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五章 第一輪衝擊!(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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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課後,心態已經頗為佛係的周成,都有些忍不住想要暴走的架勢了,這是真帶不動啊!這些個逼!
    好希望有一群本科生被自己造,但周成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沒有人敢讓他們當自己的試驗品,自己也不會這麽選。
    當然,周成也是有思考過,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帶教的問題,然後,他去旁聽了這些學生的其他科目,在這些課堂上,周成可算是漲了見識。
    睡覺的、的,那都是很文雅的了,有偷偷摸摸地看a,還有抱坐著當著老師的麵,偷偷摸摸玩刺激的。
    周成甚至覺得,他身邊最會玩的張正權,都未必有他們這麽會玩!
    「你今天的表情不對勁啊?」安若今天下班比較早,因此提前到了家裏準備食材,剛切好土豆絲,就發現周成回來,笑容僵且假。
    「安若,我突然想明白了,不管遇到了什麽,我們都必須要樂觀向上,積極向上。沒必要生氣,生氣是沒必要的。」
    安若看著幾乎已經魔怔了的周成,便建議∶「周成,要不,你就別搞那個什麽教學理論了吧?沒必要,好好地當個醫生就不好麽?」
    「好!很好,肯定是非常好的。但是我也不可能中途辭職,這一個學期,我必須得做完才行。」周成如此回道。
    現在,他是真的後悔了,後悔去主動要求自己的老師,把自己放逐到那個牢籠裏,天天被那群明明是花季年華的少男少女們折磨,一整個班,一百五十來個人,就四五個人在讀書!
    周成和安若正說著,周成的手機震動了一下∶「周老師,我好像有點明白,您所說的那個縫合術,到了熟練等級之後,到底是什麽樣子和手感了。」
    「哦,有手感了就好,再慢慢練。縫合是外科中基礎中的基礎。」發信息來的,是一個學員,3班的一個男生,矮個子,皮膚也很黑。
    屬於是那種初高中都不懂事,沒考上好大學,畢業後跟著自己的父親去外麵打了一個月工,吃了苦頭後,浪子回頭的。
    資質一般,但足夠勤懇,隻是雖然勤懇,在專科院校這樣填鴨式教育下,還是顯得基礎太過於薄弱。
    如今才大二,就已經要開始學內外婦兒,為實習準備了!
    「同時,在練習切開術的時候,也要對應著解剖來看。「周成交待。
    」周老師,我們是要看局部解剖還是係統解剖啊?」林衝回信,他與水滸裏麵的豹子頭同名同姓。
    「手術解剖學,網購一本吧。」周成其實很心疼這個娃兒,明明是四年學的東西,兩年就必須被填滿,所以其實能夠吸收和接受的東西,實在有限。
    「好的,謝謝周老師。」林衝還是客氣地這麽回了一句。
    安若看到周成發完了信息之後,就主動地把廚房讓了出來,說:「我這邊已經把菜切完了,你來炒呢?還是由我來掌勺黑暗料理呢?」
    安若很直白問,切菜,她是跟著陸成才慢慢學的,或許也是練習過外科學的切開術,因此刀工掌控,並不難。
    就是炒菜炒出來的味道嘛,說是黑暗料理,都有點誇讚了。
    」辛苦你了,剛剛林衝給我發來信息了。說是他已經開始掌握了縫合術的熟練級別,我打算下次考考他。」周成如此回道。
    「大廚,請!」安若的雙手張開了一個很宛然的弧度。
    周成順勢摟抱了一下,然後快速放開。
    就一個辣椒炒肉,一份土豆絲,再加一個清炒娃娃菜,簡單得很。
    飯菜都上了桌後,安若一邊端碗,一邊說∶「周成,昨天我媽給我打電話了,她說我們可以開始準備拍婚紗照的事情了,你覺得,我們什麽時候去比較合適
    啊?」
    「我比較喜歡拍雪景,就是冷了點,如果?」
    「去不了太遠的地方的話,咱們就去天門山上拍吧?「
    「你不怕冷啊?」周成反問安若,安若是最怕冷的。
    「不怕。」安若想了想,還是比較堅定著自己的決心。
    」到時候別凍感冒了才好。」周成說。
    可能女人都是比較奇怪的生物吧,春天和秋天冷,但是冬天就不怎麽冷了,手冷腿不冷,腳冷脖子和肩膀不冷……
    「放心吧,不會的,我會注意的。」安若還是覺得,拍雪景是她最喜歡的場景,其實也不著急,家裏說的婚期,是明天的五六月份,那個季節,比較適合穿婚紗。
    安若接著又問:「周成,你什麽時候回臨床呀?你不會就這麽一直脫產教學下去吧?」
    周成已經脫離臨床有一個月多,接近兩個月了。
    可能是對科室裏的事情並不知情,如今,大部分的科室,可都不太好受。也不知道什麽原因,集采被進一步落實,所有藥物的用藥指征,被管控得死死的,還有一些比較常用的藥物,也是從中醫醫院裏消失不見。
    這種過程,雖然緩慢,但是安若還是注意得非常清楚的。
    更加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安若自己在進行的課題之中,有一種藥物,目前隻能用國產的替代,安若都不知道最後能不能通過編輯的審核。
    「肯定不會,隻是我現在,肯定也不適合待在臨床上,正好也有想做的事情,就脫產做一下。」
    「雖是帶教,其實也是在自己學習,教學是一體的。「周成雙目深邃地說。
    雖然那些人給周成帶來了無盡的痛苦,但是,他們的迷茫處境,卻是讓周成,更加堅信,自己必須要做出來一些東西,才能夠讓真正想學的人,感覺到不迷茫。
    不想學的人,無論如何,他們總要有自己的求生之路,千萬別走進醫生這條路上,禍害其他人。
    安若又繼續說:「周成,我前些天聽詩雨說,最近楊弋風都累倒住院了,她私下裏發信息給我,說希望你能夠出麵,去幫楊弋風一下,暫時頂替一下他的工作,可以不?「
    」就這幾天,楊弋風還在病房裏,帶病堅持工作。」
    周成聞言,吸了吸鼻子,眼神和語氣全是玩味之色∶「你不是應該勸一勸你的閨蜜嗎?楊弋風都這麽累了,還往常市跑。」
    「不許想不正經的事情。我們是在說正事。」安若舉起筷子威脅,隻是不臉紅了。
    她如今可是能聽的明白周成在暗示什麽了,也是個過來人了。
    「我說的就是正事,不是我不願意去幫忙,而是,我現在不好,也不能出現在科室裏,更不好去直接接觸什麽課題。「周成對安若搖頭,這麽解釋了一句。
    「為什麽啊?」安若不解。
    楊弋風是不是一個正常人?
    安若現在都覺得,楊弋風太高傲,簡直就不是個正常人。但是作為周成的朋友,作為做事的人,楊弋風真的很頂!
    隻是,一般人,進不到楊弋風的眼界裏。
    這樣的人,如今都累倒住院了,周成還不去幫幫忙,整天在醫學院裏,仿若是遊山玩水一般,這還是有點不太合適的。
    「因為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不隻是教教書啊這類的。「周成就道。
    「不然的話,你以為楊弋風不會主動和我提這種事麽?」
    「那你在做什麽?」安若一呆,又開始懷疑人生起來,她肯定,周成又肯定是在偷偷摸摸地做什麽了不得的事情了。
    「我在等!「
    「你等什麽?你別告訴我,你在等
    張正權啊?你不要以為,你上次和他去了哪裏,我就真不知道,我隻是不願意說。」安若氣鼓鼓,如同一隻青蛙。
    這也是她第一次說漏嘴。
    周成愕然一下,但也不算是虧心事,便坦白:「我和權子本來就是去唱歌的,有什麽不知道不可以說的?」
    「安若,我在等一件事的到來,而且,這件事,估計很快就會到來!」
    「我有預感,就是這個月。我們必須要防住它。」周成目光淩冽地說。
    有些事情,安若不知道,但是周成心裏清楚,陸乾州這樣的人,從國外,遷移到了華國的國內後,可能第一時間裏,他人不會察覺,但是,總會有發現的時候。
    而這個時候,將會發生一場非常大的交鋒,這樣的交鋒,必須要全力以赴,必須要把所有的力量,都蟄伏起來,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