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來得永遠是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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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刻被妹妹的這句話問住,何雨柱的臉色雖然難看,但心裏不住地打起小鼓來的確啊,這叫什麽事兒!真要遇到這樣的事,那還不得把人腦子打出狗腦子來?!

    秦淮茹遇到那樣的事肯定不能接受,我何雨柱就能這樣過於隨便嗎?這說起來也是影響不好啊!

    心裏明白得像是一潭清水,嘴上卻不好意思承認,何雨柱尷尬地笑了笑“這是曉寶說的?”

    “還用得著他說嘛,我自己想不明白嗎?二大爺剛才也話裏話外地說了,多不好聽啊!”何雨水聲音不高,臉上都急得通紅。

    妹妹的話,聽著自然在理。何雨柱卻因為習慣成自然,心裏明白但言行上轉不過彎來“我是看秦淮茹孤兒寡母一大家子人過得不容易,”

    “哥,你是好心人。這院裏的人,有眼睛都能看得到。但他們對你怎麽樣?是真心換真心了嗎?”何雨水委屈地發問。

    “嗐,咱做好事不求回報。”何雨柱隻能這樣無奈地說。

    “你替所有人想了,可是怎麽樣呢?”何雨水越說越委屈,眼圈都發紅了。

    “我替所說有人都著想了,”何雨柱喃喃地自語著,“見麵想著,不見麵也想著;白天想著,晚上回來還要想著。”

    帶飯菜回來,被秦淮茹杏眼含春著搶走;在院裏幫忙可以,但說幾句硬氣話,立即被一眾大爺打壓……

    真是沒心沒肺的人?這不成了二皮臉了嗎?

    何雨柱感到有點迷茫“我替所有人都著想了,可是誰替我想了一件事,想了一會兒了?……”

    見哥哥黯然神傷,何雨水不想再說下去了“我去給你煮碗麵條,打個雞蛋。”

    “等會再說吧,你先吃。我剛喝了酒,暫時吃不下。”何雨柱回過神來,站起身來說,“我去後院的聾老太太那兒看看。”

    哥哥心情不好,何雨水隻得自己先去煮點掛麵吃。

    從屋裏出來,何雨柱拉了拉棉襖的領口,心裏叨念一句真夠冷的。

    “去哪兒啊?”秦淮茹正在院裏的水池子邊洗碗,看到他出來後問了一句。

    何雨柱一時沒注意,這突然的一聲使他略微一怔。

    前院也有水池子,可秦淮茹似乎在盯梢何雨柱一般,盡可能來中院洗碗、洗衣服。

    “哦,去聾老太太那兒看看。”說著,他就邁步向後院走去。

    “準備‘蹭’曉寶一頓?”秦淮茹笑得很得意。

    停住腳,何雨柱衝她點頭“還是寡婦精明。”

    被這打趣的話逗得用手背捂嘴,秦淮茹嗔笑著說“討厭。”

    何雨柱沒有回話,自顧走去了聾老太太的住處。

    聾老太太住的是間北屋,屋裏是三間的格局。她住在東間,宋曉寶住在西間,中間的屋子就做了客廳和餐廳。

    拉開屋門,何雨柱大讚一聲“好香。”

    聾老太太正坐在八仙桌邊,扭頭看過來“是自己個兒來的嗎?”

    “嗬嗬,下回帶著媳婦來。”何雨柱開了個玩笑。

    “什麽?我聽不見。”聾老太太說著,看向桌上的食物。

    何雨柱再對正在盛粥的宋曉寶說“嗬,曉寶,真忙乎啊。”

    “嗯,剛試著炒了個爆腰花兒,柱哥給品品。”宋曉寶把粥碗端給了聾老太太。

    “聞著就地道!這是正宗的魯菜!”何雨柱笑著坐下來。

    “曉寶花的錢,我沒錢。”聾老太太看著他說。

    “您沒錢也夠吃喝。”何雨柱大聲說,“都用曉寶的錢,您的錢就留著吧。”

    “棺材本兒。”聾老太太說著,拿過來一個饅頭吃。

    “嘿嘿,可惜沒把酒拿來。”何雨柱笑著說完,拿起筷子夾了一個腰花嚐,“嗯,火候掌握得很地道!”

    宋曉寶坐在一邊說“今天爐子火旺,但肯定比不了食堂的。”

    咬了一口饅頭,何雨柱正要說話,卻見屋門開了。

    “喲,還真在這兒吃上了。”秦淮茹走了進來,“我看你過來,特意把酒拿來。怎麽樣,是時候吧?”

    “是時候,是時候,您來得永遠是時候。”何雨柱說著,把酒瓶、酒盅接過來。

    叫過“老太太”之後,秦淮茹笑著拿起酒瓶“我幫你倒。”

    “不用,不用。咱可享受不起!”何雨柱連忙搶過來。

    “棒梗兒挨打沒有?”聾老太太問。

    “哎,還打什麽呀!”秦淮茹歎了口氣,“偷雞吃有理了。不打還跑了呢,再打更擔心出事了。”

    “打得好,該打。”聾老太太自顧糊裏糊塗地說著。

    “秦淮茹舍不得打棒梗兒,這是看在沒賠五塊錢,反而賺了一個爹和兩塊錢的份上了。”何雨柱夾了一個腰花吃著,喝了一口酒。

    “哪兒跟哪兒的事兒啊!”秦淮茹白臉微紅,“一大爺都說了,誰也不許再提這事。”

    “可不是我先說的,是老太太先說的。”何雨柱邊吃邊說,“這是在別人家,我就不讓你了。”

    宋曉寶連忙問“秦姐,您還沒吃嗎?”

    “吃了,吃了。”秦淮茹回應後,再看向菜盤,“這腰花兒炒得也不多啊。”

    “你懂什麽。”何雨柱撇著嘴說,“量大不容易掌握火候,這個量剛剛好!”

    “該打。”聾老太太瞅著何雨柱說,“沒禮貌。”

    “得得得,我什麽都不說了。”何雨柱低頭吃飯。

    “淮如,晚巴晌兒多注意,火門得封好。”聾老太太說。

    “嗯,是該注意,我這就回去看看。”秦淮茹見沒有人邀請,這盤菜量也不大,估計也剩不下什麽,隻好離開這個飯局。

    臨出門,她再回身叮囑“傻柱,明個就是周六。傍晚放電影時,我把我堂妹帶到露天電影場,你們見麵聊。”

    “嗯嗯,好嘞。”何雨柱聽到這話,心裏的不快消去了大半。

    “快回去,天冷。”聾老太太說完,吃了一大口腰花。

    秦淮茹帶著笑容走出屋子,聾老太太分人分事才耳聾,此時說“我們傻柱有傻福氣,就是還沒到呢。”

    “嗯,不著急。”宋曉寶笑看著她,“都聽您的。”

    出門就被寒風把臉凍僵了,秦淮茹攏了一下衣襟,邁步向前院走去。

    “淮如,”許大茂用火筷子夾著一塊蜂窩煤要拿回屋裏,見到她後笑著低聲說,“咱以後更近了。”

    “跟你媳婦兒近去!”秦淮茹低聲說完,快步走開了。

    “你說得對啊,我是賈梗的幹爸,嗬嗬。”許大茂猥瑣地笑著說完,也回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