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妒恨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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裏麵的白雪姬見宋玉一聽自己自報身份,便正眼也不看她,匆匆離去。
兀自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出神。
等她回過神來,追出來,哪裏還有宋玉的影子,隻有櫻桃走過來。
“小姐,奴婢方才使了個法子,誆那小廝說出,他們就是宋國公府的。如此說來,方才那俊美公子,怕就是宋小公爺了。”
原來方才櫻桃向風信子走來,對風信子道
“咦……這不是丞相府派來的馬車麽,怎麽停在這裏了?快到前麵去接我們家小姐。”
老實巴交的風信子也不疑有他,道
“什麽丞相府的馬車,我們可不是丞相府的,你們要去丞相府,自己沒有馬車嗎?”
“不對呀,丞相府明明說好派車來接我們,還描述了是駕奢華馬車,應該就是你這駕,怎麽會不是呢?”
“你真的搞錯了,我們是宋國公府的。”風信子強調。
“真的是我搞錯了?”櫻桃撓撓頭,又不好意思道“那真的不好意思,打擾了。”
風信子這才沒好氣的轉過身,而櫻桃則偷偷笑著離開。
本來她也想進曹府,卻怕撞見白初玥他們,才悄悄躲在一旁。
見白初玥宋玉白雪姬幾人先後出來,才來找白雪姬。
白雪姬板起臉低叱“閉嘴!我自然知道他是宋小公爺!”
白雪姬一邊快步往家裏走,心裏一邊惱恨白初玥。
若非白初玥捷足先登,甚至在宋小公爺麵前搬弄是非,說自己的壞話,小公爺怎麽會一溜煙就跑了呢!
白府的宴席已然散了,客人也離去。
白菖蒲今日高興,喝多了幾盅酒,送走客人就被下人扶回房間休憩。
白初玥回府,晚香玉問她去了哪裏,夫人鐵牡丹也問她可知道姬兒去了哪裏,怎麽也不見了。
白初玥應付了幾句,說姬兒不見,她怎會知道,便想離開客廳回初玥。
白雪姬這時,急匆匆趕回來,一把拉著白初玥,冷笑道
“白初玥,你不能離開!”
“白雪姬,你又想怎樣?”
白初玥自細辛和海棠死後,不再像從前那般對白雪姬百般忍讓。
白雪姬不理會白初玥,卻對她母親鐵牡丹道
“娘,你是一家主母,今日女兒要你處置了這不守婦道,有辱家門的賤人!”
“姬兒,今日畢竟是你們姐妹倆的生辰,你就消停消停吧。”
夫人鐵牡丹有些不耐煩,老爺在府裏呢,別讓老爺又說自己虐待他的寶貝女兒。
白雪姬跺腳道“娘,白初玥不要臉,方才出去偷人了!”
“你說什麽?”鐵牡丹和晚香玉異口同聲道。
白雪姬一把拔下白初玥頭上的辛夷玉簪,對她娘親和晚姨娘道
“在此之前,你們可曾見過白初玥頭上這玉簪?”
鐵牡丹和晚姨娘還真沒見過這玉簪,也不是她們為白初玥準備的簪子。
晚香玉一臉焦急的問“玥兒,這玉簪是誰送給你的?”
“我……”白初玥囁嚅著,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
“你快說呀,這到底是哪裏來的,你怎會無端端有枚玉簪?”晚香玉還是緊張的問。
“不敢招認了吧?”白雪姬咄咄逼人的看著窘迫的白初玥,又對夫人和姨娘道“我告訴你們,這自然是她和別人通奸得來的!”
“白雪姬,你不要含血噴人!”白初玥怒聲道。
“我含血噴人?”白雪姬步步緊逼的看著白初玥,“你敢不承認,方才賓客滿堂之際,你趁機去隔壁街空置的曹府與男人幽會,行苟且之事了?!”
白雪姬此番話一出,堂上夫人姨娘白天朗和所有下人都大吃一驚。
“什麽與男人幽會,行……苟且之事?你不要造謠生事!”白初玥又羞又憤。
“還敢狡辯?我和櫻桃四隻眼睛,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呢!”白雪姬舉著那枚玉簪,“我和櫻桃是人證,這玉簪是鐵證!”
鐵牡丹見自己的女兒說得言之鑿鑿,怒火中燒,指著白初玥怒聲喝道
“好你個不知廉恥的賤人!”
晚香玉趕緊拉著白初玥,痛心的問
“玥兒,你到底有沒有去過什麽曹府,見過什麽男人?”
“娘親,我……確實去曹府見過一個朋友,他來見我,隻是為給我送這生辰禮……”白初玥怯怯道。
“啪!”
晚香玉一記耳光便摑向白初玥,痛心疾首道
“玥兒,你怎麽能做出那種丟人之事!”
白初玥捂著被打疼的臉,委屈道
“娘親,我沒有做什麽出格之事,我隻是……去見了他一麵就走了。”
“什麽見一麵就走了!”白雪姬添油加醋道,“那登徒子不僅抱著你,親著你,還把你抱進假山裏行苟且,我和櫻桃都聽到你們淫穢之聲,我倆羞於再聽,便偷偷走了……”
“你胡說!我沒有!”白初玥氣得淚水上湧。
“你沒有?!”白雪姬不依不饒,“你敢對天發誓,那登徒子沒抱著你,沒親你嗎?!”
“我……”
白初玥有些遲疑,宋玉確實擁抱過自己,還親了自己臉上一下。
“你不敢發誓了吧?”白雪姬指著白初玥繼續緊逼。
白初玥便想發誓。
夫人鐵牡丹已氣得臉色鐵青,又羞又憤罵道
“夠了,一個未出閣的小姐,竟敢……真是丟盡白府的臉麵了!”
“大娘,我們真的什麽也沒有做,姐姐那是胡說八道,含血噴人!我是清清白白的!”白初玥委屈的辯解。
“白初玥,你幹了見不得人的苟且之事,自然是不敢承認!”白雪姬得理不饒人,恨不得立馬踩死白初玥。
“白雪姬,什麽苟且之事,你含血噴人!”白初玥也怒聲道。
“你明明就與那人幹了齷齪之事,玉簪就是鐵證!”
白雪姬又舉著玉簪,再盛氣淩人道
“你與那登徒子幹那苟且之事,難保他不會到處張揚!
誰敢娶這般不守婦道人家的女兒,那時不僅是白家顏麵無全,就連我也找不到婆家了!”
“什麽登徒子,人家是名門望族子弟!”白初玥辯解。
夫人鐵牡丹厲聲道“名門望族又怎樣,名門望族就沒有登徒子嗎?名門望族更容不下你這般不守婦道,私相授受的賤人!”
“大娘,我說了,我真是清清白白的。”白初玥委屈的哭道,“是姐姐冤枉我!”
白雪姬已疾言厲色道“白初玥,我堂堂工部侍郎的大小姐,卻被你連累,一輩子的幸福,也毀在你手上了!”
白雪姬說到最後,氣得一把將玉簪擲在地上。
“嘣”的一聲,玉簪斷成兩截。
“白雪姬,你含血噴人,就是想害我!”
白初玥看著地上斷成兩截的玉簪,氣得淚水簌簌滾落。
彎腰下去,剛拾起玉簪柄,想去拾那辛夷花,夫人卻讓丫頭拉著白初玥,嘴裏喝道
“夠了!白初玥,似你這般辱沒家門的女兒,就該沉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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