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誤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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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ppa,怎麽樣?”
如果說之前錄製節目的李知恩完全處於一種疲勞和看起來憨憨的模樣,那麽現在的李知恩精神的不得了。隻不過這個精神完全沒有放在錄製現場裏。
《強心髒》屬於需要長時間錄製的節目,平時錄製可能需要個多小時,但是這次的錄製需要分成上期和下期兩期節目,所以可能需要多個小時的時間。之前在休息的過程中,所有人的手機都刷出了李知恩和一個男人從酒店客房一前一後的走了出來都的d社新聞。
八卦這種東西傳播的速度是很快的。隻要關注娛樂圈的人基本上都知道這件事了。錄製片場的工作人員自然也不會例外。娛樂圈也是最“單純”的看到你有失勢的可能,基本上就沒人願意花時間陪你空費時間了。
李知恩經紀人室室長看了看四周的人的是不是飄過來的眼神,隻能壓低聲音,耳語道“他不想見我們。”
“不想見?為什麽?”李知恩一愣,在她看來這似乎是不可能的。
“說和他沒有關係。讓我們不要去找他。”
“和他沒關係?和他沒關係?????他在搞笑嗎?”李知恩的音量有一點高,錄製現場的眾人紛紛將目光投射過來。他們也想知道和國民妹妹疑似睡了一晚的男人到底是誰。
經紀人室長看到二人已成為眾人關注的中心,連忙壓低音量道“節目錄製的怎麽樣了?pd怎麽說的?”
“停止錄製了唄,因為我的事情,可能會直接影響到節目收視率吧。所以pd幹脆說差不多了。一期的素材可能就夠了。十有是要把我的篇幅給剪掉吧。所以我就幹脆就不錄製了唄。”但是她現在根本不想關心著狗屁節目的事了,隻想關心林哲詢著家夥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辦,為什麽對方不肯和我們見麵?”
“他就是一個小人,十有在待價而沽吧。說不準現在就在和d社或者別的八卦報社談條件剛剛我打電話過去的時候對方就正在通話中。甚至甚至可能這段錄像是他自己放出去的。就是為了向我們要挾一筆錢的。否則怎麽可能早上發生的事情,這麽快就曝光的。這才幾個小時。不仔細查一查嗎?”經紀人室長的手支撐在牆上,手指快速的敲擊著牆麵,內心也在飛快的總結消息。“知恩,你和我們說的情況都屬實嗎?沒有任何隱瞞嗎?”
“該說的都說了,他的身份我大概也和你們說了。就是不知道真假。需要去證實一下。”
“目前隻能查到他服兵役,首爾大學,是司法研修院的研修生。”
“那麽就沒問題啊。對方應該不是幹這種事的人啊。他還是有一點認知的。”李知恩想了想,又問道“oppa你和她說了什麽?”
經紀人室長心裏一跳,開口道“我讓他來loe,然後準備被花錢搞定,至少讓他閉嘴。公關這方麵loe自己會完成。”
“oppa你直接這麽說的?”
“怎麽?一個多歲臭小子,我難道還要給對方客客氣氣的講話嗎?況且我已經一開始用很禮貌的形式請他過來了。”
“可能是因為他的身份?”
“那又如何?司法研修院畢業了基本上也就是一個普通律師了。再難纏一點也就是法官、檢察官罷了。一個普通的檢察官和法官,公司還是能解決的。”經紀人室長冷笑一聲,並不把林哲詢的問題放在心上,“走吧,先回公司。好好商量一下公關對策。”
內心歎了一口氣,有點無奈的邁步跟著自己的經紀人室長。
躺在自家不算很大的床上,林哲詢看著手機裏的新聞。監控能模模糊糊的看到自己側臉的輪廓。但是僅憑借側臉和相對模糊的攝像頭畫麵還是很難認清。所以,自己之前的朋友李權一是真的憑借網上流傳出的一點監控畫麵就認出了自己?
林哲詢搖了搖頭。將新聞往下拉,看起了網上的各種評論,好家夥發布了小時,評論就過了千李知恩這丫頭在韓國的名氣可真大啊。
隻見網站評論區裏一眾辱罵自己的聲音。很難聽,至少會將林父林母氣出高血壓的那種。也有很多人表示要脫粉李知恩的,說她才出道才、年就談戀愛的,沒有事業心。還有說有沒有可能林哲詢是什麽財閥二代然後玩了李知恩的,他們的理由是到現在自己的個人信息都沒有暴露。
當然有些人也表示可能是誤會,畢竟監控隻拍了一段兩個人從房間裏出來的視頻。他們解釋道兩個人可能隻是朋友,在討論劇本。說可能隻是在客房裏在喝酒,並沒有實質上發生什麽。還有說兩個人一整晚通宵打了遊戲,玩的還是一款叫英雄聯盟的遊戲,還拿出了昨天晚上一起雙排的證據,女方id叫知恩醬,男方id是恐怖分子,兩個人雙排了一整晚,戰績一排綠色。
總之各種亂七八糟的,有洗李知恩的,有罵李知恩的。有吐槽d社不給力的,也有罵無良媒體死絕又在曝光娛樂新聞給某些政客吸引火力的。
反正沒有一個人是為自己說話的。
正常,喜歡的鄰家妹妹妹妹、幻想女友、女神和一個陌生男人疑似整晚同處一室。這是誰都接受不了吧。
問題是,為什麽沒有自己和李知恩在神誌不清的情況被抬入房間裏的鏡頭。至少讓自己看看是誰幹的這種缺德事的。
不過,這也很正常,兩個明顯是喝醉的人被抬進客房裏的畫麵確實不是什麽很好的新聞熱點。一看就有問題。還不如放那些兩人前後從房間裏出來的片段。
林哲詢將手機扔在一邊,歎了一口氣。
李知恩的事情自己也挺無能為力的,作為當事人甚至不如吃瓜群眾還能隨便在網上說兩句。不過,他現在擔心的是另外一件事。那就是他好像要交不起房租了。
考試院的租賃並沒有什麽押金,也沒有要求一次性將整一年的租金都交清了。很簡單,隻是每個月的月初需要交易一筆租金。
但是越簡單就越讓人擔心如果房租交不出來,人可能就要被趕出去了。
問題來了。林父說要停了他的生活費,讓他這段時間搬過去住,學費貸款還要自己的實習工資去還自己好像真的沒什麽退路了。真的要去給別人當兒子了。
翻來覆去的,從床頭隨意拿起一本書。
還挺巧是一本《水滸傳》。心裏悶的發慌的林哲詢便隨意翻開一頁想想辦法,然而一翻開便是“林教頭風雪山神廟陸虞候火燒草料場”,眨了眨眼。沒有辦法,總不可能火燒首爾考試院吧。隨即又隨便翻了幾頁“吳用智賺玉麒麟張順夜鬧金沙渡”這是盧俊義上梁山的篇章?
又是林又是盧的
韓國有什麽易守難攻的地方?又有山又有水的,可以讓他去找多號人一起入夥聚義的地方。這又林又盧的,豈不是暗示自己要幹大事嗎?
既然自己已經被著社會逼成這樣,那幹脆就反了他的
林哲詢突然甩了甩腦袋。不至於不至於,隻是有被趕出去的危險,不至於讓這個國家被滅。
“就這樣,對方的反應就是這樣。總之對方態度很囂張。我強烈懷疑這件事就是他主導的。從酒店拿出錄像之後交給了d社,這樣他可以從d社那邊拿到一筆錢,又能從我們這邊拿到一點封口費。至於後麵的料十有還在他的手上。”loe經紀人辦公室室長唾沫橫飛的解釋道,甚至還說出了一股義憤填膺的感覺。“剛剛他還說覺得我們公司實力不足,一個幾百人的公司竟然處理不好這種公關小事,還取笑我們。”
坐在主位的loe社長樸成浩沒有理會自家的經紀人室長的主觀臆斷,開口詢問道“去問過新羅酒店那邊的人了沒,得到結果了嗎?”
“沒有,他們表示不願意交給我們,說我們沒有正當理由,而且這雖然是走廊,但是也是比較的地方。”loe的一位理事滿臉不爽,看了一眼坐在一旁如同乖乖女一般的李知恩。
樸永浩歪了歪腦袋。“我們都不願意給,那麽他們為什麽願意給一個多歲的年輕人呢?”
“是不是因為他是司法研修生這個身份?”
“如果隻是一個司法研修生就能要到,那麽新羅酒店也太掉價了。”
嘟嘟嘟
門口走進來一名西裝革履帶著金絲眼鏡的中年人,是loe法務部長。“查出來了,林哲詢欠著銀行一筆助學貸款,現在住在麻浦區弘大附近的考試院。而且參加了司法研修院這一次的畢業。”
“就這些?”
“對。”
“那麽就很簡單了,一切都能對的上了!!對方用司法研修院的身份想辦法拿到了錄像,然後為了還助學貸款還有改善自己的居住生活,將資料賣給了d社。然後等著我們去求他。等我們開一個價格贖回這些監控,如果不滿意就直接將資料賣給d社,這樣一舉兩得。”經紀人室長的目光一亮,他發現自己的邏輯終於能閉環了,有點興奮的分享了自己的想法。
樸成浩沒有理會經紀人室長。他還是覺得這個說法蠢到爆炸。總感覺不對勁。但是他又發現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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