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開膛破肚的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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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我願意簽下生死狀!隻求殿下能答應我的願望!”沈嬌嬌跪地誠懇地說道。
裘天墨疑惑地看著匍匐在地上的沈嬌嬌,“是什麽願望,能讓你冒著生死?我真的有點好奇!”
王禦醫憂心地看著沈嬌嬌,“沈嬌嬌,生死狀可不是鬧著玩的!你可要想好了!”
裘天墨若有所思地看著沈嬌嬌,“你倒是說說看,到底是什麽願望,能讓你不顧生死!”
“殿下,如果我救治好了陛下,能否讓我獲得自由?”沈嬌嬌堅定地看著裘天墨。
裘天墨心裏咯噔了一下,“自由,你就那麽想離開這裏?”裘天墨心中不悅!
“除了這個願望,隻要是不太離譜,比較合理的請求,我都可以答應你!”裘天墨有點冷冷地看著沈嬌嬌。
沈嬌嬌也知道她忽然提出這種要求,裘天墨肯定不會同意,她也隻是抱著試試看的想法。
李太醫忽然插嘴,“殿下,既然她願意簽下生死狀,她可要保證她所作所為,與我們太醫院無關!”
沈嬌嬌冷笑著看著李太醫,又轉身對著裘天墨說,“既然殿下同意答應我一個願望,我沈嬌嬌也願意簽下生死狀,且我的所作所為,與太醫院沒有任何關係!求殿下成全!”
“你如果簽了這生死狀,陛下要是出了什麽問題,恐怕我也救不了你,你確定你要簽嗎?”裘天墨憂心地說道。
“我確定!”沈嬌嬌回答得無比堅定。她知道,這是她唯一的出路。她要自救,她得站起來。
“來人,拿紙筆!”裘天墨大喊了一聲。
旁邊的小太監立刻去拿文房四寶。
不一會,小太監端著文房四寶走了出來。
“殿下,你要的紙筆給你準備好了!”小太監放下紙筆埋著頭退了出去。
看著放在旁邊幾案上的紙筆,沈嬌嬌的手也在發顫。對於這個手術,她也隻有三成的把握。沒有百分之百沒有風險的手術,她是逼不得已。
沈嬌嬌提起筆,周圍太醫的眼光都聚焦在了沈嬌嬌身上。這支筆,如同有一千斤重,沈嬌嬌每寫一個字,心裏都像壓了一塊石頭。她在賭命!
生死狀很快就簽好了,周圍剛才指手畫腳的禦醫們這才如釋重負般,看著這個傻子一樣往自己身上攬禍事的女子。
“殿下,生死狀我已經簽好了!你請查看。”說完沈嬌嬌把紙張遞了上去。
裘天墨饒有興趣地看著生死狀,心裏在思索著些什麽。
他現在對這個女人是越來越好奇了!“你還會給我什麽驚喜!”裘天墨帶著一絲玩味地看著沈嬌嬌。
沈嬌嬌看著一群禦醫,“殿下,完成這個手術我需要一個禦醫從旁協助我,所有的問題一律我來承擔,協助的禦醫不承擔任何責任。不知道這個請求可不可以?”
沈嬌嬌看著麵前的一群禦醫。
十幾個禦醫麵麵相覷,生怕沈嬌嬌會點到他的名,都在下麵小聲議論。
“協助她,她還真把自己當神醫了!真當自己是個什麽人啊!”
“她這種沒腦子的蠢貨,我才不要和她趟這灘渾水!”
“萬一陛下有個三長兩短,殿下怪罪下來,也不是我等擔待得起的!我們不能陪著她胡鬧!”
“開膛破肚,古往今來,聞所未聞,我不是不相信這門技術,我是信不過她!”
裘天墨看著這群互相推卸責任的禦醫,一股腦子的怒氣,“都給我安靜!”
這時候,王禦醫站出來了,“我這把老骨頭了,就讓我來吧,陛下待我不薄,讓我來協助沈醫女,如果真有什麽情況,我也好及時判斷。”
沈嬌嬌感激地看了王禦醫,“謝謝你相信我!”
裘天墨點點頭,“既然你們都協調好了,那這件事就這麽定了!”
沈嬌嬌沒想到裘天墨會同意她手術的建議。
接下來的幾天,沈嬌嬌都在研究給裘千仞做手術的細節,以及會出現的狀況的各種預判。
在裘千仞宮殿裏的一間屋子,沈嬌嬌把它臨時整理了出來,做成了一個手術室。
屋子中間,工匠按照沈嬌嬌的要求,搭建了一個臨時手術台。還差一個無影燈,在這個時代,也沒有電,如何製作出無影燈呢?
她想起了以前看的一個關於無影燈的製作的案例。
她記得其中一段描寫影子的,影子是光照射物體形成的。地球上各處的影子是不同的。
仔細觀察燈光下的影子,還會發現影子中部特別黑暗,四周稍淺。物體在燈光下能生成由本影和半影組成的影子,也是這個道理。
本影旁邊隻有一支蠟燭可照到的地方,就是半明半暗的半影。如果點燃三支甚至四支蠟燭,本影部分就會逐漸縮小,半影部分會出現很多層次。
很顯然,發光物體的麵積越大,本影就越小。
根據這個原理,沈嬌嬌畫了一個無影燈圓形燈架的模型,讓工匠按照這個形狀打造出了一個簡易的無影燈燈架。
然後在這個圓形的燈架上,安放了無數支蠟燭。這樣,一個簡易的無影燈就製作好了。
沈嬌嬌命人把燈架安放在了手術台上方。在反複多次測試了無影燈沒問題後,沈嬌嬌又投入到了藥品和器材的準備上。
在平常的時候,沈嬌嬌就和王禦醫配合協調性。一連幾天,兩人也比較有了默契。
沈嬌嬌每天都在觀察裘千仞,直到她覺得可以做手術的時候。
萬事俱備。給裘千仞做手術這一天,終於到來了。
沈嬌嬌和王禦醫提前穿好了她準備好的帽子、手套、口罩、白大褂,沈嬌嬌拿出準備好的手術刀具。王禦醫在一旁嚴陣以待。
裘千仞被幾個太監移到了手術台上。
沈嬌嬌提前給裘千仞測了血型,也在隨身醫療庫裏準備了血液。
經過麻醉後的裘千仞,安靜地躺在手術台上。
沈嬌嬌小心翼翼的劃開裘千仞的皮膚,一層一層地破開,展露在沈嬌嬌麵前的情況,和她預想的一樣糟糕。
一個巨大的腫瘤懸掛在裘千仞的胃上。沈嬌嬌看了不禁捏了一把冷汗。
她小心翼翼的一點一點剝離這個腫瘤。她的動作很輕微。旁邊的王禦醫看了,也止不住的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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