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換一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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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雁羽居然信了,他激動道,“左道友好誌氣!我看好你!”

    公儀璿璣“”

    輪回之力吐槽,“這也太好騙了吧!”

    公儀璿璣叮囑,“從現在開始,我就不是左璿璣了,而是汀蘭,此事隻你一人知曉,可千萬別叫漏嘴了。”

    扶雁羽耳尖微紅,“好,好的,汀蘭。”

    但話剛說完,就慘遭打臉。

    “左璿璣,你這張臉變得可真醜。”白滄不知從哪冒了出來,像他莫名消失一樣,他又莫名出現。

    公儀璿璣被他嚇了一跳,連忙找出鏡子左看右看,“你是怎麽認出我的?我這張臉和原來的很像嗎?”

    白滄漫不經心道,“我又不是憑借麵容認出你的。”

    “那是憑借什麽?”

    白滄的嘴唇蠕動了一下,沒有答話。

    公儀璿璣驚訝的發現,白滄的氣息好像不一樣了。

    扶雁羽走到白滄麵前,探查一番,不可思議道,“衛道友,你真的築基了!”

    公儀璿璣認真的打量他,“你築基這麽隨意的嗎?”

    他們一路從鳳城走來,可沒瞧見哪裏有人築基的動靜,天空沒有出現異象,也沒有聽見雷聲轟鳴。

    公儀璿璣摸摸下巴,忽然間靠近白滄,擠眉弄眼道,“說,你是不是買了丹藥,強行把修為堆上去的?”

    白滄推開她,“我從來不用那東西。”

    “嘖嘖,還不承認?行了行了,知道你好麵子,我就當不知道總行了吧?”公儀璿璣拉上白滄和扶雁羽,“走,我們去報名參加試劍大會。”

    公儀璿璣來到山門前,報上名字,“汀蘭,散修。”

    玄元宗弟子記上‘汀蘭、無門無派’等字後,遞給她一枚腰牌,“試劍大會三日後開始,憑此腰牌進入。”

    “多謝道友。”公儀璿璣領過腰牌,然後站在一邊,等候扶雁羽和白滄。

    “扶雁羽、散修。”

    “衛滄、散修。”

    站在一邊的公儀璿璣好奇的左看右看,發現有人憑借腰牌可以直接進入玄元宗,入住玄元宗的客房。

    公儀璿璣心下一喜,拉著他倆就要過去。

    但門口的玄元宗弟子攔住了他們,“站住!你們不能進去!”

    “為啥不能啊?他們不都進去了嗎?”公儀璿璣指著剛進去的幾人。

    門口的玄元宗弟子輕蔑的掃了他們三人一眼,“人家是什麽人?你們又是什麽人?我們玄元宗客房有限,不是什麽阿貓阿狗都能入住的!”

    “你怎麽說話的?”公儀璿璣當即就要找他理論,“這就是你們玄元宗的待客之道嗎?”

    扶雁羽沒聽出來玄元宗弟子的諷刺,不解的說道,“貓狗不能進入也是正常,省得比試開始的時候,誤傷了這些小生靈,但我們是人,應該是能進去的。”

    玄元宗弟子看向了三人的腰牌,伸手趕人,“去去去!隻是幾個無門無派的散修,說不定試劍大會排行榜一千名都進不了,還能稱得上是客?隻有各門各派的天之驕子才能入住我們玄元宗的客房,你們幾個哪涼快哪待著去!”

    玄元宗弟子伸出的手,還沒碰到公儀璿璣,就被白滄接住了。

    他的手扣在玄元宗弟子的脈門上,輕輕一扭,玄元宗弟子的慘叫便響徹山門口。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過來。

    “什麽叫狗嘴裏吐不出象牙?”白滄捏著不放,“我今日算是見到了。”

    扶雁羽一臉震驚,“衛道友你怎麽打狗呢?”

    公儀璿璣回頭看他。

    扶雁羽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有損君子風度,連忙改口,“不,我的意思是他怎麽罵狗呢。”

    公儀璿璣嗬嗬,“話說的很好,下次不要說了。”

    那弟子的整個手臂已經扭成了麻花,疼得冷汗都下來了。

    “好大的膽子!膽敢在玄元宗鬧事?!”

    邊上幾名弟子見狀,當即向白滄抓來。

    白滄不閃不躲,扯著先前那名玄元宗弟子的手,將他拉過來,就要捏碎他的喉嚨。

    山門處的修士自發圍成了一圈,看起來熱鬧,甚至還有人掏出了花生瓜子。

    “怎麽打起來了?”

    “好像是個無門無派的挑釁玄元宗。”

    “錯!分明是玄元宗看別人是個散修,不放在眼裏,出言不遜。”

    “散修沒有門派當靠山,本就低人一等,他們三人還妄圖進入玄元宗,可不就是上趕著讓人瞧不起。”

    “試劍大會每一甲子在玄元宗舉行,自古以來都隻讓各門派的天子驕子入住,從未收留過其他修士,也不知道這三個散修哪來的臉?”

    “興許是人家第一次參加不懂規矩呢?要我說,玄元宗還仗勢欺人呢!”

    “瞎說什麽!玄元宗是仙門之首,讓他們聽見,不要命了!”

    “也不知這三個人修為如何,能不能打贏這幾名玄元宗弟子?”

    “後麵站著的那個,修為還不錯,動手的那個,才剛剛築基,他們今日算是栽了,打贏了便是得罪了玄元宗,打輸了,則要被取消參加試劍大會的資格,唉,橫豎走不通!”

    “慢著!”公儀璿璣急忙擋在幾人的中間,“誤會,都是誤會!有話好好說哈。”

    幾名玄元宗的弟子怕誤傷公儀璿璣,收了招式,“可道友的同伴好像並無此意。”

    公儀璿璣拍掉白滄的手,“放手!”

    白滄看了她一眼,然後聽話的鬆開了手。

    那名玄元宗弟子抱著斷掉的手臂嗷嗷叫喚,看著白滄的目光恨不得咬下他一口肉來,“我的手臂斷了,是你!我要殺了你!”

    “等等!”公儀璿璣抬起手,“我可以賠償。”

    公儀璿璣從乾坤袋中往外掏靈石和丹藥,“道友,我們是來參加試劍大會的,無意鬧事,要是事情鬧大了,驚動了玄元宗的長老和宗主,總歸是不好,我們幾個散修無所謂,但你們這些弟子,豈不是是要擔一個辦事不利的罪責?”

    幾名玄元宗弟子不忿,“你在威脅我們?”

    “幾位道友哪裏的話?我分明是在分析利弊。”公儀璿璣將丹藥和靈石攤開給那個斷了手臂的弟子看,真誠的笑道,“這裏是一些靈石和上好的丹藥,丹藥用下去,不出半日,道友的手臂就恢複如初了,靈石便是給道友的精神損失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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