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鬼 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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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血對於懷孕的婦女來說,往往意味著小產。

    把完脈後的羅華,對著外麵叫道“村長,快叫救護車,我可以幫她止痛,但是她肚子裏的不是孩子,而鬼胎。”

    “你胡說什麽?你到底是不是醫生,肚子裏的不可能是鬼胎。”

    女人抗拒的反抗著不讓羅華碰他。

    外麵的二嬸和村長聽了都大吃一驚。

    “鬼胎?”

    “不可能的?這好好的,都幾個月了,怎麽可能是鬼胎。”

    二嬸根本接受不了,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這一下有得忙了,裏麵的還在叫個不停,外麵又暈一個。

    羅華讓村長按二嬸的人中,一會兒二嬸就醒了過來,嚎啕大哭起來。

    當地的村裏對於肚子大起來,像懷孕一樣,但是肚子裏的懷得又不是孩子,就被稱為鬼胎。

    羅華的理解就是村裏麵說的鬼胎,就是醫學上的葡萄胎,以前的人無知,就把這種現象叫做鬼胎,聽上去十分的嚇人。

    (注葡萄胎因妊娠後胎盤絨毛滋養細胞增生、間質水腫,而形成大小不一的水泡,水泡間借蒂相連成串,形如葡萄而得名,又稱水泡狀胎塊。)

    “你先別叫了,你肚子裏的確實不是孩子,是葡萄胎,必須去醫院拿掉,你回來以後找我給你開個調理的方子,以後還能再懷孩子,不用緊張。”

    羅華安慰道。

    “你是在騙我的對不對,我要我的孩子。”女人就是聽不進羅華的解釋。

    “現在我先幫你止痛,很快就好,隻要在肚子上紮一針,馬上就不痛了。”

    羅華拿出銀針,但是女人卻滾來滾去讓羅華下了不針。

    “你是想殺了我的孩子嗎?你走開,我不要你給我止痛,過一會我就會好了。”

    女人歇斯底裏的叫道。

    “我真沒騙你,我問你,你的懷孕反應是不是特別的厲害,早晚都和吃東西的時候都會吐吧,還有平時下麵也有少量的出血對嗎?你一直沒有去醫院做過孕期檢吧?如果做過檢查早就能發現不是孩子了。”

    羅華一連串的話讓小六子的老婆知道,羅華說的可能是對的,她也痛得實在是受不了,喘著粗氣說“你真沒騙我?痛死我了。”

    羅華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隻要在你肚子上紮一針就能止痛。”

    在外麵的二嬸聽到要在肚子上紮針,衝了進來,死活不讓羅華下針。

    “二嬸,再不給她止痛,她會痛死的,她下麵已經開始流血了,再不治療就來不及了。”

    “一嬸,大人保住了,以後還能有孩子,聽羅華的,我相信他。”老村長也幫著勸道。

    被疼痛折磨了半天的女人終於同意羅華幫他止痛。

    隻見羅華手裏的長針全部紮進了女人的痛子裏,說來也奇怪,針剛下去不到三秒,女人身上的巨痛就消失了。

    她舒服的攤開雙手,又哭又笑起來。

    “哈哈嗚嗚我的孩子沒有了,作孽啊,嗚嗚”

    羅華過了一小會,把針了出來。

    羅華的這針下去,不但痛止了,下體的出血也基本停止了。

    鎮上到沙平村也就幾公裏的路,沒一會救護車就來了。

    醫生來了聽完介紹對羅華說“你的眼睛可以透視嗎?”

    羅華搖了搖頭。

    “不能透視你還敢在病有的肚子上紮針,我們現在就回去給她做檢查,要是因為你的問題造成胎兒死亡的話,你可是要負法律責任的。”醫生說起話來一點也不客氣。

    “是我的原因我會負起這個責任的,她肚子裏真的是葡萄胎,我把過脈了。”羅華淡定的說道。

    “把脈?我還沒見過把脈能診出葡萄胎的。”醫生不屑的說。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不說別的,你最近睡眠肯定不好,偏頭痛也很嚴重。”

    那位醫生聽完羅華的話,有些聽吃驚的看了一眼羅華,羅華說的全對,他最近因為偏頭痛,確定睡眠不太好。

    “你可以用點天麻、白芷、川芎燉雞,連吃三天,比你服止痛藥好多了。”

    羅華看上去說得很是隨意,說完往家裏的方向走去。

    “村長,那人是你們村裏的醫生嗎?”

    “不是,他是剛當兵回來的。”老村長道。

    羅華回到家裏,發現兩個女人已經洗完澡了,都穿得很清涼,白生生的有些刺眼。

    特別是桂花那豐庾的身材,若隱若現的引人遐想。

    再說林二牛知道兒子被羅華打傷了以後,十分的生氣。

    但一想到晚上林大牛會讓殺手來幹掉羅華,林二牛就忍了。

    “羅華,你剛回來沒幾天,就想翻天嗎?今天是晚上就是你的死期。”

    林二牛用力的把手裏的煙點摁在煙灰缸裏麵,目光是透著一股狠勁。

    月亮慢慢的西沉了,夜色已深。

    一個黑衣人悄悄的來到了沙平村外,全身都融在黑暗裏。

    這人對沙平村應該很熟,他一直來到已經一片安靜的羅華家院子外麵。

    他聽了一下裏麵的動靜,冷酷的臉上露出了殘酷的笑容,可以看到他眉角處有一道猙獰的刀疤。

    他就是林大牛養的一名殺手,人稱刀疤七。

    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狠人。

    他輕輕的躍進了羅華家的院子,一把黑色的刀已經握在他的手裏。

    來輕輕的走到屋子前,側耳聽了一下,確定裏麵的人都已睡熟了,輕輕的推了一門,發現門居然沒有鎖。

    好像這門是專門為他行方便而留的。

    他把門推了一條能容人進出的縫,閃身進去了。

    借著月光,可以看到床上正躺著一個男人。

    刀疤七躡手躡腳的走到床邊,舉起了手裏那把黑色的刀砍了下去。

    眼看就要得手的時候,床上的人突然不見了。

    刀疤七以為自己眼花了,用手揉了揉眼睛。

    就在這時,身後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嚇了一大跳,手裏的刀剛想向身後劃去。

    羅華的手已經劈在了他的脖子處,下一刻刀疤七已經不醒人事了。

    “還真是麻煩,還得處理這家夥。”羅華打著哈欠,拎著刀疤七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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