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許大茂被冤枉,挨家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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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叫你不跟我們計較?難道你以為你打我的這個事就能這麽算了嗎?

    你給我等著,我這就去讓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他們為我做主,你就等著吧!

    嘶——”

    許大茂激動的指著陸明放下了狠話,不過最後那一下觸動了腿上的傷,疼的倒吸一口氣涼氣。

    “娥子,我們去叫人,這就開一個全院大院對他進行審判。”

    緩了一下疼痛後許大茂對著攙扶著自己的婁曉娥吩咐道。

    “還是算了吧!這點事也不用鬧到開全院大會的地步吧!”

    婁曉娥臉上閃過一絲猶豫,沒有按照許大茂所說的做,還勸說了一句,想要把這件事,大事化小。

    婁曉娥是想到了陸明送她的那瓶藥酒了,雖然她現在的屁股跟頭皮還有點隱隱作痛,但她內心裏還是選擇原諒陸明剛剛的那些粗暴舉動的。

    “什麽算了,他打我打的那麽狠,我現在這條腿還不能使勁呢!”

    許大茂惡狠狠的瞪了婁曉娥一眼。

    在氣頭上的他麵對婁曉娥也沒有之前的心虛了。

    “叫人就叫人,到時候看看,有誰覺得你是不該打的。”

    陸明懟了許大茂一句。

    這事,最多就算是口角引發的衝突,連鬥毆都算不上。

    現在可不是什麽法治社會,這點小事就能讓許大茂訛上陸明。

    “許大茂,你這小子嘴巴不幹淨在先,就算是召開全院大會,也是你自己的問題,你這是自作自受。”

    傻柱在旁邊幫腔道。

    許大茂跟陸明兩個人。

    一個是自己的對頭,討厭的家夥。

    一個卻是自己的朋友,算是唯一的一個。

    傻柱怎麽選,幫著誰,這是一目了然的事情!

    更別說他根本就沒覺得陸明這樣做有什麽,要是當時許大茂罵的是他,他也會選擇跟陸明一樣揍許大茂一頓。

    “走吧,我回去。”

    婁曉娥扯了一下許大茂的手臂。

    許大茂一臉的不甘心,可是他現在也恢複了一點理智,知道傻柱說的沒有錯,就算開了全院大會恐怕也奈何不了陸明,這個啞巴虧隻能自己吃下去了!

    神情很是低落,鬱悶的攙扶著婁曉娥往屋子裏走。

    雖然奈何不了陸明,但是許大茂也不甘心就這樣灰溜溜的離去,臨走前還放了句狠話。

    “你給我等著,以後讓你好看。”

    輸人不輸陣嘛!

    這很符合許大茂的風格。

    “許大茂你還是先顧好你自己吧!你中午在軋鋼廠庫房那裏幹過什麽你自己心裏最清楚,還是想想怎麽給婁曉娥解釋清楚吧!

    婁曉娥,你可要好好的審審許大茂,我對察言觀色還是有一套的,就許大茂現在這個樣子,一看就是在外麵偷吃多了的模樣,他恐怕想吃都不能吃了才回家的,不信你等一下試試許大茂,看他那還有沒有活力。”

    陸明當然也不會讓許大茂好過,直接扇風點火。

    他剛剛開始對許大茂做了點手腳的,現在剛好能用上。

    隻要婁曉娥把他的話聽進去了,回屋子一試,那許大茂就是有嘴也說不清了,看他怎麽辦?

    隻怕又要麵對婁曉娥狂風暴雨般的怒火打擊,傷上加傷了。

    許大茂聽了陸明這番話後,臉色難看極了,這是在幫自己回憶起那不堪的往事啊!

    至於陸明說自己虛的動不了的事,許大茂到沒有放在心上,隻是以為陸明在咒他。

    他這些天一直被餓著,根本就沒有偷吃過。

    他的身體他自己了解,中午的時候小兄弟還不知道多有精神,多麽的活躍呢!根本就沒有陸明所說的那回事。

    許大茂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婁曉娥,膽顫心驚的。

    因為婁曉娥現在的臉色變得非常的不好了起來,這是暴風雨來臨之際的樣子,烏黑一片。

    還有婁曉娥攙扶自己的那手,指甲用力的都感覺像是要插進自己的手臂裏一樣。

    婁曉娥一言不發,腳步加快了一些,完全沒有理會現在許大茂的行動有多不方便。

    她隻想盡快的回到房間,好好的對許大茂審訊一番,檢查一下,看是不是像陸明所說的那樣。

    沒錯,陸明最後的那番話她已經聽進去了,因為她也了解許大茂這個家夥的花心思確實很多,要是在沒有丟褲衩那件事之前,她還不會懷疑什麽,最多就是警告許大茂一番。

    但是可不一樣了。

    “啪——”

    婁曉娥用力的把房門給關了起來。

    把許大茂跟扔布娃娃一樣一把扔到了凳子上。

    許大茂手忙腳亂的扶著桌子才穩住了身體坐了下來。

    婁曉娥擺著副冷臉,一根手指指著許大茂的鼻子,開始對許大茂質問起來,讓他老老實實的交代清楚中午軋鋼廠庫房的事跟他這幾天的行蹤來。

    “走啊!還在等什麽?”

    院子裏,傻柱叫了聲還在原地不動的陸明。

    可是陸明不僅沒有順著傻柱的話離開甚至還走了兩步湊近了點許大茂他們的屋子,側耳偷聽了起來。

    “幹什麽,偷聽人家兩口子的牆角啊!這不太道德吧?”

    說是這麽說,但是傻柱的身體也很老實的湊到了陸明的身邊,學著他一樣,豎起耳朵一起傾聽了起來。

    “等著吧,好戲馬上就要來臨。”

    陸明回了句就認真的傾聽著。

    房間裏,許大茂麵對婁曉娥那突然其來的變臉,也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

    在他回來的時候就想好了怎麽跟她解釋自己下鄉放電影的事。

    但沒想到陸明居然爆出了他今天中午的事來。

    不過許大茂腦子幹別的不行,在找借口,找理由這上麵的天賦卻是絕佳的。

    從院子到進屋子那短短的幾步路,他就已經打好了草稿,知道該怎麽向婁曉娥解釋了。

    許大茂麵對著婁曉娥低聲下氣起來。

    “娥子,我知道不跟你說一聲就突然去外麵好幾天才回來,這事是我不對。

    但是我也是沒辦法的啊!領導突然給了我這個任務我也不能拒絕啊!

    對了,我走之前找過我們四合院的秦淮如了,讓她跟你說一聲了,她跟你說了沒有?”

    “秦淮如已經跟我說過了,那你回來了為什麽不先回家?

    是心裏有鬼不敢見我啊!

    還是不想見我?”

    婁曉娥大聲的質問著。

    她婁曉娥就不知道什麽叫小聲

    原本婁曉娥是打算揪住許大茂突然去鄉下放電影的事的,但是現在不用了,因為有她更上心的事等著呢!

    婁曉娥的聲音也正好便宜了外麵偷聽的二人組。

    “娥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回來了要先回去交差,把放映機還回去的。

    我本來是想著還了就回來的,但是領導又給了我新任務,接待來廠裏的客人,讓我給他們放電影,我這不就留下了嘛!

    說起來我能這麽早回來,還是我跟領導說你自己一個人在家好幾天了,我不放心,他才肯放我回來的,要不然我恐怕已經被拉在酒桌上陪酒了!”

    許大茂很是誠懇的解釋著,說的就跟真的一樣。

    當然,這肯定是假的嘛!他一個放映員,哪來的那麽多任務啊!不過他也不認為婁曉娥能去找那位虛構出來的領導去求證,然後揭破他所說的謊話。

    “那中午庫房又是怎麽一回事?”

    婁曉娥確實沒聽出許大茂所說的有什麽毛病,於是就略過,問到了她最關心的一項上來。

    問了還不止,隻見婁曉娥把窗邊的雞毛撣子拿在了手上,一臉虎視眈眈的表情,就等著許大茂一開開口,就對他施展暴力。

    陸明對她所說的那個版本,她不管許大茂怎麽解釋,許大茂都是個死。

    她隻是給許大茂一個坦白從寬的機會罷了,這也決定了許大茂接下來所受到的家法程度。

    “中午庫房的事!

    這事你知道了?娥子,我好可憐啊!”

    許大茂一愣,接著眼框一紅,眼睛裏開始冒出瑩光,哽咽的哭訴道。

    “我本來一個人好好的在那裏麵吃午飯的。

    誰…誰知道,一群廠裏上了年紀的女工闖了進來,氣勢洶洶,一言不合的就把我圍了起來。

    我雖然反抗了,掙紮了。

    但我一個人哪是她們一群人的對手啊!

    她們打我,罵我,還……還扒了我的衣服,輕薄我,要不是我緊緊的守護著我最後的底線,我恐怕已經被看光了。

    你看看,這就是她們留在我身上的傷害,現在還痛著呢!

    可是我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啊!

    我根本就沒有得罪過她們,不知道她們為什麽要這麽對我。”

    許大茂邊哭邊說,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說著還把上衣的扣子解開,把衣服扒開了一點,讓婁曉娥看看自己身上那被施虐後留下的青淤,也證明自己所說的事真的。

    許大茂說的這些當然是真的,要不然他也不會傷心到哭出來了!

    他又不是影帝,能說哭就哭。

    隻不過許大茂隱瞞了他是在庫房裏等秦淮如,要跟她打打牌的事罷了。

    “好好的你為什麽要去庫房裏吃飯?食堂沒有位置了嗎?

    還有,人家一群女工為什麽要那樣對你?沒有原因的話你覺得這可能嗎?”

    婁曉娥一手抓著雞毛撣子,寒著臉在手上輕輕的拍打著。

    雖然許大茂身上確實是有青淤,但他解釋的跟她聽陸明所說的差太多了,她現在是非常的懷疑。

    懷疑許大茂。

    也懷疑陸明。

    她也不知道這兩人到底是誰在說謊,不過她更傾向是許大茂撒謊了。

    因為她覺得陸明沒有這個必要跟她說什麽謊話,這對他又沒什麽好處。

    可是真的是這樣嗎?

    嗬嗬——

    “娥子,你聽我說,我當時就是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吃了飯偷偷懶一下。

    對了,一定是傻柱,肯定是他指使那群女工來對付我的。”

    許大茂的頭腦多靈活啊!

    從陸明嘴中說出了自己在軋鋼廠的事,許大茂立馬就想到肯定是有人告訴了他軋鋼廠所發生的事。

    但是陸明又不是軋鋼廠的工人,他又是怎麽知道的呢!

    再一想陸明跟傻柱同住一個屋,不用說,肯定是傻柱告訴陸明的。

    但傻柱又怎麽知道自己在軋鋼廠庫房碰見的那檔子糟心事的呢?

    要知道食堂離庫房可不近,傻柱沒理由知道的,他傻柱又不是車間工人,人家就算把他許大茂的事八卦了,他傻柱應該也不可能知道的。

    所以真相隻有一個,那就是傻柱幹的好事,是他招了一幫上了年紀的女工來找自己的麻煩的。

    這時候許大茂還是沒有懷疑秦淮如向傻柱說了自己的遭遇,他以為是食堂打菜的楊蘭多說,把自己跟秦淮如的陰暗交易說了出來,然後傻柱搞了自己一下。

    “傻柱?你不是今天才回軋鋼廠的嗎?你又跟他有衝突了?他又是怎麽知道你在庫房的呢?”

    婁曉娥不信,現在疑心爆棚,腦子也高速運轉著,找到了許大茂話裏的漏洞來。

    “我不知道他為什麽要這樣搞我啊!我今天在軋鋼廠都沒見過傻柱,可能是以前的事吧!他一直對我懷恨在心,然後偷偷的關注著我的一舉一動。”

    許大茂肯定道!

    在軋鋼廠庫房這事上許大茂是不虛的,他真的被一群老娘們給欺負了。

    反正他當時也沒來得及做出什麽對不起婁曉娥的事,他心裏不知道有多坦蕩呢!

    “行,我就當你說的是真的,你現在就把褲子給脫了,讓我看看你那寶貝還能不能用。”

    婁曉娥見許大茂這麽會狡辯,死不承認,色曆的那雞毛撣子指著許大茂的下半身喝道。

    她是打算試試看陸明所說的,看許大茂身體有沒有毛病。

    “你還真信那個陸明的胡言亂語啊!不過也行,反正天已經黑了,脫了褲子給你看看之後,我們正好,嘿嘿嘿——”

    許大茂看了看外麵的天色,臉上浮現出一個餓了好久的男人都懂的笑容來。

    這時候許大茂突然感覺腿也不痛了,手腳麻利的解開腰帶,抓著褲頭一拉。

    許久。

    許大茂一臉茫然無措,捏著自己小兄弟的脖子。

    “起來啊!怎麽了這是,你快起來啊!振作一點。”

    許大茂急的滿頭大汗,就算是在大冬天的天氣下也阻擋不了。

    不隻是因為自己身體的原因。

    還有婁曉娥那渾身冒著的煞氣也有主要的關係。

    “許——大——茂——

    都這樣了我看你還有什麽可狡辯的。

    我讓你在外麵花,我讓你在外麵亂搞。”

    婁曉娥抬起雞毛撣子,對著許大茂惡狠狠的揮了下去。

    那手速,就算是幾十年的宅男單身狗看了也自愧不如。

    許大茂到是想躲想解釋,可是褲子還沒提好,影響了他躲避,還有被婁曉娥照頭照臉的抽打著,痛的根本就說不出話來。

    隻能慘叫的抱著頭,蹲在了地上任由婁曉娥家暴了。

    那場麵,那叫一個壯烈。

    陸明跟傻柱在外麵聽著許大茂的慘叫,還有婁曉娥那生氣喊叫聲,心裏那叫一個痛快。

    人家的家事,他們當然不好插手,聽聽熱鬧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