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特務順利轉移,生活歸於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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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衛蘭爸不認得吳遠中,他是從李寅飛的抓捕報告上知道“吳遠中”這個名字的。

    也許衛蘭曾經向他提起過,但他可能是忘記了,他並不知道吳遠中和衛蘭的關係。

    在他眼裏,吳遠中是一個熱血青年;是一個麵對特務,麵對危險,勇於上前,毫不退縮的英雄。

    他很欣賞,所以他要認識一下這個英雄。

    而吳遠中,清楚的記得

    很多年前的那個中午,自己得知衛蘭要走的消息,跑到衛蘭家時,他們一家正要離開時的情景

    吳遠中依然記得當年自己那忍不住奪眶而出的眼淚,在風中破碎飛舞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衛蘭的爸爸來接走了她。

    在當時的吳遠中心裏,不光氣,還恨,他恨衛蘭的爸爸奪走了衛蘭。

    這麽多年過去了,吳遠中也成熟了,知道了這是父愛;

    知道了衛蘭應該回到她爸爸那裏;

    知道了自己當初的想法是多麽的幼稚。

    但是,他還是從心裏上,有點抗拒衛蘭的爸爸。

    他有點不情願的伸出手,跟衛蘭爸握了一下手。

    衛蘭爸和藹的問“人是你抓的?”

    吳遠中點點頭。

    衛蘭爸又問“當時沒害怕?”

    吳遠中回答“一開始害怕,但他打了幾槍後來就忘了害怕,隻想抓住他。”

    衛蘭爸又問“為什麽?”

    吳遠想了一下說“槍法臭的要命,打幾槍都打不中,還敢朝我開槍。我當時想,不抓住他我就不姓吳。”

    “好,越挫越勇,不畏險,不言敗,不錯!”

    吳遠中被誇,雖然表麵上波瀾不驚,但心裏還是樂開了花。

    衛蘭爸問完了吳遠中,又對李書記說“人我帶走了,感謝你們配合支持。”

    李書記謙虛的說“都是我們應該做的,為人民服務嘛!”

    張亮爸湊上去說“你看這也中午了,要不,吃了飯再走吧?”

    衛蘭爸說“不了,我們馬上還要趕往縣城。”

    後邊,哨兵也把特務從屋裏帶了出來,繩子解掉了,但加上了手銬和腳銬。

    他們把特務放在前麵一輛吉普車的後座中間,左右分別坐了一個哨兵。

    衛蘭爸又跟大家打個招呼,坐上了後麵一輛車的坐椅上,李書記也上了車,跟衛蘭爸坐在一起。

    衛蘭從灶屋裏走出來,隔著人群,朝他爸搖搖手。

    他爸看到了,朝衛蘭點點頭,但並沒有特意跟她說話。

    大門口的兩個哨兵打開院門,分開圍觀的人群。

    吉普車駛了出去,他們跑步跟上,分別坐在兩輛吉普車的副駕駛上,車就遠遠的開走了。

    吳遠中看到衛蘭,怔怔的站在灶屋門口,半晌

    看著車走遠了,門口圍觀的人群都湧了進來。

    大家七嘴八舌的問張亮爸,問李寅飛,問吳遠中。

    李寅飛和吳遠中都沒有回答。

    張亮爸讓大家安靜,然後說“都不要問了,也都不要亂猜。

    “該讓你們知道的時候,會告訴你們的,都回去吃飯吧!下午還要出工幹活。”

    說完,張亮爸就轉身走進會議室,李寅飛和吳遠中他們也走了進來。

    外麵的社員看沒人理他們了,也都慢慢散開,各自回家了。

    他們進到會議室坐下,張亮爸說“把村口的崗哨也撤了吧。”

    李寅飛問“不用守了?”

    張亮爸說“最後一個也抓住了。”

    “噢?”李寅飛問“什麽時候的事?”

    “應該也是昨天,上午我們開會的時候,消息才傳過來。”

    李寅飛點點頭說“那我現在去通知他們。”

    吳遠中說“我去吧。”

    說完,就走了出去,胖子也隨後跟上。

    自己抓獲的特務被轉移走,現在又得知漏網的那個特務也被抓獲。

    吳遠中感覺心裏猛的一輕鬆,但又有點失落。

    感覺自己無所事事了,感覺養豬組的工作索然無味了。

    吳遠中心想這輕鬆了反而感覺不舒服了,看來自己就是受苦的命!

    其實吳遠中應該不是喜歡那種危險,緊張的工作,他應該隻是對能不斷挑戰自己能力的工作比較感興趣。

    吳遠中胡思亂想的走著,不知不覺間,來到了村口。

    他通知了孫利民,孫利民是長舒一口氣終於不用這麽緊張的站崗放哨了。

    他馬上又去通知了堤壩上的那一組,都撤崗回家。

    吳遠中也和胖子道了別,回到家裏。

    飯已經做好了,很明顯,加了菜,桌子上也擺上了酒。

    吳遠中問“寅飛哥沒回來嗎?”

    三姐說“被張隊長拉去他家吃慶功宴去了。”

    “慶功宴?噢,明白了。”

    二嫂插話說“這特務不是遠中抓住的嗎?他們倒慶祝起來了。”

    三姐問“你咋知道是特務的?”

    “村裏都傳遍了”,二嫂說“說咱家遠中,獨自一人徒手抓特務,傳的可邪了。”

    吳遠中說“二嫂,你可別跟著亂傳。”

    二嫂說“這是好事,有啥不能說的?”

    三姐接著說“上麵有上麵的製度,上麵不讓別說,我們就別說,別人傳讓別人傳。”

    二嫂嘟囔著嘴,不吭聲了。

    父親不說話,也不問。

    隻是給吳遠中倒了一杯酒,淡淡的說“來,喝一個。”

    吳遠中端起來泯了一口,感覺比第一次喝酒時好多了,最其碼沒那麽辣了。

    他就又喝了一口,一不小心,這口喝大了,嗆了出來。

    父親笑了,說“別喝那麽快,一點一點喝就不會嗆了。”

    吳遠中點點頭,趕緊吃了兩口飯。

    吃了飯,吳遠中感覺困的不行,就去後院稍微睡一會。

    一覺醒來,已經睡過了。他趕緊起來,來到豬場。

    李嬸和李靜萍她們不在,鍘刀旁邊的地上,已經有一堆割好的草。

    吳遠中尋思她們應該是又去割豬草了。

    沒見到胖子,應該是沒有來,估計還在家睡覺。

    吳遠中就開始鍘豬草。

    正鍘著,李靜萍他們割第二趟豬草就已經回來了。

    李靜萍說“我以為你不來了勒,怎麽又來了?”

    吳遠中不好意思的說“吃了飯困的不行,睡著了,起來一看,半晚上了。”

    大家也不再說什麽,都跟著幫忙,鍘豬草,拌豬食,喂豬,放工

    生活又恢複到以前的平靜,按步就班。

    因為養豬組用不了這麽多人,所以第二天上工的時候,李寅飛又把胖子調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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