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歡聚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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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柱看見了就不依,直接對許大茂和陳雪茹說“許總,陳總,你們這樣不行啊。

    你們看大家都把杯子裏的酒喝幹嘍,你們兩人在那兒客氣,這是不對的,明白不?”

    傻柱一番話,&bsp&bsp讓大家都跟著起哄,非要許大茂和陳雪茹兩人把酒杯裏的酒喝光。

    還有陳雪茹的老公範金友。

    不過範金友大家點到他的名字,直接就把杯子裏的酒喝幹了。

    剩下許大茂跟陳雪茹,兩人不好推脫,也隻能照辦。

    “這就對了嘛,這才是真英雄。”傻柱說完哈哈大笑。

    這家夥這天晚上高興,&bsp&bsp連續喝了好幾杯酒,結果醉醺醺的話也特別的多。

    媳婦兒秦懷茹在旁邊發現傻柱說話舌頭都有點兒捋不直了,拉了拉他的衣袖

    “傻柱,你明天還要上班,差不多行了啊,別喝酒了,多吃點菜。”

    “這你就不懂了吧秦淮茹,你大爺請大家來就是吃生日酒的,喝酒就要喝,痛快,至於菜嗎?沒那麽重要。”

    傻柱揮了一下手,拿起酒瓶準備繼續倒酒。

    結果被秦淮茹攔住了,不讓他到,傻柱就有點兒不高興,偏著頭,哼哼

    “你幹啥呀?又不是喝自己的酒,你幹嘛不讓我喝?”

    “喝自己的酒,我不管你,但是這是人家一大爺的酒,&bsp&bsp這麽多人呢,你一個人喝光了,別人喝啥呀?”

    秦懷茹說的其實也是實話,酒瓶裏總共還有小半瓶酒了。

    由於人多,好像已經喝完了三瓶了,知道之前一大爺就說過隻有三瓶酒,喝完了,就沒了,下一次繼續喝。

    所以秦淮茹才這麽說,傻柱本來要想跟媳婦兒硬鋼,發現媳婦兒瞪著眼睛很可怕。

    按照這樣的節奏,下一秒應該就要揪耳朵了。

    為了保住自己的麵子,傻柱隻能選擇放棄。

    不過他把酒瓶放下,秦淮茹卻幫他倒了小半杯酒,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

    “不是不讓你喝,是讓你別喝那麽多,貨就這小半杯喝了差不多了,那你讓他們大家喝。”

    一大爺見秦淮茹竟然不讓傻柱喝酒,說是酒不夠,趕緊大聲的說“大家敞開喝,&bsp&bsp我讓一大娘再去買兩瓶回來。”

    說完衝一大娘擺了擺手,小聲的說讓她趕緊去把酒買回來。

    一大娘不想去,又不好掃一大爺的興,站在那兒久久都沒動。

    這時候許大茂說“我看今天的酒差不多啦,大家喝個高興就行,你大娘,別去買了。

    夠了,夠了,喝酒不一定非要喝醉,開心就好。”

    “對,對對,開心就好,我覺得今天已經夠開心了。”

    秦淮茹感激的衝許大茂笑了笑,謝謝他幫自己解了圍。

    大家非常讚同許大茂的觀點,二大爺首先說“我覺得許大茂說的對,我也喝的差不多了,酒不喝了,但是我可以陪大家再聊聊天兒。”

    三大爺接著也說“嗯,就別喝了,聊天兒可以,你看我們這幫老骨頭連喝了那麽多,說話都有問題了。”

    兩位權威人士都發話,其他人自然也就沒意見,於是都沒人倒酒了,大家就將就自己杯子裏麵的酒喝。

    然後吃菜聊天兒,海闊天空,天南地北,使勁的聊。

    這時候二大爺的大兒子,閻解放就問許大茂“許總,如果我跟你學廚師,你答不答應?”

    “你都多大啦?還學廚師?再說我現在也沒有在廚房裏當主廚。

    一天到晚跑的都忙不過來,哪有時間教你呀?”

    許大茂笑著回答,閻老大說“我的話沒有說明白,或者說是許總沒有聽明白,我想到你餐廳裏麵去當學徒。

    就像棒梗那種,真正教我的技術,不管是誰教都可以,學會了,我覺得餐廳裏麵當主廚,能否得到提升呀?”

    閻老大的話讓許大茂笑了,他旁邊的媳婦兒楊真真也笑了,楊真真雖然沒怎麽說話,但很隨和的。

    這回她竟然開口說“隻要你是人才,餐廳當然會重用,但是從學徒到餐廳的主廚,是一個漫長的過程,沒有三年,五年是不行的。

    棒梗那麽聰明,又勤奮好學,到現在還隻是餐廳的副主廚,離真正走出還有一大截嘞。”

    楊真真一番話把對方的熱情直接說沒了,趕緊搖頭說“這麽說來還是算了,將就我現在的工作吧。”

    這家夥在一家汽修廠當修車工,因為技術低,所以還是學徒,工資不高,每天很累,又感覺很髒,所以打了退堂鼓。

    不過他媳婦兒倒是沒說啥,隻在偶爾吵架的時候說他是個窩囊廢。

    這讓閻老大心裏很不爽,想著換一種工作,看能不能有出息。

    結果發現,條條路都難,這年頭要想混出來名堂還真不容易。

    閻老大想幹啥?許大茂管不著,不過今天晚上大家喝酒聊天兒,一直聊到很晚,然後大家才散了。

    許大茂和媳婦兒楊真真最先回屋,然後是陳雪茹兩口子,再然後是二大爺兩口子,孩子,還有三大爺一家人。

    傻柱和小當槐花他們走的最晚。

    秦淮茹幫著一大娘收拾了一番碗筷,等她回屋的時候就更晚了。

    傻柱因為喝了酒,回屋躺在炕上,很快就睡著了。

    秦懷如發現這家夥的憨打的特別響,影響她根本睡不著,於是使勁踹了踹傻柱,把他踹醒。

    傻柱睡得正起勁,夢中還牽著一個美女的手。

    沒想到好夢被某人弄醒了,直接就嚷嚷起來“秦淮茹,你沒事推我幹啥?睡個覺都不安寧。”

    “誰讓你呼嚕打的那麽響,讓我根本都睡不著,你看你喝那麽多酒,搞得滿屋子的酒味兒,好臭哇!連被子都跟搞臭了。”

    秦淮茹使勁扇了扇鼻子,很不滿的說道。

    傻柱本來就有些不高興,現在又拿他喝酒說事兒,直接嚷起來“好了好了,不就喝兩杯酒嗎?

    嫌臭你搬回去住啊,一個人住就不臭了。”

    傻柱或許是聲音有點兒大,也或許是脾氣有點兒衝。

    反正秦懷茹覺得挺突然的,這段時間傻柱的事也不順,脾氣卻見長。

    這讓秦懷茹很難過,本來這段時間生存壓力就比較大,她隻有一半的工資。

    傻柱剛剛才找到工作,雖然晚上還是能打包回來,但工資比之前還低。

    人家都是越混越好,他越混越差,這讓秦淮茹覺的,傻柱是混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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