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屠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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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婷婷,這邊的柴都被撿完了,我可是跑了很遠,你等急了吧。”暴熊背著一大困的幹柴離著老遠吆喝道。
然而剛剛靠近草棚二十米左右他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壞了,暴熊扔下幹柴跑了過去,剛到門口,他被嚇傻了,人直接癱在了地上。
此時的草棚裏,幹枯的地麵被粘稠的血液覆蓋著,屋裏的行李被扔的到處都是,劉秘書則是躺在了血泊之中,沒有了氣息。
“婷婷,婷婷!”暴熊愣了一會,緩過神來,直接爬進了屋裏,抱著劉秘書的屍體,不停的大喊著,他用力搖著劉秘書的身體,希望能夠得到一絲的回應。
然而現在的劉秘書,連呼吸都已經做不到了,她的身體已經逐漸冰冷。
“啊!!!”暴熊仰天長嘯,眼角流出了血淚,他從來沒有想過,這短短的一個小時,竟然成了兩人最後的離別,他原本想著這次回去以後就裝修房子,十月份就結婚,卻不料,這場旅行竟然成了永別。
不知過了多久,暴熊抱起劉秘書的身體將她放在了床上,拉過被子蓋在了她的身上小聲的呢喃道“婷婷,先別走,等我給你報仇。”
說完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暴熊拿起匕首走出了草棚,他現在的心情已經不能用暴怒來形容了,更像是一座火山,即將噴射熔漿的火山。
兩分鍾後,順著血跡,暴熊找到了那名青年的住處,一腳踹開房門,那小子正在睡覺呢,桌上擺放著沾滿鮮血的鈔票和一些零食。就為了這點東西,他殺了一個人。
“你想幹什麽?”
“幹什麽?嗬嗬,等會你就知道了。”暴熊盯著他露出嗜血的笑容,衝上前一腳踢翻他,掏出匕首挑斷他的手筋和腳筋,然後拎著他的脖子,在屋裏找了一根繩子將他吊起來了。
十分鍾以後,屋裏傳來了青年淒厲的慘叫聲,暴熊像是一名無情的劊子手,拿著匕首對他進行淩遲。
整整一個小時,青年的身上已經沒有了皮膚,整個軀體被割的慘不忍睹,他的腳下,血液匯聚成一片。
“爽不爽?是不是很有快感呢?”暴熊拎著他的腦袋獰笑道,此時的他仿佛已經失去了自我的意識,化身成了魔鬼。
青年早就已經奄奄一息,喉嚨蠕動了幾下,最終咽了氣。
“嗬嗬,這就死了?真沒趣。”暴熊搖頭笑道,隨後快速的揮動匕首,將青年的屍體片成了骨架。
十幾分鍾後,暴熊氣喘籲籲的推開草棚的房門,此時外邊已經站滿了被慘叫聲吸引來的人,他們全都好奇的看著滿身鮮血的暴熊。
“嗬,你們這幫不值得可憐的狗東西,全都他媽的該死!老子今天要大開殺戒,送你們去給婷婷陪葬。”暴熊怒喝一聲拎著匕首衝入了人群,不管老人孩子,全部殺光,有些人受到驚嚇,四處逃竄,暴熊掏出腰裏的手槍,準確的命中他們的後腦。
半個小時後,殺掉最後一名女子以後,暴熊坐在門口的空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全村一百二十八人,全都躺在了地上,但他並不滿意,他覺得就是屠戮整個非洲草原,也不及婷婷的一根頭發。
“嗬,暴熊啊暴熊,你還真是個喪門星,你在狩獵人的時候,兄弟們當著你的麵被人殺了,這好不容易找了個女朋友,又是在你身旁被人殺了,你說你,有什麽用,廢物!廢物!廢物!”暴熊指著自己的鼻子怒罵著,到後來直接揚起巴掌狠狠的抽著自己。
兩個小時後,潔白的月光照在大地上,此時整個村子隻有滿地的屍體和一個渾身沾滿鮮血的男人,這要是被人發現了,比恐怖片現場都要嚇人。
暴熊起身脫掉滿是鮮血的上衣,邁著沉重的腳步回到了草棚,將行李簡單的收拾一下悶聲道“婷婷,我們回家。”
隨後背著劉秘書的屍體,上車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至於滿地的屍體,用不了三天就會被鬣狗和獅子吃幹淨了。
第二天清晨,暴熊來到了最近的城市,先是換了一身衣服,然後跑到殯儀館買通裏麵的工作人員,將劉秘書悄悄的火化了。
“呼……”點燃一根煙,暴熊雙眼布滿了紅血絲,他到現在還不敢相信這事是真的。
“婷婷,你就這麽走了,你讓我怎麽活,你讓我怎麽跟你父母交代啊。”暴熊摟著骨灰盒,豆大的淚滴不停的滑落。
回憶起兩人之間的點點滴滴,從陵西鎮項目開始,他們才算是真正的在一起,後來跟隨浦蕊又經曆了一次襲擊,兩人也都挺了過來,沒想到這次卻隻剩下了他自己,看來非洲這個地方跟劉秘書的八字不合啊。
五號晚上八點,刑空吃完飯正舒服的躺在沙發上看著電視。
篤篤,敲門聲響起。
“誰啊,不會是來蹭飯的吧。”辛爵嘟囔著走向房門。
“哥,是我。”
“呦,你小子回來啦,玩的開心不。”辛爵拉開房門詢問道。
暴熊低著腦袋一聲不吭。
“怎麽了這是,胡子長的都能當我爺爺了,頭發弄的跟個雞窩一樣,咋了?跟婷婷吵架啦?”辛爵再次詢問道。
暴熊搖搖頭,眼淚再次流了下來。
“誰啊老公。”浦蕊穿著拖鞋溜溜噠噠的走過來詢問道。
“暴熊,這小子也不說話,可能是跟婷婷吵架了,造的都沒個人樣了。”
浦蕊急忙跑過來,上下打量了他一圈,拉著暴熊進屋,厲聲詢問道“人呢?到底發生了什麽事,說啊。”
“對不起嫂子,婷婷死了。”暴熊低著腦袋哽咽道。
浦蕊眼前一黑,人直接就要暈倒,一旁的辛爵眼疾手快,接住她放在沙發上,右手掐著她的人中,不停的用力。
十秒鍾以後,浦蕊咳嗽幾聲醒了過來,立刻起身抓著暴熊的衣領,紅著眼睛喝問道“到底怎麽回事,婷婷怎麽會死呢,她還那麽年輕,她答應要做我的接班人的,怎麽就死了,你給我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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