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黑袍男人的真麵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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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那股不安,有我的心頭蔓延開,我便再也沒有辦法安心在家中等待奶奶了。
本來想給她打電話問一下,結果發現她手機沒有拿,就隨手放在了桌子上。
無奈之餘,我隻好給劉仙姑試著打電話,想要詢問奶奶是不是在她家裏。
但是隨著機械的聲音從手機那頭傳來,我不由得捏緊了手機。
無人接通。
我糾結了一下,還是用蛇紋手鐲將門劈開了,隨著木門轟然倒地,激起一陣飛揚的塵土,我連忙從家中跑了出去。
我以最快的速度,向劉仙姑家找過去。
但是令我想不到的是,就在我看到劉仙姑家房子的那一刻。
我整個人的腳步都僵了一下,她家房子上麵飄蕩著一層黑氣,隨著我站在他家院子外麵,我身前的蛇紋突然說道,感應一般,在我心口出細微的動了幾下。
那一層黑氣之下,是濃厚的陰氣。
劉仙姑家供奉者的仙家數不勝數,甚至還有上方仙,為什麽家中會有這麽厚的陰氣?
我正遲疑要不要闖進去的時候,屋內突然響起了一陣熟悉的叫聲,我整個人的血液都在這個時候凝結了一下,然後急速向頭頂衝去。
是我奶奶的呼救聲!!
我將蛇紋手鐲變成長鞭,捏在手中,劈開劉仙姑家的門闖了進去。
相比屋子外麵飄蕩的黑氣,屋裏更是嚴重!
已經可以用烏煙瘴氣來形容了。
我努力睜著眼睛,想要試圖在這一片片黑霧中,尋找著我奶奶的身影,但是卻非常的費力,什麽東西看起來都是朦朧以及模糊的!
於是我對著屋內嘶喊著“奶奶,你在哪裏?”
隨著我的呼喚聲響起,我聽到了一聲冷笑,
似乎有人在暗處觀察著我的一舉一動。
人對未知的危險總是會帶著莫大的恐懼。
於是我停止了四處尋找奶奶的動作,而是開口念請仙決呼喚柳如風。
隻不過在柳如風這個名字就要從我喉中溢出的時候,一道氣流突然彈到了我的身上,我整個人不受控製的飛了出去,狠狠的撞在門板上!
一瞬間我感覺身上的骨頭似乎都被撞斷了,五髒六腑也挪位一般的疼痛。
我齜牙咧嘴的艱難從地上想要爬起來,緊接著整個屋子彌漫的黑氣,突然向一旁散去,隨著黑霧在我眼前一點點消失,一個穿著黑袍的男人背對著我,站在了我的麵前。
看到他這種裝扮,我整個人僵了一下,這個人不是在祈雲觀和柳如風爭搶小黑天分身的那個神秘男人嗎?
他怎麽出現在劉仙姑家中了?
我心中頓感不妙,急切的轉身去尋找我奶奶和劉仙姑的身影,然而卻什麽都沒有看見,不僅如此,就連劉仙姑仙堂上所供奉的仙家牌位和眾神佛像也七零八落的倒在地上。
我顫抖著聲音向他問道“你,你把我奶奶和劉仙姑她們怎麽樣了?”
“她們好的很。”
陰測測的聲音從黑袍男人那邊傳過來,緊接著他慢慢的轉過身,然後將罩在頭頂遮擋住整張臉的帽子掀下來。
一張麵冠如玉的臉,出現在我的麵前。
在看到這張臉後,我不受控製的瞪大了眼睛,因為這張臉並不陌生。
“白禾……”我不可置信的從嘴中呢喃出這個名字。
白禾,烏骨山真正的山神。
居然是他!
“不錯,還記得我。看來我的靈丹沒有白給你使用這麽多年。”他彎著殷紅的唇,冷涔涔的說道。
他一邊說著,一邊抬手將結界罩在整間屋子外麵。
我看著他這一番舉動,自知沒有辦法在他眼皮子底下將柳如風請過來了。
可是我不明白為什麽白禾會和邪佛扯上關係
之前在柳下家族的幫助之下,白禾重新回到山神廟當山神而且有求必應,十分地靈驗,上一次回老家的時候在山神廟外,求仙山神顯靈的人排著很長很長的隊,他的仙名在外也非常受尊崇。
那段日子他修到的功德想必也絕對不少,此時的他怎麽會變成眼前這副模樣。
白禾現在看起來居然沒有一絲一毫神明的樣子。
他周身飄蕩的都是令我身上蛇紋湧動異常激烈的陰氣,一圈接著一圈的黑色霧氣從他身上不斷的環繞著,使他整個人看起來異常可怖、陰邪。
白禾將手伸出來,緊接著他的掌心出現一尊黑佛,他對著黑佛念道著什麽東西,下一刻從他的麵前出現一條黑色的長蛇,而那長蛇順著我這邊遊過來,我下意識往後退著想要躲開,但是黑蛇的動作十分迅速。
不出片刻,便將我的雙腿牢牢纏住,使我無法動彈分毫,我驚愕的瞪大眼睛,恐懼地看著麵前這條黑蛇,隻不過這一次近距離的觀察,我訝然地發現他似乎並不是黑色的蛇,而是周身縈繞籠罩著了一層黑霧。
不知道為什麽,看著這條身上帶著黑霧的蛇,我下意識想到了之前那幾個術士的軀體被找到時,從他們屍體中遊出的黑色細蛇。
看著白禾十分熟練地用小黑天分身念咒,一個令我詫異至極的猜測,從我腦海中炸開。
難道從第一個術士的神識被抽走,軀體被控製時,白禾就已經和小黑天的分身有所關聯了?!
看著白禾向我一步一步走過來。
我試圖往後退著,但是由於雙腿被插得牢牢的我根本移動不了多遠距離。
他很快停在我的麵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我。
緊接著纏繞在我身上的那條黑蛇猛地對我手腕用力咬了一口,鮮血如注的從手腕上口處溢出。
“啊……”我疼的倒吸了一口氣,用另一隻完好的手用力捏住蛇頭,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將它一把從身上扯了下去。
我捂著手腕處的傷口,頭皮發麻起來,也不知道這條蛇有沒有毒。
白禾將那條被我扔在地上的蛇收走。
他蹲在我麵前,將我的手腕捏在手中。
手指被他一根根掰開,緊接著我的傷口也毫無保留的暴露在他的麵前。
我警惕的瞪著他用力掙紮,想要將手抽回來,“你要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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