第一百八十七章 她並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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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她並不簡單
一把封侯級武器,就這樣碎裂了?
這恐怖的力量,真讓人絕望!
在戰刀破碎後,巨大力量形成威壓,陳長生半截身子,被一掌拍入泥土中。
一代長生王,被拍的腦殼都有點懵嗶!
寧北一掌過後,負手而立。
楚嵐他們眼皮微跳,一個個都不吭聲了。
寧北淡笑“我贏了,聽我的!”
“北王刀借我玩兩天!”陳長生扔掉光禿禿的刀柄,絲毫不心疼自己的戰刀。
因為這不是寧北打碎的第一把刀。
陳長生仔細算算,從寧北十一歲起,被他打碎的戰刀,都快有二十把了!
寧北解下北王刀扔給他,牽著單香香冰涼柔荑來到一旁,讓她和多年未見的哥哥單信許久。
唯有鐵憨憨燕歸來,纏著西陵侯郭白楓,叫嚷著“老陰批,看我說的對不對,陳大頭挨揍了不!”
郭白楓嘴角輕抽,在挨揍這件事上,他的確不如燕歸來看得準!
不是心智如妖的郭白楓,不如燕歸來的獨到眼光。
而是燕歸來這個鐵憨憨,那可是實打實,挨打挨出的經驗。
現在,燕歸來纏著郭白楓,要他打賭贏來的五毛錢。
郭白楓一臉無奈,他身上去哪給這個小憨憨找五毛錢去啊。
陳長生走來,麵無表情“小憨憨,你的霸刀修煉的怎麽樣了?”
“打你十個不成問題!”
燕歸來說完就後悔了,回頭看向陳長生,臉都綠了。
典型的說話沒經過大腦。
陳長生眼皮微抬“那燕指揮使,就讓我陳大頭來看看你的霸刀,有多厲害吧!”
“我不!”
燕歸來一看要挨揍了,掉頭就跑,躲在寧北身後。
有寧北擋在前麵,陳長生怎麽敢拔刀相對。
這都是小憨憨挨打挨出來的經驗。
眾人打鬧著,也是幾年沒能聚在一起了。
北涼十大軍團,也被調回十大國門前駐守。
皇甫無雙他們就在涼山之巔,相互打趣。
眾人嬉笑著。
肅然。
陳長生皺眉開口“大哥身上的傷,還未痊愈!”
“看出來了,不然哥巔峰時期,那一掌能把你全身打入土中。”
皇甫無雙眼神流露出幾分擔憂。
楚嵐坐在輪椅上,輕聲說“等大哥封冠加冕後,身體經過武道天水洗禮,應該能痊愈。”
“哥的封冠加冕在即,不能在橫出意外,二哥,讓暗樁全部轉為死樁吧,一切等封冠加冕結束再說。”
西陵侯郭白楓微微皺眉,輕聲提醒。
楚嵐點頭“可以,這次大哥越境,看似為了暗樁單信,恐怕與那個女孩有關。”
“她並不簡單!”秋白衣眼神不經意瞥向遠處的單香香。
楚嵐啞然失笑“能被老師選中,會是普通人嗎?”
北涼核心人物,都是師承葉凡!
葉凡選中的人,沒有普通人物。
陳長生冷酷說著“她老老實實住在涼山,那就不管她,要有異心,大哥不在北境,抹除掉她並不難。”
“或許吧!”楚嵐輕輕開口。
隨著七架直升機調來。
在場五大指揮使,都需要回各自總組鎮守,都是名鎮一方的人物,不能離開各自區域太久。
燕歸來麻溜爬上一座直升機,叉腰叫囂喊道“哈哈,陳大頭,有種來砍我啊!”
陳長生臉都黑了,要不是寧北在這裏,他真想一刀把小憨憨給剁了!
郭白楓他們各自登機,返回各自區域。
寧北也要走,北境這邊有十大狠人,不用過於擔心,開口說“單信,你跟我走。”
“軍主,我身體已廢,跟在您身邊,怕隻是拖累。”
單信苦笑著。
他知道寧北封冠加冕在即,不想過於拖累。
寧北不喜歡磨磨唧唧,直接把他拎上戰機,伸手柔聲開口“香香姐,跟我回寧家吧!”
“小妹?”單信看去。
單香香穿著白裙,難掩修長,蓮步本能輕移半分。
在陳長生他們注視下。
她明眸一笑“少爺保重,我回涼山啦!”
最終,單香香還是自己主動回到了涼山。
是因為老軍主的死令。
還是單香香自己的選擇。
或許隻有寧北了解!
隨著黑色直升機起飛,向汴京飛去。
寧北身上有傷,在汴京靜養效果最好,而且封冠加冕的地點,也必須在出生地。
皇甫無雙乘坐直升機,直接返回京東衛戍。
一切事情落下帷幕。
可在涼山之巔,一顆銀杏樹下,站著一位白裙如雪的出塵女孩,蔥白玉手翻閱一份秘卷,平靜眸子靜靜看完。
上麵記載著寧北回汴京,所發生的一切。
她玉指跳動,用蝴蝶結係上秘卷,薄唇微動,清冷開口“汴京還有黑劍會的人嗎?”
“有,一尊下三品戰神,隱藏在於汴京!”暗中傳來恭敬聲音。
白裙女孩蔥白玉指,轉身走入木屋,將秘卷放入書架上。
書架上,秘卷足足有數百個,全都是北涼絕密信息。
她輕聲說“下三品戰神,不足為慮,可有封王級人物藏於汴京?”
“沒有!”暗中恭敬聲音回答。
白裙女孩負手而立,櫻唇微動“黑劍會安分守己便無需去理會,若有異動,便滅了吧!”
“傳句話給黎朝淵,擺清自己的位置,螻蟻焉敢於皓月爭輝,一個月內,南國若敢異動,黎氏一族,便滿門不留!”
“另外,汴京七豪門,蘇家蘇清荷,唐家唐雨馨!”
“江東左家,長女左玲瓏!”
“嶺南陳家,陳語嫣!”
“北原門閥,戰神北原嵐的女兒北原璐璐!”
“當初向寧家提親的女孩,全部建立密檔,送呈我麵前!”
白裙女孩輕聲說著,白膩小手輕輕擦拭著書房一副古畫。
畫長兩米有餘,赫然是手工所繪,畫中白衣少年,剛滿十七歲,站在一座奇峰之巔。
這座山正是涼山,白衣少年郎正是寧北。
正是十七歲封王那一天,被白裙女孩親手所畫,記錄下來。
她就是單香香。
“真後悔答應葉老頭留在涼山,有些想去汴京看看呐。”
單香香對著畫中少年,輕聲說著。
她輕撩耳垂淩亂青絲,瓊鼻微皺,嬌憨說“真是個磨人的小弟弟,人走才幾天,就又跑回來,好不容易靜下的心,又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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