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對小人不能忍讓(求訂閱,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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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像狗啃屎一樣趴在地上的李沙鰍。
周圍圍觀一些村民,頓時樂得哈哈大笑。
“哈哈哈,這個娶不到老婆的傻子,今天也發威了。”
“是啊,這個娶不到老婆的傻比其實也蠻有意思的,哈哈哈。”
“可能是娶不到老婆,把腦子給急癲了,所以,就不再像以前那樣怕事了。”
“是啊是啊,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哈哈哈。”
……
見自己的兒子,在這麽多村裏人麵前,受到如此的屈辱。
一吧手頓時惱羞成怒。
覺得丟了天大的麵子一樣。
不過,這個欺軟怕硬的小人,雖然很惱怒。
但攝於楊峰的y威,也不敢發作。
因此,漲紅著臉,陰鷙的盯著楊峰。
一副‘看我以後怎麽弄死你’的陰險表情。
楊峰自然不會被這種小人的這種模樣給嚇退。
作為一個真實年齡出頭的重生者,楊峰心裏很清楚的明白,這種小人,你越是怕他,他就越是會變本加厲、窮凶極惡的來咬你,而且咬你的手段,也越是陰狠。
你隻有將他像狗一樣的打趴,才會服服帖帖。
何況,作為一個真實年齡四十出頭的重生者,重生之前,不但開過工廠,還在深真混跡過好幾年,什麽樣凶險的人沒有見識過,因此,怎麽會懼怕這種low逼。
尤其是以他現在的實力,娶一個比這個老殘疾的兒子泡的那些女吊絲的質量要強百倍千倍的妹子,根本就沒什麽難度。
隻要揮一揮衣袖,就有大把的美眉來投懷送抱。
因此,在這種小人麵前,底氣自然是滿滿的。
再也不用像以前一樣忌憚“這個娶不到老婆的傻子”這一句了。
其實,在重生前的這個時候,楊峰並不是在武力值方麵懼怕一吧手一家。
不是的。
楊峰在重生前的這個時候,之所以對一吧手一家的欺淩一再忍讓,完全是因為心裏自卑的原因造成的。
因為沒有老婆。
心裏很自卑。
尤其是這個小人一家動輒就‘這個娶不到老婆的傻子’這一句毒語,楊峰特別忌憚。
覺得特別傷人。
所以,才一再忍讓。
再加上這個村裏盛行一種‘幫強不幫理’的風氣。
楊峰一旦反抗,村裏很多村民就會說‘你一個娶不到老婆的人,去跟人家鬥什麽呢’。
就好像沒有老婆,就活該被欺負似的。
於是,自卑感十分嚴重的楊峰,才一味的選擇忍讓退縮。
而現在,肯定不同了。
天馬國際服裝城裏麵最當紅的服裝設計師,身價數千萬,高質量的紅顏知己,錢力無限……
這樣的實力,在一吧手這一家吊絲麵前,自然是不會有一丁半點的自卑,隻會有那種高高在上的優越感。
至於村裏那些‘幫強不幫理’的傻吊,楊峰自然也不會再放在眼裏了。
說真的,楊峰心裏很瞧不起這些傻不垃圾的low逼。
真的。
這些人,一輩子,吃沒吃好,穿沒穿好,玩沒玩好。
娶的老婆都是那種‘要文化沒文化、要內涵沒內涵、要顏值沒顏值’的黃臉婆。
或者,她們嫁的老公都是那種除了‘會吃會喝會耍嘴皮子之外,就一無是處’的吊絲男。
一輩子活得就像一條狗一樣。
但這些人,心裏卻特別的陰暗。
喜歡幸災樂禍。
喜歡落井下石。
將做人趨炎附勢,當做是一種聰明。
在強者麵前阿諛奉承。
在弱者麵前冷血無情。
而且,他們在對弱者落井下石的時候,不但沒有一丁點的負罪感。
反而冠冕堂皇。
因為他們有自己的大道理。
那就是——你混得不好,人家打擊你,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換種說法就是你摔在井裏麵,人家往上麵扔石頭,很正常啊。
因此,這些人在傷害那些弱者的時候,不但殘酷無情,而且理直氣壯。
因為這些沒有文化的low逼,覺得你混的不好,打擊你,諷刺你,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楊峰十分鄙視這種人。
當然,在農村裏麵也不全部都是這種人。
也有那種善良正直的父老鄉親。
但不多。
而且,往往不是主流。
……
就在一吧手麵對‘今天像中了邪一樣膽大’的楊峰而感到進退兩難時。
楊峰隔壁那個瘸腳老太婆,拄著拐杖,一瘸一拐的走過來了。
她走到一吧手麵前,煽風點火。
“李陰幹,不要退縮,這個傻子其實是在裝腔作勢,一個連老婆都娶不到的人,有什麽好擔心的。”
老太婆一邊對一吧手說,一邊冷漠的看著楊峰。
(在農村裏麵,是真的有這種老人)
一吧手本來進退兩難。
現在,被這個老太婆用激將法這麽一激,立馬又猙獰了起來。
於是,又像以前一樣。
趾高氣昂的麵對著楊峰。
麵目十分猙獰。
見一吧手對自己一副蠢蠢欲動的樣子,楊峰輕蔑一笑。
“唉,真是個傻吊,五十多歲了,一點分析能力都沒有,還這麽容易被挑撥。”
楊峰十分鄙夷的看著一吧手,心裏這樣暗道著。
接著,他環顧著周圍的村民。
然後,大聲說;“大家都看好啊,一吧手這個老傻比,將一塊磚頭扔在我家大門口,然後汙蔑說是我父母偷的,現在,又被妖言挑撥,想對我動手,大家給我做個見證,他如果敢先動手的話,別怪我不客氣,到時候,捕快來了,你們一定要幫我作證啊。”
一吧手在老太婆的慫恿下,本來想對楊峰動粗。
現在,可見楊峰這樣,好像一點都不像以前那樣害怕自己了。
頓時,又像縮頭烏龜一樣的將脖子縮了回去。
然後,色厲內荏的盯著楊峰。
楊峰不以為然。
輕蔑的笑道;“怎麽了?——知道你為什麽會炸魚將手炸斷麽,就是心太黑了,是報應。”
“你也心太黑了,否則,怎麽會娶不到老婆。”
“我心黑?我怎麽心黑了?我楊峰這輩子,欺負過誰?傷害過誰?說說看——再說,你說我娶不到老婆,不是我吹牛,像你兒子泡的這些要文化沒文化要內涵沒內涵的女吊絲,我看都不會看一眼,至於你家的這個斜眼婆,我更不會瞄一眼。”
“哼,吹牛,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
“嗬嗬,吃不吃得到葡萄,你就等著瞧好了。”
接著,楊峰又道;“我現在懶得跟你這個老傻吊說這些沒有意義的事,我要跟你說說正事,你將一塊磚頭故意扔到我家大門口,然後說是我父母偷的,你知不知道,老傻吊,你這是誣陷,是栽贓陷害,我現在就報警,然後,再請律師到大理院告你,我要告得你關鐵籠子,還要讓你賠償我家的名譽損失費。”
說完之後,楊峰冷冷的凝睇著一吧手。
然後又冷冷看了看他的斜眼婆娘和趴在地上的兒子李沙鰍。
這個一吧手,是個隻念過小學二年紀的文盲。
對法律一竅不通。
因此,被楊峰這麽一說,立即嚇了一下。
不過,他馬上又恢複原狀。
然後,猙獰的對楊峰說;“你這個傻子,是故意在嚇唬我吧,當我一吧手是從小嚇大的啊,要是被你這種連老婆都娶不到的傻子給嚇到了,那我這輩子,不是白活了。”
“你這輩子,本來就是白活,跟條狗一樣。”楊峰咬牙道。
接著,從口袋裏將手機掏出來。
然後,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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