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 分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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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三哥這幾天與陶園共事後,更是對這個小寡婦佩服的五體投地。
不光腦子靈活,能想出來這麽多賺錢的門道,關鍵為人處世也是實誠,跟著這個女人做事一定差不到哪兒去。
如今自己也就是幫陶園忙了這麽幾幾天,就得了三百兩銀子,這可是一筆橫財啊!
他哪裏敢多問什麽,以後但凡是陶園讓幹的事兒,準錯不了。
他忙應了下來,隨後帶著陶園給的銀子回到了大棚這邊。
先是將陶園給的一百兩銀子分給了眾人,這些人都是在隆陽縣城裏做工的窮人,夏季還成賣苦力也能賺幾個銀錢花,到了冬季就比較難熬了。
也就是這幾天大棚需要人照應,他們跟著忙了還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就媒人得了十兩銀子,感覺就像是天上掉餡兒餅一樣。
不想廖三哥又拿出一部分銀子給他們每個人加了二百錢的酒資,這下子更是錦上添花。
每個人都幹勁兒十足,廖三哥說讓大家幫忙找兩個護院,還有一個武師,眾人齊刷刷應了下來。
畢竟這些人都是在縣城裏的橋頭下等著攬活兒幹的,三教九流哪個不熟悉,紛紛應了下來明兒回城就去幫忙找人。
這邊陶園給了陶米五百兩,給了如蘭姐三百兩,如蘭姐卻是打死也不要。
陶園隻得給她寫了個存條兒,這銀子多會兒也是她的,以後需要用就取了來。
陶園後來也想開了,萬一如蘭姐拿回去三百兩,不得把趙四那個酒瘋子樂瘋了。
吃喝嫖賭抽,怕是沒幾天就能被趙氏給敗光了去,她將著銀子先給如蘭姐存起來,以後當做她三個女兒的嫁妝銀子。
眾人分走了後,剩下了四千八百兩銀子,趕明兒就還了蕭獵戶兩千兩,到時候她還有兩千八百兩的銀子。
要知道這才是陶園賣了一個大棚賺的,還有一個大棚才賣出去一小半兒的菜,還有些開的正豔的花兒。
陶米雖然是個泰國人,可拿著沉甸甸的銀票也是笑開了花。
“老板,接下來做什麽?”
陶園緩緩吸了口氣道“開店!”
“啊?開什麽店?”陶米頓時一愣,難道陶園這又是想起來一出子?
且讓他緩緩,這一出接著一出,他稍稍有些反應不過來。
陶園凝神道“還有大半棚子的花兒,這個得賣出去。”
她緩緩站了起來,其實當初育花苗的時候,她就開始盤算這個問題了。
隻等著先將菜的事兒解決了,然後再解決花兒的事兒。
她緩緩道“賣花這玩意兒不好賣!”
“青菜是吃的東西是剛需,花兒這玩意兒講究的是情調,我倒是想在鎮上開一家花店,可鎮上的人均消費水平還是低端了一些。”
“其實最好是在京城或者是雲州府開,但是距離桃源村太遠。”
陶米忙道“那就開在了隆陽縣城裏唄!反正現在你手頭也有了銀子,不慌了,到時候能賺那就更美了,不能賺權當是玩兒了!”
陶園不禁暗自好笑了起來,這小子有幾個臭錢稍稍有些飄了。
她點了點頭笑道“你和我想到一處去了,我想開了春,福生和寶姝要上學了,一開始想的隨便找個私塾罷了,若是我們去縣城裏住,倒是能讓福生去縣城青雲書院。”
“你要送福生和寶姝去青雲書院?”陶米狠狠嚇了一跳,這些日子他穿越過來後,也跟著陶園慢慢適應了。
況且他又是個話嘮,村裏人什麽事兒都跟他說,尤其是那些老婦人更是具有做情報工作的能耐,什麽事兒都知道一二。
“我聽人們說了,青雲書院是京城裏來的大儒開的,據說學費不便宜,你確定你手頭的兩千八百兩夠花?”
陶園笑了笑“這世上的錢是賺出來的,不是攢出來的,不夠花再賺唄!”
“那青雲書院據說不收女學生,福生能去,寶姝呢?”
青雲書院不光收大弟子,近來也會收一些官宦富戶家裏的剛啟蒙的孩童,不過收費要價很高。
可讀了青雲書院的回報也高,便是孫恒那樣高才之人,也就是在青雲書院裏教教低端學子們讀書背詩,教授那些少年的學究可都是了不起的大儒。
“罷了,距離開春還有好幾個月呢,不想了,到時候再說。”
“先把花店開起來,賺錢要緊!”
這一晚上陶園摟著錢袋子入睡,莫名的有些興奮睡不著。
第二天一大早,陶園便將昨天菜地裏摘剩下的菜葉子,撿著能吃的籠到了幾個筐子裏。
雖然都是些菜梆子,可是看起來卻也很不錯的,口感也沒問題,就是賣相不好看。
陶園讓廖三哥帶著人,抬著筐子挨家挨戶送了菜過去,唯獨落下了張家人。
此時的張家已經不是過去桃源村的一霸了,兩件醜事讓張家人徹底跌入了穀底。
此番張老太爺已經快被大房這幾口人折磨瘋了。
張二哥張茂瑞和陳氏,這對兒夫妻算是奸猾到家了,一點也不想多付出,卻是每日裏回來搶東西,恨不得把他棺材板也掰開分了。
老三張茂峰經過上一次在宗祠裏鬧出了醜事兒,被打癱了去,到現在沒見好轉,炕上屙尿。
金寡婦卻不伺候,每日裏打扮得花枝招展,那個惡心的樣子還是不收一收,若不是張老太爺還有幾分威嚴,接著城裏張二叔的威嚴壓製下去,這個金寡婦指不定要鬧出什麽亂子來。
二孫女兒更不用提了,雖然嫁出去了,可每日裏和張成那個二流子打架,幾乎回回帶著傷回來。
回來就哭,說陶園害的她。
現在陶園已經成了張家人不能提及的噩夢,自從陶園走後張家人越來越倒黴,那個女人卻是越過越好。
張老太爺上一次接著二兒子這個師爺的威壓,壓製了三叔公,壓製了全村張姓人的規矩。
如今三孫子雖然保下來一條命,可是村裏麵的張家人再也不當他是張家人的長輩了,甚至還有些鄙視他。
以往村裏的小輩們路過長老太爺的門口,都會進來陪陪他,奉承他幾句。
此番他隻能主動走出來找人拉話兒,卻發現沒人願意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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