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打傷劉成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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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了?為什麽不讓你這位仙家跟著一起過去了?”
“是我要看陣法,他跟著過不過去沒有什麽用。”
劉成玉皺了皺眉,“他竟然都跟過來了,你又何必把他攔住。”
“你帶我一個人去看不也一樣嗎?”
說著我抬腿就要走,但是手臂被劉成玉狠狠的抓了一把,她將我用力一拽,咬牙切齒道“我們的目標都是同一個,你這麽提防我幹什麽?我讓你這位仙家進去又怎麽了?”
“他是我堂口的仙家,你打著什麽主意,別以為我不知道。”
本以為劉成玉被我戳中心事會有所收斂,但她卻笑出了聲,她反問道“你堂口的仙家怎麽了?你堂口的仙家就高貴嗎?”
“什麽意思?”
“那個陣法我堂口的仙家都可以進,為什麽他不可以進?”
我腦袋嗡然一響,詫異的盯著她,這個陣法果然就是困住那些仙家的陣法!
劉成玉似乎想到了什麽似的,他故意逼近我,向我問道“你堂口的這個仙家,難道在你心中比神尊還重要嗎?”
“你什麽意思?”
“都這種程度了,你還和我裝什麽傻,你把他帶過來不就是想讓我將他送到陣法中了,怎麽到最後一步你還後悔了呢?”
“他隻是陪我過來渡口村看一看,沒有想讓你將他送去陣法的意思。”
“那真可惜,隻要知道這個陣法的仙家,都不能活著離開這裏。”
我臉色一變,劉成玉猛然掏出衣服中的那尊雙麵怪佛,而我早有防備,在第一時間就啟動蛇紋手鐲向她手上抽去!
邪佛“咣當”一聲掉在地上,劉成玉吃痛捂著手對我喝道“徐明月,你到底什麽意思?”
“我還想問你什麽意思!你手中為什麽有邪佛?”
劉成玉瞪大了眼睛看了我一陣,突然反應過來“不是神尊讓你過來找我的?!”
“當然不是!”
我回答著她,身形比她搶先一步將地上的邪佛拿在手中,劉成玉撲了個空,臉色有些難看的向我這邊抓過來。
我用蛇紋手鐲擋住她試圖來我手中搶奪邪佛的動作,在這個時候鶴止息也出招將劉成玉的身子猛然震開。
劉成玉倒在地上,看著我和鶴止息,“徐明月你是不是發瘋了?快把邪佛給我!”
在劉成玉的心中,我和柳如風應該是站在同一這個立場以及同一條線上的。
所以當她發現我和鶴止息搶走她手中的邪佛後,她滿臉的不可置信。
我站在一旁,低頭看著劉成玉,能生的對她說道“剛剛我回答了你一個問題,你應該回答我一個問題,祠堂的陣法裏麵困住的是來渡口村尋找靈脈的仙家對嗎?”
“不然呢。”
“把陣法解開。”
“我倒是想解,但是你得先把邪佛給我,這個陣法的力量源於邪佛,憑我自己的能力可解不開。”
我的腦袋翁然一響,沒想到劉成玉真的用了邪佛的力量,布下了這個陣法。
而劉成玉一個普普通通的人類,將這些仙家控製能有什麽好處?她所做出的這些顯然是有人指使她,而指使她的那個人也隻能是柳如風。
我感覺一陣氣結於胸,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虧我在今早醒過來的時候,還覺得渡口村這件事可能有什麽轉機,甚至萌生出渡口村的人和仙家出事都和柳如風沒有任何關係的荒唐想法。
現在這一絲幻想被毫不留情的戳破磨滅!
我氣的快要拿不穩,手中的長鞭。
我對著劉成玉那邊泄憤式的很抽了一下對她吼道“立馬把陣法打開!不要耍花招!”
劉成玉慘叫了一聲,身前猛地裂開一條猩紅的傷痕。
蛇紋手鐲一直是在被靈力滋養著的,往常都是被我用來對付邪祟,剛剛被氣得上頭,對著劉成玉揮出了一下,把凡胎顯然受不住這一鞭子。
她整個人的臉色都由於痛苦,扭曲起來趴在地上不停地嗚咽起來。
我雙手有些發顫,但是仍然捏緊了邪佛,無論如何我也不可能將邪佛還給劉成玉。
我轉頭像鶴止息問道“這個陣法你能破開嗎?”
鶴止息張望了一陣,然後嘴中念叨著什麽,手中迸射出的靈光,向罩在祠堂外麵的陣法飛去。
在旋轉了一陣後,靈光從陣法上麵消散。
而鶴止息的麵色並不是很輕鬆,他對我說道,“這個陣法被邪佛注入了很大的靈力,從外界破陣的方法隻能用更大的靈力將它打開,不過還有一種破陣方法。”
“什麽方法?”
“入陣,從陣內攻破。”
“不行,這樣太危險了。”,我想也不想了就拒絕了鶴止息這個提議。
陣法內被困住的仙家有數餘位,這些人加起來都沒有將陣法破開,怎麽可能再讓鶴止息入陣,試圖尋找破陣方法?這樣危險係數太高了!
“這個陣法八成是柳如風用邪佛的力量布下的,劉成玉一個人類弟馬,怎麽會有驅動邪佛的力量。”我把這個想法說出來後鶴止息讚同的沒有反駁。
“既然陣法是柳如風布下的,那麽就去找他,讓他解開。”
我緊捏著邪佛和鶴止息說,“現在就回我的堂口去找柳如風,柳如風在我堂口那邊。”
鶴止息看了一眼我手中的邪佛,眉宇間浮上一層擔憂。
我假裝沒有看到他的眼神,順手將邪佛放到了我的衣兜中。
事已至此,不能怪我胡亂對人萌生出警惕,隻是這邪佛的力量過於強大以及邪門,我不想它落在任何一個有靈力的仙家手上,哪怕是鶴止息。
鶴止息似乎也猜出了我心中所想,他並沒有為難我,也沒有提及這尊邪佛的事情,隻是對我說,“希望你萬事以保護自己安全為先。”
“放心吧,我會的。”
這一回鶴止息沒有讓我再通過坐車的趕路方式回去,而是帶著我飛速移動著,用靈力將我帶回了堂口處。
上一次來堂口還是在我回老家之前。
而且當我出現在出租房的時候,擺放供桌的那個屋子,果不其然一片狼藉,和昆侖鏡讓我看到的場麵相差無幾,甚至比那更混亂因為現在擺放供桌的那邊,牆上的堂單已經不見了,隻剩下一團灰燼。
堂單已經被摘掉燒了。
我對屋子喊了幾聲柳如風的名字。
但是柳如風並不在這裏,我們還是回來晚了一步,柳如風已經離開了。
然而就在我泄氣的想要從出租房離開的時候,一到聲音突然從身後叫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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