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予北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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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桂芬嚇得一哆嗦,雙腿一軟就跪了下了來,她抬起頭,滿臉恐懼的看向林予北,結巴道

    “沒……沒什麽……”

    天殺的,這長貴媳婦和張氏怎麽光顧著她們自個跑了,都不曉得提醒她一下!

    林桂芬心慌不已。

    背後說別人壞話是一回事,被人抓是另一回事。更不要說這人還是村裏有名的渾小子,如今還是個七品官。

    如今林予北的目光像是要將自己扒皮抽筋一般,這可咋辦啊?

    林桂芬心裏一片哀嚎,這時,卻聽到耳邊響起了林予北的聲音“你確定沒什麽!”

    這語氣,簡直就是要吃人似的。

    林桂芬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來。

    “真的……沒說什麽……”

    她心裏瘋狂祈禱蒼天,祈禱林予北並沒有聽全,祈禱自己是蒙混過關。

    可林予北的眼神卻是越發冰冷,他耳力向來好使,再者他的位置與林桂芬離得並不是很遠,那些個汙言穢語,他自然是聽到了的。

    “我這人,從來就沒不打女人的說辭!”

    他冷聲道,說完,手掌化爪,一把擒住了林桂芬的喉嚨,將她提了起來。

    林桂芬頓時驚恐至極。

    她想大聲呼救,可喉嚨被掐的死死的,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她掙紮著隻覺得呼吸困難,肺裏麵的空氣都快被擠幹了,而脖頸間那冰冷的手掌,令她心中絕望萬分。

    林桂芬拚命的掙紮著,但此刻的她又哪裏敵得過一個暴怒的男人。

    很快,她的脖頸處便紅腫了起來,眼珠都翻了出來。

    若非林予北還殘留著一絲理智,將林桂芬丟擲了出去,隻怕這林桂芬過幾日就該入土為安了。

    周圍的婦人們見狀,皆是噤若寒蟬,動都不敢動一下,生怕被林予北注意到。

    尤其是長貴媳婦和張小翠,兩個人目露恐懼,身子止不住顫抖著。

    而林桂芬被丟出了老遠,重重地摔在地上,她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眼睛裏滿是驚恐之色。

    那一瞬間,她以為自己真的要死了。

    林桂芬癱坐在地上,臉色蒼白的毫無血色,渾身上下也是沒有一絲力氣。

    隻能一動不動的看著目光冰冷的林予北緩慢的朝著走來。

    他說“你確定沒什麽?”

    這話像是一把奪命的利刃,林桂芬如今哪還敢隱瞞,連忙將剛剛的汙言穢語一字不落的說了出來。

    然後強撐著抬起手指向長貴媳婦和張小翠說道

    “主要的都是她們兩個昨天傳出來的,要不是她們說的信誓旦旦的,我才不會多嘴,其他人可以給我作證的,不信你問他們!”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林予北如刀般冷冽的目光掃過眾人。

    “她說的都是真的?”

    他的聲音透著一股森然,不禁讓周圍的婦人打了一個寒顫。

    那些個幾個膽子小的,戰戰兢兢的點頭。

    “昨個長貴媳婦中午請咱們吃飯,說什麽你媳婦做牛車去了縣衙!”

    “她還說…你這官職怕是靠你媳婦的雙臂給做枕席換來的!”

    “還說你們林家是替別人養孩子的冤大頭!”

    “……”

    一句句汙言穢語從眾人口中傳出來,林桂芬聽到這些話,心裏頓時鬆了口氣。

    而長貴媳婦和張小翠兩人隻覺得腦袋嗡嗡作響,隻覺得自個的整顆心髒都要炸開了一般。

    二人越聽越是瑟瑟發抖,一副驚恐萬分的模樣,她們怎麽也沒想到這林桂芬居然會供出來。

    更不會想到昨日還在應和自己的婦人,今日就將所有黑鍋都甩到她頭上來了。

    長貴媳婦一臉驚惶,看向林桂芬與其他婦人的目光也充滿了惡毒之色,她咬牙切齒的回懟道

    “胡說八道,昨日我不過是說了兩句玩笑話,你們自個就在那胡言亂語,如今卻是都算到我頭上來!沒門!”

    林桂芬卻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回罵道“這麽多人作證還能有假,我看你就是心虛了!”

    其他婦人也紛紛應和道,生怕林予北信了長貴媳婦的話。

    “就是就是,予北如今可是當官的,咱們再大的膽子,也不敢作假的!”

    長貴媳婦聽到眾人的附議,被氣的臉色越發漲紅了起來。

    林予北將這一切收入眼中,目光越加森然冰冷,冷喝道“既然如此,那就去把族老們和裏正請過來吧!”

    他說罷,隨手指了兩個人,讓她們去把裏正和族老們請來。

    那些個沒亂傳話的見狀,心踏實了不少。

    其她人卻是嚇得臉色蒼白,尤其是林桂芬,她上次已經被林宏福教訓過一次了。

    林宏福也是說了,若是她再犯事,可不會在顧及她小姨的麵子了!

    她頓時忐忑不安起來,心髒砰砰砰的亂跳。

    不多時,裏正林宏福和族長林智淵以及兩位族老林博淵、林晉淵都過來了。

    路上他們已經聽人講述過了情況,心裏對於林桂芬和長貴媳婦兩人也是十分憤怒和失望。

    尤其是林宏福,一聽林桂芬又犯事了,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到了後連個目光都不肯施舍給她。

    林予北也沒磨蹭,直接又說了一遍,他說的詳細,也導致族長和裏正四人越聽越氣。

    “混賬東西!”

    林智淵手持著拐杖狠狠的長貴媳婦的方向敲了幾下,氣急敗壞的罵道

    “豈有此理,你們簡直太不像話了,平日裏怕是沒少嚼舌根子!

    我倒沒發現你們這麽多人的性子都如此狹隘,竟敢這般造謠生事!”

    一群眼皮子淺,滿腦肥腸的蠢婦,且不說林予北那性子與七品的官職。

    就衝林予北叫他一聲叔公,在這大山村就能橫著走。

    可偏生這群婦人這般沒腦子,搬弄是非還敢當著林予北的麵!

    一想到這,林智淵眸光又冷了一分。

    他冷聲道“這事兒必須徹查,等查實所有參與之人,去守祠堂還是送官,你們自己選!”

    那些個心虛的婦人聽言,紛紛麵色慘白,額頭冷汗直冒,心裏暗悔不已。

    可這時候悔恨又有什麽用呢,如今說什麽都遲了。

    心虛的人們垂著頭,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要查出來很簡單,一一盤問就行了,再者還有林予北在。

    就他那宛如一頭惡狼般凶狠冷冽的目光,被盯上一眼,人就嚇得全盤托出。

    沒一會兒,不僅河邊的人查了出來,那些個昨日參與了,今日在家的婦人也被供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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