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豈是悔字可以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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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特麽老意思了!”許大茂歎口氣坐在了椅子上。

    “別生氣。”秦淮茹見他不再堅持,就反過來笑著哄勸,“來,喂你一片兒。”

    許大茂板著臉,略微張開嘴巴,吃了一片她喂來的豬肝。嚼了嚼,他再張嘴“啊,&bsp&bsp再來一片兒香腸兒。”

    “得了。”秦淮茹包好紙包,“有點兒出息。還跟孩子搶吃的!”

    “霧草,”許大茂哀歎著說,“這就叫跟孩子搶吃的?”

    “嗯,你沒孩子,不懂有孩子的大人的心。”秦淮茹感慨地說。

    “那還不快點兒。”許大茂急色地衝上來,抱住了她。

    好歹讓他溫存了一會兒,秦淮茹擺脫開“這也不是著急的事兒。”

    說著,&bsp&bsp她一扭身,&bsp&bsp許大茂立即被甩開這一邊。衝他得意地笑了笑,她打開屋門走去送禮物給孩子。

    許大茂看著桌上的蒜腸、豬耳朵,還算是心滿意足“能剩下點兒就不錯了,別挑眼了。”

    說著,他歡快地找來一個空碗,開始拌調料。

    剝了幾瓣蒜,他放在小石臼裏搗碎後,放進碗裏。隨後,他再切了蔥絲,把醬油、醋也分別倒了進去。

    想了想,他狠狠心再淋了幾滴香油。把蒜腸、豬耳朵各放進小盤中,他重新坐下。

    滿意地看了看,他再拿來兩雙筷子放在一邊。

    想著等秦淮茹來一起吃,等了一會兒她還沒來,&bsp&bsp許大茂忍不住先動了筷子。

    蒜腸、豬耳朵蘸著各吃了一塊,&bsp&bsp他連聲稱讚“真他瑪香。”

    幹脆,他把調料分別灑進兩個小盤中。

    屋門打開,秦淮茹走了進來“喲,這麽大味兒。”

    “多香啊。”許大茂砸吧了一下嘴。

    “你不知道我不愛吃蒜。”秦淮茹坐在他身邊。

    “別裝了,都是勞苦大眾。”許大茂笑嗬嗬地說著,遞給她一雙筷子。

    夾起一片嚐嚐,秦淮茹點頭稱讚“是挺香的。”

    “來吧,喝著。”許大茂倒了兩杯酒,笑眯眯地低聲說,“少來點兒正合適。”說完,他衝她茹擠了擠眼睛。

    秦淮茹此時也很坦然,舉杯說“嗯,聽你的。”

    隨後,她就表揚了他“還真別說,我婆婆笨手笨腳的,把剛買的二兩香腸掉在了地上。”

    許大茂嗬嗬地笑著“我就是及時雨啊。”

    再喝了幾口,他正開心地坐著自我表揚,卻見她臉色陰沉下來。

    “怎麽了這是?不是挺高興的嗎?”許大茂詫異地問。

    秦淮茹想起被鄭曉寶羞辱了一頓,心裏實在是氣憤。現在被當了大官的丈夫詢問,她更覺得委屈了。

    見妻子眼圈發紅,許大茂趕緊湊近前伸手攬住。這樣的溫存舉動,卻更使得場麵憂傷的氣氛濃鬱。

    抹著眼淚,秦淮茹把受到鄭曉寶驚嚇的事,大致告訴了許大茂、當然,她隻是說要找何雨柱商量辦酒席的事,沒有說湊近床邊才被嚇著。

    “啪”。許大茂把筷子拍在了桌子上“這小子怎麽還來勁了?我不跟他一般見識就算了,連你他也敢欺負!”

    抹了眼淚,秦淮茹長呼口氣“算了。”

    “謔,這味兒是夠衝的。”許大茂略微後仰,多少避過了一點大蒜的氣息。

    “我就說嘛。”秦淮茹捂著嘴笑了,“本來還說,還說吃完飯就那樣呢。”

    穀閭<spa>  “哪樣啊!”許大茂想起來還是氣憤,“別鬧了。我現在就想著鄭曉寶的事兒呢!”

    “嗐,算了。他畢竟年齡不大,別跟他一般見識了。”秦淮茹勸說著。

    話雖這樣的說,但她的眼睛卻盯看著他。

    知道她還是不滿,許大茂也要找機會報複,就擰著眉毛暗自發呆。

    “傻柱不是真的走了吧?”秦淮茹遲疑著說。

    “應該是。”許大茂點點頭,“我聽說他的事兒辦得挺神秘的。要是鄭曉寶在他屋裏大模大樣地睡覺,那就說明傻柱真的走了。”

    聽著這個分析,秦淮如的心裏既有不舍,又有氣惱“傻柱這人怎麽這樣兒啊!說好的事兒不辦!”

    回過神來的許大茂,對此卻隻有暗喜省得我看著他在眼前晃悠別扭了!

    想起還有十塊錢省了,他也是開心“那咱們,”

    “還要辦!必須辦!”秦淮茹擔心他反悔,“說好的事兒。”

    “辦辦辦。”許大茂一連聲地說,“我沒說不辦啊。”

    秦淮茹聽他還是答應下來,就轉憂為喜了“那你趕緊再找個大廚啊。”

    “嗯嗯。”許大茂拿起筷子,夾了一塊豬耳朵放進嘴裏嚼著。

    端起酒杯,他眯了一口酒,呼出一口酒氣“哈”。

    秦淮茹也身子後仰,躲開了這猛烈的一擊。

    兩人相視大笑,各自搖頭。誰也別嫌棄誰,兩人比賽著開吃、開喝。

    正在歡欣鼓舞之時,許大茂突然停住了筷子。

    見他像是卡住了機關的木偶一般一動不動,秦淮茹連忙問“怎麽了,大茂?不是被豬耳朵噎住了吧?”

    把筷子放回桌子上,許大茂冷笑著說“這回,我非要讓這小子低頭不可!”

    “算了,別鬧了。還是咱倆的婚事重要,”秦淮茹嘴上這樣歎著氣槊,很明顯她心裏也是鬱悶而不服。

    許大茂想了想,對她說“你先回去。”

    秦淮茹酒勁上湧,臉上飛起紅暈“不。”

    “聽話,你先回去。”許大茂擰著眉毛,咬著牙說,“我找那小子聊聊。”

    想起他被痛揍的情景,秦淮茹心驚地說“你找他聊?能聊得通嗎?”

    “放心吧。民再厲害,能鬥得過官兒去?!”許大茂撇著嘴角說,“先前我忌憚大領導。可現在不一樣了!大領導賦閑了,我卻升官兒了!”

    “你這官兒說起來在咱院裏是挺大,”秦淮茹勸導著說,“但是,”

    “但是什麽?”許大茂瞪著眼睛說,“你還別小瞧我。我現在是副主任,保不齊兒,哪天我就做了正主任呢!”

    空穴不來風。秦淮茹聽他說得豪闊、認真,不禁低聲追問“真的啊?有戲嗎?”

    “當然。”許大茂自信地說完,也放低了音量,“李和時官位未必穩當。嗬嗬,我也在托人運作呢。”

    說著,他又歎了口氣。

    聽著他的話,秦淮茹感到很興奮堂妹一個村姑,憑借著嫁給主任,就總是取笑、瞧不起自己。如果許大茂當了正主任,到那時,秦京茹不僅會哭得兩眼像是桃子,更會老老實實地“匍匐”在自己的腳下!

    但現在許大茂又似乎很痛心疾首,秦淮茹也是奇怪“怎麽了,大茂?”

    許大茂現在的心情,豈是一個“悔”可以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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