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魔王的憤怒
字數:13451 加入書籤
第七十四章魔王的憤怒
當男孩去拜訪齊克摩爾的住處時,他被告知齊克摩爾不在裏麵。
由於男孩喜歡與齊克摩爾見麵並一起聊天,因此從他那裏獲得免費麵包現在是第二要務。
‘嗯,沒關係。這經常發生。
由於齊克摩爾一直忙得不可開交,所以男孩有很多天都無法見到齊克摩爾。盡管這種情況經常發生,但男孩每次都感到失望。他邁著沉重的腳步走進村子。
他的父母是外來者。從小,他的父母就在村子附近為他們找了一個地方住,並開始在那裏生活。村莊通常對外來者非常警惕。因此,他的家人花了很多時間和精力才被村民接受。好在他們現在已經被村民們接受了一些,但他們還是受到了潛移默化的歧視。
“嗯?”
男孩正要回自己家的時候,就看到一個陌生的人被人圍了起來。
這個人是個旅行者,但這並不奇怪。有時會有旅行者或冒險家經過村莊。
齊克摩爾也是一個旅行者。然而,眼前的這個人,卻有著極為奇特的容貌。他連一根頭發都沒有,半張臉和半個腦袋都布滿了奇怪的紋身。
他的氣息也很重,很有威脅感。男孩認識的村民包圍了旅行者。旅行者正在用錢換村民的幾包食物
然而,就連他身邊的村民也被他的樣子嚇到了,每走一步,他們的身子就縮了縮。
緊接著,旅人猛地轉過頭,對上了少年的目光。
男孩感到後背一陣冰涼。嚇壞了的男孩轉過身,飛快地跑了。他走進最近的小巷,躲開陌生人的眼睛。可即便如此,少年也覺得旅人的目光在跟著自己,於是跑得更快了。
***
齊克摩爾一行人完成了對山體其餘部分的勘測。
好在他們第一次突襲殺掉了大部分怪物,所以隻抓到了兩個獸人和五個哥布林。他們甚至考慮到了一些怪物移動的可能性,所以他們回到了他們襲擊的地方,但沒有發現任何怪物的蹤跡。
“好的!我們走吧!”齊克摩爾衝著漢斯和斯諾克大喊。
所有的怪物都消失了,多虧了齊克摩爾和漢斯,野獸的數量也得到了遏製。沒有任何跡象表明可能會有更多的怪物出現。即使他們環顧四周,也沒有任何因素可能會引出怪物。
齊克摩爾的結論是,怪物之間的權力衝突將較弱的怪物推到了村莊附近。有一段時間,波魯恩村不會被從山上下來的怪物和野獸所傷害。
“我該走了。”
對於這個村莊,齊克摩爾已經完成了他想要做的。齊克摩爾決定前往下一個村莊。包括村長在內的所有村民看到齊克摩爾離開,都很難過。
盡管他們對外人很警惕,但齊克摩爾對他們的幫助很大。齊克摩爾告訴大家他要走了之後,他就等著那個男孩。齊克摩爾至少想和他說再見。
然而,無論齊克摩爾在他的住處呆了多久,男孩都奇怪地沒有出現。齊克摩爾詢問了最後一次見到這個男孩的旅館的主人。
“嗯。以前他幾乎天天來,這幾天都沒來。”
齊克摩爾無法從主人那裏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他應該離開嗎?但他確實關心這個男孩。
“我應該試著去一下他的房子嗎?”
齊克摩爾知道男孩住在哪裏。沒有多少人住過村子的木柵欄,住在外麵的人都和男孩家一樣在貧困中掙紮。由於住在外麵的人很少,所以齊克摩爾很容易找到他們住的地方。
由於這是他們最後一次見麵,齊克摩爾買了一籃麵包給男孩。
在他買的時候,他問村民這個男孩和圍牆外的人過得怎麽樣。
“回想起來,我過去兩天我沒有見過他們。通常,他們來這裏是為了幫忙做家務和體力勞動。”
齊克摩爾從麵包師那裏聽到這話,齊克摩爾覺得這孩子可能出事了。
男孩和他的家人,以及所有住在圍牆外的人都突然消失,這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另一邊,隻有兩天時間。也有很大可能是因為某些不明原因,他們兩天沒有進村子。
提著一籃麵包,齊克摩爾向村外走去。男孩的家就在不遠處。雖然他們住在木柵欄外,但他們的房子離村子不遠。
走著走著,他能越來越清楚地看到男孩的房子。破舊的房屋散落在平原上。
突然,齊克摩爾停了下來。
他微微皺起臉。以他的感應能力,他無法感應到屋子裏的任何人。由於男孩不在村子裏,他以為男孩會在他家。齊克摩爾感應到了男孩家隔壁的房子,但不出所料,他感覺不到任何人的存在。其他房子也一樣。
然後齊克摩爾的感官到達了最後一所房子。
齊克摩爾迅速加快了他的動作。
他終於感覺到最後一間屋子裏有人。
不過,那人的存在非常虛弱。
“一個人正在死去。”
齊克摩爾能感覺到。
不一會兒,齊克摩爾就到了屋裏,打開了門。房子沒有鎖。屋內一片狼藉,屋子裏的幾件家具都被毀壞了,三個人倒在了屋子中間的地上。
“他們兩個已經死了。”
這就是為什麽齊克摩爾隻能感應到一個人的原因。
齊克一邊踩著已經變得黏糊糊的血跡斑斑的地板,一邊朝著最後剩下的人走去。他拿出一瓶魔藥,將垂死之人的身體抬起。
是那個男孩。
“嘿!醒來!”齊克摩爾搖晃著男孩,打開藥水的頂部將它倒在男孩身上,但他的手卻停了下來。
'這…'
男孩的胸口有東西。他的胸口,一道道傷痕被切割成特定的圖案,其可怕的存在讓所有看到它的人都為之震撼。
“先生…”
“對,是我。”
“…你為什麽在這…?”
“你一直不來,這次我來找你了。”齊克摩爾的聲音冰冷而平靜。
如果旁觀者不知道他們所處的環境,他們會認為齊克摩爾是在閑聊。
“我明白…”
似乎很高興齊克摩爾來找他似的,男孩的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笑容。笑容讓他蒼白而毫無生氣的臉龐顯得更加蒼白。
“誰對你做的?”齊克摩爾直截了當地問道。
男孩並沒有注意到齊克摩爾聲音中的輕微寒意,他隻是為那可怕的事件而顫抖。
“我……我不知道……他是一個人……我從來沒有……見過……他突然出現……在晚上。”淚水順著男孩的臉頰滑落。“啊,他……對我爸爸……先……然後,媽媽……!”
他沒有透露具體細節,但男孩父母的屍體清楚地顯示了他們在死前所麵臨的恐懼。
“他、他告訴我……如果我不喊……他不會殺……我爸媽……但是太疼了,我不能……我試著……盡可能地忍受……盡我所能……”男孩身上到處都是刀痕。
似乎他的罪犯玩了一個折磨的“遊戲”,條件是男孩不能發出任何聲音。“在……他殺了……我的父母……他做了同樣的事……對其他人……”
齊克摩爾沒有感覺到其他房子裏有任何存在。似乎鄰居們也都死了。
“他說……這……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男孩哭不出來。他連好好說話的力氣都沒有,意識也幾乎消失了一半。反而是無聲的淚水順著他的臉頰流下,表達了他的悲傷。
“……別擔心。不是你的錯。”齊克摩爾回應道,但短短的幾句話,男孩的心就無法平靜下來。“你還記得那個人有什麽特別的嗎?”
“……他沒有……頭發……還有一個奇怪的……印記遮住了……他的半張臉……”
齊克摩爾眼睛一亮。
“好的。我明白。你做得很好。”
齊克摩爾抬起手,放在了男孩胸口那猙獰的花紋上。
魔力聚集在他的手中。
浸透魔力的指甲深深地刺入了印記的中心。
少年身上縈繞的黑暗能量消失了,少年同時閉上了眼睛。
男孩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別擔心。我會為你解決這個人的。”齊克摩爾摸了摸睡著的男孩的頭。
***
火勢猛烈地燃燒著。
它火熱的舞姿在裏麵的許多柴火中變得更加強烈。
而它觸手可及的一切——包括飛入火中的無所畏懼的蟲子和那些痛苦死去的屍體——都被它的火焰吞沒了。
住在村子外圍的人,生前受到村民的歧視,死了也得不到村民的祝福。
他們都是外地人,從別處定居到村子裏,與其他人沒有明確的聯係。
此外,他們都被殘忍地殺害了,這讓村民們不敢出來。因此,唯一告別這些人的隻有齊克摩爾、漢斯和斯諾克。
“……他們好可憐……”
咕…
斯諾克在擁抱諾維姆的同時歎了口氣。
村民不願為死者舉行葬禮。於是,齊克摩爾自告奮勇,和他的同伴們從搬運屍體到準備葬禮,做了一切準備工作。
當漢斯和斯諾克第一次看到屍體時,他們都驚呆了。
每一具屍體都腐爛到不再像人的形狀。
三人看著火堆,漢斯迅速瞥了齊克摩爾一眼。
齊克摩爾的表情和往常一樣,但這讓漢斯更加擔心。
“齊克摩爾爵士不可能什麽都不做。”
他不知道細節,但漢斯知道,齊克摩爾在這個村子裏照顧過一個男孩。那個男孩經曆了可怕的折磨之後已經死了。
“他不會因為多愁善感或正義感等情緒來采取行動。”
盡管齊克摩爾發誓要做善事,但漢斯知道常見的因素不會影響齊克摩爾。
然而,殺死齊克摩爾幫助過的人,讓他的善舉毫無用處,或者折磨和謀殺與他有關的人,肯定會刺激齊克摩爾的自尊心。
漢斯的分析恰到好處。
齊克摩爾的心靈和思想就像鋼鐵一樣。
他們就像一塊被凍結了數千年的冰凍土地。
齊克摩爾看著火勢,一動不動。過了許久,火才漸漸熄滅,齊克摩爾將柴火之間留下的骨頭收了起來。然後,他將它們磨成粉末,放入花瓶中,製成一個骨灰盒。
最後,他把骨灰盒放進了他的魔法盒子裏。
“我們走吧。”這是柴火點燃後,齊克摩爾的第一句話。
漢斯問道:“先生,您是打算報仇嗎?”
“當然。”
“你知道你的目標是誰嗎?”
齊克摩爾微微一笑,但漢斯和斯諾克卻做不到。齊克的笑容恐怖到讓他們都冒出冷汗。
“漢斯,你記得露貝拉和威格吧?”
“沒錯!”
“我們去見他們。有一陣子了。”
“…什麽?”
漢斯的聲音自然而然地高了起來,齊克摩爾說著會見卡魯維曼的聖騎士,就好像他們要去見附近的朋友一樣。
但齊克摩爾沒有理會他,繼續往前走。
露貝拉像往常一樣在祈禱。
當她跪在白色的地板上時,她全神貫注地祈禱。不用說,她的容貌簡直是聖潔的頂峰。
然後她睜開了眼睛,她鬆開手,從地板上站了起來。盡管膝蓋因為長時間彎曲而感到輕微的酸痛,但露貝拉並沒有表現出任何不適的跡象。
她轉身,朝著祈禱室門口走去。
祈禱室前掛著一個巨大的聖物,似乎在加持她的聖力。
露貝拉一打開祈禱室厚厚的門,就驚訝地發現威格出現在她麵前。
威格盯著露貝拉,微微一笑。
“露貝拉小姐,你的祈禱結束了嗎?”
“是啊,不過怎麽了?”
露貝拉知道,威格有急事要對她說,不然他不會在祈禱室前等著。
威格點了點頭。“一個熟悉的麵孔來找我們了。”
“熟悉的麵孔?”
“齊。他來找我們了。”
露貝拉的臉色因為高興而變得更加迷人。“齊克先生來了?”
“他來看你和我了。你忙的話,我一個人去——”
“我們快走!”露貝拉迅速移動了她的腳。
由於要在神殿內安靜,她沒有跑,但腳步卻是極快。
然而,當她聽到威格的話時,她停了下來。“露貝拉小姐,你知道他在哪裏嗎?”
“…他在哪裏?”
威格微微一笑,帶著已經滿臉通紅的露貝拉來到了齊克和他的同伴所在的地方。
***
“哇!”斯諾克熱切地轉過頭。
他環顧四周,房間裏一片白茫茫,沒有一絲塵埃。
雖然房間裏隻有一件神聖的裝飾品,但房間似乎隨時都在散發著神性,因為它在卡魯維曼神殿內。
就連漢斯都被眼前的壯麗景象驚呆了,隻有齊克摩爾對周圍的壯麗無動於衷。
敲!敲!
“請進。”得到齊克摩爾的允許,兩個人走進了房間。
齊克摩爾和漢斯對他們很熟悉,但斯諾克還是第一次見到他們。
“好久沒見你們兩個了。”齊克摩爾從座位上起身先向他們打招呼。
露貝拉和威格很高興見到他。
“已經有一段時間了,齊克摩爾先生。我很高興你看起來很健康。”威格先向他打招呼,同時發出他標誌性的笑聲——就好像他是一個住在隔壁的傻老爺爺。
盡管齊克摩爾以為他在和威格對抗貝裏德的時候已經習慣了這種笑聲,但看到塔斯尼亞的殺戮機器再次笑得如此燦爛,還是很奇怪的。
齊克摩爾努力壓抑自己的想法,與威格握了握手。
“齊可先生,歡迎。你過得怎樣?”露貝拉微笑著微微鞠了一躬。
與威格不同,齊克摩爾對她沒有感到任何不適。
漢斯和斯諾克也向露貝拉和威格打招呼。
聽到他們的稱呼,斯諾克愣在了原地。
“露貝拉小姐,你的氣色看起來更好了。我的建議對你有幫助嗎?”
“這不僅有幫助。”威格迅速代替露貝拉回答。“那些家夥甚至不敢正麵地站在我或露貝拉麵前。首先,他們甚至比不上我們的能力,雖然出於嫉妒,但是對我們也不敢不尊重。”
威格的狂笑表明他有多高興。
“你能夠很好地做自己的事了。”
“這都多虧了你,齊克摩爾先生。”盡管露貝拉認為這不是她應該吹噓的事情(她甚至感到尷尬),但露貝拉還是露出了害羞的笑容。
然而,威格還沒有打算結束對露貝拉的吹噓。“那次事件之後,露貝拉大人作為下一任聖人候補的地位更加穩固了。本來,她在品德和能力上,比誰都高。現在,每當有人想到下一個卡魯維曼聖徒時,1[img]http://yw.api.qq.com/html-chapter-24135-12475[img]http://yw.api.qq.com/html-chapter-24135-124750[/img]
[/img]
[img]http://yw.api.qq.com/html-chapter-24135-12475[img]http://yw.api.qq.com/html-chapter-24135-124750[/img]
[/img]
個人中有99人會想到露貝拉。”
“威格爵士,請停下。”
“如你所見,她這樣子,還是很謙虛的。”
露貝拉的臉更紅了。同樣,威格的笑聲也變得更大了。他們的關係還是像爺爺和孫女一樣。
“老實說,說露貝拉小姐距離獲得‘普裏梅爾’這個名字隻有一步之遙。”
“普裏梅爾。”這是給聖人的中間名。這不是卡魯維曼人隨便說出的名字,尤其是對像威格這樣的狂熱信徒來說。這表明露貝拉距離成為聖人有多近,以至於威格會自豪地大聲說出這個名字。
齊克摩爾問道:“最後一步你需要做什麽?”
“我們唯一剩下的就是建立她的聲譽。為了別人,她隻需要完成一個小任務。和上次一樣,我們可以在村子裏逛一個月左右。”
“那麽,現在你是不是期待再次見到那些貝裏德混蛋?”
齊克說這話的時候,露貝拉和威格同時笑了起來。
他們都回憶起在波爾蒂發生的事情。
齊克摩爾和他們一起笑,但那段時間沒有和他們在一起的斯諾克隻是尷尬地站在那裏,抱著諾維姆
漢斯搖搖頭。
盡管漢斯那段時間所做的一切都是發瘋似的把威格帶過來,但漢斯知道情況有多嚴重。
可眼前的幾人,卻是在回憶起如此恐怖的一幕時,都在笑。
“所有偉大的人都有這種心態嗎?”
漢斯覺得他們之間的距離很遠。
“是啊。如果我能再次追捕那些貝裏德混蛋,那就太好了。但是這樣的事情會再次發生嗎?”
齊克摩爾沒有回答。他所做的隻是微笑。
不過,經驗豐富的威格,從齊克摩爾的笑容中,就知道自己心裏有數。
“……仔細想想,我還沒有問你為什麽來這裏。以你的性格,你不會無緣無故來到這裏。”
“你剛才說,離露貝拉小姐獲得中間名‘普裏梅爾’隻剩下一步了,對吧?”
“是的。”
“而你需要做的,隻是為她安排的一件小事。”
“是的,那樣就足夠了。”
“這是露貝拉小姐要成為卡魯維曼聖人,最後要做的事情。與其做一件小事,不如用奢侈的大事件來結束它?”
“比如?”
“貝裏德北部分支的徹底毀滅。”
***
噠噠的聲響。威格用手指敲了敲桌子。他用另一隻手捧住自己的臉,一臉嚴肅。
露貝拉坐在他旁邊時也做了同樣的事情。
另一邊,漢斯和斯諾克全都呆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麽辦——他們來到這個房間後根本沒有聽到太多聲音。
“所以……”威格張了張嘴。“你幫助的村民被殘忍殺害,而殺害他們的人是貝裏德的一員?”
“是的。”齊克摩爾要了筆和紙,開始畫畫。
那是刻在男孩胸口的傷疤。
齊克摩爾將他的畫推向露貝拉和威格。
“你們兩個應該都能認出這個標記。”
“這是貝裏德做的那些糟糕的事情之一——防止人死亡的黑魔法。”
聽到這話,有些人可能會認為魔法賦予了它的臣民永恒的青春和生命,但事實遠非如此。
“他們用貝魯的能量汙染了一個人的生命力,不管他們的傷口有多致命,都會強行讓這個人活著。由於魔法對利用貝魯能量的人無效,所以他們經常使用它來折磨受害者。”
“他們也經常用它來與人玩耍。”
“……有人因此成為受害者嗎?”
“是的。”齊克摩爾的笑容邊緣扭曲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嗜血。
“真可惜。”威格畫了一個十字架,露貝拉默默祈禱。
“但就在孩子死之前,他告訴我他的罪犯有一個特征。顯然,那個男人沒有頭發,半張臉都布滿了紋身。”
露貝拉和威格的臉都僵硬了。
他們心裏有一個人。
“特裏斯洛瓦紅衣主教。”
“哼!紅衣主教的頭銜對這種人來說太好了,露貝拉小姐。”但威格的臉因緊張而顫抖。
作為紅衣主教之一,就在貝裏德教皇之下,卡倫·特裏斯洛瓦是一個在全世界造成嚴重破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