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他接了呀,隻不過是用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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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阡忙去確認“哇,看來是個重要人物?”
銀鈴道“炎輝琪也在唐瀝源那列,等等,炎輝琪是誰來著?”
逸阡提醒道“是小雀雀帶的那隻鳥啦~”
“看來都很重要,咦?”狐言說著半截又疑惑道“魂染七人(+3)?這個括號裏的+3是什麽意思?唐瀝源,炎輝琪,這才兩個啊。”
銀鈴猜測道“可能還有一個注定會入列的人吧。”
而暗翼幾人也延後了些時候發現了神識的異動“這次的獎勵妙啊!”暗翼說著,又道“果然!我就知道唐兄是真兄弟!”
青雀也笑起來“我的輝琪也是真姐妹!”
紅豆仔細瞧了瞧“唐瀝源的狀態還是閉關中,看來他還沒去找銀鈴他們。”
“對了,”青雀說著便將炎輝琪從神識中放了出來“以後呢也不用躲躲藏藏啦,我們去找一個定居的地方。”
暴躁炎輝琪嚇了一跳“你又把勞資揪出來幹啥?!”
……
“這消息靈通的很啊,”銀鈴簡直不想說話,這才一個下午,都來幾個人慶賀了?還全是不認識的。
狐言和逸阡倒是可以不會客,但還沒適應王爺身份的銀鈴簡直頭都大了,煩得慌啊。
倒是答應不用去皇帝那兒上朝了,這玩意現在整得跟在家上朝似的?
等等,銀鈴忽然醒悟“我為什麽要跟這兒等著他們一個個兒的來啊?”隨後她當即起身“小狐,小阡,走,咱出去玩兒去。”
看著三位主子瀟灑離去的背影,眾多仆從也是無奈。
待三人回府,已降夜幕,還特意瞅了瞅沒人,才溜進府中,將那些個仆從都嚇了一跳。
狐言嘟著嘴“但是這不是我們家嗎?咱們沒必要像做賊一樣吧?”
銀鈴無奈道“我被他們訪怕了,行不?”
一婢女端茶來,恰好聽到,不禁低頭掩笑。
但銀鈴還是瞧見了“你笑什麽啊?要不你替我應付?”
經一日熟悉,這婢女也是個心眼兒多的,發現銀鈴這逸王爺當的很平易近人,不冷漠也不暴躁,便膽子大了起來,笑著回道“王爺脾氣太好了,什麽人都接待。”
銀鈴擺擺手“明兒個我不打算接待了,叫他們慢走吧,不送。”
見銀鈴並未不滿,且還回了她的話,那婢女喜笑顏開的退下,待狐言離開,又悄悄踏進了銀鈴的屋。
銀鈴才坐到床上,聽見腳步聲,扭頭去瞧“我沒喊你啊。”
那婢女見銀鈴轉過頭來,立刻裝出一副受驚的可憐模樣“是奴婢自己進來的,還請王爺恕罪……”
銀鈴見狀,總覺得哪不太對勁,但又說不出來“幹什麽來?”
“奴婢來伺候王爺更衣。”那婢女話音才落,銀鈴卻眉頭微挑“不用。”
那婢女聞言,立刻有些委屈“可是桃兒做錯了什麽,惹了王爺不悅?”
“桃兒?”銀鈴這才想起來,她還不知道這些個仆從的名字“哦,沒有。”
見銀鈴沒有責怪之意,還重複了她的名字,桃兒感覺機會來了,便直接湊到了銀鈴床前跪下,完全無視了銀鈴的一臉黑線,伸手準備為其更衣。
銀鈴往後挪了挪“我說了不用,你出去。”
或者這就是文化差異的尷尬了,身為王爺,卻一直以‘我’自稱,而對待不聽命令的下人又過於忍讓……
最終,狐言和逸阡恰好在隔壁翻騰箱子,都清清楚楚的聽到了一聲痛呼以及咣當的倒地聲,以及銀鈴忍無可忍的一句話“給本王滾出去。”
從裏黃到外的逸阡頓時揚起了嘴角,她大概腦補到了什麽,從那沒住人之屋的床上蹦下來,光著腳便跑了出來,湊到銀鈴屋前看熱鬧。
直接那桃兒滿臉委屈的跪倒在門外,逸阡嬉笑著看了她一眼,桃兒立刻軟著聲道“小郡主~”
逸阡卻壓根兒沒理她,直接進了銀鈴屋裏。
銀鈴才回到床上,聽著門又開了,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你還進來?”
“哥!是我吖!”逸阡一路顛兒了過來。
“咦,你怎麽跑來了。”銀鈴見是逸阡,便將凝在手中的靈力收了回去。
聊了幾句,銀鈴無奈道“我把她當空氣,她居然想爬我床?真就離譜兒。”
逸阡聞言,頓時笑出鵝叫。
“行了,小狐是不是也沒睡呢?”銀鈴說著便推開了門,卻同悄咪咪偷聽的狐言迎麵撞上。
“誒呦,嚇我一跳。”銀鈴揉了揉被狐言腦門撞到的鼻子,又無意一轉頭,卻發現了那依舊沒有死心的桃兒竟跪在門口。
銀鈴不解,問狐言“你讓他跪這兒的?”
狐言連忙搖頭“我才沒有,我來時候她就這樣了。”
桃兒聞言,還以為銀鈴是在關心她,頓時驚喜的抬頭“不關郡主的事,是桃兒自己惹了王爺生氣,過意不去,便在這兒跪到王爺肯原諒為止。”
本以為銀鈴會就此鬆口,再安慰幾句,卻不料她張口便道“哦,你也知道啊,那就跪著吧。”
“噗”狐言直接笑出了聲,這茶,段位低了。
隨後銀鈴不再理會表情凝固的桃兒,直接問逸阡“這都是你安排的麽?”
逸阡吐了吐舌頭“因為她長的好看嘛,就放在這裏了,誰能想到……”
聽著逸阡誇她好看,桃兒還略有竊喜,但下一刻便徹底心涼了半截。
“把她給我調遠點兒,煩得慌。”銀鈴嫌棄道。
“好嘞!”逸阡當即回答。
桃兒頓時著急了,當即磕頭求饒“王爺!王爺我不是故意的,王爺!”
“至於嗎?又不打你也不殺你的?”狐言都看不下去了。
“夠煩的,要不直抹了算了?”銀鈴瞅著狐言笑道。
這一下,桃兒的小臉兒都變得煞白,趕忙求饒“王爺饒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
逸阡瞧向銀鈴,小聲道“認真滴?”
銀鈴笑著小聲回道“逗她的,不過還是給她扔遠點兒吧。”
雖說沒人敢明目張膽的旁觀,但旦日一早,此事還是人人皆有耳聞,也對銀鈴產生了改觀“是啊,畢竟是王爺,桃兒太作死了,以為自己有點姿色就了不得了?”
“王爺平日待人溫和,但也不可得寸進尺!”
銀鈴瞅著屋裏新來的兩人,感覺還可以“這回的看著還挺老實的,”隨後主動問道“你倆叫什麽名字?”
“奴婢名喚春燕”“奴婢名喚春蘭”
“哦,挺好聽的。”
然而當晚銀鈴便又黑了臉,早已獲得夜視技能的她端坐在床上,靜靜的看著悄無聲息溜進來的春燕,也不知道在找些什麽。
終於銀鈴忍不住點亮了冰蓮小夜燈,裹著被子問道“你倒是動作快點兒啊?我擱這兒看半天了。”
春燕是個修者,卻隻有可憐的入靈境,銀鈴都懷疑這貨的主人怕不是看不起她這新封的王爺了,就這?
不過春蘭倒還湊合,老老實實沒有異動,但銀鈴實在是煩了,直接把杜學信兄妹調到了自己院子,令春蘭守著外頭。
狐言和逸阡倒是清淨,天天的跑銀鈴這兒來看熱鬧。
最終一半的人都被銀鈴挨個兒丟了出去,卻沒過幾天清淨日子,又收到了宮裏的邀請,去赴宴?
“怎麽這麽麻煩呢?”銀鈴正在指點程玉章煉藥呢,雖說她是不打算收這個徒弟,老奴就老奴吧,但就憑他這一心一意,銀鈴都覺得不教點兒什麽都不合適。
“哇塞,看起來很好玩,去唄去唄~”逸阡可閑不住。
“行吧。”銀鈴三人隻帶了杜學信兄妹前往,卻不成想剛一出門就碰上了個火急火燎的家夥,快行至銀鈴麵前時竟腳下一個踉蹌,手中之物直接飛了出去。
銀鈴下意識的抬手一擋,又將那物打回來處。
隨後聽著誒呦一聲痛呼,逸阡瞅著那人,笑起來“你怎麽不接吖?”
狐言卻一本正經道“他接了呀,隻不過是用了臉!”
那人趕忙撿起從臉上又彈到地上的東西,那好像是個錢袋兒,隨後才抬起頭來瞧銀鈴,見眼生,一時茫然。
卻又瞥到了那高懸的逸王府牌匾,頓時冷汗直冒,心道這大概就是那新封的王爺了吧?
銀鈴道“什麽事兒這麽急啊,小心別摔著。”
不過是一句話功夫,那人卻好似猛的反應過來什麽,直接跪地磕頭,顫抖道“小的知罪!不慎衝撞了王爺!求王爺饒命!”
銀鈴“……”
是這兒的人都有點兒毛病還是她看起來很凶???
見銀鈴不說話,那人心中更為苦澀了,如果是認錯了人,那還好說,但萬一是王爺生了氣,那他這小命兒可就不保了!
終於一個不知發生了什麽都侍衛打破了尷尬“王爺,轎子已備好,現在出發嗎?”
這下地上那人更是不敢抬頭了,事實告訴了他,麵前這位的確是位王爺!
銀鈴不想理他,轉頭又問侍衛“我沒讓你們準備轎子吧?”
那侍衛心下一緊,這幾天的果斷清人操作幾乎替換了銀鈴在眾人心中溫潤隨和的形象,雖說的確很溫潤隨和,但真不滿了,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王,王爺,您不是要去赴宴嗎?”那侍衛支支吾吾道,生怕銀鈴說他一個侍衛竟自作主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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