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2章 讀心咒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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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過七噬封魔訣刻印查看,那個檢測器的品階不低,幾乎與天地聖品同品階。

    而且,他看到檢測器中有一道符咒。

    符咒紋路有些晦暗,上麵似有禁製存在,難以辨明。

    封禁軸直接用封禁脈絡看穿了方才呂漳的一切作為。

    不論是檢測器的品階,還是雙極鏡的靈壓。

    “薑封兄弟覺得呢?”

    正當薑神武思索之時,鸞羽忽然間問道。

    薑神武收回思緒,眼神中閃過一陣迷茫“嗯?”

    “哈哈……”

    鸞羽不由笑道“看來薑封兄弟沒有思緒。”

    薑神武這才察覺到周碩的注意力在他的身上。

    對上他的雙眸時,對方眸子中閃過一抹精芒,但很快便被他掩去,繼而噙滿了笑意“薑封兄,在下周碩。”

    “在下薑封。”薑神武抱拳回禮。

    心神一陣古怪,看來剛才的神遊讓周碩對他放鬆了警惕。

    周碩是咒靈族的人,能避免與其打交道自是極好。

    封禁軸捏了把汗。

    剛才周碩一直盯著他和薑神武看。

    總覺得周碩的目光能將他的偽裝看穿,隻好收回了封禁脈絡。

    封禁軸臉色泛白,氣息不穩,給人一種無法適應法器靈壓的架勢。

    “呂漳,檢測好了就快收了吧。”

    鸞羽這麽說的用意是為了保障封禁軸的安危。

    呂漳等人迅速收回了法器,封禁軸的氣息逐漸恢複。

    他一直在為薑神武和封禁軸著想。

    防人之心不可無,對於同行者必須留有一定的戒備,否則一旦遭遇背叛便是致命的打擊。

    薑神武如此,封禁軸亦是如此。

    隻不過封禁軸很好奇鸞羽為何要對他們這麽好,便尋思著釋放出了讀心咒。

    很好奇鸞羽是不是早就知道薑神武的身份,故而才特地接近他們。

    在施展讀心咒之前,封禁軸盡量讓周身氣息不泄露,將讀心咒隻聚集在眼睛上。

    這樣一來,他便能“看穿”對方心裏所想。

    看向鸞羽的時候,他“看到”鸞羽內心世界一片白霧。

    白霧中閃過幾個畫麵,那是他此時的想法。

    “薑封兄弟和故友太相似了。”

    “故友離去數千年了,沒想到數千年後能見到與故友相似之人。”

    “他叫做薑封,有點霸氣的名字,和故友文縐縐的名字相差甚遠。”

    “故友名字文縐縐,但很強勢。可惜,他救得了他人卻救不了自己。”

    “薑封兄弟一看就很弱,能庇護就盡量庇護吧。”

    看著鸞羽的想法,封禁軸有些錯愕。

    原來是因為薑神武和他的故友長得相似,他才會有意接近薑神武。

    看到下一個畫麵時,封禁軸心神一頓。

    “薑封的賢弟薑風……好像是封禁軸,修為不確定,模樣有些符合。”

    “封禁軸雖說沉睡了數千年,但畢竟是法器。和人類的年齡對比起來,應當是少年模樣。”

    “歲月是無法在法器的身上留下痕跡的,就別說是人形的封禁軸了。”

    “不過那小子很精,知道偽裝。”

    封禁軸看穿這些心思時,整個人都是懵的,以至於連讀心咒都忘記收回了,眼巴巴的盯著鸞羽。

    鸞羽總覺得有什麽人在暗中盯著他,讓他很不舒服。

    一瞥眼便對上了封禁軸略顯癡呆的目光。

    鸞羽一陣狐疑,他是傻了麽?

    驀地,他瞥見了封禁軸眼裏噙著的一道精芒,瞬間了然。

    “咳咳。”

    鸞羽咳了咳“有結果了麽?”

    這一聲咳嗽驚醒了封禁軸,封禁軸一個激靈,猛然回神,趕忙收回了讀心咒。

    “有結果了,地形圖的材質就是雙極鏡。”呂漳得出了結論。

    “是雙極鏡啊。”

    騰雙捋了捋胡須,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周圍多數人都陷入了沉思,腦海中不禁浮現出一個疑問。

    繪製者為何要利用雙極鏡繪製地形圖?

    難道是為了某種利益?

    拿現在的處境來說,他們若是找到了穿過沼澤之地的方法,獲得了其中漂浮著的神力,雙極鏡的主人是否會現身?

    或者說,當所有的人都下沼澤之地尋找神力時,繪製者現身將他們一舉拿下?

    心裏一旦產生這種想法,不祥的預感便愈發強烈。

    和其他人一樣,薑神武也想到了這個可能。

    他倒是好奇繪製者究竟是不是程晉。

    若是程晉的話,那隻能說他好手段。

    薑神武思索著,往前走了幾步,站在了沼澤的邊上。

    沼澤表麵看上去很普通,他想往前試探,卻被第二道靈脈的力量給阻攔了下來。

    薑神武隻得站在原地。

    目光悠遠,盯著望不到邊際的沼澤。

    封禁軸躲在薑神武身後,看一眼沼澤之地,又看向了正在議論的鸞羽他們。

    鸞羽能看穿他的身份,保不準其他人也能看穿他的身份,絕不能露出馬腳。

    “哎喲,我一把老骨頭啊。”

    不遠處有一人伸著懶腰從山坳裏站起身,慵懶的打著哈欠“來了一個月了,沒一點收獲。”

    興許是睡太久了,頭發亂糟糟的,渾身衣服也皺巴巴的。

    “樂臧老兄,你一直在這裏?”鸞羽詫異的上下打量著不遠處的人。

    那人聞言愣了一下,轉而揉著惺忪的睡眼看向了鸞羽“鸞羽?你這家夥什麽時候來的?”

    “不巧,我才來。”鸞羽哈哈一笑。

    “你是明智的,我來太早了,虧了虧了。”

    被喚作樂臧的人皺著眉抓著頭發“睡太久了,得洗個澡。”

    說著,他目光一轉落在了近在眼前的沼澤之中。

    連鸞羽的問話都懶得回答,盯著沼澤之地許久。

    而後做了一個令在場眾人意想不到的動作。

    樂臧跳下了沼澤之地!

    所有人皆是驚住了,他竟然真跳下去了?

    從一個月前到現在,所有跳下沼澤之地的人都沒能上來。

    樂臧這算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樂臧?”

    鸞羽懵住了“你瘋了?”

    樂臧的行為太突然,鸞羽喊出聲時他整個人已經沒入了沼澤之中。

    “先不說這片沼澤中隱藏著什麽樣的危險,哪有人洗澡去沼澤裏洗?”

    鸞羽臉皮抽了抽,默默的掏出了幾炷香,朝著沼澤之地拜了拜“老兄,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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