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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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月光如水,揮灑在天庭之中。
敖烈結完婚了,宴席散了,聖人們也都回到了自己的道場。
唯有通天教主留了下來,在玉帝所安排的地方住了下來,等待著和敖烈一起去征討域外天魔。
而此時,天庭的運糧隊也在一些天兵天將的互送下,向著混沌天進發,而領頭的就是敖烈的親哥哥敖摩昂。
一杯倒,作為通天教主在最失意的時候所釀製出來用來找醉的酒,在大家的圍攻之下,敖烈也是喝了個不省人事。
但是,敖烈知道,帝月顏還在等著自己,自己必須要回去,和帝月顏喝完那一杯交杯酒。
搖搖晃晃的敖烈慢慢的扶著牆向著真君府走去,憑著那一絲執念,敖烈走到了真君府之中。
略顯粗暴的將真君府的大門打開,不去理會那些一驚一乍的仆人,敖烈直接衝進了洞房之中。
看著安靜的坐在床上的帝月顏,敖烈仿佛找到了家一樣,向著帝月顏撲了過去。
帝月顏見此,無奈的一笑,將敖烈放在了一邊,拿出了兩個精巧的小酒杯,遞給了敖烈。
依靠在床沿上的敖烈看著帝月顏忙活的身影,幸福的笑了。
終於有一個人來寵了,這種感覺還真是好啊!
倒完酒的帝月顏轉過身來,正好看見了不斷傻笑的敖烈,白了敖烈一眼,將手中的酒杯遞到了敖烈的麵前。
“喝吧。”
看著帝月顏的俏臉,敖烈的心中一陣悸動,故作幽怨的說道。
“老婆,你看我現在像是能喝酒的嗎?”
不料帝月顏根本不理會敖烈那故作幽怨的臉色,而是將酒杯再次往敖烈的麵前遞了一下,揶揄道。
“你都喝了那麽多了,還差這一杯?”
看著帝月顏那略顯玩味的笑容,敖烈渾身不禁打了個寒顫,連忙將酒杯拿了過去。
手中拿著酒杯,敖烈正想要站起來和帝月顏喝下交杯酒,但是,卻不料用力過猛,直接撞在了床上,直接又給按了回去。
好在敖烈用法力將手中的酒杯護住,杯中的酒才沒有撒掉。
不過倒也幸虧這件床的堅固,敖烈的那一下子竟然沒有將那床頂壞。
不過其中也有敖烈及時收力的因素,不然的話,就這種剛玉所製成的床榻,也就要多出一個洞了。
剛玉雖然在洪荒世界中的天才地寶中還算的上是堅固,但是對於以力證道的敖烈來說,就顯得稍微有點不夠看了。
看著一臉不好意思的敖烈,帝月顏無奈的一歎,坐在了敖烈的旁邊,抓住敖烈的胳膊,引導著敖烈完成了最後一步。
隨著最後一步的完成,敖烈猛的倒在了敖烈的懷裏,頓時驚起了帝月顏的一聲驚呼伴隨著兩聲鐵器砸在地上的聲音。
躺在紅色的大床上,帝月顏凝視著趴在自己身上的敖烈,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不過以往都是帝月顏主導的,所以這個時候倒也不顯得尷尬。
清晨,第一縷陽光照射進敖烈的真君府之中,被紅色被子遮蓋住的一對新人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敖烈剛醒來的第一個感覺就是疼!渾身難受!
抱著帝月顏的手緊了緊,敖烈在帝月顏的懷裏狠狠地拱了幾下。
一下子,敖烈瞬間就感覺腦子清醒了很多。
“好了,別鬧了,一起來就不老實!”
帝月顏在敖烈的腦袋上狠狠地拍了一下,換來了敖烈的一聲痛呼。
“頭疼~”
敖烈使勁的抱住帝月顏,紮在帝月顏的懷裏不出來了。
“那以後就不要喝酒了。”
帝月顏無奈的說道,明明就不能喝酒,幹嘛還要喝那麽多啊!
看著敖烈難受的樣子,帝月顏的心中也蠻不是滋味的。
聽著帝月顏那既責怪又擔心的話,敖烈心中頓時變得暖暖的,將頭從帝月顏的話中拔了出來。
亮晶晶的眼睛一閃不閃的看著帝月顏,帝月顏見此,被敖烈盯得十分不自在,無奈的說道。
“你老看著我幹什麽啊?咱們兩個不需要去見一見你的父母嗎?”
“不用,我們龍族沒有那個規矩,在龍族之中,每個龍王的孩子都是太子,但同時也代表著,每個孩子都無法繼承大統。”
敖烈淡淡的說著,龍族的辛密從敖烈的嘴中慢慢的說了出來。
“每一個年輕的龍族在成年之後都會被放出去的,龍族並不會提供幫助,但是,如果龍族被外人欺負的話,那麽龍族將會舉全族之力,前去絞殺!”
“你們龍族還真是護短呢!”
帝月顏聞言,美眸一轉,淡淡的說道。
“是啊!在我心中就隻有兩個最重要的。”
敖烈聞言,淡淡的說道,但是並沒有說出來,而是賣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關子。
“都是什麽啊?”
帝月顏可不是人間那種將矜持放在嘴邊上的女子,麵對敖烈的關子,帝月顏直接就問了出來。
敖烈聞言,嘴角一勾,淡淡的說道。
“家人和族人。”
帝月顏聞言,哦了一聲便不再言語,但是敖烈清楚的感受到了帝月顏的失落。
抱住帝月顏的手再次緊了緊,敖烈湊到帝月顏的耳邊,調笑道。
“傻丫頭,我說了多少遍了,你不是我的愛人!你是我的家人!”
聽見敖烈的話,帝月顏渾身一顫,不過轉瞬間就恢複了正常。
“咱們現在該幹什麽啊?”
聽見帝月顏的話,敖烈知道自己的老婆大人現在已經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下去了。
“當然是睡覺了,等明天,那一百萬天兵天將和我從龍族中挑選出來的精英應該就到達混沌天之外了,到時候你跟我一起去混沌天外賺功德。”
敖烈順著帝月顏的心意說道,倒不是說敖烈怕帝月顏,隻不是在麵對一個真正願意將自己的一生奉獻給自己的女人。
隻怕無論什麽樣的男人都不會讓其在自己的身邊受委屈吧?當然,如果是外人讓自己的女人不舒服了,敖烈覺得自己可以溫習一下剝皮的手段的說……
漸漸地,躺在床上的敖烈又不老實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