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進入王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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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進入王宮
“怎麽樣,魯格小姐?要不再給那個叛徒狠狠的一拳?當然,這一拳會比你剛剛打出的那一拳要強大無比。等我們完成後,你將完全擺脫他陷害你的所有事情。”
伊芙琳不再多想。這不再是戀人之間的衝突,而是貴族之間的衝突。“我需要做什麽?”
齊克摩爾燦爛地笑了。
“你不必做任何困難的事情。我會幫助你。你所要做的就是幫助我一點,一點點。”
稍後萊拉解釋這個故事時,她形容此時齊克摩爾的笑容非常令人不寒而栗。
阿不思回到了他的豪宅。他的仆人很好奇他為什麽突然出去,但沒有人問他任何問題。沒有仆人敢問他奇怪的行為,但最重要的是,眾所周知,阿不思的性格很糟糕。
阿不思回到他的房間,坐下。然後他盯著他的窗戶。
“一切都很好,對吧?”
盡管遭受了伊芙琳和那兩個神秘的陌生人的折磨,阿不思很高興他完成了自己的使命。現在回到自己的房間,他忽然覺得有些焦急。如果他們的計劃因為那個奇怪的變量再次出錯怎麽辦?或者如果他們對他的表現不滿意怎麽辦?
“……總之,我得等他們再來找我。”
從那時起,阿不思的緊張等待就開始了。
白天,他照常進行,但注意力難以集中——他每晚都焦急地等待著“長袍人”的歸來。幸運的是,阿不思不用等太久。
“阿不思·溫德普爾。”
他一直在等待的聲音終於出現了。和之前一樣,“長袍人影”輕而易舉地避開了守衛,來到了自己的房間。他的聲音像往常一樣冰冷冷漠。阿不思想知道他要說什麽。由於緊張,他的嘴唇變得幹澀。然而
“長袍人”接下來的話,卻是天上的鍾聲響起。
“我們能夠確保伊芙琳·魯格的計劃。”
“是的!!”
不知不覺中,阿不思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向空中揮了揮拳頭。然後他停了下來。聽到他的聲音,他開始擔心他的一些仆人可能會進來。幸好,他感覺不到門外有任何存在,唯一能聽到他激動的叫喊的,就是那個一直保持沉默的長袍人。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那我們之間的契約結束了嗎?”
“是的。”
“萬一伊芙琳回王城呢?”
“她再也回不來了。”
這也意味著所有繁瑣的細節都處理好了。阿不思鬆了口氣。他重新坐回椅子上,感覺到壓在他身上的所有壓力都離開了他的身體。
“那挺好的。”
壓力離開他的身體後,阿不思感覺輕鬆了許多。“那這將是我最後一次見到你。”
“不。”
“……我還有什麽事情要做嗎?”
長袍人向他扔了一個東西。阿不思在空中接住了它。
那是一本封麵很貴的書。阿不思打開它,發現書裏麵什麽也沒寫——它是空白的。
“這是什麽?”
“寫下你是如何控製伊芙琳·魯格的,以及在伊芙琳·魯奇得知我們的計劃後你的想法。把想到的都寫下來。”
阿不思皺起臉來。
“你是什麽意思?”
“計劃偏離正軌的原因是因為伊芙琳·魯格旁邊的兩個變數,但最大的原因是你的操縱對她沒有起到很好的作用。我們必須找出問題所在。”
“啊,我想這是真的。”
阿不思對長袍人的話點了點頭,但他並不打算接受他的請求。
“但我認為這不包括在我們的合作條件中。”
盡管阿不思說這話很輕鬆,但他其實很擔心那個長袍人的反應。如果那個長袍人再次威脅他,他必須做點什麽才能將他擊退。他這輩子都不能被長袍人拖著走。然而,阿不思的擔心終於結束了。
“打開書的最後幾頁。”
阿不思翻閱著書頁。與本書其餘部分完全空白的頁麵不同,最後一頁有幾個字。
——你需要殺死的人
阿不思一臉驚訝地盯著長袍人。
“五個人。”
他接著說“寫下他們的姓名和身份,他們住在哪裏,以及對他們的準確描述。你寫誰,我就給你殺誰,五個人。”
阿不思合上了書。他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我們簽一份新的合作吧。”
隨著國王生日的臨近,威斯蒂爾伯德不斷發生大大小小的事件。然而,即便如此,時光荏苒,國王的生日終於到了。克羅農的市民舉起酒杯祝願王國繁榮昌盛,貴族們乘坐馬車參加國王舉辦的宴會。
附近正在準備另一輛馬車。
齊克衣著整齊,問麵前的兩個人“準備好了嗎?”
萊拉和伊芙琳點了點頭。齊克摩爾撞到了馬車的牆上。
“開始!”
“是的先生!”
漢斯坐在車夫的座位上,發動了馬車。他們的目的地,正是所有貴族聚集的宮殿。
載著齊克摩爾一行人的馬車緩緩移動。這是一輛豪華的馬車,所以沒有普通的震動。朝著都城的方向走去,車內充滿了緊張的氣氛,因為伊芙琳還被指控企圖暗殺王子。任何人都會對他們嗤之以鼻,說他們瘋了。
伊芙琳和萊拉的臉色都僵硬了下來,但馬車內的沉重情緒似乎隻是從他們身上散發出來。反倒是齊克坐在他們麵前,神色平靜,甚至有些自在。
“放鬆。你們看起來好像正在被押往刑場的路上。”
“其他人也會認為我們正在走向死亡。”
齊克摩爾反駁道“不過,這些“其他人”是錯誤的。他們怎麽會認為這段歡樂的旅程會成為我們的死亡之路?”
“這到底有什麽好高興的?”
“我們看到阿不思·溫德普爾嚇得臉色蒼白,在地上打滾。”
伊芙琳尷尬地笑了笑,萊拉卻是喃喃道“他的性格真的很糟糕。”
“這就是我獨特的魅力。”
萊拉咂了咂舌,轉過頭。以他扭曲的邏輯,她知道她無法用言語擊敗齊克摩爾。不過,多虧了他的話,馬車內的緊張氣氛才緩和了下來。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因為這就是我的計劃。所以,讓我們在去那裏的路上談談,互相誇獎我們穿得有多好。”
他們三個都穿著奢華的衣服。齊克摩爾穿著華麗的西裝,萊拉和伊芙琳穿著漂亮的派對禮服。他們的容貌絕美,看起來就像是出身名門的貴族。
“這真的很不舒服。”萊拉一邊摸索著裙子的邊緣,一邊抱怨道“我們真的要穿這個嗎?這不是不必要的嗎?”
“參加聚會時我們必須穿著正式,”齊克摩爾說,盡管他們去聚會不是為了享受它,而是為了毀了它。“還有,和你很相配。”
當然,伊芙琳打扮起來看起來很漂亮,但萊拉是令人頭暈目眩的美女的定義。齊克摩爾第一次見到她時所欣賞的她的美麗,隨著她的著裝上升到另一個層次。
伊芙琳說“你看起來真不錯,萊拉。我很高興我的衣服適合你。”
“我、是這樣嗎?”
伊芙琳和萊拉穿著從侯爵府偷偷帶走的衣服。齊克摩爾和伊芙琳都對她的衣品讚不絕口後,萊拉的心情似乎還不錯。然後,伊芙琳將目光轉向了齊克摩爾。
“齊克摩爾先生。你的衣服也很棒。我很高興我哥哥的衣服適合你。”
“小姐,謝謝你的誇獎。”
“就連你的舉止都像個貴族。你是貴族出身嗎?”
萊拉雖然有幾分高貴之氣,但動作卻略顯笨拙。
反觀齊克摩爾,穿上之後真的是貴族了。這是因為他最近在回憶過去的同時,也在練習自己的禮儀。
“我確實有一些血親是貴族,但他們不是我的家人。”
“啊,我明白了。”伊芙琳沒有再問。她得出的結論是,齊克摩爾一定有一個複雜的家庭背景。
“我有可能會見到我的一些血親……”
不過,既然他們已經是陌生人了,齊克也不必再為他們擔心了。
馬車繼續行駛,一直到了都城的中心城堡。城堡前,有兩輛馬車提前抵達。兩人一個接一個地緩緩進入宮內,載著齊克摩爾一行人的馬車很快就到了門口。
“打擾一下,請給我們看看你的邀請函好嗎?”王宮前的一名衛兵問漢斯是誰在攪馬。斯諾克坐在他旁邊——他的眼睛來回掃視,神態緊張。然而,漢斯保持冷靜。
“這裏。”漢斯把邀請信遞給了守衛。守衛在照明魔法球下看著那封邀請函,上麵清楚地印著皇家的徽記。
守衛點了點頭,擋住他們去路的槍刃便移開。漢斯推動馬車向前,穿過宮殿內部。
“……我們通過了。”萊拉鬆了口氣。伊芙琳雖然沒有說話,但也捂著胸口。
“這樣真的好嗎?刺殺王子的企圖,就在幾天前。他們不是太容易讓我們進去了嗎?”
“這就是為什麽他們檢查了我們的邀請卡,並增加了他們的安全部隊。我敢肯定,當我們下車時,他們會再檢查一次。”
齊克摩爾朝外麵看了一眼。就算是在王宮,周圍的士兵也太多了。“嗯,沒關係。我們不需要和他們打架。”
“我真的希望是這樣。”連萊拉都不想在王宮內與王國的精銳部隊正麵交鋒。
“嗯,但是……”伊芙琳猶豫著要不要問,最後還是開口了,“你從哪裏弄來的邀請函?”
“啊,那個?”齊克摩爾開心地笑了笑。“我是從一個我再也不想見的人那裏借來的。”
大約在同一時間,另一輛前往王宮的馬車內,正發生著完全不同的對話。
“尤其是在這種時候,你怎麽可能連一張邀請卡都不管?”
“啊!我真的沒有任何借口。我發誓我把它留在了桌子抽屜裏。”
“我的朋友似乎已經有癡呆症的症狀。看來王國鐵壁的綽號已經是老生常談了。”
“咳嗽……”
齊克摩爾一行人來到皇宮前,馬車停了下來。
萊拉說“把手伸出來。”齊克摩爾和伊芙琳向她伸出雙手。
他們的一個手指上戴著一枚帶有小寶石的戒指。
萊拉把手放在戒指上。
法力從她手中流出,滲入戒指。
萊拉盯著齊克摩爾和伊芙琳。他們的臉已經變成了不同的人。
“因為我將幻術魔法放入這樣廉價的珠寶中,所以它們不會持續很長時間。”
“沒關係。無論如何,我們隻需要堅持到所有關鍵人物都到場。”齊克摩爾以他變態的容貌微笑著。
“我們走吧。阿不思·溫德浦很可能從被稱為王子的救世主而一路飛到了天堂。所以,我們必須把他推倒在地。”
正如齊克摩爾所說,王宮四周都駐紮著騎士和士兵,仔細地掃視著每一個人。但是,萊拉的魔法非常有效,所以沒有人認出伊芙琳。萊拉的美貌也沒有引起任何注意。而且,認識齊克摩爾的幾個人都不認識他。
“這真的很好用。”齊克摩爾對戒指很滿意,開始觀察周圍的人。
“果然,王子來了。”
在宴會的中心,人們正在向王子打招呼。盡管王子通常在與國王的聚會結束時才來,但這是一個特殊的場合。由於是父親的生日,兒子隻好先出來迎接客人。
“他可能想向人們展示他很好,很不錯。”
阿不思·溫德普爾就站在他旁邊,他看起來像王子最寵愛和最信任的顧問。
“既然阿不思救了他的命,他當然會被信任。”
更何況,阿不思利用伊芙琳贏得了王子的信任。自從成為了繼國王之後最有權勢的人的得力助手後,齊克摩爾確信阿不思高興得上下跳了起來。
“想到他現在很開心,我也很高興。”
如果他跌入穀底,那會讓他更加絕望。齊克摩爾不知道是現在就去找王子,還是等阿不思心情好一些的時候再找他。
就在這時,宮門打開了。齊克摩爾回頭看了一眼門口。
“啊,是時候了。”
不幸的是,阿不思的快樂時光就此結束。齊克摩爾看到一個侍女帶著幾位貴族、騎士和士兵走進了宴會廳。女仆看起來很眼熟,她是護送齊克摩爾和他的同伴的人。
齊克摩爾向萊拉和伊芙琳發出信號。
一直在附近等著不引起注意的萊拉和伊芙琳走到齊克摩爾身邊。
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剛剛進來的人身上,王子朝他們走來。一位貴族對王子低聲說了些什麽。與此同時,侍女開始打量宴會廳內所有人的臉色。
當她的目光落在齊克摩爾身上時,她的眼睛瞪大了。
“就是那個人!就是那些人!”女仆指著齊克摩爾、萊拉和伊芙琳。所有的注意力都轉移到了他們身上。萊拉和伊芙琳在所有人的注視下都退縮了,但齊克摩爾卻是厚顏無恥,驕傲地看著。
“那些人偷了甘強的邀請來這裏!”
她身後的騎士和士兵們開始抓捕齊克摩爾和他的同伴,他們舉起了劍和長矛。
齊克摩爾欽佩他們精準而敏銳的動作。
“讓我過去。”
有人將騎士推開,進入了騎士和士兵為俘虜齊克摩爾和他的同伴而設的圈子,讓開的騎士們沒有表現出任何不適或煩惱的跡象。反而乖乖的讓開,讓那人進了圈子。
“有一陣子了。“齊克摩爾盯著眼前的男人。他看起來和他們上次分開時一模一樣鐵絲般的胡須,凶猛的眼睛和倔強的嘴唇。
“你就是那個偷我請柬的混蛋?”甘強伯爵用齊克摩爾熟悉的粗魯語氣說道。
“是的先生!”
甘強伯爵的眉毛抽了抽。小偷怎麽可以這麽厚顏無恥?“你知道我的請柬不是你這種小混混可以用的東西嗎?”
“如果你說的是邀請的合法擁有者,那我承認你是對的。現在,我沒有資格參加這個聚會。”
“……你現在沒有資格?”
說起來很奇怪。伯爵很好奇敢用自己的請柬潛入王宮的無畏賊的身份,但眼前的這個人卻比他想象的還要陌生。
“你到底是誰?”
齊克摩爾笑了。然後他摘下手指上的戒指,覆蓋在臉上的法力消失了。人們看到齊克摩爾的臉色變了,都驚呆了,但最震驚的,顯然是伯爵一家。
“你、你……你……!”
“好久不見了,甘強伯爵。”齊克摩爾誇張地向已經說不出話的伯爵低下了頭。
“而且……”齊克摩爾轉過身來,盯著同樣一臉震驚的人,幾乎和伯爵一樣。“我猜對你來說,它還沒有……有一段時間,對吧?阿不思·溫德普爾。”
齊克摩爾改變了他的笑容。從溫和到誇張到嘲諷的笑容,他的笑容變得銳利,仿佛在看敵人。
“按照你說的,我特地來了。”
聚會變得混亂起來。當齊克摩爾的身份被揭穿時,貴族們有的一臉驚恐,有的一臉憤怒,甚至有些好奇。但這次活動的主要焦點人物卻沒有注意到其他所有貴族。他沒有閑暇時間這樣做。
“你、你怎麽……”甘強伯爵的臉頰顫抖起來。他與令全家人震驚的大兒子重逢。然而,齊克摩爾並沒有繼續與伯爵談話的計劃。
“無論是出於喜悅還是憤怒,讓我們在重逢時進行一次檢查,斯蒂爾沃爾伯爵。我不是來看你的。”
“什麽…”
齊克摩爾沒有理會張大嘴巴的伯爵。在一旁,齊克盯著被他的騎士和士兵包圍的王子。
“這不是我們第一次……見麵,但既然您可能不記得了,我想向殿下送上我的第一個問候。”
“你是誰?”王子沉聲問道。即使遇到意外情況,他也保持鎮定。
見此,齊克摩爾覺得王子還算有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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