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紀先生長得比較老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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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水墨的話,有些慌張地擺擺手,臉都漲紅了。
“沒有沒有,謝謝娘親,不是不是,謝謝伯母……”話少,耳尖通紅。
水墨這才又笑了起來“多謝兩位大人,你們忙,我先去幫流蘇姐姐準備晚膳!”
說完,水墨一蹦一跳地離開了。
江舟看著水墨離開的背影,笑了笑“水墨的娘親手藝確實不錯。”
說著,他下意識地看向,卻發現正瞪著他,臉色凶巴巴的。
江舟皺皺眉,莫名其妙地看著他“怎麽了?”
伸出手,手掌彎了彎“香囊,給我。”
江舟瞪大了眼睛,都要氣笑了“,你是土匪嗎?生搶啊!?”
抿唇,繼續伸手“你要香囊沒用,給我。”
江舟笑笑,自然是明白的心思的,隻是他想要逗逗這人。
“我才不給呢,誰說我不用香囊?你用香囊的次數比我還少吧?”
板著張臉“你給不給?”
“不給!”
的目光後移,眼神亮了亮“流蘇姑娘,江舟收了別的女人的香囊!”
江舟聞言,想也不想地將香囊扔給了,這才回頭辯駁道“沒有!”
然而,江舟身後,空無一人。
江舟聽到了幸災樂禍的笑聲。
他咬咬牙,青筋暴起。
手放在了腰間的劍柄上,江舟拔出長劍,向著追了過去。
“!爺爺今天就宰了你這條狗命!”
攝政王府好久沒這麽熱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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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街到處都是燈火。
穆如酒目光所及之處,都是星星點點的燈火。
鞭炮聲此起彼伏,就沒有從穆如酒的耳邊停下來過。
祁君羨擔心小姑娘走丟了,牽著小姑娘的手,穿梭在人群當中。
長安街好熱鬧啊!
有燈火映入穆如酒的眼眸,像是那黑曜石上亮晶晶的光芒一般,漂亮得讓人移不開眼。
長安街上來了許多民間藝人。
噴火、舞龍舞獅、各家功夫手藝、糖人、頂碗……
各種各樣的功夫和手藝,在平日裏都難得一見的場景,在大年三十這天晚上,長安街上都見全了。
不少人紮堆看著那些藝人的表演,時不時爆發出掌聲和叫好聲,好不熱鬧!
穆如酒左顧右盼的,聽到周圍的百姓紛紛說著“過年好”“新年快樂”,突然有種恍若隔世的錯覺。
長安街分明很寬很大,但是現在每個地方都擠滿了人,看上去十分擁擠。
那長安街主路上,有花車正在遊行,不少人戴了各種各樣的麵具,混跡其中,熱鬧非凡。
穆如酒原本想要再近些去看那花車的,卻被祁君羨拉住了衣袖。
男人的臉上戴著漂亮的狐狸麵具,笑著看向她。
周圍的聲音太大了,祁君羨擔心小姑娘聽不到,便俯下身子在她耳邊說道“要不要吃糖葫蘆?”
穆如酒眨眨眼,看到了不遠處擠滿了人的糖葫蘆攤位。
少女眼睛亮閃閃的,笑著點點頭。
祁君羨便先帶著小姑娘到了一處人少的地方,讓她在這裏等著,然後又去不遠處的攤位去給她買糖葫蘆了。
穆如酒這個位置選的不錯,能夠清楚地看到花車上的人,她的眼睛亮閃閃的,映照出花車上的煙花。
像是看到了什麽熟人,穆如酒對著花車那邊的人揮了揮手,咧嘴笑著。
那人也看到了她,清冷的眸子亮了一瞬。
花車駛過,巨大的花車將兩人隔開,穆如酒又看不到對麵了。
等花車走過去,穆如酒才發現,對麵的人已經不見了。
“在這裏做什麽?”
一道清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穆如酒回頭,便看到少年站在光下,遺世獨立,孑然一身。
穆如酒彎了彎眉眼“紀先生,好久不見呀!”
少年清風朗月,一身水藍色的衣衫隨風飄蕩,如同羽化成仙的神明一般。
穆如酒對紀符言笑笑,一對小虎牙看上去又凶又萌的。
分明戴了一副麵具,他還是一眼就將她認出來了。
紀符言稍稍垂眸,目光便落在了少女火紅色的衣服上。
穆如酒也注意到了紀符言的目光,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這件衣服是皇叔給我挑的料子,是不是太豔了?”
紀符言搖搖頭“很襯你。”
穆如酒咧嘴笑笑,嘴角帶著幾分惡劣的笑容“紀先生恭喜發財,來年順順利利,學業有成!”
說完,穆如酒就伸出了自己罪惡的小手。
紀符言似乎是笑了一聲。
隻是周圍的聲音太吵了,穆如酒沒有聽清。
“沐酒,我們是平輩。”
可惡,被發現了。
穆如酒心裏暗戳戳地這樣想著,不好意思地笑笑“嘿嘿,紀先生看上去比較老成嘛~”
紀符言聞言,有些不悅地皺皺眉“沐酒,我隻比你大一歲。”
少年十分認真地開口說道。
穆如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紀符言歎了口氣,卻是從袖口掏出一張紅紙包著的什麽東西,遞到了她手上。
穆如酒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手上的紅包,又看向眼前的少年。
“咳,這是準備送給我侄女的,既然你想要,就先送給你好了。”
紀符言聲音冷矜又低沉。
穆如酒看著手上的紅包,有些疑惑地撓撓頭“紀先生,你有侄女嗎?我怎麽沒聽你提起過?”
紀符言聽了,耳尖微微泛紅。
“沐酒,”紀符言沉沉地叫了她一聲,“你到底要不要?”
“要要要!當然要!”
這到手的壓歲錢哪有送回去的道理?
穆如酒將壓歲錢藏在了身後。
紀符言勾唇笑笑,嘴角上揚了一個弧度。
“沐酒。”
“嗯?”
紀符言似乎想要說些什麽,隻是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一支糖葫蘆到了少女麵前。
穆如酒先看了一眼糖葫蘆,又順著糖葫蘆,看到旁邊已經回來的祁君羨。
穆如酒笑笑“皇叔,你回來啦!”
祁君羨對著小姑娘笑笑,卻是淡淡地瞥了紀符言一眼,銀黑色的眸中泛著冷意。
“紀小公子,好久不見。”祁君羨輕笑一聲,眉眼清冷。
紀符言微微向後退了一步,向祁君羨欠身行禮“見過殿下。”
祁君羨勾唇笑笑“紀小公子眼力真不錯。”
男人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中沒有多少情緒。
紀符言垂眸,沒有說話。
現在朝堂都在傳,說清澤君昏迷不醒,而看清澤君現在這副模樣,分明是已經痊愈了。
紀符言稍稍斂眸,掩蓋住了眸中的情緒。
看來,朝堂上有人要遭殃了。
祁君羨似乎不準備躲著紀符言,就算他知道了,也並沒有什麽。
“紀小公子隨意,我和我家小酒還有事,就先離開了。”
說完,祁君羨拉著小姑娘的手,頭也不回地離開。
穆如酒沒反應過來,就被祁君羨拉著向前走去。
“沐酒。”
身後的少年芝蘭玉樹,身姿挺拔。
穆如酒回頭,便看到少年還是站在那裏,眉眼淡泊又冷清。
“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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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u。bi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