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禍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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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麽會,陛下,陛下他真是好狠的心啊,嬈兒不能有自己的子嗣,那
日後還怎麽進宮,別說是進宮了,就是下嫁到其他人家,那也會被人看不起的。”
緋煙捏了捏衣衫,滿眼的痛楚,她的女兒怎麽就變成這樣了,這日後該如何是好啊!!
“郎中,家妹的身子還能不能恢複,就算是用再名貴的藥材也一定要將家妹的身子調理好。”
花遲周身圍繞著一股冷氣,他無奈的閉了閉眼睛,禍害,花宓那個賤人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賤人。
不過就是來了一趟承國公府,居然鬧出這樣的事,真是該死啊!
“夫人,少爺,小姐的情況你二位應當也是清楚的,老夫沒有什麽把握,隻能盡力而為。”
胡郎中頓了頓,然後輕聲開口,如今花嬈的情況隻能盡人事聽天命了。
“如此就多謝吳郎中了,請郎中務必要將小女身子調理好。”
緋煙拿出一塊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然後希冀的看著胡郎中。
胡郎中對她的眼神倒是見怪不怪了,畢竟這樣的眼神他一天可以見好多個,他隻是淡淡點了點頭。
承國公府彌漫著一層淡淡的烏雲,所有人都知道承國公府最疼愛的三小姐出事了。
承國公,緋煙和花遲的心情都不好,那些下人當差的時候都得打起十二分的心思,就怕一不小心出了錯。
皇宮門口馬車悠悠的停了下來,外麵的人什麽話也不敢說,隻能大眼瞪小眼。
子寧走上前去想要將簾子掀開,可是還不等她靠近馬車,就被臘梅拉走了。
“臘梅,你做什麽?”子寧不解的看著臘梅,她眼底滿是疑惑,似乎不明白臘梅為何要將她拉開。
“我還想問你,你想幹什麽呢?”
臘梅壓低了聲音,小聲問了出來。
“這不已經到皇宮了,我去扶娘娘下來。”
“你個榆木腦袋,陛下在裏頭呢,若是他二人在裏頭有什麽親密的時候,你這樣做不就打擾到他們了。”
臘梅伸出手指點了點她的額頭,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說著。
“在馬車上做親密的事情?”
子寧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葉若塵也不像是這樣的人啊?
“是啊,好了,我們站遠點吧!”
臘梅攏了攏身上的鬥篷,然後拉著子寧朝遠處走了走。
何止是做親密的事情,那種事葉若塵和花宓都在馬車裏麵做過,如今的她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好!”子寧一臉懵懂的點了點頭,還時不時朝馬車裏投去一個好奇的眼神。
其實她想問親密的事情是什麽事情,是親親抱抱還是什麽?
但礙於眼下的情況不太合適問,她也就沒有問出來。
葉若塵緊緊摟著花宓,看著花宓的睡顏他卻是越看越喜歡。
大手一寸一寸撫摸過花宓的臉蛋,此時的他眼裏滿是柔情蜜意。
“真是一個貪睡的小豬。”葉若塵貪婪的看著花宓的眉眼,這一刻他的心底生出了一股滿足之感。
原來花宓什麽都不需要做,不需要愛他,隻需要靜靜待在他身邊他就會滿足。
熟睡中的花宓感覺到有一隻大手不停在她臉上徘徊,她嘟了嘟嘴,小聲的嘟囔一句。
“別鬧了,傾羽哥哥。”
一句傾羽哥哥一下子就讓葉若塵的周身凝固成冰,傾羽哥哥,葉傾羽,原來花宓是將自己當成了葉傾羽。
他抬起花宓的下巴,還不等花宓反應過來,鋪天蓋地的吻就落在了花宓紅唇上。
“唔,不要!”窒息感讓花宓醒了過來,看到臉色不太好的葉若塵,她不禁有些疑惑,這又是在發什麽瘋?
或許是因為剛睡醒的原因,她臉蛋紅撲撲的,眼神裏也帶著一絲絲懵懂。
“唔,塵哥哥,你幹什麽呀,放開我。”
花宓也不知道葉若塵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一邊感受著葉若塵熾熱的吻,一邊推搡著他。
“幹什麽,阿宓,我問你,你剛才夢到了什麽?”聽到她這麽問,葉若塵冷笑一聲放過了花宓的紅唇,他的大手重重捏著花宓的下巴,眼底滿是審視的看著她。
花宓被這個眼神看懵了,這是什麽情況?
發生了什麽事?
“我,我就是夢到了一些以前的事情。”
花宓搖了搖頭,有些糾結的開口。
她的確是夢到了以前的事情,那是一個三月天,她,葉若塵和葉傾羽三人相約去賞蓮。
隻是走到一半時葉傾羽身子不舒服就沒有去了,她本來是想和葉傾羽一起回去的,但葉傾羽說什麽他不能看到蓮花,就讓自己將她的那一份也看了,後來她無奈,隻能依著葉傾羽的意思。
那一日她和葉若塵一起去看了蓮花,可是卻在船上睡著了,還做了一個夢,一個她和葉傾羽之間的春夢。
那日她睡醒之後身上居然出現了許多小紅點,從脖頸到腳都有,好些日子才消了下去。
剛才她就是夢到了那個春夢,花宓的臉色有些不太好,該不會是說了什麽不應該說的,然後被葉若塵聽見了吧?
她皺了皺眉頭,似乎不排除這個可能。
“以前的事情,你該不會是夢到葉傾羽了吧?”
葉若塵的眸子微微眯起,他不悅的說著,似乎隻要是花宓敢說出一個是字,他就會隨時翻臉。
“你這是什麽意思,夢到傾羽哥哥那又怎麽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之前心心念念的人就是傾羽哥哥,我和他相處的時間很多,夢到他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
花宓冷冷哼了一聲,她說得自然是實話,那時候的她一整天到晚都粘在葉傾羽身邊。
若不是顧及到男女有別,她可能晚上都會一直跟著葉傾羽。
“不是什麽大事,你如今是我的女人,卻夢到了旁的男人,阿宓,你的膽子還真是大。”
葉若塵健壯的身軀不斷向花宓靠近,他將花宓壓於身下。
“起開,我不想和你說話。”
花宓覺得就是在發瘋,她也沒必要和一個瘋子多說些什麽。
“不想和我說話,那你想和誰說,是葉傾羽嗎?不過他已經死了,你這輩子都沒機會和他說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