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勢利的工作人員

    當然，還有一些尷尬的地方，但是……“沒關係。無論如何，他隻是通過金條偷聽。他們的表演足以欺騙邁達斯。

    “啊，這讓我想起了。”將核心放入魔法盒的同時，萊拉取出了一些東西。那是一塊拳頭大小的紅色礦石。

    “正如你告訴我的，我讓它看起來“特別”。”

    微弱的魔法滲透在礦石中，隨著萊拉的移動，從中滲出虹光。

    齊克摩爾看著礦石。他仔細檢查了它的正麵、背麵和側麵。

    “嗯，我喜歡！你做得很好！”齊克對萊拉豎起大拇指，再次回頭看向那塊紅色的礦石。

    “那是什麽？”蕾歐娜走到齊克身邊問道，同樣的，她盯著齊克手中的紅色礦石。齊克摩爾笑得很開心。他看起來像一個要惡作劇的頑皮孩子。但知道那笑容背後的破壞力的漢斯和斯諾克緊張地盯著他。

    “蕾歐娜，這是大地的眼淚，”齊克摩爾說。

    “…這？”

    大地之淚是齊克摩爾取回湖之淚計劃的一部分。蕾歐娜好奇的看著大地之淚，問道：“所以你說這是假的？”

    萊拉是回答蕾歐娜問題的人。“是的。大部分是銅，我把秘銀混進去了。我還用幻術魔法讓它散發出詭異而神秘的光芒。”

    它是一種神器，但它沒有作為神器的價值。就算賣了，也隻能拿到銅和秘銀的價格，大概沒有人會想要它作為一件神器，但齊克摩爾對它完全滿意。

    “這就夠了。我們需要的不是一件了不起的神器，而是一件看起來神秘而珍貴的物品。我們隻需要用它來欺騙威普斯邁達斯。”

    “他會被騙嗎？”盡管萊拉是製造假大地之淚的人，但她不知道邁達斯會不會被這麽破舊的礦石所欺騙。

    然而，齊克摩爾相信這種礦石會欺騙邁達斯。他搖晃著裝著他從邁達斯那裏得到的金條的魔法盒。“像這樣的人通常對自己的能力過於自信。他們並不懷疑他們從他們驚人的能力中獲得的結果。”

    齊克摩爾把魔法盒放回口袋裏。“那家夥可能心裏在想：“那些人手裏拿著大地之淚，他們要用它來對付我。”和…”

    齊克又看了一眼大地之淚，語氣中帶著戲謔之色，繼續道：“他大概認為這枚大地之淚正好與他的能力背道而馳。”光是想想邁達斯會因為這塊礦石而感到沮喪和矛盾，就足以讓齊克摩爾笑出聲來。

    “那你怎麽知道他對寶物之類的東西非常了解？”

    “啊，關於那個？我也不是很清楚。我隻是需要一個理由來解釋為什麽我會給他“真正的”大地之淚。既然邁達斯認為我知道他對寶藏的了解，他會認為我別無選擇，隻能給他真正的大地之淚。”

    說完這句話，齊克摩爾又冷笑了一聲。“老實說，他懂不懂寶物都無所謂。就算他真的對寶物了如指掌，他也會相信他那驚人的能力所得到的情報。”

    比起懷疑他的“驚人能力”，邁達斯懷疑他對寶物的知識的可能性更高。齊克摩爾再次笑出聲來。漢斯、斯諾克和蕾歐娜搖了搖頭。隻有萊拉睜大眼睛盯著齊克摩爾。

    ***

    齊克摩爾的預測完全正確。邁達斯正在浴缸裏放鬆身體，偷聽齊克摩爾和萊拉的談話。不過，他此時的表情，卻是非常的凝重。“能把金子變成石頭的石頭？”

    聽他說來，似乎大地之淚隻能和湖之淚一起發揮作用。

    將黃金變成石頭的能力是一種多餘的能力。正如齊克所說，這種能力恐怕沒有人想要。但對邁達斯來說，這與他是否願意無關。這對他來說是一種非常具有威脅性的能力。“那有了那件物品，人們可以把我的黃金變成石頭嗎？”

    雖然不知道這能力的強弱和大小，但這樣的寶物的存在，對邁達斯來說是非常具有威脅性的。如果寶物的能力很強，如果他的一個敵人擁有這樣的東西……“不！”

    盡管邁達斯對他可以製造的金幣數量沒有限製，但他製造的速度是有限度的。而且，如果他特製的黃金變成了石頭，他也無法確保自己的安全和保護。他通過不斷製造更多黃金來控製世界的宏偉夢想可能會崩潰。好在，在這之前，他已經探明了這件寶物的身份和獲得方法。

    “如果我能強行收下，那是最好的選擇，但是……”考慮到上次他送來的鎧甲傀儡都被他們摧毀了，他們的身手都很強。盡管邁達斯不認為自己會輸，但那些騙子有可能帶著大地之淚逃跑。邁達斯想起了齊克摩爾之前的話。

    “他說他會來看我，這樣他就可以在拍賣行出售大地之淚。”沒有太多選擇，邁達斯現在隻好按照那個騙子的計劃行事。“如果他再來看我，我必須給他足夠的錢來買大地的眼淚。”

    他所要做的就是給錢。但問題是，他不知道齊克摩爾會要多少錢才能交出那件寶物。盡管邁達斯的財富有無限增長的潛力，但他目前並沒有無限的貨幣供應。“我可能不得不找人借錢。”

    幸運的是，他在這裏的信譽還不錯。此外，齊克摩爾可能不會要求過高的金額。

    “該死的！不管怎樣，我必須見到他才能確定！他還需要購買湖之淚。邁達斯粗暴地從浴缸裏爬了出來。他第一次進入浴缸時的所有愉快心情現在都消失了。

    ***

    第二天，邁達斯派人去叫齊克摩爾。最好盡快處理這些事情。首先，邁達斯告訴齊克摩爾願意和他簽約，並問他想要多少。

    “…什麽？”邁達斯以為他聽錯了齊克摩爾的話。齊克摩爾要求的數量讓他張大了嘴巴。

    相比之下，齊克摩爾高高揚起下巴，一副輕鬆的姿勢盯著邁達斯。

    “你剛剛說了什麽。說。這。數量……？”邁達斯怒不可遏，幾乎沒能忍住要從他口中說出的髒話。然而，他忍不住在每一個字之間停頓了一下。

    在邁達斯的激動之下，齊克摩爾甚至舉起手指明確他想要的數量。他隻有一根手指抬起。他大聲而清晰地重複他的話，以便邁達斯可以完美地聽到每一個字。

    “一億金幣。”

    一億。說的時間不長，發音也不難。它由孩子們在玩耍時容易吐出的單詞組成。但是這句話的分量很重，當“金幣”附在末尾時更是如此。

    “你知道你現在在說什麽嗎？”邁達斯目瞪口呆，驚呼道：“一億金幣是什麽意思！？除了這是一個瘋狂的數字之外，僅靠一兩輛馬車就無法承載那麽重的重量！”隨著邁達斯繼續說話，他變得更加憤怒，最終大喊大叫。

    “他有什麽打算？”邁達斯聽齊克摩爾說過要從他身上榨取最多的錢，但這個數字超出了他最瘋狂的預期。他簡直不敢相信，齊克隻是為了拍賣大地之淚而要價一億金幣。人們喊出比他們想象的更高的數字是正常的，但他要的價格實在是太高了。齊克摩爾沒有進行談判，而是試圖讓他破產。

    “隻有一億，”齊克摩爾堅持說。

    “你…！”

    邁達斯漲紅了臉，正要吐出咒語，齊克摩爾將一張紙推了過來。

    ——十萬金幣。

    邁達斯看了看那張紙，然後又看了看齊克摩爾的臉。“他在做什麽？“他想知道為什麽齊克摩爾大聲要求一個億這樣荒謬的數字，卻寫了一個小得多的數字。想到這裏，齊克摩爾又給他看了第二張紙。

    ——小精靈在外麵。

    邁達斯終於明白了齊克摩爾的奇怪行為。

    “我以為他在吃了大地之淚之後就徹底擺脫了那個精靈？”邁達斯想知道齊克摩爾是不是在欺騙他。但他決定沒關係。重要的是，齊克摩爾並沒有真正要一億金幣。

    “嗯，不過還是這樣。十萬也是很多。如果他親自購買湖之淚或大地之淚，可能會有所不同，但齊克摩爾隻是將物品拍賣。不是邁達斯給不了那麽多，而是他也猶豫了。

    “太多了。”當然，邁達斯說的是齊克摩爾要求的十萬，而不是一億。

    齊克摩爾搖搖頭，低聲道：“沒商量。隻要告訴我你是否會給我錢。”

    邁達斯瞪著齊克摩爾，但可怕的目光絕不會影響到齊克摩爾。邁達斯多次嚐試降價，但齊克摩爾拒絕了。在他們討論的時候，他們並沒有提到他們大聲爭論的金幣的確切數量。

    邁達斯的眼睛周圍出現了皺紋。他雖然在虛張聲勢，但心裏卻是有些緊張。大地之淚對他來說，確實是一件危險的寶物。“……我就不能買寶物嗎？我會給你五十萬，”他提議。

    “不。”齊克摩爾嚴厲地拒絕了這個請求。然後，他拿出一張紙，用筆寫了起來。

    ——別毀了這個，悄悄拿去拍賣。

    “一定是因為精靈，”邁達斯想。否則齊克摩爾就不用在紙上解釋了。“該死的！盡管他肯定告訴我他偷了精靈的物品！他沒有完全偷走它嗎？還是有什麽東西弄混了？

    但是邁達斯已經無能為力了。如果再拒絕一次，齊克摩爾似乎真的會起身離開。

    “…我會按照你要的價格去。”最終，邁達斯對齊克摩爾的提議點了點頭。

    ***

    拍賣的日子是光明的。黑市和中央拍賣行是同一天開門的，但不愧是一個隱秘的市場，隻在夜間開放。

    齊克摩爾和他的同伴走進了拍賣行。大廳看起來和往常一樣，但裏麵的人卻完全不同。拍賣行裏的人大多都穿著華貴的衣服，但也比不上大廳裏的人。

    他們華美奢華的服裝麵料散發著柔軟的光澤，鑲嵌在他們身上的寶石反射著從窗戶射進來的陽光。他們都是來參加今天的拍賣會的人。

    中央拍賣行開張的那天，大部分小型拍賣行都關門了。仿佛今天隻是為了這個地方而存在。而且，今天來的人，都必須非常有錢，才能參加。從某種意義上說，這裏有皇室或上流貴族舉辦的盛大舞會的氣氛。有一種情緒，似乎會毫不留情地推開任何一個下層的人。

    然而，齊克摩爾和他的同伴們繼續自信地在傲慢的氣氛中行走。他們穿著和往常一樣舒適的衣服，在這個地方的奢華氛圍中顯得格外醒目。所有的目光都朝著他們望去。不過，一行人的臉色卻沒有任何變化，朝著大廳的問訊處走去。

    “……您需要什麽嗎，先生？”

    接待員用“先生”稱呼他，但他的聲音中沒有一絲歡迎或友好的意思。他的臉上連笑容都沒有。平日裏，接待員在嘲諷他們的同時，也保持著友好的笑容和聲音，但今天，因為是中央拍賣行開張的日子，他沒有。在這一天，接待員為其他客戶趕走了那些不相稱的人——特別是沒有錢的人。而齊克摩爾和他的夥伴們，從他們的外表看來，肯定是沒有錢的。

    “現在我想起來了，就是他，”齊克摩爾想。就是這個家夥嘲諷地告訴蕾歐娜，隻要她有錢，就去買她的寶物。

    這名員工認出了齊克摩爾，眼中的目光變得更加銳利。他雖然問過齊克摩爾為什麽會來這裏，但他已經在向保安打手勢了。保安人員朝他們走來，他們看起來比平時更加武裝。周圍的人都興奮的看著這一幕，等著看接下來會發生什麽。大多數人都預測，齊克和他的同伴會被踢出拍賣行。對他們來說，這隻是一個有趣而有趣的景象。

    “我是來參加中央拍賣的。”齊克摩爾的話，眾人哄堂大笑，連員工都笑了。

    “參與費。至少有2[img]http://yw.api.qq.com/html-chapter-24135-124799[/i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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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個金幣，”員工交叉雙臂告訴齊克摩爾。他似乎在說，“如果可以的話，試著付錢”。

    齊克摩爾回應了員工的假笑。他甚至對這個男人的粗魯行為都不生氣。相反，它甚至對他來說看起來很可愛。“給我貴賓室。”

    說完，齊克摩爾從口袋裏掏出兩個袋子，扔在了桌子上。裝袋子的拉繩鬆了，金幣灑了出來。

    “……嗯？”

    原本看不起齊克的員工，還有準備立即將齊克等人帶離拍賣行的守衛，全都盯著眼前的金幣。

    “我錯了嗎？貴賓休息室不是一千金幣嗎？”齊克摩爾點點頭，似乎是在催促他們去數金幣。

    工作人員一臉茫然，與守衛目光接觸，開始數金幣。片刻後，他們數了數，正好有1[img]http://yw.api.qq.com/html-chapter-24135-124799[/i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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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枚金幣。

    “你確定了金額，對吧？帶我去房間。”齊克摩爾說話時擺出架子。

    一臉茫然的員工立刻改變了姿勢，變得更加謙虛。他連忙向守衛示意，讓他們撤退。在中央拍賣行，金錢就是一切。如果有人有足夠的錢參加，即使是一個看起來無家可歸的人也是他們的寶貴客戶。

    “我真誠地道歉，親愛的顧客。要使用貴賓休息室，您需要預約……”

    “啊，想了想，這個不是我給你的。”

    齊克摩爾從口袋裏掏出一個東西。那是一張紙。紙張自由飛舞，直接落在了員工的腳下。他小心翼翼地撿起那幾張紙。它們是貴賓休息室的預訂文件。

    員工更加僵硬了。VIP休息室的預訂文件，不是靠有很多錢就能拿到的。

    “幸好我從邁達斯身上扯下來了，”齊克摩爾在心裏咯咯笑道。由於邁達斯是杜羅爾拍賣行的VIP客戶，齊克摩爾也曾嚐試過要，邁達斯輕而易舉地把預訂文件交給了他。這就是大地之淚對他的重要性。

    “你在幹什麽？你不帶我去房間嗎？”齊克摩爾低頭看著員工，搖了搖頭。工作人員連忙低下頭，叫人將齊克摩爾一行人引導到貴賓休息室。

    “啊，不過順便說一句。”齊克摩爾在去貴賓休息室之前，盯著那名員工。然後，他將食指豎起來，像要推他似的，戳了戳員工的胸口。

    “多注意你的服務，你這個混蛋。這是我第一次遇到態度如此糟糕的服務人員。”然後，齊克摩爾用手掌在員工的臉頰上輕拍了幾下。並沒有很痛，但被這樣對待就很丟臉了。

    “我不會要求你對不是顧客的人友善，但如果你的態度如此糟糕，你至少應該對那些真正的顧客有所了解。你的眼睛隻是裝飾品嗎？這麽大的拍賣行，素人也可以嗎？”

    “我深表歉意！”員工臉色通紅，隻能低下頭。

    “從現在開始好好的。”齊克摩爾拍了拍員工的肩膀幾下，走到休息室。

    留下來的，隻有羞辱得瑟瑟發抖的員工，還有離他幾步之遙的其他員工，還有周圍嗡嗡作響的人。

    “你真的有必要這樣做嗎？他隻是在努力完成他的工作。”剛才齊克摩爾的動作，萊拉有些不自在。

    齊克摩爾隻是聳了聳肩。“盡管這是他的工作，但嘲笑和羞辱蕾歐娜並不是他的工作。”

    “啊！”萊拉很驚訝，因為她沒有意識到齊克摩爾正在為蕾歐娜報仇。作為精靈，蕾歐娜的聽力很敏銳，能夠聽到他們的全部對話，她的眼睛看起來好像被觸動了。當然，齊克摩爾想繼續他的愛好，同時為蕾歐娜報仇。齊克摩爾和他的同伴被帶到貴賓休息室，然後他們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