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長河的撈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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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刻著盤繞糾纏的大蛇的石柱,高聳著支撐起消融在高處黑暗中的天花板,給彌漫著綠盈盈神秘氤氳的整個房間投下一道道長長的詭譎的黑影。
卡珊德拉·沃雷站在斯萊特林密室的中心,魔杖在一個小型祭壇式桌台旁輕點,一條綢緞似的綠色絲帶在祭壇上舞動,帶著莫名的韻律。
無數的符號在這些“水流”中若隱若現,或密或疏,從俯視的角度看,卻構成了一個神秘的符文。
如果尼可·勒梅在此一定會發現——這個符文,和他燒掉白紙上畫出的東西一模一樣。
這看起來隻是一個平平常常的煉金試驗——煉金師很喜歡在這種肅穆的氛圍中煉製出幾近完美的煉金器具,但若是走近仔細地觀察,就會發現——那綠色絲帶舞動的範圍內,一切維持著絕對的靜止!
在那個以“祭壇”為底的範圍內,時間像是封凍,空氣也多了絲凝重,一切的存在都被隔離在外,一切的律則仿佛也在其中不顯,就連卡珊德拉杖尖的魔力,也不得進入分毫。
“還是不行嗎?”卡珊德拉失望地低語,“魔杖隻能在這【領域】之外施展魔力,真正要觸及核心,從時間長河的節點拉出他,好像……還是少了些什麽啊。”
她突然魔杖抬起,碧色的魔咒彈出,飛向高出,之後是一陣炫目的光彩,魔咒在高出炸開,竟濺落成漫屋的光點,如果一場盛大的煙火晚宴!
“我以聖器執掌者的名義,請長河,開!”
舞動的絲帶停滯了,壇中心的眼狀物猛地亮起,就像是連天的煙火中紅日初升,鎮壓一切聖芒!
“時空重現……不!”
一切突然消失,絲帶再次舞動,眼狀物再次黯淡無光,就連那耀眼的魔力煙火,都在這一瞬間消失不見。
“真的……不可以啊。”
“不得不說你是一個天才,卡珊德拉,”芭布玲的聲音在這裏響起,“以魔紋為導引,以時間聖器與空間聖器為基石,創造出這種碾壓時間轉換器的【領域】。”
“你是怎麽進來的?”卡珊德拉看著眼前從黑暗中走出的女人,眼底盡是冷意。
“走樓梯——不對,跟著你進來的啊。”芭布玲回答著,一步步走近,直到卡珊德拉抬起手對準她心口才停下來。
“倒也沒錯,”卡珊德拉放下魔杖,冷笑一聲,“從初代該隱開始,你們這群飛禽不像飛禽、走獸不像走獸的家夥就喜歡偷偷潛藏,還擅長用魔法指引別人的思維走向。”
“話說,你魔紋搭建成功了?”芭布玲沒有理會卡珊德拉的嘲諷,她踮起腳,看向祭壇,“梅林的胡子,大【領域】裏小【領域】,你這技術可是真的強啊。”
——在“水流”糾纏的地方,“祭壇”都會產生一個小小的凸起,魔紋圍繞著這些凸起。這些帶有神秘力量的紋路組合成不同的元素,構成了一個個小的【領域】,在某些國家的文化裏,這些被稱為“封印”或者“結界”,無論什麽樣的稱呼,這都是一種蘊含魔力的小集合體,裏麵的一切都不可小覷。
不過……
“你這裏其實可以用魔法陣的,”芭布玲說,“【領域】的確比魔法陣強勢,但穩定性比其差了不知道多少。”
“我需要的是【領域】,那種鎮壓一切的力量。”卡珊德拉則是回答。
“鎮壓一切?”芭布玲差點笑出聲來,“野心不小啊姑娘,準備成為世界之王嗎?這裏可沒有石中劍,要成為王也不是從霍格沃茨開始的啊。”
“我無意成王,”卡珊德拉說,“但為了獲得更多,我需要一點力量,一點可以顛覆世界的無上偉力。”
“嗯,我認為,在暑假和聖誕節幾乎征服整個南美洲的沃雷家族,沒有資格說這種話語。”芭布玲反駁著,同時搖搖頭,像是讚歎又像是歎息。
“我的確有我的野心,”卡珊德拉說,“但世界之王……我才不願意做這種累活。”
…………………………
“你為什麽……”
“幽閉的空間可以讓我一直思考那個下午,”卡珊德拉語氣格外平靜,卻帶著一絲不甘,“去回憶那拚盡全力救下我的兄長,去堅定我一直以來的信念。”
…………………………
“我真是不懂你們家族了,總是對什麽格外執著,尤其是研究,那執著程度,哈,就像是有什麽在追著你們似的,你看看你兄長,是不是就因此失去了生命?”
“這是我們家族的習性啊,”卡珊德拉的聲音突然軟了下來,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用枝木去接觸星辰是樹的渴望。你不理解不重要,因為大地會懂。因為我會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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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又又又又沒寫完嗚嗚嗚……我明明從八點開始寫的,真的很努力了可是就是沒寫完……我什麽都做不到jpg
他也站在一間長長的、光線昏暗的房間的一側。許多刻著盤繞糾纏的大蛇的石柱,高聳著支撐起消融在高處黑暗中的天花板,給彌漫著綠盈盈神秘氤氳的整個房間投下一道道長長的詭譎的黑影。
哈利的心怦怦狂跳著,他站在那裏,傾聽著這令人膽寒的寂靜。蛇怪是不是就潛伏在某個石柱後麵的黑暗角落裏?金妮在什麽地方?他拔出自己的魔杖,在巨蛇盤繞的石柱間慢慢前進。他每小心翼翼地邁出一步,都在鬼影幢幢的四壁間產生空洞、響亮的回聲。他一直眯著眼睛,準備一有風吹草動,就把眼睛緊緊閉上。他總覺得那兩隻石蛇的空眼窩始終都在跟隨著他。不止一次,他仿佛看見了什麽動靜,緊張得肚子都痙攣起來。當他走到與最後一對石柱平行時,眼前赫然出現了一座和房間本身一樣高的雕像,緊貼在後麵黑乎乎的牆壁上。
哈利必須高高地仰起脖子,才能看見上麵那副巨大的麵孔——那是一張老態龍鍾的、猴子般的臉,一把稀稀拉拉的長胡須,幾乎一直拖到石頭刻成的巫師長袍的下擺上,兩隻灰乎乎的大腳板站在房間光滑的地板上。在那兩隻腳之間,臉朝下躺著一個穿黑色長袍的小身影,頭發紅得像火焰一般。
“金妮!”哈利低聲呼喚道,急步奔到她身邊,跪了下來。“金妮!你不要死!求求你,千萬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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