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二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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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時候了。”

    胖墩收拾東西出塔。

    丫頭正在洞府裏修煉,胖墩叫停丫頭“我們走了,我送你去一個地方修煉,哪裏地方也空曠,四公子也在那裏。”

    丫頭乖巧的點點頭,胖墩將她收入塔裏,飛離了這麽山地。

    由於自己的疏忽,三小姐為他死了,再讓丫頭一個人留在荒野修煉,他絕不放心了。

    胖墩貼上麵具入跑馬城。

    坐上蓬車沒走多遠,陡然發現,街上人比以往多了太多,連車也緩慢下來,感覺跑馬城有重大的慶事。

    胖墩便問趕車夥計“這麽多人城裏發生什麽事了?”

    “哈哈,先生你不知道?”

    夥計看上去也挺興奮“明天就是一年一度的跑馬年賽,是跑馬城最熱鬧時候,各城各家的好騎手,都會趕來參加年賽。

    場麵可了不得啊,有百十多號騎手參加賽馬。

    這幾天大賽小賽都停了,提前三天就為明天的年賽做準備,賭坊莊家收錢都收得手軟了。”

    “年賽?年賽?”

    胖墩聽了皺皺眉頭,突然想起來,三小姐死前說過,可惜沒跑上年賽。”

    又聽夥計饒有興趣的接著說道“年賽上騎手都奔著爭奪金馬冠,這個金馬冠可是騎手最高榮譽。

    跑馬城府的大小姐,連續六年穩坐榜冠,今天就是第七年了。”

    “金馬冠?”

    胖墩頓時心裏不平靜了,血往頭上湧,也立刻明白,三小姐的為什麽要跑年賽了。

    因為白馬被城府大小姐強行買走了,她恨,所以要把金馬冠從她手裏奪走。

    胖墩平靜了下心情,立刻讓夥計去城府馬會。

    幾個月前得罪了城府大小姐,離開幾個月了,現在情況還不明。

    如果還要抓他怎麽參賽?還有孟家怎麽對付?

    胖墩腦子裏飛快的琢磨,一定要幫三小姐把這個願望完成,冒再大的險也必須要做。

    這也是唯一能為三小姐做的事,雖然隻是個虛名,最少心裏也能少些對三小姐的愧疚。

    “改馬?”

    胖墩也立刻想到了方法,如果不能參賽,人可以改變容貌,馬當然也能變色,再重新變名注冊。

    車子走走停停,近三個時辰才到城府馬會。

    胖墩把城府門口觀察了下,沒發現有緝拿的榜文,便向旁邊馬會大門走去。

    走到門口,看到牆上貼了一張超大的畫報。

    畫報上寫的是,邀請參加年賽的名單,胖墩從名單裏發現了葉小黑的名字。

    “這是怎麽回事?”

    胖墩覺得詫異,決定先進去打聽一下。

    走進馬會,裏麵並不忙,明天就是大賽,該報名的早報了。

    看到門口又貼了一張畫報,上麵是報名參賽的馬號,已經排到號了。

    正看著,一個老者出來又貼出號,也就是說,已經有匹馬參賽了。

    觀察旁邊沒人,胖墩輕聲問老者“老先生,城府門口貼的邀請賽馬是什麽意思?”

    老者麵容很和善,打量胖墩,然後笑了笑道“以往能被邀請參加年賽的,都是獲得過大賽前三名的馬。

    今年有變動了,小賽獲得過第一的馬,也被列入邀請範圍。”

    “哦?”胖墩又問“那沒有被邀請的馬,就不能參加年賽嗎?”

    “當然不可以啊。”老者又笑說道“這麽盛大的年賽,全是優秀賽馬參加,城府不收報名費,還要獎給參加的騎手一大筆錢。

    如果放開名額隨便報,誰都想得一大筆錢,豈不是跑馬場都容不下了嗎?”

    “這怎麽辦?”

    胖墩聽了心裏一涼,不被邀請,黑馬改色也不能參加。

    不過胖墩也不確定,城府會不會找他麻煩,便拿來一枚五萬的錢幣,悄悄塞在老者手上。

    老者一愣“你這是什麽意思?”

    胖墩拿出葉小黑的馬牌遞給老者“請問這匹馬能參賽嗎?”

    老者細看了下馬牌,立刻皺起眉頭,把胖墩拉到一邊,悄聲說道“這匹黑馬幾個月前,孟家去城府報過案,說是被家賊勾結奴才盜走了。

    其實跑馬場發生的事誰家不知道?

    孟家就是要強搶馬而已,馬會讓孟家提供被盜的證據,他孟家也拿不出來。

    跑馬場是跑馬城掙錢的地方,不可能替他孟家出頭。

    不過你也要小心,孟家不是善茬,在跑馬場他不敢亂來,保不齊外麵會動手。”

    “多謝老先生了,我現在就報名。”

    胖墩聽完心落下來了,隻要城府不幹預,孟家也不能影響上場賽馬。

    老者點點頭“客氣了,我這就給你辦。”

    由此也斷定,城府大小姐並沒有從中作梗,至於後麵的事,眼下也管不了了。

    領取了號賽牌,胖墩鬆了一口氣,看看天色還早,立刻走出馬會,攔車去去孟家商行,他要再去看一眼三小姐的家。

    三小姐家周邊被毀的房屋已經修複了,而她的家仍然是一片廢墟。

    胖墩看到淒涼的場景,心裏又是一陣酸楚,三小姐人也不在了,小院子還要建嗎?

    胖墩木愣的站著,麵無表情的望著廢墟,又想到那劇烈的爆炸和陡燃的大火,心裏蒙生更惡毒的報複計劃。

    站了良久,胖墩剛要轉身離開,便見一個女人神色癡呆,失魂落魄的慢慢走入廢墟。

    胖墩一看,這個女人正是孟家二小姐。

    胖墩對這個女人印象並不好,但是畢竟是三小姐最親近的姐妹,便向她走過去,要把三小姐的遺物交給她。

    胖墩將一個戒指塞在她手上,二小姐眼神恍惚的望著戒指,表情麻木的查看了下,又愣神望著胖墩。

    “你是誰?求求你告訴我,我三妹去哪了,這裏又是怎麽回事?”

    突然二小姐像精神失常了,抓住胖墩手臂使勁的搖,跟著失聲痛哭起來。

    胖墩一聽,二小姐不知道發生的事,斷定孟家大少爺作了惡,是悄悄跑了,左鄰右舍造成這麽大損失,不然城府也會追查此事。

    胖墩從臉上揭下了麵具。

    “是你?我三妹呢?”

    二小姐一看是胖墩,立刻止住了哭,緊緊抓住他手臂。

    “三小姐死了,被你孟家大少爺用符籙炸死了。”

    “三妹死了?”

    二小姐一聽,身子發軟就往地上癱。

    胖墩伸手拉住她,二小姐憔悴的臉頓時煞白,牙齒咬得格格響。

    “孟德海,你這個畜生,我要跟你拚了。”

    二小姐聲嘶力竭大吼,甩幹胖墩手就走。

    “站住。”

    胖墩冷喝一聲,上前一把便將二小姐拽住。

    “不需要你去,三小姐的仇由我來報,等明天把年賽跑完了,我就會去孟家,我要讓孟家給三小姐陪葬。”

    “孟德海,你這個畜生,親兄妹你也下得去手,你不得好死……”

    二小姐癱坐在地上痛哭怒罵,哭著哭著,悲憤過度,突然沒了聲音,一頭歪倒在地上。

    胖墩又把二小姐抱起來,拍打後背把她弄醒過來,並對她說道“你別去為三小姐報仇,我不會離他好死。”

    二小姐眼睛紅腫,歎了口氣點點頭。

    “我就先走了,我明天要參加金馬冠大賽,替三小姐把心願了了。”

    “等等。”

    胖墩走了幾步,二小姐又喊住他,從身上拿出一張圖,一折折放開。

    “這馬是什麽意思?”

    胖墩看上麵畫的是一匹,非常傲氣健壯的紅色馬,整個是一副凜然,不可戰勝的氣勢。

    “唉!”

    二小姐平靜了下情緒,輕歎了口氣說道“三妹就是嗯不下這口氣,當初那匹白馬,不是被城府大小姐強迫買走,她也不至於氣憤離開孟家。

    如果白馬還在孟家,孟德海駕馭不了,那匹白馬孟家為了利益考慮,還會由三妹出賽。

    孟德海是怕孟家不再看好他,才收買家族訓馬師,蠱惑把白馬賣了,我也曾在孟家極力反對,可是人輕言微又有誰聽?

    孟家有五個長老,大長老年邁不太管事,大聲基本由二長老決斷。

    二長老應該得了,城府大小姐大筆好處,從中作梗便把白馬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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