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兩人狹路相逢,遠中獨自擒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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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姐著急的朝前走,二哥也隨後跟上。

    衛蘭稍微猶豫了下,對李靜萍和楊玉霞說“你們快回去,關好門,我去看看。”

    衛蘭說完,不等李靜萍和楊玉霞回應,就跟著二哥跑了過去。

    李靜萍和楊玉霞一時不知所措,愣在那裏。

    楊玉霞問“咋辦?”

    李靜萍想了一下說“那就回去吧,咱去了恐怕也隻會添亂。”

    於是她們倆就回了生產隊,也不敢睡,就坐在椅子上眼巴巴的等著。

    第一次的兩聲槍響,一顆子彈打在了吳遠中身邊,吳遠中趴在那沒敢動。

    等了一會,吳遠中沒再聽到動靜,他爬起來,堤壩上已經看不到人影了。

    吳遠中不敢莽撞,他彎低了腰,溜上堤壩,朝河邊看去。

    隻見月光下一個人影,順著河邊,朝東跑去。

    剛才的兩槍,把吳遠的倔脾氣打了出來。

    吳遠中在心裏發誓,一定要親手抓住他。

    於是他二話不說,追了上去。

    那人明顯對腳下的路不熟,深一腳淺一腳的,一路跌跌撞撞。

    吳遠中經常在河邊玩耍,對腳下的路就熟悉的多了。

    眼看吳遠中越追越近,那人情急之下,顧不得瞄準,朝後甩手又是兩槍。

    吳遠中都沒有躲,子彈也不知道都打到了哪裏。

    吳遠中越追,膽子越壯,他也跑的更快了,眼看越來越近了。

    那人情急之下,丟掉手槍,一下跳進水裏,朝對岸遊去。

    這下正中吳遠中的下懷在地上追,自己累的不行,還要擔心他手裏的槍。

    到了水裏,那就啥也不怕了,論水性,吳遠中還沒服過誰。

    逃跑的這個特務,也是被逼急了,賭一把,他賭後麵追他的人不會遊泳。

    可惜他賭輸了,也打錯了算盤,從小生活在河邊的吳遠中,要說最先學會的技能,就是遊泳了。

    如果在地上都逃不掉,那在水裏,就更難逃得掉了。

    吳遠中沒有絲毫的猶豫,他真接跳進了水裏,追了過去。

    很快,吳遠中就追上了,他一把抓住那人的衣領,那人也反過身來。

    兩人在水裏,你一拳,我一拳,你拽我衣裳,我拽我衣裳,扭打在一起。

    但很快,那人就體力不支了,被吳遠中抓住脖子,按到水裏,連洇了幾口水。

    等李寅飛和民兵趕到的時候,那人已經軟骨塌塌的了,被吳遠治洇的奄奄一息,隻有出氣,沒有吸氣了。

    吳遠中也累的筋疲力盡。

    胖子和水性好的民兵跳進水裏,遊到吳遠中身邊,拉著他們來到岸邊。

    他們先把吳遠中抓到的人弄上岸去,用繩捆了,再把吳遠中拉上岸來。

    吳遠中癱躺在地上,喘了半天氣才緩過來。

    他告訴李寅飛,沿河邊向西找,特務的槍扔在了岸邊。

    李寅飛就讓孫利民他們兩個民兵返回去找了。

    這時,三姐和二哥也找了過來,衛蘭也緊跟其後。

    三姐扒開人群,看到斜靠在旁邊的,是一個被綁的結結實實的中年男人,在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吳遠中躺在地上,月色太暗,看不清吳遠中的狀況。

    三姐不知道吳遠中有沒有受傷,趕緊伏下身去查看。

    衛蘭也蹲在吳遠中身邊。

    “我沒事”,吳遠中撐起身體說“就是有點累。”

    二哥把手電筒照向吳遠中。

    隻見吳遠中上衣都被撕爛了,臉上、胳膊上、肩膀上都是血印,應該是剛才在水裏搏鬥的時候被抓傷的。

    三姐讓吳遠中站起來,前前後後,仔細檢查了一遍。

    “還好,都是皮外傷”,三姐說。

    大家都放下心來。

    一會,孫利民也拐回來了,果然找到一把手槍,他把槍交給了李寅飛。

    李寅飛讓其中一個民兵押著這個特務,讓胖子攙著吳遠中,還有三姐、衛蘭、二哥他們先回生產隊。

    自己和孫利民、徐華、呂玉衡他們再去特務藏身的屋子。

    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麽有價值的東西。

    壓送特務的人回到生產隊,把特務綁在會議室的椅子上,由民兵和二哥他們守著。

    吳遠中和三姐先回家,處理傷口,換換衣裳。

    走到家,推開院門,他們看到堂屋裏亮著燈。

    三姐和吳遠中相互看一眼,都在心裏尋思肯定是父親!

    等他們走進堂屋,果然,父親和母親都在。

    三姐說“不是讓你睡嗎?咋還都起來了?”

    母親說“外麵有打槍的,你們又都在外麵,哪能睡得著。”

    三姐說“紫藥水還有沒有?給遠中擦擦傷口。”

    母親走過來,看了看,心疼的說“這都是咋弄的?”

    三姐說“你兒子今天立了一大功。”

    母親沒接著問,她讓三姐去端盆清水,拿條毛巾。

    然後就去屋裏找‘紫藥水’。

    三姐舀好水端了進來,母親讓三姐幫遠中把傷口擦幹淨。

    三姐假意道“他自己不會擦?就是功臣也不能欺壓俺這小老百姓吧?”

    母親說“幹這點小事還這麽多話!”

    三姐吐吐舌頭,不說話了,用毛巾濕了水,給吳遠中擦了起來。

    剛才還沒覺得,這一擦,把吳遠中疼的咧著嘴。

    母親朝三姐手拍了一下說“輕點,看你那毛糙樣,哪像個女孩家。”

    三姐朝吳遠中肩膀上拍了一下說“別裝了,我根本就沒用力。”

    吳遠中故意朝後躲了一下說“哎吆,你打我傷口上了,疼。”

    母親又拍了三姐一下說“讓你輕點了”

    吳遠中笑著說“你看,我又沒說你用力了,是咱媽說的。”

    “你”,三姐氣的無語。

    擦幹淨傷口,晾幹了水,母親給吳遠中的傷口上抹上紫藥水。

    母親邊抹邊說“你看看,這咋這麽多傷。”

    三姐隻笑,父親也不說話,隻顧坐在那抽煙,好像莫不關心。

    其實三姐和吳遠中都知道,父親肯定是很擔心的。

    他隻是輕易不表達。

    吳遠中擦好傷口,去後院換了衣裳,就和三姐又來到生產隊。

    剛進生產隊大門,正碰上衛蘭和李靜萍、楊玉霞從會議室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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