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蔡東凡爾賽(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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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桂元平這裏至少得到了一個好消息,那就是他的畢業答辯過了,而且還不是自己理解的碩士答辯,是授予博士學位的答辯。
這是完全在周成的意料之外的。
不過,周成隱隱也能猜測得到,這可能是與陸乾州有關。在初次遇到陸乾州時,他便說過,自己應該早點工作。
周成其實是規劃著自己要好好沉下心來學習一段時間的。
但是世事往往不會完全按照自己的規劃來走,人是具有社會屬性的。來自外界的推動力,與你自己本身的功能動力,多數時候會把你推向一個你無法預料的局麵。
也無傷大雅!
隻是答辯的內容儲備不夠,還得多加點東西而已,規劃已經在答辯過程中說明了,有了前麵幾個臨床課題的履曆在。
即便是答辯委員會的人都是院士大老,也未曾懷疑周成所述的真實性。
在周成未著手小切口切開複位內固定術之前,也沒人能夠預料到,周成能夠在現有的小切口切開複位內固定術上,更為精深到如此地步。
不僅是把手術給優化了,而且還設計出來了專門的配備器械,有現實客觀的承載物。
這個課題的一字一句,每一物件,都深深地烙印了周成的名字。
若這樣,都還無法證明周成在臨床課題上的掌控能力與駕馭能力的話,一般的博士研究生想要畢業,那幾乎就是不可能之事。
電話問了老周和老向後,周成這才有空專門留出來給這二老。
見到兩人的時候,他們頗為開心。
讓周成也比較開心的就是,兩個人買的新衣服不止一套,今天又新穿了一件新的外套。
周成全程陪同,爬了山,吃了飯,聊了天,也與他們大致說了說自己的規劃。
然後還告訴了老周和老向,自己這次答辯的不是碩士,而是博士。
兩人錯愕和激動地在山上大喊,惹來了一部分遊客如同看煞筆的目光,兩人也不理。
到了下午的六點,周成還是沒拗過他們,他們非得再喊了台小車,要趕回家裏去,周成也無奈,隻能目送兩人上了車。
老向搖下了車窗,與周成盡力地揮手道別。
聲音似乎有點大,滿車的老鄉,問:“那是你兒子麽?現在在沙市做事?”
“讀書,讀博士。”老周正襟而坐,語氣平緩,完全看不出來驕傲的意思。
“我有個侄女也在沙市讀書……”有人愣了愣後,回。
老周和老向都簡單地應對,心裏盤算著,你們啊,就不要惦記我兒子了這種事……
過了一會兒,車上麵的人都昏昏欲睡後,老周看老向要拿出來手機開始打,摁住了她:“你幹啥啊?別人都睡了,別吵吵。”
“那我回去再打……”
送別了父母之後,周成並沒有去麵見蔡東凡,而是撥通了雷仲的電話。
雷仲是教學秘書,他對自己畢業答辯的事宜細節,更加清楚一些。桂元平隻是說明了大概的情況。
周成提出來要拜訪,雷仲還是沒拒絕,但是也沒讓周成直接來家裏,而是約了一個比較僻靜的地方。
周成上次被警告後,這次就沒提東西過去。
雷仲掃了周成一眼,而後笑吟吟問:“小周你專門來找我,是為了什麽事?”
雷仲身材高大魁梧,即便是故作隨和,其實在院長之位久已,自帶一種上位者的威嚴。
“雷教授,這次的答辯,究竟是怎麽回事?明明我接到的通知是碩士答辯,怎麽突然變成了?”周成很奇怪,在模擬器世界裏麵沒有找到原因。
雷仲感慨說:“這是曾教授私自安排的,具體原因,我就不太曉得了。”
“不過,我們商議了一圈之後,酌情考慮,多給你半年的時間,你要在這段時間裏,補足你的答辯課題內容,然後存入到我校圖書館的檔桉裏。拿到各個答辯委員會成員的簽字。”
“然後,我會向學校提出申請,破格授予你博士學位證書與博士學曆證書,碩士相關證書,則是沒有了。”
曾地緯?
不是桂元平?
這略有出乎了周成意料。但是周成還是收斂了內心的疑惑,與陸乾州的事情,可不能放明麵上。
“那雷教授,在答辯委員會討論會議期間,各位老師有沒有提出很特殊的要求?還希望雷教授您能告知,我好一一去應對拆解。”周成把話題回歸到答辯的事情上。
答辯不易,畢業也不容易。
“基本上提出來了這麽幾個要求,第一,要再多幾篇文章,影響因子並不重要。”
“第二,要把實驗相關的數據更加完善到博士畢業的基礎要求。”
“第三,至少完成一個臨床課題。”
雷仲講完,眯了眯眼睛說:“小周,這些要求,於其他人而言,可能是為難,但實際上,都是針對你個人提出來的。你隻要按部就班,並不需要特別籌劃什麽。”
“曾老和桂老二人心裏都有數,即便是在答辯會議上的張興華張磊院士等人,既然桂元平和曾地緯院士能把他們叫來,就肯定有辦法把他們說服的。”
“前提是你自己身上不要出紕漏。”
“然後?”
“算了,你學分的事情,我自己會酌情安排的。”
本來啊,按照道理講,周成還要完成一些考試,但是現在看來,周成身上的擔子還並不輕,如果還要他去搞這些鬼,到時候耽誤了正常的流程,那就不太合適了。
不過不論如何,之前周成身上造成的一定誤會,算是解除了。
辛苦蔡東凡……
得到了相應的信息後,周成就再與雷仲寒暄了一陣,這才起身道別。
心裏的一塊石頭總算落了地,學曆的問題搞定之後,下一步就要考慮工作、買房子、結婚等事情了。
但是這些事情,肯定都是水到渠成的,到時候再問問桂老的意見,還有自己慢慢籌劃也行。
就不知道,陸乾州到底怎麽樣了,其實也並非他不願意幫忙,隻是如今的他,可能都深陷囫圇。
其實也很好理解,陸乾州在海外這麽多年,肯定是借助了不少的力。借了力,就想要馬上抽身而走,那如何可能?
這個道理,放之世界皆準繩。
利益、牽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