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棒梗惹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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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傻柱在一大爺家喝酒,一大爺說起偷雞的事情,問傻柱幹嘛要頂包?

    其實一大爺的話很有深意,他就是想確認傻柱和秦淮茹之間,到底發展到了什麽樣的狀態?

    是不是已經?

    雖然他覺得不太可能,但人心難測,一個是寡婦,一個是光棍兒,遇到了一塊兒,有時候難免不失控,所以,哼!

    一大爺別看年紀不小,心中還是有想法的,畢竟寡婦門前是非多。

    那麽白嫩白嫩漂亮的一個娘們兒,關鍵住在一個院子裏,別弄出什麽過分的幺蛾子來,對自己的影響也不好。

    傻柱明白一大爺的意思,端著酒杯訕訕的笑道“一大爺您想多了,我跟秦淮如,什麽事也沒有,我就是”

    傻柱說到這裏覺得沒必要說下去,況且經常孤男寡女的在一起也說不清楚,於是嘿嘿的笑起來。

    酒喝到這樣的地步,傻柱感覺已經變味兒了,但又不好馬上走,正有些尷尬,有人外麵喊“快來看啦,棒梗又偷東西了,被我逮了個正著。”

    這時候許大茂剛和媳婦兒開完車,正在回味剛才的美好。

    婁曉娥滿臉幸福地將頭靠在許大茂的胸膛上,許大茂摟著媳婦兒,兩個人正說著悄悄話。

    外麵的嘈雜聲打亂了他們歲月靜好的時光。

    等許大茂和婁曉娥穿好衣服,開門出來,院子裏已經站滿了人。

    包括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傻柱,秦淮茹,還有賈張氏。

    棒梗被一個人緊緊的掐住他的雙手,手上有東西,是一個麵包。

    “你們看,這就是棒梗偷聾婆婆的東西,有人來看她,剛把禮物送過來,客人前腳剛走,棒梗後腳就去把東西偷了,實在不像話,人證物證俱在,秦淮茹,看你這回怎麽說?”

    “誰說咱棒梗偷東西啦?這麵包是我跟他買的,你們不信傻柱可以作證。”

    秦淮茹一開始有點害怕,雖然知道自己的兒子會幹這種事,但她可從來沒主動承認過,這是他們家的傳統。

    小孩子拿點兒東西吃,怎麽能說偷嘞?如果不是餓,他會去拿別人的東西吃?

    按照這種邏輯,秦淮茹一直都非常的理直氣壯。

    賈張氏就更不用說了,翻著大白眼兒哼哼“我說你這個人怎麽回事?為什麽總跟我們家棒梗過不去?他還是個孩子呀,你敢說,你就沒偷過別人的東西?”

    賈張氏說著走過去,把棒梗從對方搶過來,說話同樣理直氣壯。

    在場的所有人都不願出聲,包括許大茂。

    而對方卻指著傻柱問道“秦淮茹說麵包是她買的,傻柱,你說句公道話,這麵包真的是她買的?”

    傻柱趕緊站出來打圓場,反正他人就這樣,這種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所以他一邊向大家拱拱手,一邊賠上笑臉

    “好啦,好啦,誰買的不重要,一個小孩子,一個小麵包,都是小事情,大晚上的,大家都散了吧,一大爺,你說是吧?”

    這家夥說完沒忘了拉上一大爺。

    一大爺好說話,八級鉗工,每個月多塊錢的工資,就兩口子,又沒有負擔,在四合院裏過的日子算是頂級的。

    再說,他也不希望整個院子每天吵吵嚷嚷,於是順水推舟地擺擺手“傻柱說的對,大家都散了吧?小事小事,以後大家注意一點。

    至於聾婆婆,我去看看她。”

    一大爺說完直接往聾婆婆家裏去,眾人開始散去,許大茂自始至終站在旁邊看熱鬧,沒有說一句話。

    如果是原主,會積極發揮一通自己的聰明才智,還有無盡的想象力,扇風點火,再刷刷存在感。

    不過現在的許大茂不會幹這種事兒,所有不關自己的事情,他都不想發言,就像在看電視劇一樣,靜靜的欣賞就好。

    反正偌大的一個四合院,加上奇葩的秦淮茹一家,以後這種事情少不了。

    不過,傻柱和一大爺想要息事寧人,抓住棒梗偷東西的人可不想就此罷休,她之所以要幫聾婆婆出頭,是因為她討厭秦淮茹,就想趁機跟她難堪。

    所以她見傻柱和一大爺都和稀泥,非常不滿的嚷嚷起來“一大爺,您不分青紅皂白,這件事就這麽了了,您這是助長小偷的囂張氣焰。

    還有秦淮茹,你這樣縱容你們家棒梗,早晚會有惹出大禍的一天。”

    “你說什麽嘞?我們家淮茹都說了麵包是她買的,傻柱也承認了,你還嚷嚷,你這樣往我們家棒梗身上潑髒水,到底是何居心?”

    賈張氏不是省油的燈,孤兒寡母可不想任人欺負,見對方還不想善罷甘休,耍潑的性子一下又上來了,就差抹眼淚打滾。

    許大茂見狀趕緊拉著婁曉娥的手說“走了,走了,咱回去睡覺,讓他們鬧去。”

    這邊一大爺本來走了幾步,見雙方又鬧了起來,隻能回頭問傻柱,秦淮茹說麵包是她買的,還說你能作證,你說句話。

    傻柱正想要否認,秦淮茹裝出一副可憐相,還送過去一個秋天的菠菜。

    傻柱心就軟了,心想得嘞,反正這種事我也沒有少幹,多幹一次也無妨。

    於是哈哈一笑,滿臉無辜的樣子打哈哈“是是是,麵包是秦淮茹買的,我跟她的票。”

    “你跟他的票,你是她什麽人呐?怎麽每次都是你?”大家明知故問,跟著起哄,故意讓傻柱這家夥難堪。

    許大茂拉著媳婦兒剛走兩步,忍不住回頭,伸手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調侃道

    “說你舔你還不信,你這不是舔是什麽呀?你就繼續舔吧。”

    “舔你個大鬼頭,你才舔呢。”傻柱有些尷尬的哼了一聲,來一個拒不承認。

    棒梗趁著人多眼雜,早把麵包吞進了肚裏,然後一溜煙跑了。

    這邊大家本來出來看熱鬧,結果發現依然是老生常談,反正棒梗偷東西也不是一次,兩次,所以也見慣不怪,最後都嚷嚷著散了。

    隻有少數人在心裏想,賈張氏和秦淮茹就這麽一次又一次的護著棒梗,簡直不像話。

    就連婁曉娥也看不下去了,回屋後對許大茂說“剛才你說的沒錯,傻柱他就是舔,不但舔,而且還傻,簡直傻到家了。”

    “就是,他哪有你家男人聰明呐,除了會炒菜,他什麽都不會,你家男人會的事情可多了。”

    許大茂望著婁曉娥得意的笑起來,然後拉著婁曉娥要吃口香糖。

    婁曉娥扭扭捏捏地哼哼“剛才還沒吃夠嗎?怎麽又來了?我發現你今天就是不同。”

    “不同就對啦,不同的還在後麵呢。”

    許大茂說完又把婁曉娥拉進了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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