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相愛相殺

    “老師，我真的很累。我想如果我再多練習，我會暈倒的。”

    “艾蓮娜，今天不是你唯一可以使用魔力的日子。我們會在一段時間內幫助你，所以在接下來的一天裏，你隻需專注於多休息。”

    “是的，老師。”艾蓮娜雖然深感遺憾，但還是乖乖的點了點頭。她看著諾維姆，她趴在她的肩膀上，仿佛這裏就是他的房子。似乎在這麽短的時間裏，他在她的肩膀上已經很舒服了。

    “你說你的名字是諾維姆，對吧？”

    顧。

    “今天真是謝謝你了。以後我也可以請你幫忙嗎？”

    咕！

    諾維姆輕鬆地點了點頭。她小心翼翼地將手伸到諾威姆麵前，諾威姆從她的肩膀上跳到了她的手上。

    “你是斯諾克先生，對吧？”

    “你是對的。”

    elena將握住諾維姆的手伸向斯諾克。“謝謝你讓我借諾維姆。”

    “小姐，這是諾維姆為自己選擇的。我沒有做任何事情來接受你的感謝。而且我沒有讓你借諾維姆，因為他不是可以借的物件。”

    “啊，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埃琳娜嚇了一跳，低下了頭。

    “沒關係。隻是下次你要小心一點。”

    “我一定會更加小心！”

    當斯諾克伸出手時，elena手上的諾維姆跳到了斯諾克的手上。

    埃琳娜偷偷看了斯諾克一眼，問道：“你以後能幫我嗎？”

    “你得到了諾維姆的許可，所以我不會反對他的決定。”

    “謝謝。”埃琳娜露出燦爛的笑容，向斯諾克道別。

    就這樣，艾蓮娜使用魔法的第一天結束了。

    齊克摩爾和他的同伴們乘坐馬車回到他們的住處。沃爾維斯從他的豪宅給了他們一輛馬車。不愧是名門馬車，馬車行駛得非常順暢。齊克摩爾和斯諾克並排坐著，萊拉坐在他們對麵。諾維姆躺在斯諾克的腿上，翻了個身。

    “現在。”

    顧？

    諾維姆抬起頭。見齊克摩爾正盯著自己看，他偏了偏頭。

    “你今天讓艾蓮娜借了你的法力。有什麽奇怪的感覺嗎？”

    “有什麽奇怪的嗎？”斯諾克眨了幾下眼睛。他以為他們隻是來幫助艾琳娜學習魔法的。不過，從齊克摩爾的話來看，似乎還有別的原因。

    斯諾克看向前方，他看到萊拉也正一臉認真地看著諾維姆。斯諾克自然也看向了諾維姆。

    顧？

    突然間所有人都看著他，諾維姆嚇了一跳。

    齊克摩爾說：“沒有理由感到驚訝。就算你不覺得奇怪，我也不會對你做什麽。把你的想法告訴我吧。”

    咕…

    諾維姆閉上眼睛，對齊克摩爾的話陷入了沉思。不過，他也不需要多想。

    咕！

    斯諾克問道：“什麽？你感覺到了什麽？”

    咕！咕！

    諾維姆熱情地點點頭，萊拉和齊克摩爾表現出了興趣。

    齊克摩爾問道：“你有什麽感覺？”

    咕！咕！咕咕咕！嗚嗚！咕！

    諾維姆用後腿站了起來，在前腿周圍揮動，同時發出聲音。諾維姆一直在斯諾克的膝蓋周圍移動，他在表達什麽。然而，萊拉和齊克摩爾無法理解。自然，兩人都盯著斯諾克翻譯。

    斯諾克回答：“啊，請稍等。”

    斯諾克非常專心地聽著諾維姆的話（？）。盡管他不能完全理解諾維姆的話（？），但他仍然是諾維姆的承包商；他可以大致理解諾維姆想說什麽。

    斯諾克對諾維姆說：“所以你是說，當你將魔力注入她的身體時，你感覺到了某種異物？”

    咕！

    “而且你也感覺到自己的法力稍微消失了一點，但不知道是不是看錯了？”

    咕！

    “他是這麽說的。”

    聽完斯諾克的翻譯（？），齊克摩爾和萊拉開始分享他們的想法。

    萊拉道：“他的一部分魔力消失了……果然，艾琳娜的體內有什麽奇怪的裝置或物質？”

    “既然諾維姆不確定，也許他弄錯了。但這仍然是絕對可疑的。”

    “這是我們需要調查的事情，對吧？”

    “是的。”然後齊克摩爾看著諾維姆說：“我們會帶你和斯諾克去elena上課一段時間，所以試著仔細尋找她身上有什麽奇怪的東西。”

    然後齊克摩爾從他的魔法盒裏拿出一個蘋果遞給了諾維姆。

    咕！

    諾維姆收到一個隻有他身體三分之一大小的蘋果，然後咬了一口，高興地大叫起來。萊拉微微一笑，看著諾維姆咀嚼著他的蘋果，輕輕地彈了一下他的鼻子。諾維姆左右搖頭，又咬了一口他的蘋果。

    咕~！

    伴隨著魔獸的歡呼聲，馬車緩緩移動。

    艾蓮娜利用諾維姆的魔力進行魔法訓練，繼續進行著。盡管她是在借用別人的法力，但埃琳娜還是非常期待諾維姆的到來。因為是借用他人的魔力，所以身體很容易疲勞。然而，能夠使用魔力的快樂讓她忘記了自己的疲憊。與此同時，諾維姆用自己在艾琳娜體內的魔力進行搜索，更加確定了自己的信念。

    “雖然數量幾乎是微不足道的，但諾維姆說，他在德韋恩女士體內的法力消失了一點。”

    齊克摩爾和萊拉都對斯諾克的話點了點頭。

    “正如我們所想，埃琳娜的身體有問題。”

    “你會怎樣做？”萊拉問道。

    對此，齊克摩爾雙手抱胸道：“說實話，我們隻是發現elena的身體有問題，並沒有什麽收獲。我的意思是，我們從一開始就是這麽想的。”

    “…這是真的。”

    齊克摩爾和萊拉都知道，埃琳娜·道恩未來會成為一名在火係魔法方麵擁有壓倒性優勢的傑出魔法師。因此，他們都知道，她的法力還沒有釋放出來，這很奇怪。

    “而且，我們也沒有辦法喚醒艾蓮娜的法力。同時，我認為諾維姆直接發現了一些東西，而不是我們猜測，這意味著我們正在取得一些進展。”

    顧？聽到自己的名字，諾維姆抬起頭，一邊咀嚼著今天齊克摩爾送給他的蘋果。然而，齊克摩爾示意諾維姆繼續吃，所以他很快又把臉埋進了蘋果裏。

    “那麽，你打算怎麽辦？”

    “我要讓人們知道，”齊克摩爾笑道。“我要告訴人們，埃琳娜的身體有些奇怪，如果這個問題得到解決，她可能會使用魔法。”

    “你到底要告訴誰？”

    “當然，我會讓elena的家人知道，”齊克摩爾說。像斯諾克這樣的大多數人都會認為齊克摩爾是考慮到elena和她的家人才這麽說的。

    然而，知道齊克摩爾懷疑elena的家人，特別是walwi和ond的萊拉卻有不同的想法。“他正計劃強迫他的嫌疑人采取行動。”

    如果他們中的任何一個對埃琳娜做了什麽，他們很可能會在發現齊克摩爾和他的同伴知道真相後嚐試做些什麽。

    “道恩女士的父母不是連魔法塔都出名的嗎？那不是更容易解決德韋恩女士的問題嗎？”既然斯諾克每次讓埃琳娜借用法力的時候，諾維姆都會陪著，所以斯諾克也知道埃琳娜的情況。雖然他們隻是表麵上認識，但斯諾克很高興他認識的人可以解決她的問題。

    “嗯，當然，”齊克摩爾說。齊克摩爾雖然同意他的說法，但斯諾克知道要閉嘴。跟齊克摩爾相處了這麽久，他大概猜到齊克摩爾的反應是什麽意思了。

    “我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但他們現在是齊克摩爾爵士的目標。”斯諾克不知道目標，但他默默地為他們祈禱——當然，這是一個很短的祈禱，因為被齊克摩爾瞄準意味著這個人是邪惡的。

    koo……就連諾維姆都明白了齊克摩爾話中的意思，將自己的身體擠在吃了一半的蘋果後麵，躲了起來。

    萊拉一天都沒有錯過埃琳娜的教學。然而，無論萊拉多麽喜歡教學，elena多麽喜歡學習，他們都無法阻止他們的疲勞累積。對於不斷學習複雜的學術魔法的埃琳娜來說尤其如此。她已經達到了一天休息後無法恢複的程度。

    結果，萊拉不得不強行停課幾天。埃琳娜說她沒事，但她無法改變萊拉的想法；最終，她決定在屋內安靜地休息，全身心的恢複。也正是因為萊拉的威脅，如果埃琳娜不安靜地休息，她將不再教魔法，這讓埃琳娜很好地遵守了這個命令。

    第二天，萊拉把齊克摩爾拖到了他們剛到unewick時所做的地方。

    “我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空閑時間了！”萊拉伸出雙手驚呼。

    齊克摩爾問道：“這些課程很難做嗎？”

    “不，他們很有趣。艾琳娜是個可愛又有才華的弟子。”她的話裏沒有半點謊言。萊拉當然從教埃琳娜中感受到了樂趣和成就感。“但我覺得我一直專注於這些課程，因為它們很有趣。我不能做我計劃做的任何事情。”

    在他們來到新威克之前，萊拉一直很興奮地收集有關各種魔法的信息。此外，他們還得去尋找關於古帝國克洛翁的更多信息，並破譯她從大阿德洛翁森林那裏得到的那些似乎屬於克洛翁的書籍。但現在想來，她的目標並沒有實現。

    “這是真的。自從你教elena也是我們計劃的一部分後，我什麽都沒說，但我認為你已經深入其中。”

    “你說的對。我現在應該開始決定休息日了。這也將使學習過程更有效率。”

    “我同意。但現在，我們有更緊迫的事情要處理。”齊克摩爾的瞳孔向一邊移動。“你也感覺到了，對吧？”

    “當他們如此公開地行動時，我怎麽不能呢？”萊拉用她拿著的手杖敲擊地麵。

    “看來我想見的人類終於出現了。”

    “謝天謝地。我們一直在故意在人少的地方徘徊，以實現這種情況。”

    “當計劃成功時，感覺總是很棒。”齊克摩爾拉下掛在他背上的溫杜爾。然後，他環顧四周，宣布：“你們已經被發現了，出來吧。讓我看看你的臉。”

    陰影聚集在齊克摩爾和萊拉周圍。

    齊克摩爾遊蕩到的荒涼地帶，是蘇尼威克郊外一片安靜的森林。建在城市附近的平原上，森林相當大。它還被茂密的森林覆蓋，導致數起兒童在其中迷路。不出所料，幾乎沒有人進入森林。然而，這對齊克摩爾來說是一個有利的位置，因為這意味著如果他擊敗這些伏擊者來滿足自己，沒有人會尖叫起來。

    “看來那些家夥也有同樣的想法。”

    每個伏擊者都穿著一件長袍，完全遮住了他們的身體，看起來都一模一樣。

    “他們是穿長袍的人嗎？”齊克摩爾認為可能性很大。“我希望這些人喜歡說話。”由於折磨對穿著長袍的人不起作用，齊克摩爾不得不嚐試從他們身上獲取信息。因此，齊克摩爾希望這些家夥能夠與他進行對話。他們越是健談，對他來說就越好。

    很快，齊克摩爾看著周圍的人影，歪了歪頭。

    “他們……不是那些穿著長袍的人嗎？”

    身著長袍的身影以完全受限的動作接近他們的對手。光看他們的動作，就可以看出他們接受了特殊的訓練。不過，齊克摩爾麵前的這群人，卻沒有散發出和長袍人一樣的感覺。事實上，甚至有些人的動作表明他們沒有一點訓練。同時，齊克也知道，不可能有人召集普通平民進行伏擊。

    “他們是法師。”所以，他們的動作為什麽看起來那麽僵硬也是可以理解的。除了齊克摩爾認為是法師的幾個人之外，其餘的人都像受過訓練一樣移動。然而，他們的動作卻有一種粗獷的感覺。

    “他們是雇傭兵嗎？”

    “法師和雇傭兵……如果法師雇傭雇傭兵來進行伏擊，那就更有意義了。”

    齊克摩爾決定先嚐試與他們交談。“你們是什麽人？我不知道你們這些笨蛋是從哪裏來的，但我認為你們來這裏不是為了遠足。我肯定知道的一件事是，你們不會像這樣擾亂我們的約會。”

    “這甚至不是約會，”萊拉哼了一聲。

    長袍人沒有回答。他們隻是捏了捏長袍的繩子。

    清！清！

    然後，他們從長袍下抽出刀。一些身穿長袍的人留在了身後，拔出了他們的法杖。

    “你們攻擊我們是因為你們知道我們是誰，對吧？我們就像新威克的名人一樣。”傳授墮落天才艾琳娜·道恩的人，和輕鬆擊敗魔法師塔中的頂尖學生是同一人的消息已經傳遍了整個蘇威克。

    笑聲從長袍人的身後傳來。那是一種扭曲而嘲弄的笑聲。齊克摩爾盯著他們。

    “從那笑聲中，你們似乎知道我們是誰了。如果可以的話，你能不能把你身上的那個髒墊子也脫掉？啊，不過如果你的臉看起來像一個不可能屬於人類的獸人，你再堅持下去我就明白了。其實，如果是這樣的話，請不要脫掉你的長袍。我的心智真的很細膩，所以如果我看到這樣一個噩夢般的人類，我個人會受到影響。”

    笑聲頓時停了下來。緊隨其後的是充滿憤怒的低語。很快，一些令人窒息的笑聲使這些雜音消失了。

    “你們團隊的團隊精神一團糟。就算你的同伴長著一張醜到讓別人閉著眼睛跑掉的獸人臉，但作為他的同伴，你們也不應該嘲笑他。看你們都穿著長袍，想必大家的臉色也是相當的恐怖。”齊克摩爾的話，頓時讓隨之而來的笑聲戛然而止。森林的內部很快就被不祥的寂靜和嗜血所淹沒。

    離齊克摩爾最近的那個長袍人道：“……我們聽說了，你嘴巴很尖。”他的聲音低沉而粗獷，聽起來並不悅耳。聽上去好像隻用他的聲音就能給一個人施加精神壓力。

    齊克摩爾保持冷靜。“抱歉。如你所見，我和我的朋友都是人們所說的美麗和英俊，所以我無法理解你們所麵臨的悲傷以及為什麽要說這樣的話。我道歉。”齊克摩爾誇張地鞠了一躬。“大家不用擔心。我敢肯定，即使是你們，最終也能以可怕的外表找到自愛。不幸的是，你不應該期望其他人有這樣的愛，因為這是不可能的。啊，我知道即使是獸人和巨魔也會拒絕你們。不過大家都沒事。他們級別以下的怪物說不定，他們真的隻能接受你們了。”

    就像是仁神一般，齊克摩爾伸出雙臂。“愛有很多種形式，我也明白這一點。是的，我真的願意！”齊克摩爾的身體顫抖著，情緒浸透了他的心。然後，他對萊拉說：“我不知道我的言語背後能充滿愛意！如果我不再是一個做善事的垃圾，而是一個真正善良的人怎麽辦？卡魯維曼人真的看到了——”

    “我想你的廢話就夠了，”萊拉嚴厲地打斷了齊克摩爾的無用話。齊克摩爾撇撇嘴，但沒有繼續說下去。

    “…我決定了。”說齊克摩爾嘴硬的人又開口了。“我會在你那張英俊的臉上畫幾條線。不，我會把它完全剝掉。讓我看看你能不能繼續狂吠。”他帶著殺意揮動利劍，咆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