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4.你終於對我說情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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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太倒黴了吧。
“這件事你們一會兒再討論吧,現在把劍給我。”玄婁澤好言好語道。
玄家主嗬斥道,“不可能給你,出去!”
玄婁澤目光一橫,抬手一道力量飛向玄家主,“轟轟轟——”玄家主麵前的桌子直接粉碎了,其餘的東西也全部化為齏粉,隻有那些人以及他們坐的椅子完好無損,但這些人身上蒙上了重重的粉塵,灰頭土臉的。
“咳咳咳——”
“咳咳咳——”
玄家主傻了,隨後震怒還手,被玄婁澤一拳轟進了牆壁,整個房子都顫了顫。
眾人,“……”
玄五爺顧不得身上的髒汙,大罵,“孽障,趕緊把你爺爺放下來。”
玄婁澤一個旋身,將玄五爺也轟進了牆壁,“把劍給我,否則我讓你們所有人都體會一下嵌牆的感覺。”
玄大爺對玄婁澤有了一絲畏懼,他打開機關,牆壁露出一個暗格,暗格裏擺放著一個長方形的盒子,盒子裏就是那把長劍。
玄大爺把盒子抱給了玄婁澤,“給你。”
玄婁澤手伸向盒子的鎖扣,把盒子打開,一陣白霧飛向他,玄婁澤扇了扇白霧,把劍拿到了手裏,盒子一扔,離開了書房。
眾人傻了,那白霧可是劇毒,毒倒一百頭豬不成問題,怎麽玄婁澤一點兒不受影響?難道毒失效了?
玄婁澤嘲諷一笑,他最不怕的就是毒了,一群蠢貨。
他拿著長劍返回了院子。
這是一把烏金打造的長劍,劍身流暢,偏細,劍鋒鋒利,閃耀著暗金色的光芒,是一把集威力和好看為一體的寶劍。
寶劍上還雕刻著一直金烏,金烏展翅,天地暗色。
玄婁澤把鑰匙拿出來跟烏金劍對比,他這才發現鑰匙上竟然也雕刻著一直金烏,是出自同一個家族。
玄婁澤笑了笑,沒想到能收獲到這樣的東西,這一趟沒有白來。
此番折騰,天已經黑了下去。
玄婁澤把東西收起來,然後在東西上施加了咒術,但凡沒有經過他同意拿這兩件東西,就會暴斃。
他剛把東西放好,一個人影閃了進來,他勾唇一笑,“景鴻。”
唐景鴻向玄婁澤走過來,“一眼就被你識破了。”
“我看你不是用眼睛,而是用心。”玄婁澤變回楚清芷的樣子,向唐景鴻走去,“你怎麽來了?”
“想你了。”唐景鴻將楚清芷輕輕湧入懷裏,嗅著楚清芷發絲的清香,一陣心安。
前幾日他做了一個夢,夢見楚清芷忽然回天界去了,他怎麽追也追不上,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楚清芷往天空飛去,越飛越高,越飛越高,知道他看不到的雲層裏。
他從夢裏醒來,內心就一直不安,當即把軍營裏的事安排好,過來找楚清芷。
“唐大將軍現在也兒女情長了?”楚清芷展露幾分笑容,調侃道。
“因為遇到了你,我也就不能免俗了。”唐景鴻自問目前他最割舍不下的東西是什麽,他毫不猶豫地選了楚清芷,即便為她失去性命,他也心甘情願。
楚清芷笑道,“你終於對我說情話了。”
唐景鴻低咳一聲,有點點不好意思,“以後我天天跟你說。”
“好啊,要不再來一句?”楚清芷開玩笑道。
唐景鴻醞釀了一下情緒,正色道,“清芷,我喜歡你,比喜歡我自己還喜歡你。”
楚清芷內心蕩開一層漣漪,輕輕退出唐景鴻的懷抱,主動親了上去。
唇齒相貼,唐景鴻心裏微微一震,
楚清芷慢慢退開。
唐景鴻快一步把楚清芷抱過來,重新吻了下去。
吻,纏綿而霸道。
淺嚐輒止怎麽夠他濃濃的思念,這大半年他一直壓抑著內心的情感,天知道他想清芷已經快想瘋了。
楚清芷勾了勾唇,看著越冷酷禁欲的男人,實際上越熱情瘋狂。
兩人在房間裏吻了很久。
……
“我們出去吃頓好的?”楚清芷咬了咬唇,唐景鴻這家夥這次跟頭野獸似的,都親疼了。
唐景鴻拉住楚清芷的手,從窗戶飛了出去,一起來到東來順酒樓。
兩人點了一大桌酒菜。
吃到一半,楚清芷忽然聽到夏雲程的聲音,“景鴻,夏桑國的十皇子也來了酒樓。”
唐景鴻微微不解,“他不是回夏桑國去了嗎?”
“今天白天來的玄府,說是來參加玄家的繼任大典的,”楚清芷湊近唐景鴻,“他是我的人,一會兒吃了放,我們去會會他。”
唐景鴻,“……”
接下來,楚清芷一直聽著隔壁的動靜,進進出出了一些人,最後就隻剩下夏雲程一個人在包間裏。
楚清芷道,“景鴻,走,我們去見見他。”
她伸手掐了一個訣,她變成了楚唐的樣子,唐景鴻變成了曾或的樣子,兩人離開包間,往隔壁的包間走去。
夏雲程看到楚唐,明顯十分意外,“你怎麽在這裏?”
“我來看看玄家的繼任大典。”楚唐坐到凳子上,曾或站在他旁邊。
夏雲程沉默了片刻,沒用楚唐問,他自己就交代了,“我回國後用你交給我的方法獲取了父皇的信任,他把他調回了京城,然後讓我負責玄家投靠一事。”
“玄家投靠夏桑國是不是另有隱情?”楚唐敏感地問道。
“是否有隱情我不知道,但是玄家繼任大典後,第一件事就是刺殺唐景鴻,這是玄家投誠的投名狀,隻要殺了唐景鴻,夏桑國就會立即向大淩發動戰爭,攻占東陵。”
楚唐心裏一凜,“可有證據?”
“在辰安國的外圍,夏桑國的那個方向,早就大軍壓境了,辰安國的人”
“為什麽大淩大探子沒有發現異常?”楚唐很不明白。
“因為他們穿的是辰安國士兵的衣服,誰能想到?”夏雲程不希望發生戰爭,告訴楚唐這些,是希望楚唐能回去讓唐景鴻阻止這些事。
楚唐還有一個疑問,“辰安國那麽多百姓全都病死了?”
夏雲程緩緩搖頭,卻又不是很確定,“不是,前年辰安國還有很多人,是年後才慢慢減少的,但去了哪兒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