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幽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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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琛琛,你在想什麽呢?”寧別枝上前挽住他的手臂,“我們接下來去哪兒?我都有點累了。”

    “那就回家吧。”

    寧別枝一頓,“琛琛今天不會又要出去工作吧?”

    “見一個朋友。”

    “男的女的?”寧別枝鼓著腮幫子問完,對上赫連琛似笑非笑的眼眸,她倔強扭頭,“我才沒吃醋呢!”

    “如果枝枝想去的話可以一起。”

    “那算了吧。”寧別枝瞬間像泄氣的皮球。

    “枝枝不相信我,嗯?”最後一個音被故意拉長。

    寧別枝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當然不是,琛琛記得早點回家。我今晚還要去夜跑。”

    “那我給枝枝帶糕點。”兩人從某些方麵達成共識。

    夜裏的安德妮籠罩在橘黃的暖光之下。空氣裏的糕點芳香誘人。

    赫連琛進門便看到昨天的張霖。

    “我表姐在包間等你呢!等了半個多小時了。”他撇嘴哼哼兩聲,“既然對我表姐這麽上心,那就不該招惹枝枝呀。”

    “我夫人說並不認識張先生。”赫連琛已經給足了他麵子。

    張霖一副心碎狀,“怎麽可能?枝枝絕不會說出這麽無情的話!不行,我要找枝枝問清楚。”

    “你沒有這個機會。”赫連琛腳下步伐加快。

    張霖狡黠一笑,“看來赫連先生是真的迫不及待了。”

    入眼的沈宴婉還是跟之前一樣裝扮嚴實,不過仔細瞧去,暴露在空氣的地方無一不透露著精致。

    “赫連先生還真來啦。”女人嬌媚的聲音裏透著幾分玩味,“坐吧。”

    “何事?”赫連琛先發製人。

    沈宴婉‘唔’了一聲,“之前赫連先生利用我的時候怎麽不見你這麽嚴肅?照片被發出來對我的影響很大呢!說我跟你幽會。”

    “沒有人知道是你。”他無情道。

    在厲若茗的帶領下,網友已經將女人跟林安安聯係到一起。兩人的身高體態完全不一樣,但群眾的力量是可怕的。

    “如果知道怎麽辦?赫連先生就不怕夫人吃醋嗎?”

    沈宴婉也不知道出於什麽心思,起身走到赫連琛身邊。

    張霖早就走了,還順帶給他們關上門!

    “你似乎比我還在意我夫人。”黑白分明的眼眸宛若一汪寒潭,仿佛早已看破一切。

    沈宴婉一步步靠近,“是呀,看來赫連先生是不在意的,既然如此……”

    她湊近赫連琛的脖頸。

    深邃的側顏就在眼前,她喉嚨滾動。

    好想咬一口。

    還沒靠近,赫連琛一把扣住她的手,“你到底是誰?”

    “這張臉騙得了人嗎?”纖纖玉手打開口罩和帽子,巴掌大小的臉近在咫尺。

    沈宴婉吐氣如蘭,“怎麽?赫連先生以為我是誰。”

    “枝枝。”他呢喃了一句。

    明明是兩張臉,卻意外重合。

    沈宴婉也是一愣,“嘖,聽說赫連先生娶了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子,還寵得不行,她到底有什麽好的?”

    “與你無關。”赫連琛直視對方的眼睛。

    沈宴婉心狠狠怔了一下,“臉隻是皮囊,我也很好奇這張臉跟東方宛為什麽那麽相似。”

    “東方宛?這又是誰?”沈宴婉一愣,突然笑了,“赫連先生,你該不是這裏有什麽毛病吧。”

    她點了點太陽穴,自然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就因為我們名字相似,你就能直接聯係起來?那赫連先生真的應該去當編劇。”

    “相比之下,我更願意相信你是風影派來的人。”

    赫連琛旁若無人地給自己倒一杯茶。

    他輕抿一口,“如果沈小姐叫我來不是為了說劉安的事,那抱歉,我先走了。”

    杯子直接反扣在桌麵。

    男人徑自起身。修長的身影看得沈宴婉眼神晃了晃。

    “我不認識什麽劉安,我隻是想知道,張導跟赫連先生是什麽關係?”

    沈宴婉繼續,“事關我複出的第一部劇,我不得不慎重,張導隻說你們是朋友。可我不信。以我跟他的關係他都要隱瞞。我更好奇了。”

    “當初樊影後好好的待在悅音娛樂,坐著一姐,名利雙收,卻莫名跳槽,去根本不被重視的赫連集團影視部,我想不通為什麽。”

    赫連琛聽到這話微微抬眸,薄唇揚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你若是能解釋為什麽突然隱退,我自然可以告訴你。”

    “私事。”

    沈宴婉就著他身邊坐下,“外界不是都說我未婚生子去了嗎?我的確生過一個孩子。”

    赫連琛倒是沒料到這種情況。

    “樊影後是為了錢。”簡單的幾個字,似真似假。

    兩人各懷心思。

    門外突然響起一陣吵雜聲。

    “這可如何是好啊!已經叫了救護車,就怕客人撐不到那個時候。”

    隨後是敲門聲,“請問裏麵的客人會醫術嗎?我們店有位病人突然發病,需要緊急救助。”

    “如果有醫生請出來幫幫忙,老板有重謝。”

    一係列折騰下來,不少人心生不滿,更多的是出去看熱鬧的。

    畢竟來這兒的非富即貴。

    寧別枝知道是張霖在通知自己。

    “赫連先生對這種事也有興趣?”沈宴婉重新戴好口罩帽子,連墨鏡也沒忘。今日她身上的香水味淡了許多,清新感撲麵而來。

    兩人一並走出去。

    赫連琛冷冷道,“你不也一樣。”

    跟著人群走到長廊邊的亭子。

    視野足夠開闊,此刻假山周邊零星的站了十幾號人。

    “這麽大的店難道就沒醫生嗎?該不是吃安德妮的糕點出問題的吧?”

    情報達人主動上前科普,“當然有醫生咯。不過他這……怎麽說呢……發病的是個中年男人,姓羅,家裏做煙花生意的,今天是來跟國內樂園的負責人陳總談生意的。哪想到突然休克,他本身就有心髒病,腦梗,話說他昏迷前捂著胸口,誰知道是不是心髒病發……”

    “安德妮真是倒大黴了。”

    出了人命,誰還敢來這兒用餐?

    輝煌,湮滅,曇花一現。

    就餐客人裏還真有醫院的老教授,看後直搖頭,“我不敢妄言,一切還得去醫院檢查過才能做判斷。”

    “醫生,你看他抽搐翻白眼的樣子,他真的能挺到那個時候嗎?”張霖也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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