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八章:三大神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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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蛟好奇的問“當日在回岸堂不便多問,你是如何知道這裏麵是雮神珠的?”

    “我就是知道。”她把玩著雮神珠,平靜的笑道,“上古留存三大神珠,雮神珠,避塵珠和赤靈珠。”

    “可是這香囊是密封的,你即便掂量出裏麵是珠子,又怎知是雮神珠?”他還是詫異的問。

    “當年你在翰州與鐵木王廝殺,打出的烈焰,我師傅一眼就認出那是修煉雮神珠的火神功。

    隻是師傅說你那時不過才修煉區區十年,若修煉至臻境界,那方圓十裏將變燎原。”

    “這世間上除了我師傅,就連我父皇,都不知真正的雮神珠就在我手上。你師傅真是神仙,還能一眼就瞧出我以雮神珠修煉火神功。”

    “你可是說對了,我師傅號稱半仙,照我說,他就是神仙。”白初玥笑道,“上古三大神珠,我師傅的桃花穀就有避塵珠和赤靈珠,隻有這雮神珠他沒有得到。”

    當年師傅讓她以赤靈珠修煉,她把神珠藏進乾坤袋,隨身攜帶,也達到修煉之效。

    後來師傅與她和孩子同去西荒,怕路途有塵埃,特別是經過沙漠地帶有沙塵暴,師傅也讓她把避塵珠帶上。

    白初玥把赤靈珠和避塵珠拿出來,王蛟看著兩顆神珠,道

    “原來這就是避塵珠和赤靈珠,但看上去非常質樸,沒雮神珠那般鋒芒外露。”

    白初玥看著雮神珠好奇的問“你是如何得到此神珠的?”

    王蛟回想當年……

    他自小就喜歡打馬球,記得那年,他還不到十歲,聽師傅說璿璣死亡穀有同心神樹,那神木剛柔並濟,硬如精鋼,柔似軟藤,普通的刀劍不能砍伐,便想去砍些神木回來做球杖。

    到了璿璣死亡穀,方知死亡穀乃滾燙的熔漿,人靠近熔漿便如身處烈,不僅呼吸困難,還會被沸騰的熔漿濺一身,非死即傷。

    中央突兀起一座光禿禿的璿璣神山,方圓十裏包括神山幾乎寸草不生。

    偏偏熔漿裏麵長著兩棵相依相偎的鳳凰樹,開滿紅彤彤的鳳凰花。

    千年以來,花開不敗,璿璣的遠祖們管這叫同心神樹。

    如此滾燙熔漿下居然能長神樹還終年開花,也真是奇哉怪也。

    他是初生之犢不畏虎,也不知厲害就飛索纏住神樹,仗劍飛身過去砍樹。

    沒料神樹竟是千年神鷹的巢穴,神鷹之巨,實屬罕見,見有人砍樹,自然誓死保護家園。

    王蛟不僅被其爪傷,撕裂了胸口幾條肌肉,還幾乎啄了眼,但總算砍下一根樹枝,可是他的劍卻也當初折斷。

    神鷹見王蛟終究砍了它的神樹,更加暴怒,不惜兩敗俱傷,以其金翅煽起熔漿潑向王蛟。

    開始王蛟一直躲避神鷹潑來的熔漿,後來不知為何,見它潑來一紅彤彤的珠子,竟伸手接住。

    那珠子雖然燙得他皮開肉綻,但見此珠子紅彤彤的,煞是漂亮,卻舍不得放手。

    王蛟重傷回來,把這珠子給他師傅看,師傅研究了好一會,方神秘兮兮的告訴他,這或許就是傳說中三大神珠之首的雮神珠。

    此神珠內有火焰精華,乃世間上一等一的陽物,以此神珠修煉火神功,可脫胎換骨,得道升仙。

    師傅說得神乎其神,還叮囑王蛟不準告訴任何人,包括他的父皇,怕皇上覬覦神珠,將神珠奪走。

    王蛟不管是否能脫胎換骨,隻想擁有蓋世神功,不再受製於父皇,讓母後在天之靈得以安慰。

    於是以雮神珠好好修煉神功,沒想到還真是如有神助,十歲那年,他就能出人頭地,戰場上所向披靡,還被世人尊為戰神。

    王蛟將他得到此神珠的經過一五一十告訴白初玥。

    白初玥默默聽罷,道

    “六年前,傳言國師為皇上尋到雮神珠,皇上於璿璣樓以雮神珠修煉,希望能脫胎換骨,得道升仙。

    我師傅後來去看了,他告訴我,那所謂的雮神珠不過是顆影珠,乃國師哄騙皇上的。”

    “我當時也想去父皇麵前,拆穿國師的謊言,被師傅阻止。

    他說這雮神珠乃是我九死一生得來,若被皇上知道真正的雮神珠,其實一早就在我手上,父皇不僅會治我欺瞞之罪,還會奪走神珠。

    以後沒有神珠修煉神功,我必敗無疑,勒令我不準暴露雮神珠,所以便由著國師戲弄父皇。”

    “你師傅是為你好。”白初玥點頭道。

    “但說來也怪,父皇自修煉雮神珠以來,還真是精力充沛,打出的掌風還真的有滾燙熱氣。我甚至有一度懷疑,我手上的是否真正的雮神珠。”

    “你父皇身上發生的,並非雮神珠的功效,而是國師給皇上服食的仙丹,令皇上體內亢熱,陽氣大熾。

    皇上每日來回登九層高樓,又靜心修煉,自然就精力充沛,似有神功護體。”

    “如此說來,那爨顏隻是邀寵,並沒有害父皇之意?”王蛟沉吟道。

    白初玥嫣然一笑

    “看看你,嘴裏說恨極你父皇,畢竟是父子,血脈相連,你還是擔心有人會害你父皇的。”

    “虎毒不食子,他於我而言,不僅是殺母仇人,還是殺我之人,我才不會擔心他。”王蛟冷然道。

    “你呀,就是嘴硬。”她把雮神珠重新放回香囊,又感激道“你如此看重這雮神珠,當日我寒疾發作,卻輕易送與我。”

    “為了你,上刀山下火海我都在所不惜,怎會吝嗇區區身外之物。”他深情道。

    “你去砍一根神木,都九死一生。”她撫摸著他身上的傷,含淚道,“可想而知,當日去捕獵神鷹,是如何的艱險了。”

    “好了,我如今不是好好的嗎。”他含笑看著她,“我可是戰無不勝的戰神。”

    “好好好,我呀,就是九重天的戰神下凡。”她在他的臉上親了親。

    隨即,白初玥又問“對了,你當年砍了神樹,就隻做了一杆球杖麽?”

    他看著她笑笑,走出去,隻一會兒功夫,手裏拿著另一杆球杖回來。

    他將手上的球杖和白初玥的球杖放在一起。

    一杆是曾經送給白初玥,上麵篆刻著金色蛟字,另外一杆,則刻著一個銀漆玥字。

    銀漆玥字很新,看上去該是最近才刻好。

    “這怎麽篆刻了玥字?”白初玥笑問,自然知道王蛟刻字之意。

    王蛟如實回答“這個玥字,是我這幾日在鳳凰台等你,才刻上去的。”

    她看著他深情的眸眼,想象著他在這裏篆刻她名字的情景。

    王蛟又道“當年我砍了一根神木,毀了一把寶劍。後來製作了兩杆球杖,又毀了一把寶刀。雕刻這蛟字,又毀了一把削鐵如泥的匕首。另外一杆球杖,一直沒刻字。”

    “是否因為沒有削鐵如泥的匕首,篆刻不了字,另外那柄球杖才什麽都沒刻?”她含笑問。

    他輕輕搖頭,輕撫她的眉眼

    “我製作的,是一對鴛鴦球杖,刻有我名字那柄是要送給心愛之人。

    另外一柄是要等我遇上心愛之人,再刻上她的名字,如此方為一對。

    數日前,我終於在這裏篆刻上她的名字,一生一世,再也不分開。”

    他心愛之人,不是他生死相隨的辛夷嗎,這些年,他怎不刻上她的名字?

    反而是最近才將自己的名字刻上去?

    她忍不住問“你心愛之人,不是你生死追隨的辛夷麽?”

    “胡說,我當日追隨的,不過是你罷了。”王蛟並非甜言蜜語,說的是心裏話。

    “可是那時,你以為我就是白初玥而已。”白初玥表示不相信。

    “你這雙像水般澄澈的眼睛,是十年前就篆刻在我心裏的。”

    他深情的擁著她,嘴唇印上她粉嫩的紅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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