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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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長坦然道“對啊。”

    轉瞬他又想到了什麽咬牙切齒的說,“不過那些人都是不靠譜的。不但連病狀原因說不上來,離開我們這裏後直接連我電話都不再接了,沒有本事處理這件事可以和我直說啊,幹什麽直接玩消失。”

    胡玄宴在聽到村長的話後,向我和柳如風坐著的方向看過來。

    他和柳如風的眼神對視上後,不約而同的陰翳起來。

    我緊張的小聲問了一句,“怎麽了?”

    “我們可能從一開始就被引到一個局中了。”胡玄宴冷聲說道。

    他這樣一說,我下意識看向村長。

    胡玄宴搖了搖頭,“和他沒什麽關係,背後的人隻是在利用他而已。”

    村長聽不懂我們說的話,一臉茫然的問,“到底怎麽回事?”

    “你不用懂我們在說什麽,你現在需要做的事情,就是盡快調查出你們村子內所有女人的出生年月日,最好可以精準到時辰。”

    胡玄宴對村長說。

    “好吧,那我明天就挨家挨戶的去記錄一下。”

    “沒有那麽多時間等。現在就去吧。”

    “啊,那這飯不吃了嗎?”

    “吃飯重要還是人命重要?”

    村長看著胡玄宴肅冷表情連忙道“命重要,命重要,那我現在就去。”

    隨著村長的離開,我也沒有吃飯的胃口了,我有些坐不住腳的說,“要不我們也跟村長一起去問他一個人說不定什麽時候才能問完。”

    但是我的提議卻被駁了回來,柳如風淡聲道,“他隻是為了把村長支開而已。”

    “啊,是嗎?”我想胡玄宴尋求答案。

    胡玄宴瞥了瞥嘴,有些不爽自己的想法被柳如風給一語道破了,他不滿的吐槽了句“話真多。不過也不單單是為了支開他,要村子裏女人生辰八字的名單是真的。”

    “那你支開他是要幹什麽?”

    胡玄宴說著便起身向炕上躺著的女人走過去,村長的老婆此事其實和一個活死人沒有任何區別,隻有胸脯那緩緩起伏的微弱幅度來證明她還在喘息著。

    胡玄宴將手罩在女人的腹部,一大團黑色的霧氣在女人肚皮上翻滾奔湧著。

    “她腹中的陰元已經濃鬱到極致了,身體中已經沒有多餘的精血,可以為陰元提供滋養了。”

    “那這麽說她豈不是很快就要……死了嗎?”

    我的話並沒有說完,但是在場所有人都明白我的意思。

    胡玄宴頓了頓將一團靈光從手掌心溢出,推進女人的身體中。

    劉明見狀,想要出聲阻止胡玄宴“七爺,既然她已經無力回天,你又何必浪費自身靈力。”

    我這才反應過來,胡玄宴剛剛是把自身的靈力渡給那個女人了,為她再一次吊命。

    “隻要還有一絲希望,就不想看到她在我麵前死去,萬一找到害她的精怪,有了能將她身子失去的精血中心補回來的方法……”

    聽著胡玄宴的話,我心中對他的認知有了些許的改變,以往他給我的印象是高傲甚至跋扈的,總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卻想不到他可以用自身靈力,幾次三番去救一個普通婦人。

    “杯水車薪。”柳如風在一旁冷聲道。

    我伸手碰了一下他,示意他不要這麽說。

    我們在場的其他人其實對於晚飯也沒有太多胃口了,劉成玉見狀便將飯菜都拿了下去,。

    村長他們家中一共有三個屋子,她老婆在一個房間,而另外兩個便是給我們準備的。

    “明月,你今晚是和我住還是……”

    劉成玉向我主動問道。

    我心裏其實並不想和劉成玉住在一個屋子,但是目前這種情況除了和她在一個屋子也不能有其他選擇,總不能讓劉成玉和其他幾個男人擠在一起。

    卻不料柳如風向劉成玉開口道“明月和我在一起。”

    “這樣不怎麽方便,我和劉成玉在一間屋子吧,你們三個在一個屋子。”

    “劉明和劉成玉是親兄妹,有什麽不方便的?”柳如風反駁。

    “那不是還有胡玄宴嗎?”

    “他一隻狐狸在哪裏不能待?”

    說柳如風便拉著我隨手推開了旁邊的空屋。

    我不滿的看到他將門關上,“柳如風,你覺得你這樣做真的好嗎?”

    “怎麽了?”

    “你不覺得這樣很過分嗎?你為什麽不問問其他人是什麽想法?”

    “我為什麽要問其他人的想法?什麽是過分?像胡玄宴那樣把自身靈力渡給一個並不相幹、瀕臨死亡的人才算不過分嗎?你剛剛很為胡玄宴的做法而感概吧?覺得他大仁大義,救人於水火?”

    柳如風不知道怎麽了,突然伸手向我抓來,將我按在牆上一個接著一個問話從他嘴中吐出。

    我緊縮著瞳孔瞪大了眼睛,震驚的看著柳如風突然發火。

    “你,你怎麽了?”

    聽著我的詢問柳如風愣了幾秒鍾,轉瞬他向緊抓著我手臂的手指微微展開,才緩過神來一般,“抱歉,我不是有意凶你。”

    他將我放開後,獨自坐到了一旁,神色有些發空的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麽。

    我看著他這副模樣,心中有些密密麻麻的刺痛。

    我主動向他那邊走過去,摸著他的臉開口問“你為什麽這麽反常?你到底怎麽了?”

    柳如風反捉住我的手,啞聲詢問,“在你心中,我是不是很自私。”

    “……”聽到柳如風這句問話,我不斷的在回憶著之前與他發生爭吵時,我有沒有口不擇言用這個詞來形容他。

    我費力的想了幾秒鍾,向他開口道,“我並沒有怪你剛剛沒有出手救村長他老婆,正如你所說,用靈力給人吊命是一件杯水車薪的事情,我當時不讓你繼續說下去,是因為我們可以不那麽做,但是不能去阻止其他人選擇這樣做。”

    見到柳如風依舊緊繃著一張臉,我繼續的說著,“也許隻有從根源上找到將人害成這副模樣的精怪,才能解決這件事。”

    “我剛剛是對你有些生氣,但生氣的點並不是你沒有救那個女人,他有胡玄宴輸送靈氣,已經夠她暫時保命了。”

    其實我才剛剛被柳如風拉進屋子的瞬間的確很火大,但是我生氣的是因為我覺得他有些任性,不管不顧的將劉成玉、劉明和胡玄宴等人關在門外不管不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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