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四三章 證據確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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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慧照原本正在城裏麵審案子,突然有兩個陌生的人衝了過來,焦急的喊道,“沈大人!延月庵有劫匪,你家娘子和老夫人有危險,快去救人吧。”
    沈慧照做官之後經常遇到刺殺,各種手段都有,他可不是那麽容易被忽悠的,所以他聽了之後,也就凝重的問道,“你是誰?你怎麽知道的?”
    那人看沈慧照不相信,就連忙說道,“大人,小人本來是準備去給偃月庵送一些木材,結果沒想到裏麵有賊人,我下來報官的時候,發現你們沈家的車隊上了山。
    我原本想去攔來著,結果看到有劫匪從裏麵走了出來,所以沒敢出聲,就趕緊過來通知大人了。”
    沈慧照對於這些話是一個字兒都不相信,但他卻也猜測自家媳婦和太夫人可能真的遇到危險。
    所以,他也不再分辨,反而對身邊的衙役說道,“你給我看住他,其他人跟我一起去偃月庵。”
    幾個捕快和衙役連忙分頭行動,沒一會兒就騎上了馬,然後就向著城門外而去。
    他們在去延月庵的路上,根本就沒有遇到任何的危險,一直到和好德樂善一行人相遇,連伏擊的人影都沒有見到一個。
    沈慧照看到自家的親人之後也放心了不少,他連忙下馬來到馬車前,向著太夫人和姑姑行了一禮之後,問過安之後,這才說道,“祖母,姑姑,娘子,你們沒事吧?我聽說你們遇到了危險。”
    樂善根本就不能好德回答,馬上說道,“姐夫,你應該感謝我,如果不是我帶人救助及時,你的好媳婦兒還有你姑姑和老夫人就被人給害了。”
    沈慧照聽了樂善的話之後就有些疑惑,明明就沒有危險,樂善為什麽會這麽說?
    於是,他也就不確定的問道,“五妹,這是什麽意思?難道你們真的遇到危險了?”
    樂善知道也解釋不清楚,也就揮了揮手說道,“小七,把人給沈大人帶過來吧,後麵的事情就交給他吧。”
    一個女護衛聽了之後,也就從後方牽著個馬車,緩緩的向著沈慧照駛了過來。
    沈慧照看到馬車停到自己麵前之後,那個叫小七的女孩兒掀開了簾子,他這才看到裏麵捆著的幾個人,都像疊羅漢似的壓在了那裏。
    沈慧照看著這些人的打扮以及線條分明的肌肉,就知道是一群悍匪,他激動的問了一下詳細的情況,當得知是樂善提前判斷薛工要對他不利,這才派人救援的時候,他心裏還是有些不信的,或者說他是真的信了,但還是想要證據。
    於是,他嚴肅的看著樂善,問道,“五妹,我恩師怎麽說也是官員,如果你要是誣告他的話,恐怕會被反坐的,所以你最好是有證據才可以的。”
    “你這人好不識抬舉,我們沒有證據會這麽說嗎?”
    樂善還沒回答這個問題,突然就從樹上飄落了下一個人,那人一身白衣,不是白玉堂還能是誰?
    樂善看到白玉堂之後,也不太搭理沈慧照,反而連忙問道,“錦毛鼠,可是抓到了另一夥賊人?”
    錦毛鼠向著樂善行了一禮,這才嚴肅的說道,“那是當然了,我出馬怎麽可能抓不到?”
    他說到這裏吹了個口哨,然後就有一群護衛從林子裏麵走了出來,而他們每個人手裏都提著一個黑衣人。
    而那些黑衣人明顯還都是活口,都被捆的結結實實,想掙紮都掙紮不動。
    樂善看到這些人被抓了,也就對沈慧照說道,“姐夫,你看,這會兒人本來在這兒準備伏擊你,如果不是錦毛鼠提前過來把他們給抓了,他們拉著那幾道半馬鎖,恐怕就可以直接把你們全部給放倒,到時候四姐夫你可就慘了,哼!”
    白玉堂聽到樂善這麽說,他揮了揮手,也就有幾個書院的護衛,提著兩個絆馬索就跑了過來。
    他等護衛把絆馬索扔到地上之後,也就笑著說道,“二師姐猜的真對,他們還真的這麽做了,”
    沈慧照看到這一幕,哪裏還不明白是白玉堂沒有撒謊,他不得不接受了這個事實,也就非常悲痛的問道,“這是這些黑衣人帶的?這麽說來,他們的目標,還真的是我!”
    白玉堂看沈慧照終於相信了,也就點點頭說道,“大人還是把這些人押回去好好審問一下,想來幕後的凶手一定能夠找到的,畢竟,活口這麽多,他們隱瞞也沒有意義。”
    沈慧照還是有些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所以他點點頭,也沒有多說什麽,和自己的奶奶姑姑娘子打了招呼之後,也就帶著衙役把這些人全部給帶走了。
    當然因為他們的人比較少的原因,所以隻能把這些犯人穿成串兒,緩慢的帶回去了。
    至於為什麽沒有和樂善白玉堂一起,完全是因為怕這麽多犯人,路上會引人遐想,給酈家女子和沈家女子帶來不好的傳言。
    其實沈慧照的擔心並不是多餘的,他們還沒到京城,就有人傳出來,鐵麵閻羅沈慧照,出門兒遇刺抓了一堆劫匪,還引來了很多人前來圍觀。
    聽到這個動靜之後,不僅開封府衙,就連大理寺,以刑部的官員都驚動了。他們全部都來到了開封府衙,等著沈慧照,其中就有沈慧照的老師薛光。
    而沈慧照趕到之後,也沒有遲疑,直接就開始審案了。
    隻不過沈慧照看到自己老師在的時候,就覺得這一次審案恐怕又麻煩了,因為這些人麵對薛光的威脅,肯定覺得反正都是要死,什麽都不會說的。
    結果讓沈慧照沒想到的是,他又遇到了上一次酈家的情況,這些人直接就把薛光給供了出來,甚至還說出了薛光培養這些死士,以及聯係山匪的過程。
    其實這些過程都是樂善利用書院的護衛跟蹤薛家的時候調查出來,然後就被王躍用著控身符把這些事情,全部當眾給交代了出來,也算是一種證據了。
    而薛光原本對這些人沒有替自己兒子報仇,就覺得很憤怒了,可是現在聽到這些人,竟然不顧家人的安危,真的把自己給供了出來,心裏就非常的憤怒。
    於是,他當即大聲吼道,“這是汙蔑,這是赤裸裸的汙蔑!”
    大理寺卿冷冷的看了看血光,然後就打斷了說道,“薛光,你還是不要著急,是不是汙蔑,等衙役去這些這人說的地方查一下就知道了。隻是你現在隻能待在這裏,哪裏都不能去了。”
    薛光聽了之後,眼裏直冒火,他知道自己完了,大理寺卿正是他的上司,就算是沒有案子,他也沒有辦法離開了。
    隻是他沒想到自己多分籌謀想要報仇,結果還沒有行動的時候就直接就被抓了。他心裏非常清楚這些人供述的地方,正是他訓練這些人的地方,所以他這次也就逃不掉了。
    於是,薛光也就把目光看向了焦度,這個開封府衙新來的捕頭。
    焦度看懂了薛光的眼神,就是想讓他殺了沈慧照,可是焦度卻覺得,沈慧照的命哪裏比得上薛光重要,於是,他也就趁著羈押薛光前往牢房的時候,突然就對身邊的衙役動手。
    薛光看到幾個衙役全死了,就很憤怒的說道,“焦度,你怎麽可以不聽我的命令?你這麽做,沒有任何意義,我逃不掉的。”
    焦度卻義正言辭的說道,“大人,你對我恩重如山,我怎麽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去死?我們現在趁著人沒有發現,趕緊逃出開封府,隻要我們出了城,有我保護你,不會讓你出任何事的。”
    薛光看焦度這麽說也沒辦法再責怪了,事已至此,先逃出去再說了。
    隻是讓薛光再次沒想到的是,焦度剛剛逃到府衙外的大街上,就看到三個少年攔在前麵,為首的那少年搖晃著手裏的劍笑,盈盈的說道,“薛大人,你們這是準備逃到哪裏去?”
    這三個人當然是錦毛鼠白玉堂和盧方韓彰。
    焦度先前跟著沈慧召一起去延月庵救援的時候,在半道上看到過白玉堂,他不清楚這個少年的根理,擔心打鬥起來被追出來的人抓住,也就連忙掉頭往回走。
    結果他一回頭就發現巷子的另外一頭站著一個女子,女子打扮的英姿颯爽的,手裏的劍抱在胸前,雖然沒有說話,但看向他們的目光卻很是輕蔑。
    這個女子當然就是趙簡了。
    白玉堂看到趙簡已經把另外一個路口堵上了,他也就笑著說道,“大師姐,你猜這個人會走你那邊還是走我們這邊?”
    趙簡根本就不參與賭博,她隻是很無奈的說道,“我猜,他們兩個哪裏都走不了。”
    白玉堂聽到這話之後,愣了一下,然後他想到了什麽,就連忙看向牆頭,結果就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樂善竟然就站在牆壁上,手裏的白粉末已經撒了出去。
    焦度聽到白玉堂的提醒的時候,連忙抬頭看去,結果就看到白茫茫一片,什麽也看不清楚,他喊了一聲“卑鄙”,然後還來不及躲閃,隻來得及閉了下眼睛,然後整個人就暈倒在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