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正個名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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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淮茹當然聽得懂這樣的話,白臉上像是六月的天,陰晴轉換不定。

    “是誰這麽惡毒?!滿嘴胡說八道!”她憤怒地追問。

    賈梗隻是大哭,實在難為情說得更詳細。

    秦京茹和許大茂從院子裏走出來,見到這樣的情景都覺得有趣。

    先湊近秦淮茹,許大茂低聲說“飯盒給你送回去了。”

    隨後,他拍了拍賈梗的腦袋,彎著腰,笑眯眯地問“棒梗兒,跟幹爹說,是誰欺負你了?幹爹在這一片兒,大的算不上,但早年間起碼也算是小‘玩兒鬧’呢!”

    “你滾開!”賈梗正因為與母親關連的惡語有這個壞蛋,就伸手猛地一推。

    許大茂猝不及防,腳下站不穩。身後又有院門口的石台階,他立即坐在了地上。

    秦京茹連忙把他拉起來,嘴裏嗬斥著賈梗“棒梗兒,哪有你這麽對待你幹爹的?!”

    賈梗大哭著,委屈地說“人家都說他,他跟我媽,”

    這話實在難聽,秦淮茹狠狠心,扇了賈梗一個嘴巴,製止了他繼續說下去“回家再說!”

    秦京茹把許大茂拉起來,不忿地衝著堂姐的背影說“都是什麽人啊!”

    許大茂雖然對眼前的事不明所以,但畢竟也是做過猥瑣的事。

    有路人及鄰居在場,他隻得強充著硬氣,梗著脖子說“混蛋小子!給你錢的時候,你怎麽不嫌丟人,伸手笑嗬嗬地接著呢?!”

    “好了,好了,別為這小事兒壞了心情。”秦京茹勸說著,拉著他快步離開是非之地。

    回到家中,秦淮茹大致問明了情況是二大爺的三兒子劉光福、三大爺的三兒子閻解曠,在外麵截住了賈梗,並進行了辱罵。

    不用多說。秦淮茹和賈張氏就跑去那兩家評理。

    這事兒說出來難聽,不太好仔細分辯。

    三大爺聽到了投訴之後,暫時沒有表態,跟著秦淮茹來到了二大爺家。

    二大爺劉海中聽了這事兒,先是暴跳如雷,勢必要好好“修理”兒子。

    但他沒罵幾句,就被二大媽勸住了“他爸,這事兒可別這麽嚷嚷,太難聽了。”

    二大爺挺著壯碩的身軀,還要再喊罵幾句,又被秦淮茹製止了“二大爺,這事兒光罵也沒用。我看,應該召開大院會議,給我們正個名才行。”

    作為院裏的絕對領導,劉海中滿口答應下來。

    一邊的三大爺,因為與秦淮茹也發生過因為何雨柱與冉老師的爭執的事,所以他並不積極。

    “這事兒怎麽好當眾說呢?對不對?這要是公開說,沒有的事兒也被描黑了!”三大爺低聲勸說著,“許大茂、傻柱,能被這個黑鍋嗎?他們倆現在又都有了各自的對象,別說沒有,就是有也不能承認啊!”

    秦淮茹很氣憤“那我,還有我們棒梗兒,就白吃這個虧了?”

    二大爺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走近她身邊說“聽你的。你說怎麽辦,咱就怎麽辦!許大茂、傻柱,他們也要受審查。”

    賈張氏豁出去了“好,既然有這樣的閑話,又還欺負了我們棒梗兒,那就不能完!”

    秦淮如身處這個事件的漩渦中,的確很為難。這事兒就那麽瞎傳倒也罷了,畢竟沒有真憑實據。可是要鬧得過於“熱烈”,關連到的幾個人,哪個能有好兒呢?

    她作為一個寡婦,如果豁出去不顧顏麵地鬧,倒也沒什麽。可是,這種事傷害最深的,不還是孩子嘛!

    這樣想著,她隻得製止了婆婆繼續吵罵,低聲勸告“媽,這事兒鬧大了,棒梗兒的心結更打不開了。”

    賈張氏略微冷靜後,想著大孫子的心靈受到了一萬點傷害,還是抹起了眼淚“肯定不能這麽就完事兒!”

    二大爺還沒說話,二大媽連忙接過話來“大嫂子,您放心,閻解曠我不知道。劉光福,肯定不能被輕饒。”

    三大爺聽了這話,也趕緊板著臉說“絕對的!等閻解曠回來後,我非得抽死他不可。”

    孩子們之間發生的事,大多存在這樣的道理無論誰輸輸贏,最好由他們自己解決。

    上次賈梗受到那兩個小子的驚嚇,把醬碗、醋碗折在了地上。

    事後,秦淮茹雖然得到了賠償,但又發生了今天的事。

    若是再要較勁沒完,或許還有什麽不好的事,會再於某個不經意的時候發生。

    秦淮茹聽了二大爺和三大爺的承諾,站在當場猶豫著。

    知道她心裏窩火,二大媽和三大媽對個眼神兒,都說自家的棒子麵兒買得多了,可以接濟秦淮茹家兩斤。

    賈張氏聽到能夠得到一點補償,也就不再多說。秦淮茹也沒別的主意——先找個講義氣的人,那個傻柱卻和婁曉娥在悄悄地溫存。

    點點頭,秦淮茹拉著婆婆回了家。

    二大爺和三大爺兩對夫婦,相互看了看。

    三大爺搖著頭,拉著老伴兒回了家。二大爺正要回屋,卻見一大爺沉默著站在院裏。

    咳嗽一聲,二大爺劉海中自顧大聲說著“回來非好好揍光福不可!”

    說完,他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傻柱,許大茂,也都要好好教訓他們!”

    易中海聽了二大爺的表態,不作聲地走出了院子。

    二大媽看著他的背影,低聲說“可給他憋壞嘍。”

    二大爺劉海中冷笑幾聲,轉身回屋。

    許大茂被賈梗狠推了一把,心情當然極為不好。

    和秦京茹走出胡同口,他覺得傍晚的天氣悶熱難耐。

    “京茹,咱們到底什麽時候兒辦事兒啊?”趁著這股氣勢,他首先發動了攻擊。

    想著與李和時在一起時,經常被他暗示“純潔”的話,秦京茹還是不能下定決心。

    許大茂對她不錯,按說嫁給這樣的人,她可以滿意了。

    但她更想要保住已經得到的勝利果實主食售賣點的工作。

    李和時的權勢很大,就是連許大茂,甚至傻柱那樣混不吝的人,也都對他很謹慎、很客氣,即便是外表上。

    職工忤逆了他的意誌,可能隨時被調去不好的崗位;微不足道的臨時工,那還不是說被開除就開除嘛。

    不僅如此,如果再被他在個人檔案記錄裏寫上幾句不好的話,那就是一輩子也難以翻身了。

    身在船上,秦京茹肯定要加上萬倍的小心才行。

    “大茂,我覺得我還年輕,又是剛進廠,需要不斷的鍛煉。隻有這樣,才能獲得身邊同誌們的認可,才能獲得領導的稱讚,才能為,”她信口說著自己也未必能夠懂得的話,以此來實現自己的雙重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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