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脫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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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風嗤笑了一聲“送上門助我修行的弟馬我為什麽要拒絕?”
“你答應她的前一天明明還拒絕了我!”
我當時篤定他不想出馬,可笑我說出的那番話。
結果他轉瞬就同意了,我真是被打臉的真響。
“你是你,她是她。”柳如風麵無表情的吐出這句話。
說完他就率先走到了我的前麵,將我遠遠的甩在他身後。
我氣的直跺腳,簡直強詞奪理。
他就是雙標。
劉成玉可以,我就不可以?
“他真過分,簡直是隻許官兵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做人不能太柳如風!”
比我更加憤憤不平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我愣了一下,“胡七爺?是你嗎?”
我四周看了看,隻聽到了聲音並沒有看到胡玄宴的身影。
“除了小爺,還能是誰?”
聲音又一次響起,我順著聲響去摸索,將兜裏的扇子拿了出來,不可思議的看著這扇子居然發出了聲音。
“你沒看錯,我元神附在了這上麵。”
“你附在扇子上幹什麽?”
“當然是擔心你,你離開時候那麽生氣,萬一想不開做傻事,我好及時救你啊。”胡玄宴的聲音理直氣壯。
我滿腦子問號,回憶半天也沒明白自己哪個舉動,能被看出來會想不開……
“七爺,你誤會了吧?我沒有想過做什麽傻事。”
“不要心口不一。”
“我真沒有……”
我和胡玄宴在路上慢悠悠走著,說了一會話後,剛剛被憤怒衝上頭的情緒已經淡化了。
我將扇子合了起來,重新裝好。
回到出租房的時候,柳如風已經坐在沙發上了。
我看了他一眼,見他依舊一副不愛理人的樣子,便沒有說話徑直回到了臥室裏。
他不高興我還不高興呢。
我更不想理他。
我換了睡衣便縮在被子裏補覺,睡的正香時,感覺身邊床上一陷。
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發現柳如風就坐在床邊側目看著我。
我心頭一跳,疑惑問他“怎麽了?”
“時間差不多了,醒一醒,該出發了。”
“出發什麽?”
“你不是答應劉成玉今天下午會和她一起去香客那裏?”
“我什麽時候答應了……我當時都沒有說話,我才不去,要去你們去。”
他又提香客這件事,我直接轉了個身子繼續睡覺。
結果柳如風並不打算讓我安穩入睡,他直接伸手將我從被子裏拉了出來,催促我快點穿衣服。
我和他較著勁重新往床上倒,“我不去,我去了也幫不上什麽忙,還不如在家裏睡覺。”
“幫不上忙,也可以讓你漲一下見識。”
柳如風伸手便來解我的睡衣。
“你幹什麽!”
他一隻手鉗住我的手腕,另一隻手幾下便將我的睡衣扯開。
我耳根有些發熱,妥協的說道“我去還不行嗎,我自己換睡衣就好。”
柳如風就像聽不見一樣,還是堅持著給我穿好了衣服。
和劉成玉與劉明回合後,我們訂了最近一段時間的票出發。
天快黑的時候,到了劉仙姑留下地址的城市。
我給香客打過去電話,對方很興奮的讓我稍等片刻。
緊接著沒過多久,一輛黑色寶馬車就停在了我們身邊。
“請問哪位是徐仙姑?”車窗降下一個男人詢問。
“我姓徐。”我上前說著。
“太好了,快請上車,劉仙姑說她不方便過來,但是委托了一個姓徐仙姑來解決我家裏這件事,沒想到徐小仙姑這麽年輕!”
“其實今天來解決你家事情的是這位……”我指向劉成玉。
畢竟真正有本事的是柳如風,他陪在誰身邊誰就是能破災破難的仙姑。
“不過你放心,無論是誰,你家這件事都會有人管,你先說說家裏遇到了什麽事情吧。”
男人聽我說前半段的時候,一張臉都掛滿了擔憂,聽我說完整後他歎了口氣,說他叫陸方藤,今天請我們過去是為了看看他女兒是不是招惹到了髒東西。
“自從半個月前,我女兒就魂不守舍的,對任何事情都提不起興趣,連叫她名字都會反應半天,才會應答,一開始我以為是她學習壓力太大了……可是直到七天前,她突然把自己關在房門裏誰叫也不開門。”
“後來我擔心她,就強行打開了門,發現她就是在睡覺而已,可是沒想到她這一覺睡了整整七天還沒有醒,在睡第三天的時候,我發覺不對勁送去醫院,卻查不出來任何病症。”
陸方藤腳下油門踩的飛快,想要用最短的時間回到家中。
“後來我女兒不但一睡不醒,身體還發生了一些奇怪症狀……我懷疑是遇到了髒東西,於是就通過人介紹找到了劉仙姑。”
“什麽奇怪症狀?”我開口問。
“哎,說不清楚,還是到了你們自己看吧。”
看出陸方藤似乎不願意回憶,我雖然急切想知道但也沒有繼續追問。
半個小時的路程,車子進去了一個豪華的別墅區。
陸方藤家的房子是一棟五層樓獨棟別墅,一看就豪氣的很,怪不得劉仙姑說這次的香火錢不會少。
陸方藤匆匆的帶著我們走進房子,在他的帶領下,我們終於看到了他的女兒,隻不過令我大受震撼的是躺在床上的女孩,除了麵無血色以外,一頭長發竟然被剃的參差不齊,就像狗啃的一樣。
陸方藤解釋說“這就是我女兒發生了奇怪病狀之一……她睡覺前明明還一頭好好的長發,結果沒過幾天便脫落成了這幅樣子。”
難道碰到髒東西還有可能會脫發,這倒是第一次聽說。
看著女孩裸露在被子外麵的手臂,我心裏一驚,拉開她的被子,發現不光是她手臂,就連她的大腿以及脖子上竟然都是青紫的淤痕,仿佛遭受過什麽毒打虐待一樣。
我警惕的看向陸方藤,“這是怎麽回事?”
該不會是他女兒被虐打過,導致了昏迷?
我又伸手去摸女孩的鼻息,呼吸卻是正常的。
“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隨著她沉睡越久,她身上出現的傷痕越多,我簡直看在眼裏疼在心裏,想為她做什麽卻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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