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夜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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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這他媽是什麽蚊子,抽血泵嗎?我感覺自己的血管被開了個口子。”夜貓揉著脖子嘟囔著。
“媽的,給我閉嘴,你當這是度假呢,別出聲。”赤煉蛇趴在不遠處的樹杈上,小聲的罵著夜貓。
“所有人注意,發現目標頭目,快速查找其餘目標。”飛虎的聲音從無線電傳出。
他們一行八人,在夜幕降臨之後摸進了林子裏,奔襲了幾十公裏的山路,在十點鍾到達了製毒窩點的外圍。
“發現二號目標。”天鳳通過望遠鏡鎖定了金牙。
“三號目標已鎖定。”長發摟著一名女人猥瑣的鑽進木屋。
“對表,現在是十點十五分,十一點鍾準時行動。”飛虎看著手表沉聲道。
“是,收到。”
“收到。”
眾人看了看時間齊聲道。
寨子裏不少馬仔背著ak聚在一起玩耍,有的喝酒,有的吸毒,更有聚在一起賭博的,政府發出的清剿公告絲毫不影響他們的日常活動。
“他媽的,老子就不信這個邪,這把我還是壓大。”一名二十歲左右的青年,一臉的青春痘,此時手裏拿著一把紙幣正在桌上不服氣的叫囂。
“哈哈哈,我壓小,必須贏你。”木塔上,值班的士兵將紙幣扔了下來,大笑道,他是一名資深的賭徒,不管什麽時候,隻要有賭局,就算是值班,他也要參與兩把。
“他媽的,玩玩玩,除了值班的人,全都給老子滾蛋。”將軍衝出房門,拿著槍衝著天空開了幾槍,看著樓下的小弟大罵道。
眾人不敢反駁,隻能悻悻的離開賭桌,背著槍,晃晃悠悠的回屋睡覺。
時間過的很快,即將十一點鍾,除了值班的人員之外,寨子裏陷入了寧靜。
“這次行動沒有突襲,除了三名狙擊手,其他人直接給我轟他們的營房,先把那些蝦兵蟹將給解決了,狙擊手的主要目標就是敵人的重火力和三個目標,清楚了嗎?”飛虎沉聲道。
“明白。”
“收到收到。”
“開始吧,我已經等不及了。”天鳳通過瞄準鏡已經鎖定了敵人,催促道。
“火箭筒準備。”
“三。”
“二。”
“一。”
“發射。”
一聲令下,五發rpg冒著白煙衝向了馬仔們所住的木屋。
轟轟轟轟轟,爆炸聲幾乎同時傳來,整個寨子瞬間化為火海,那些馬仔在睡夢中直接被烤熟了。
“下去,不管什麽人,直接殺了。”飛虎端著槍率先衝了下去。
砰砰砰,赤煉蛇蹲在樹杈上,端著狙擊槍不停的獵殺著敵人,這種眼睜睜看著敵人腦袋爆炸的場景讓他特別的迷戀。
“媽的,是政府軍來了嗎?人呢?給我反擊。”將軍端著一把重機槍不停的掃射著,同時還在招呼小弟反擊,殊不知在火箭筒的爆發下,整個寨子此時已經沒有多少人能形成戰鬥力了。
砰,槍聲再次傳來,將軍隻覺得左臂一麻,壞了,中彈了,有狙擊手,短暫的時間裏,他已經分析出自己的處境,就地一滾,爬回了房間。
噠噠噠,飛虎幾人快速的衝進寨子,沒有人能夠躲開他們的子彈,常年的訓練再加上強大的戰場掌控力,對付這幫雜牌部隊猶如無人之境。
轟,一枚手雷解決對麵的軍火庫,熊熊大火照亮夜空。
“狙擊手,報告目標的位置。”飛虎蹲在一處牆角大喊道。
“一號目標還在木屋內。”
“二號目標已經被擊斃。”
“三號目標還在木屋內。”
“媽的,大象穿山甲,你們去三號,我去一號,烏鴉,夜貓掩護我。”飛虎大吼著下達了命令,隨後冒著大火直接衝上了將軍所在的二樓。
砰砰砰砰,寨子一處火力點,不知從哪跑來一個馬仔,此時抱著重機槍瘋狂的掃射飛虎。
“他媽的,竟然還有漏網之魚,那裏是我們的盲點,烏鴉幹了那個火力點。”天鳳通過瞄準鏡發現鎖定不了敵人,大吼道。
“好嘞,看我的吧。”烏鴉將槍背在身後,拿出一顆手雷掐在手裏,隨後衝著火力點飛奔而去。
那小子似乎發現了烏鴉的身影,調轉槍口,全力狙殺他。
“他媽的,你給我等著。”烏鴉貓著腰不停的蛇皮走位,眼看距離差不多了,鬆開手裏的拉環,等待兩秒種之後,一個跳躍將手雷甩了出去。
隻見那顆手雷在空中不停的翻滾,衝著馬仔而去,在距離他不到一米的地方,轟的一聲爆炸,那名馬仔的上半身直接被撕的粉碎,就連重機槍也被炸的趴了窩。
“媽的,別動,舉起手來。”大象一腳踹開長發的房門,大喊道,誰知門開的一霎那,一名赤身的女人撲了過來,大象往後退了一步,長發從窗簾後探出槍口,砰砰砰,三發子彈正中大象的前胸,這家夥後退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一旁的穿山甲眼疾手快,對著長發的雙腿扣動扳機。
一道淒慘的叫聲從屋裏傳來,長發直接癱在地上打起了滾。
“哎哎哎,沒事吧。”穿山甲踢了踢地上的大象。
“他媽的,疼啊,幸虧老子的防彈衣是大號的。”大象從胸口摳出三枚子彈,齜牙咧嘴的說道。
“行了,別他媽廢話了,抓人去。”穿山甲衝進屋子裏,提溜著嗷嗷叫的長發。
另一邊,飛虎在總結了多次的教訓以後,並沒有從房門進入房間,而是從後麵的窗戶翻了進去。
轟,外邊不時的傳來爆炸聲,飛虎端著槍警惕的搜索著房間。
咣啷一聲,物體落地的聲音傳來,飛虎猛的回頭,隻見將軍拎著一把大刀劈砍而來,飛虎抬起槍格擋,卻被他這突然一擊震的後退了幾步。
“嗬嗬,狗東西,別說老子欺負你。”飛虎扔下槍,擺起了架勢,他要用拳頭打服這個傻杯。
將軍拎著砍刀死死的盯著飛虎,他知道自己已經逃不了啦,此時左肩上的貫穿傷口,已經讓他的半邊身子失去了知覺,但他還想拚一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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