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搶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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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滄傳送到霓虹穀中的時候,身邊沒有公儀璿璣的蹤影,雖然早就猜到傳送陣會將修士送往不同的地方,但親身經曆的時候,心裏還是有些不爽。
風沙太大,妖獸還在其中擋住了白滄的視線,他隻好走進人群之中,一一辨認那些那些臉。
要是有修士打到他身邊,他正好順手解決,再撿一塊令牌。
他一邊尋找公儀璿璣,一邊獲得令牌。
沙壺雖然變小了些,但在一群修士和低階妖獸之間,還是過於顯眼。
他一眼就看到了它,還有它身邊的公儀璿璣。
白滄牽唇笑了笑,正要走過去,卻發現何大富領著十幾個修士,正要偷襲公儀璿璣。
白滄停了腳,托腮望著不遠處,眼裏興致盎然,“正好讓我看看,你修煉到哪一步了?”
架打得多了,公儀璿璣的劍便越用越熟練,被人偷襲的時候,僅靠直覺,便可側身閃躲過去。
再祭出飛劍,將靈力引入劍身,一劍化萬劍,驚雷在劍上炸開,將何大富等人衝襲而去。
何大富等人聚起靈力抵抗,額間出了冷汗。
那日在雲中客棧,單看這女修,修為不及那扶雁羽,但眼下過招,才知事實並不是表麵看到的那樣。
她的修為應該在元嬰之上了。
“誰殺了她,我便讓我叔叔教授他獨門心法!”
何大富發了狠,他這次參加試劍大會初試,叔叔可把什麽好東西都給他了,因此他身上法寶不少,現在全用來對付公儀璿璣了。
什麽飛鷹箭,光華幡,本是用來通過初試的,但眼下顧不得了,他隻想要公儀璿璣的性命。
光華幡將雷霆引入法寶之中,雷霆滋滋的向公儀璿璣甩過去。
公儀璿璣一腳踢開何大富的走狗,再想要躲過法寶的一擊,儼然是已經來不及了。
在公儀璿璣身邊與她一起作戰的沙壺抬起爪子,用自己的手生生替公儀璿璣抗下了這一擊。
“沙壺!”
沙壺的手被雷霆燒了個對穿,一頭栽倒在公儀璿璣身邊,痛得仰天嘶叫。
何大富抬手捏訣,指揮光華幡。
他獰笑道,“今日就叫你和你的妖獸死在我這光華幡下!”
輪回之力驚恐大喊,“璿璣,他身上帶著法寶,你不是他的對手,快走!”
公儀璿璣將沙壺收回去,“六蛋,照顧它。”
第二道雷霆又甩了過來。
霓虹穀的霞彩散落下溫暖的光輝,照耀在公儀璿璣的衣裙上,她衣裙染血,黃沙彌漫劍身。
漸漸的,原本幹枯的沙子中,出現了清澈的水滴。
水滴沒入公儀璿璣的劍身,她橫劍在前,擋下的光華幡的一擊。
“轟”的一聲,光華幡的雷霆擊中公儀璿璣的劍身。
她的劍與人,毫發無損。
水滴越來越多,浮在空氣中,靜立在公儀璿璣的周圍。
何大富驚訝的看著這一幕,“這是什麽?沙漠中如何有這麽多的水?”
跟隨著他的一群人亦是心驚,“我好像在哪裏聽說過這個招式。”
公儀璿璣抬起頭,目光沉沉,“接下來,該我了。”
她周身的水滴齊齊沒入劍身,劍身光華大綻,光華直衝雲霄。
公儀璿璣劍光挽花,劈向何大富。
何大富舉起光華幡還擊,光華幡竟是在他手中被劈成了兩半。
何大富悚然,被迎麵而來的劍氣劈飛了出去。
何大富摔進塵沙裏,趴伏在地上吐出一口血。
餘下的十多個修士早已被公儀璿璣這一招嚇傻了,個個成了不會動的木頭,隻剩嘴裏的驚歎。
“這是什麽招式?竟然有這麽大的威力!”
“連法寶都承受不住它的一擊!何大富都輸了,我們就更加不是她的對手了。”
“她該不會是要殺了我們吧?”
公儀璿璣收走了他們的令牌,十個令牌的數量已經夠了,令牌上亮起微弱的光芒。
何大富從地上起來,很是不甘心,“你通過了初試,遲早會遇上我叔叔,他是不會放過你的!”
公儀璿璣將它們十個合成一個,便可傳送離開霓虹穀。
“我等著。”她最後回頭看了何大富一眼,臉上揚起一抹欠扁的笑容,“對了,令牌多謝了。”
白滄遠遠的看著這精彩的一幕,垂眸笑了,“有點長進。”
他教她這麽多,她總算不負期望,讓他看到了她鋒芒畢露的一天。
不過還不夠,他要讓她在試劍大會上一枝獨秀,獲得進入劍塚的資格。
劍塚的那些名劍,能夠讓她的修為迅速提升,一年內升至化神期。
這樣一來,她離飛升就更近了。
自己也能
但他已經服用了伐筋洗髓丹,亦是可以修煉了
“本尊可不是半途而廢的人。”
白滄替自己找好了借口,他抬眸看向何大富等人,何大富的走狗攙扶著他,正要離開呢。
可他們走得了嗎?
他抬手畫陣,降下一個結界。
放在玄元宗長老的眼中,就是這一片的畫麵突然消失了,隻剩濃濃的霧氣。
等霧氣消散,地上隻剩下何大富他們的屍體,個個死狀淒慘,被人捏碎了喉嚨,一擊斃命。
幾位長老剛才還在討論公儀璿璣的招式有點像銷聲匿跡一百多年的潮汐劍法,現在又被何大富等人的死狀引起了注意。
一個光頭長老說道,“這是剛才那個女修幹的?一口氣殺了這麽多的人!年紀輕輕,竟有如此歹毒心腸!”
昊然長老說不是的,“她已經傳出了霓虹穀,凶手另有其人。”
“試劍大會好多年不曾死過這麽多人了,凶手以迷霧為障,正是不想我們看清他的身份。”
坐在最邊上的是一位女長老,她穿著一身紫衣,靈鳥和靈草的花紋在衣上遊動,衣下露出一雙修長的美腿。
她彎起一雙美眸,“能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玩這種花招,膽子很大嘛。”
光頭長老接話道,“此事我還是覺得和那女修脫不了幹係,那十多名修士殺人搶令牌不成,遭女修反殺,隨機就被滅了口,天底下哪有這麽巧的事?”
女長老向光頭長老拋去一個媚眼,“我和元武道人想到一塊兒去了,能習得潮汐劍法,想必也不是什麽良善之輩,昊然長老可知那女修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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