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他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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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睜開眼睛,打開床頭燈發現哪裏有柳如風的影子?
剛剛是錯覺嗎?
我備好奇怪的躺回床上,可是沒過多久,冰涼的手掌又順著我身軀摸索上來。
這次更過分竟然直接去摸我的腿根!
我壓根沒有睡著,所以反應極其迅速的打開燈。
結果床上仍然是空空如也!
什麽人也沒有。
我開始慌張起來,剛剛占我便宜的難道真的不是柳如風?
我腦仁嗡嗡的響了起來,抱著最後的希望“柳如風……是你嗎?”
“柳如風?”
我叫了幾聲沒有任何回應。
如果真的是柳如風,他定然不會隻滿足在暗處摸幾下我。
想到這裏我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剛剛在我床上的到底是東西!
這時,我身前的蛇紋突然癢了幾下,我捂著心口,感受到的確是蛇紋動蕩,這個屋裏有陰氣?
我連忙下床將包裏的誅邪符拿在手中。
可是這一回我在床上情緒緊張了許久,都沒有發現任何意外。
被這麽一嚇,我成功失眠了。
天色快亮的時候我才勉強有些睡意。
結果睡著又不停的做夢。
夢中有一對男女站在床邊吵架,聲音很大,吵的我耳邊嗡嗡作響,但是吵架內容我卻怎麽也聽不清……
經曆了漫長幾個小時後,我終於醒了過來。
結果一醒來,感覺渾身酸痛疲憊的要命,好像夢裏被什麽人打了一頓一樣。
我費力的從床上坐起來,在看到時間已經九點多後,頓時清醒了許多。
今天上午有課,我要遲到了!
我來不及吃飯拿了袋麵包從屋裏衝出去。
結果一打開門險些撞到一個老太太身上。
我仔細一看這不是昨天一臉奇怪看我搬家的對門鄰居嗎!
她現在趴在我門口想幹什麽?
“老婆婆,你有什麽事情?”
“沒,沒事,我就是看看你有沒有事……”
老婆婆說了莫名其妙一句話後,連忙轉身回了自己家。
留我一個人茫然的站在門口。
我著急去學校也沒有時間去追問老婆婆到底想幹什麽。
去學校的路上,我給室友張然發了個消息,讓她上課幫我占個座,結果她一直沒有回複我。
等到我去了教室才發現她壓根沒來上課。
正奇怪她幹什麽去了的時候,一陣消息劈裏啪啦發了過來,張然說讓我先幫忙答個到,她馬上就來。
過了沒多久,張然頂著黑眼圈氣喘籲籲的跑來了教室。
她坐到我旁邊,比我遲到的還過分。
“你怎麽回事,昨晚熬夜追劇了?”
張然喘了半天,“快別提了,昨晚一整晚沒有睡好。”
“怎麽了?”
“楊盈盈不知道怎麽回事,一晚上又哭又叫,我怎麽問她發生什麽了,也不回答我,吵的讓我根本睡不著。”
我這才發現楊盈盈沒來上課。
“對了,你和楊盈盈之間怎麽了?這兩天我一提到你,她就要發脾氣。”
我嘴裏泛起一陣苦澀“估計是誤會我和沈起元了,我之前和她解釋過,我和沈起元之間沒有什麽,但是她不相信。”
張然沉默了一下“她有些太鑽牛角尖了,且不說你和沈學長沒有什麽關係,就算你們有什麽,她也不是沈學長女朋友,這生哪門子氣嘛。”
“算了,不說了,聽課吧。”
終於上完今天的課後,我正打算離開,突然腳腕一涼。
我低頭一看,發現一條小白蛇順著我的小腿爬進來我的褲管裏。
我忍著癢,佯裝鎮定的和張然打招呼。
回到家裏後,小白蛇在我麵前現了身。
柳如風順勢將我帶倒在床上,左右看了看有些不滿“怎麽找了這麽小的房子。”
“大學城附近的房子都很貴,這個價位能租到這個房子已經是運氣好了。”
未免太過挑三揀四。
“你可真俗,嘴裏除了念叨錢,還知道什麽。”
“我缺錢才念叨啊,神尊哪天再找幾個掙錢的生意,我不就不念叨了嗎。”
柳如風哼了一聲,也沒說答應還是不答應。
一旁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我接過後發現是沈起元發來的一張照片。
照片上是穿著黑襯衫的寸頭男。
在看到這張照片時,我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
我連忙把柳如風從我身上推開,坐起來仔細放大看了看。
這個人……不正是導員墜樓那天我在窗口看的那個男人嗎!
之前沈起元說回去給我找和導員談戀愛的男生照片,就是這個人?
我陷入回憶中,可以確定這身打扮、發型以及身形我並沒有認錯!
“徐明月。”
一聲冷涔涔帶著不滿的聲音從身旁響起。
柳如風突然叫我大名,我一臉茫然看向他“怎麽了?”
他緊繃著一張臉,抽走我手中的手機,在看到手機屏幕後,臉上表情更加陰沉。
“你拿我的話當耳旁風?”
“什麽?”
他突然伸手鉗住我的臉,將我抓到他身邊“我不是警告過你,離他遠一點。”
“不是,沈起元聯係我是因為……唔……”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柳如風就突然凶狠的向我脖子咬上來。
我拚命用力的踢打他,一瞬間連呼吸都不在順暢。
可是柳如風沒有動彈絲毫,仿佛我隻是再給他撓癢癢一般。
就在我以為柳如風要發怒把我直接咬死在床上的時候,他把我放開了。
得到呼吸,我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緊接著眼淚又控製不住從眼睛裏流出來,我捂著脖子一陣陣驚慌害怕。
“這是你不聽話的懲罰,你答應過我,會乖乖等我回來。”柳如風陰鬱的嗓音從身邊響起。
我顫抖著看向他,不敢再說話,生怕他一怒之下真的把我咬死。
果然不能用人的情感和行為衡量柳如風,他一條蛇本來就是個冷血動物。
翻臉殺掉我恐怕也是分分鍾的事情。
柳如風見我縮在床腳,一直顫抖的不停,也許是察覺到自己做的有些過分。
他主動拉了一下我的腿“我沒有釋放毒液,你害怕什麽?”
他糾結了一下,強行把我捂著傷口的手拿開,嘴巴向我脖子再次湊了過來。
隻不過這一次沒有感覺到刺破皮肉的疼痛,而是一陣溫軟潮濕的舔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