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木精品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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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位派遣動物心中想, 確實有點過了, 剛才園長不在的時候,到底是誰還得意地環視了一周, 估計就怕有人沒在羨慕自己。
陸壓:“……”
段佳澤才坐下來沒多久,就發現這下連孫穎也發短信來了, 可能是孫愛平轉頭告訴她的。
他低頭一看,孫穎特別激動地說:我有個朋友在政府辦……你和陸壓?!!!
段佳澤:“…………”
估摸著孫穎在上班,也不好打電話過來, 段佳澤回了一個明天一起說, 省得給他們父女各說一遍。園裏的員工也就罷了,除此之外段佳澤也隻需要和孫愛平解釋一下了。
段佳澤看了陸壓一眼, 心裏考慮著要不要把陸壓帶去,隻考慮了三秒就認為這一次還是別帶的好,免得陸壓壞事,說起來他都沒法想象陸壓喊孫愛平叔叔……
這件事段佳澤就沒和陸壓說了, 他又琢磨把扶桑木取出來, 也不知道多大一截, 就把獎勵領取地點設定在倉庫裏, 再點擊領取。
看著陸壓吃完了, 段佳澤便抬了抬下巴,“跟我來。”
此言一出, 大家又詭異地看著他們:這才中午呢。
段佳澤:“……”
段佳澤:“我去倉庫。”
眾人:“倉庫啊……”
段佳澤:“……”
陸壓也說:“倉庫啊……”
段佳澤:“…………”
段佳澤都想上手擰陸壓了, 但是這個動作太娘而且對陸壓沒什麽殺傷力, 隻好在嘴角微抽之後, 及時把陸壓拽走。
這個時間倉庫也沒人,待段佳澤進來,就看到一截直徑幾乎有十米,高也有十米的木頭。
陸壓也訝異地“咦”了一聲,“扶木?”
“我做任務領的,就是沒想到這麽大。”段佳澤圍著這截扶桑木轉了一圈,還上手摸了一下,雖然看著像是木頭,但是手感給人一種鋼鐵般的感覺,特別堅不可摧。
更重要的是,整塊木頭渾然一體,段佳澤忍不住道:“扶桑樹到底是有多大,這一截就這麽粗。”
“這應該隻是一小節樹枝,扶木寬逾千丈。”陸壓淡淡解釋,他的本體就夠大了,而當年十隻金烏都能棲息在扶桑樹上。
洪荒時期的東西還真是尺寸大,段佳澤摸著木頭道:“那這玩意兒擺在這兒會穿幫的啊,太大了。對了,你們當年不都棲息在扶木上,不如你拿這個做個床啊什麽的。”
陸壓:“…………”
段佳澤:“……你那是什麽表情?哥你都多大年紀了,我隻是說讓你做個家具,你至於嗎??”
陸壓:“………………”
陸壓有點不爽地哼道:“什麽話都讓你說了。”
段佳澤黑線,他本來就沒說錯。
煉化也是洪荒時修道者的必修技能,那時候哪像現在,要什麽都得自己煉,陸壓不做太子後獨自漂泊好多年,自然也掌握了這個技能。
陸壓將一截扶桑木煉化成了一整套家具,除了床之外,櫃子、桌子、椅子等也一應俱全,房間裏根本擺不下,也沒法使。其中一部分,就搬到段佳澤的辦公室,將他的舊辦公桌椅給換了。
而且,別說,陸壓的審美還不錯,那些家具都像模像樣的,上麵也有雕花。
不過,他雕的都是一些洪荒怪獸,看起來倒是別有一番風味,還按照人間習慣刷了漆,又迅速烤幹,當天做出來當天就能投入使用。
新的來了,舊的就得去,段佳澤讓陸壓和自己一起把舊床搬去倉庫。
陸壓還特別不忿地道:“我還需要和你一起搬?”
段佳澤平靜地道:“你一個人背著一整張床走來走去,像話嗎?”
他們搬床被小蘇看到了,小蘇無意識地咬了咬手指,糾結地道:“園長,又換床啦……”
之前陸壓弄塌過一張床,這床還是才換的,按這個頻率,小蘇總覺得園長消耗床的速度有點快啊。
段佳澤:“……你看清楚,這床沒有損壞,我就是新得了一套手工的家具。”
小蘇趕緊點頭:“哦哦,嚇死我了。”
段佳澤:“……”
……
第二天,段佳澤就獨自出門進城了,去了孫愛平家裏。
今天是周末,孫愛平也不用上班,連帶孫穎,都在家等著段佳澤,人一來便先照常讓劉莉安泡了茶來。
劉莉安不太會掩飾,多看了段佳澤幾眼,孫愛平也往段佳澤身後看,待他進來關了門後便遲疑地道:“……小陸沒來嗎?”
孫愛平和孫穎都是見過陸壓的,但也就是幾麵之緣,不熟悉,隻感覺這個小夥子不是很好相處的樣子,孫愛平夫婦更是連他是員工還是朋友都不清楚。
“他有點事,下回吧,這次咱們聊。”段佳澤在沙發上坐下,喝了茶,老老實實道,“孫叔,您想問什麽,就說吧。”
孫愛平和妻女對視一眼,指著自己的黑眼圈道:“不瞞你說,我昨晚是翻來覆去地沒睡著啊。”
孫愛平向來把段佳澤當自家晚輩看,段佳澤聽了也十分感動,“讓您擔心了。”
“現在時代不一樣了,你們年輕人想法和我們那輩都不同,昨天小穎給我解釋了半天。”孫愛平抓了抓臉,不好意思地道,“再說,你都在那麽多領導麵前公開了……這就叫覆水難收,所以叔現在就是想問問,這個小陸靠譜嗎?”
孫愛平也知道,那些領導不會管段佳澤的私生活,他們隻要段佳澤好好交稅,增加工作崗位就行了。而從他的角度來看,沒有了外部幹擾,隻要著眼段佳澤的情感本身就行了。
段佳澤鬆了口氣,原來孫穎已經給孫愛平做過思想工作了啊,他看了孫穎一眼,孫穎臉上也是帶著微笑,這位可是玩過人妖戀的,他這個情況在不知道陸壓身份的孫穎麵前估計不算什麽。
也難怪孫愛平關心陸壓沒來呢,原來是想考察一下,段佳澤趕緊道:“您幾位也見過陸壓,他其實挺靠譜的,就是,我必須承認,他對待外人不是很有耐心。”
他先把脾氣這出交代了,免得再問。要說靠譜,其實陸壓確實很靠譜,基本上沒掉過鏈子。
劉莉安也迅速進入家長狀態,坐段佳澤邊上關切地問:“他家裏做什麽的啊?還有些什麽人?”
“……”段佳澤本來以為今天的主事是出櫃這件事,有點沒防備,想了想道,“他現在也在我那兒工作,隻要負責鳥類一塊,家裏……其實他以前算是官二代吧。”
孫穎一下子想到,那難怪脾氣不是很好的樣子,看著卻是像是家境很好。
孫愛平注意的點不一樣,問道:“以前?後來出事兒了?”
段佳澤點頭道:“嗯嗯,算是家道中落吧,所以現在家裏沒什麽人了。”
孫愛平一下就腦補了很多,這倆年輕人家裏都沒人了,這方麵有點相似,也難怪會走到一起,他一下子更加理解了。說句實話,陸壓要是現任官二代,他還不放心一些,那倆人在一起就太不靠譜了。
孫愛平剛要說些什麽,家裏門鈴響了。
“我去看看。”劉莉安起身去開門,一下愣在門口,回頭道,“這個,這個是不是……”
其他人也扭頭看,卻見陸壓一步踏了進來。
段佳澤:“…………你怎麽來了?”
劉莉安去動物園去得少,根本沒見過陸壓,她笑嗬嗬地道:“我就記得你們說小陸長得特別帥,我就想這是不是小陸,還真是。”
陸壓還喊了一聲:“阿姨,叔叔。”
段佳澤聽到他喊叔叔阿姨,冷汗都要下來了。孫叔叔和劉阿姨可能想不到,就剛剛,他們的輩分已經晉升到女媧那輩兒了……
劉莉安和孫愛平都趕緊點頭應了,又招呼陸壓坐下,給他倒茶,“哎呀,還是來了啊。”
陸壓坐在段佳澤旁邊,段佳澤小聲又問了一遍:“你怎麽來了?”
陸壓也小聲道:“我看你出門……這種事怎麽能不叫上本尊?”
段佳澤:“……”
以段佳澤對陸壓的了解吧,他覺得陸壓的想法應該很單純,就是不放過任何一個炫耀的機會。
但好在也是因為這個,陸壓的態度都不像平時那麽欠揍了,進門就喊叔叔阿姨,後頭講話也注意了段佳澤的眼色,沒有露餡。
還挺出乎段佳澤意料的,就陸壓這個鳥脾氣,平時欠揍得很,今天表現倒是很不錯。
孫愛平聽段佳澤說陸壓以前是官二代,待和他一聊,也特別相信這一點。雖然小陸說話還挺禮貌,但是有些細節是瞞不住的。而且看得出來小陸和佳澤關係很好,說話前老看看佳澤才敢說。
他們還留了段佳澤二人一頓飯,臨走前孫愛平還拉著段佳澤小聲問道:“小陸他爸爸以前……得是省級的吧?”
段佳澤:“……”
段佳澤看了一眼正被劉莉安拉著,讓帶些點心回家去的陸壓,幹笑了一聲道:“還要往上。”
再往上,那不就是……
孫愛平“謔”了一聲,又露出深信不疑的神色,開始思考哪位姓陸,要不然就是陸壓這名字是化名了。
段佳澤心想,我隻說了往上,沒說往上多少啊。
……
……
段佳澤前兩天才和領導們一起去看了同心村的工程進度呢,沒想到,這才多久,就出事了。
這還是村支書打電話給段佳澤,說施工隊的人和負責人吵起來了,雙方劍拔弩張,然後負責人就溜了……沒辦法,對方人多。
然後那些施工隊的人就嚷嚷著要搗亂,把管道給砸了。村支書聯係不上那個負責人,就打電話給段佳澤了。他和段佳澤比較熟,而且知道靈囿也有投資在裏麵。
段佳澤就是小頭,具體事務一概不管,隻管出錢而已,還是政府那邊牽線的,他和另外幾個老板隻是點頭之交。但是畢竟出了事,電話打過來了,也不能坐視不理。
段佳澤跟村支書說,那等等他過去,有什麽事坐下說,他從中調節一下。
村支書問了一下,結果那些人說,要去段佳澤辦公室。村支書真怕那些人把水管砸了,或者砸些別的東西也受不了啊,他問了問,結果段佳澤還真答應了,於是開著三輪車,把施工隊的人拉到靈囿來了。
段佳澤讓人把他們請到辦公室來,在等人期間,他已經打電話給那邊了,他的電話負責人倒是接了,對方信誓旦旦地道:“之前簽了合同,說好工程完畢我們再付剩下的款,現在還沒有完全弄好呢,他們就想要錢,還威脅我。段園長,你放心,我現在已經在聯係人了,他們怎麽砸的怎麽給我裝回去,不會影響工期的。”
段佳澤聽到這江湖氣有些重的發言,頓時一呆,這年頭,欠錢的才是大爺啊,“那我先和他們聊聊,安撫一下,回頭再說。”
按理說,款項應該階段性結,他們簽的這個合同不太合理,目前連成本錢都沒給夠。但是段佳澤也隱約清楚,人家是看在政府牽頭,有信譽,加上這個工程挺大的,互相競爭下就答應了。
要真像負責人說的那樣,那這件事從法律意義上來說,他們確實沒錯。
這時村支書領著幾個工程隊的人也進來了,除了為首的工程隊老大之外,剩下幾個都是膀大腰圓的,估計是故意選的。
段佳澤管工程隊老大毛一心叫“毛總”,請他們都坐下聊。
毛一心旁邊一個大漢衝過來猛地拍了兩下桌子,“少廢話!坐什麽坐!”
段佳澤:“……”
村支書趕緊上前拉著:“幹什麽,你們要來這裏就是想撒野啊?”
“撒野怎麽了?”那人嚷嚷道,他們早就商量了,破壞村裏的東西這些人根本不當回事,能到他們辦公室來鬧,才會當真呢。
毛一心不鹹不淡地道:“老黃,不要激動。段總您諒解,他家裏孩子上學,急瘋了。”
這個老黃一伸手,從懷裏摸出一把刀來。
村支書嚇得退了幾步,“臥槽,你幹什麽?”
段佳澤倒是比較淡定,看著老黃。
老黃早就設計好動作了,他把刀往辦公桌上一插,“現在聊吧!”
說完老黃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大家好像都看著他的手,他低頭一看,卻是自己那刀已經壓根沒插進桌麵,而是彎了。
“??”老黃把刀挪開,卻見桌麵上平滑如初,連個坑都沒有,反而是他彎了的刀那刀尖都有個小豁口了。老黃不信邪地又紮了一下,這回刀直接斷了,斷刃崩飛,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其他人看到那桌麵,也都一臉呆滯,這桌子就算是鐵打的,這一下也該有點痕跡吧?
段佳澤又做了個請的動作,若無其事地道:“坐下聊吧。”
“不坐了,段總,您應該聯係過了吧,就給我們句話,到底打不打錢?”毛一心也假裝剛才什麽事都沒發生過,硬邦邦地道,“綠化是後來補簽的合同了,本來就不該算在一起。而且,汪洋那個孫子還收了我錢,說肯定會打款的。我這邊那麽多兄弟等著發錢呢,沒錢人家怎麽幹活,到時候還得鬧事,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的錯。”
汪洋就是那邊負責人的名字,段佳澤一聽他說還有兩份合同,以及收錢什麽的,頓時知道這裏頭還有事啊,“你是說,你們簽了兩份合同?”
毛一心道:“是啊,綠化本來不是給我們做的,後來換了。你不知道?”
他也不知道具體每個老板占了多少資金,一時有些疑惑,懷疑段佳澤在裝傻了。
“你也看到我這邊開著動物園和酒店,這些具體事情我不是很清楚。”段佳澤說道,“既然是這樣,你等我再打個電話問一下吧,請各位冷靜一點,先喝杯茶,這個項目市領導前幾天還來檢查了,你們也知道,肯定不會拖欠款項的。”
毛一心哼了一聲,“就是知道,不然我們上市政府去鬧了。”
段佳澤到外頭去打了個電話給汪洋,還說了一下人家表示給過他錢的事情。
汪洋頓時有些訕訕道:“這個……是老總們的意思,我也盡力了。”
難怪人家要劍拔弩張了,估摸著就是汪洋的行為起了一個催化劑的作用,段佳澤也不和他多說了,掛了電話直接打給他老板聊了聊。
這要是別人問也就罷了,段佳澤也是出資方之一,而且他們那個項目相當程度上要依托靈囿的人氣,對方自然比較能聽進去。大家聊了一下合同的具體事宜,最後承諾下來,會把綠化之前的錢先結清的。
……
“好了,我已經和他們說了一下,回頭汪洋和你們確認打錢的事情。”段佳澤回去後,輕鬆地說道。
毛一心看他輕描淡寫的樣子,反而有些不相信了,“真的假的?你不是在幫他們拖延吧?”這些人可才是一夥的,毛一心可沒忘了。
“真的啊。”段佳澤莫名其妙地道,“我騙你們幹什麽,我把你這邊為難的情況說明了,大家都不想鬧翻啊。”
“好,好吧……”毛一心點頭,心想這次要騙人,那他們真上市裏鬧了,“謝謝段總。”
“不客氣,我送你們一程。”段佳澤現在也處理了很多突發事故,有些還不是分內之事,他麵不改色,起身要送他們下去。
剛才拿刀紮段佳澤桌子那個老黃眼看要走了,則看著桌子訥訥道:“……段老板,你們有錢人,桌子都防彈啊?”
段佳澤:“…………”
段佳澤好笑地道:“你也沒拿子彈試過啊,再說了,桌子防彈,我好隨時躲在裏麵嗎?”
老黃撓頭道:“我就是聽人說什麽防彈材質最堅硬。”
段佳澤心想,防彈不防彈我不知道,但肯定防火……
毛一心知道解決後就軟化不少,這時也疑惑地道:“剛才是嚇到我了,啥木頭,咋那麽硬,刀都紮不進去。完了我才想到,可能是偽裝成木頭的金屬,而且是特別硬的那種哈哈哈哈。”
“嗬嗬嗬,對,這其實是金屬的。”段佳澤打著哈哈道。
……
後來毛一心真拿到錢,還來和段佳澤道了個謝,段佳澤說自己也沒出什麽力,本身這件事也好解決,越過汪洋找人就是了。
“還是要謝謝您,之前我們態度那麽惡劣,您都沒計較。”毛一心不好意思地道,“對了,段老板,我能問問您這桌子是什麽材質的嗎?我有個朋友想在樹林子裏搭屋子,想要原生態,又想結實。”
“這個……這其實也是別人送我的,好像是國外進口的,所以名字我也記不得了。”段佳澤胡亂說道。
毛一心和他就見過一次麵,也不好意思讓他幫忙打聽了,撓著頭道:“那太遺憾了。”
段佳澤把人送出門之後,摸著辦公桌的桌麵嘀咕道:“話說這玩意兒到底防不防彈呢……”
扶桑木防不防彈段佳澤還是沒弄明白,他送完人,就去酒店了。
還沒到酒店呢,段佳澤就聽到一陣喧鬧聲,通常這裏都沒這麽熱鬧,過去一看,原來是室外遊泳池裏有一群年輕人,看上去應該二十都不到。
這個室外遊泳池的風格也和酒店契合,並不是什麽方方正正的水泥池子,看上去就像個水潭一樣,四壁都是深色,旁邊還有假山。
段佳澤想起來,好像是有人提過一嘴,有一群學生包了宴會廳過生日,估計就是這些人了。
那遊泳池旁邊,還站了一隻吉祥物,被一個穿著泳衣的女生摟著說笑。都是女生在說,吉祥物不時點頭或者搖頭。
段佳澤一看那個頭和動作,就懷疑是奇跡,當然最重要的是酒店這邊是沒有安排吉祥物活動的,他停住腳步看了一會兒。
他這一看,那些女生還以為他在看她們呢,不知道說了些什麽後發出一陣哄笑聲。至於男生們,臉色就不是特別友善了,有人甚至不爽地看了段佳澤一眼。
段佳澤:“……”
那企鵝聽到聲音,也一搖一擺地轉動身體來看段佳澤。這時,一個男生趁機一推,企鵝就往後一倒,倒栽蔥砸進了水潭。
原本摟著企鵝的女生尖叫一聲:“有病啊你,他穿著外套呢!”
這邊是深水區,池壁又是深色,女生探頭看了一下,也沒看見人,連影子晃動也沒有,眉頭頓時緊皺,轉頭開始找救生員的身影了。
男生卻是嗬嗬一笑,自己跳了下去,“撈上來不就是了。”
其他人有的離得遠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有的也沒當回事,女生們倒是都擔憂地看了過去。
那男生跳了下去,潛下水在剛才奇跡落水的區域摸索了一會兒,不多時就沒氣了,浮上來後卻是一臉懵逼:“臥槽,人呢?”(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