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塵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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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寅離開了看守所,王沁的電話也打來了,那些警察當年確實是被林家給支出了長安。
這些警察都說韓鬆跟案子絕無關聯,而且當時在林翔的安排下草草掩埋了屍體。
唐寅放下電話,就算是林東殺的又怎麽樣,現在這個家夥已經死了。
當時張澤可能是因為女兒要出國留學,接受了林翔的錢,可是所有人已經死了,包括張澤。
唐寅突然停住了腳步,張澤的女兒是無辜的,她到底被阿飛囚禁在哪裏?
他反複回憶阿飛的話,瞬間想到了一個地方,那就是張澤的家,立刻通知了所有人。
當大家都來到張澤家裏的時候,在倉庫裏發現了已經被囚禁死亡的張麗。唐寅搖了搖頭,還是來晚一步,這件案子就這麽結束了。
眾人走出張澤家,這一次的案子也落下帷幕了。
“你們有沒有發現一件事非常可疑?”王沁突然想到了什麽,這個案子好像不是那麽簡單。
“你想說什麽?”唐寅看著王沁,這家夥經常疑神疑鬼,不過有時候也能做出正確的判斷。
“我們看到的屍體,其中四分之三甚至更多是來自於林翔,他的心髒腦袋也在其中,肯定已經死了。可是另外那一點來自韓思琪,這點可不會致人死亡,會不會韓思琪根本就沒有死?”王沁也被自己的分析嚇了一大跳,這個理論有點太超前了。
所有人都看著對方,這個理論有一定的可能性,但是為什麽阿飛要自首呢,把所有罪責攔到自己身上呢?
“司徒塵,你說現在這情況,能定阿飛的罪嗎?”唐寅看著遠方,詢問司徒塵。
“那就要看法官和檢察官是誰了,按照目前的條件線索來說,就算是最厲害的檢察官和法官,隻要謝圖南出馬,阿飛很大可能是無罪釋放。畢竟謝圖南以前可是被稱為法外狂徒,隻要他想打贏,肯定可以贏。”司徒塵當然知道唐寅的意思,這已經很明顯了。
唐寅點了點頭,他也想到了會是這樣的結果。
“大哥,韓思琪怎麽辦?”看到唐寅要走,王沁不是很理解,這事情還沒完呢。
“什麽韓思琪?”
“就是這個凶手或者共犯呀?”
“韓思琪不是三年前已經死了嗎?”唐寅看著王沁笑了笑,或許這樣才是最好的結局吧。就像師父說的,隨心所欲,隨意而為。
唐寅好像想通了什麽東西,閉上眼睛,身上的氣息又強了一些。
王沁等人當然知道這是唐寅又突破了,而且這件事也就這麽塵埃落定了。隻是王沁有點難過,怎麽老大又突破了,這才多久呀。
“老大這也太妖孽了吧,說了一句話就突破了,還讓我活不活?”王沁跺了跺腳,為什麽突破的不是自己。
“哼,怪你蠢唄,如果你有老大的覺悟就不會說出剛才那番話,指不定也突破了。”凱德瞪了他一眼,這個時候想通了,晚了。
“你打算去哪裏?”司徒塵看著唐寅,這個結果對一個警察來說絕對不是最滿意的,可是如果做為普通人,恐怕大家都喜歡這種結局。
“回京城看看小月,然後去見師父。”
“你真是個合格的丈夫呀,你的妻子早就在長安城了,你還去京城看望。”司徒塵搖搖頭,一臉無奈,妹妹到底有沒有嫁錯人呀。
“你說什麽,小月在長安城,你為什麽不早說?”唐寅一愣,司徒月什麽時候來長安了,他怎麽不知道。仔細一想,好像已經很久沒有給司徒月打電話了。
“你還能想起我妹妹,真的是讓我意外呀。”
“別陰陽怪氣,告訴我小月在什麽地方?”唐寅懶得理會司徒塵,隻想知道司徒月在什麽地方。
因為昨天本來想要告訴唐寅,可是知道唐寅想要辦事。本來也想告訴司徒月,擔心她動了胎氣,所以也就沒有說。
晚上司徒月正在吃飯。雖然已經好久沒見唐寅,但是摸著肚子裏的小唐寅,一副慈母的笑容洋溢在臉上。
“小月。”唐寅進來的時候,看到司徒月正在吃飯,趕緊衝了過去。
“唐寅,真的是你嗎?我沒有做夢吧?”司徒月激動的摸著唐寅的臉,很真實,不會是做夢吧,這種夢最近天天做。
“別激動,小心動了胎氣。”現在已經是關鍵時期,萬一動了胎氣,這就麻煩大了。
“他現在大了,哪有那麽嬌氣呀。”雖然這麽說,可是司徒月還是很開心的被唐寅攙扶著坐在了椅子上,拉著唐寅的手不放開。
“月姐,這必須小心呀,這可是我們唐家的大公子,以後指不定天仙的存在呢?”劉小妖從後麵走出來,抱住了司徒月的脖子,兩人看起來比親姐妹還要親。
“你也跟著開玩笑,醫生每天都來檢查,說寶寶很健康。對了,我們是不是該給他取個名字呀,不然到時候一著急就忘了。”司徒月摸了摸肚子,小家夥,你的爸爸,小媽都來了,你應該很開心吧。
裏麵的小唐寅好像聽明白了母親的話,兩個小腳丫在司徒月的肚皮上印了出來,惹得劉小妖非常感興趣。
“大嫂,我也來了。”王沁趕緊上前問候,以前這可是他的未婚妻呀,不過現在一點也沒有任何不甘心。
“你也來了。”
“大嫂,這位是我們的三弟凱德,是一隻披著人皮的狼,還是一頭雪狼王。”王沁趕緊拉出凱德給司徒月介紹,生怕鬧什麽誤會。
“大嫂好。”
“好好好,趕緊坐下來,我讓阿姨添點飯,再炒兩個菜。”司徒月示意幾個人趕緊坐下來,有什麽事情吃完飯再說。
“小妹,我也來了。”司徒塵發現沒有人搭理他,趕緊站出來打招呼,刷刷存在感。
“你來這裏做什麽?”看到司徒塵過來,司徒月的表情立刻從開心變得麵無表情。
“額,我來看看小唐寅呀,怎麽說我也是小唐寅的舅舅呀。”司徒塵尷尬的笑了笑,這司徒月對自己跟別人的態度差別真的大,好像他是外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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