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你會玩我也會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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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翻臉。

    但是我不能。

    一來,他剛剛救過我。

    二來,我的小命還攥在他手裏。

    於情於理,我都不能翻臉。

    我不光不能翻臉,還得讓他高興。

    我靠近沙發上的人,一手扶住他的胸膛。

    他看向我,我湊近過去,用盡自己最柔情的姿勢,噙住他的兩片薄唇。

    我盡量學著電視上看來的媚眼如絲,把手探進他的衣服,若有似無的撩動著。

    我聽到他的喘息漸漸重了。

    青魘的眼底,浮現起一絲名為的東西。

    “求你。”

    我說。

    求你高抬貴手,放過宋家人。

    他單手抬起我的下巴,從他的眼神我就知道,這次他對我很滿意。

    “看在你這麽努力的份上,我就勉強放你們一次。”

    青魘可怕,猙獰,狠戾。

    任何一切凶狠的字眼,都可以用在他身上。

    但我知道,他同樣也說話算話。

    隻要他說出口的,就絕不會就輕易更改。、

    話從他嘴裏說出來,我就得到了一道保命符。

    於是我停止了。

    我停下了一切動作。

    “謝謝青爺!”

    我幹脆利落地跳起來。

    青魘應該是完全沒有預料到我會有這樣的舉動。

    他一愣,然後瞬間明白過來。

    “宋優優,你敢玩我!”

    彼此彼此,你能跟我玩,我就不能跟你玩了麽?

    我兩手一攤,“你說會放宋家人一次的。”

    他眼底劃過一抹狠厲。

    青魘反手,將我壓在沙發上。

    “你是不是以為我真就不敢對你怎麽樣?”

    對上他凶狠目光,我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我似乎忘記了,他還是那個令人懼怕的青魘。

    我心猛地一沉。

    青魘卡住我的喉嚨,強迫我看著他。

    “來啊宋優優,你剛才不是還本事的很麽。”

    他俯下身,一口咬住我的脖子。

    他的舌尖挑弄著,讓我有些飄在半空中的感覺。

    像是舒服,可又不踏實,總想用力抱住什麽。

    可我不願意!

    我還沒忘記宋家人跟他的恩怨,身為宋家人,我無法抱緊眼前這條蛇!

    我的臉上,大概是出現了掙紮的神情。

    他突然加重力氣,咬了我一口,疼的我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是懲罰你的,宋優優,收起你的小聰明,不要在我眼前耍弄。”

    他微眯著眼睛,眸色沉沉。

    “別用那麽恐懼的眼神看著我,我還不屑於逼迫一個女人。”

    他音色沙啞,“我走了,你別忘了獰蛇咒的事。”

    說罷,青魘就消失在我眼前。

    我坐起來,下意識撫摸著他咬過我的地方。

    真狠!

    我對著鏡子看,他咬過的地方留下了一塊紅腫的印記。

    一想到那張人皮皮影,我就不願意回到房間。

    可我必須得從那上麵找出線索。

    我心不甘情不願的回到臥室,那張人皮皮影還好端端地躺在桌子上。

    隻是看到它,我就有種冷汗直冒的感覺。

    它居然真的是人皮做成的。

    一想到我今天還親手觸摸過它,那種想吐的感覺就又浮現了上來。

    我該怎麽從它身上找到線索?

    直接去問洪杭一,肯定是不可能的,那跟我自投羅網沒區別。

    在房間裏走來走去半天,我想到一個主意。

    我用手機拍了它,然後用搜圖功能搜索。

    出來的頁麵讓我眼花繚亂。

    我一條一條地找過去,好不容易,被我找到了最早的一條。

    那是一條很簡短的,介紹洪杭一的新聞。

    內容不多,但對洪杭一極盡褒揚。

    也是在這篇新聞裏,出現了我今天拿回來的人皮皮影。

    我記住了那個時間,然後按照那個時間來搜索,同時打上了關鍵字“皮膚”。

    在一眾讓我犯暈的網頁裏,我找到了這樣一條。

    【被遺棄死嬰,皮膚消失】。

    我點進去看,內容是這樣的。

    在d市某婦嬰醫院,某天在門口撿到了一個嬰兒。

    這嬰兒有先天性疾病,被撿走以後不久就死在了醫院。

    原本,醫院出於人道主義,打算好好安葬那個死嬰。

    然而,就在要安葬它之前,那個死嬰出了事。

    被放在太平間的死嬰,神不知鬼不覺地失去了所有的皮膚。

    渾身上下,一絲兒都沒有留下。

    當時醫院的監控還沒有現在那麽發達。

    所以當時的情況,誰都不知道到底是怎麽樣的。

    這件死嬰丟失皮膚案,就成為了一樁懸案。

    d市,就是我們隔壁的城市。

    我把那張人皮皮影藏進抽屜裏。

    畢竟,多看它一眼,我都會覺得毛骨悚然。

    第二天上完上午的課,我就急匆匆地去到了咖啡館。

    在那裏,我約了洪杭一。

    “小姑娘!”洪杭一見到我似乎很是高興。

    “洪老師。”

    我客客氣氣跟他打招呼。

    然後我說明來意,我表示自己對皮影戲非常感興趣,我還想繼續采訪他,不知道可不可以。

    他滿口答應,“可以可以!”

    “現在這個年代,喜歡皮影戲的年輕人不多了。”

    他感慨著,又跟我講了半天皮影戲。

    說真的,要不是我已經知道了他拿人皮做皮影,現在的他在我眼裏,絕對是一個德高望重的老藝術家。

    “洪老師您上次給我的皮影做的太精致了,我同學來看都覺得不可思議。”

    我假裝什麽都不知道,“請問這皮影是您自己做出來的嗎?”

    他眼睛一亮,盡管隻是瞬間的動作,還是被我捕捉到了。

    “是。”

    沒想到,他竟然這麽痛快就承認了。

    “您的皮影,跟別人的好像有點不一樣,是有什麽秘訣嗎?”

    我裝作一臉天真。

    “當然不一樣,我做的,這個世界上恐怕都沒有第二個。”

    他得意地笑了起來。

    這個看似正常的笑臉,在我眼裏卻有些讓人後背生寒。

    他又跟我講了一通皮影的製作。

    我認真的聽著,企圖從他的話裏找出什麽線索。

    但我失敗了,他說的話滴水不漏,根本聽不出跟人皮有什麽線索。

    我又試探著問他。

    “那,請問您一直都是在s市表演麽?有沒有去過別的城市呀?”

    我裝出一副崇拜的樣子。

    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妙的戒備。

    但我可能裝的太好,他笑了笑,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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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iu。bi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