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不爭氣的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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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明的這個樣子簡直就像是對牛彈琴,或者說是把媚眼拋給了瞎子看。

    何雨水有那麽老道的經驗,從陸明這遮遮掩掩,還有那個不知所以的姿勢就能理解他的意思嗎?

    陸明實在太高看她何雨水了。

    要知道,一個星期前,她還是個懵懵懂懂,像張白紙似的黃花大閨女呢!

    於是,&nbp;&nbp;何雨水就這樣奇怪的看著陸明,眼神中很明顯的透露出了:你什麽意思?

    “那晚的事還記得嗎?”

    陸明到是想直白點咯,可是和諧社會,說話什麽的還是需要含蓄一點的,更別說這種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私事了!

    不說別的,萬一隔牆有耳呢!

    所以啊!小心一點是沒有錯滴!

    “哪晚?”

    又沒有跟陸明心靈相通,鬼知道他說的是哪晚啊!

    “就我喝醉酒杯你得逞的那晚!”

    陸明再次提示道。

    “什麽叫我得逞,&nbp;&nbp;明明是你——”

    何雨水一口死咬著那晚那件事就是他陸明的錯。

    陸明一聽何雨水說了前半段就知道她的後半段將要說什麽了,一抬手,將何雨水後麵的話堵了回去。

    那晚是誰的責任現在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反正這個鍋他陸明已經背在了身上,摘都摘不下來了,再說這個一點用都沒有。

    而且陸明也不是準備跟何雨水翻什麽舊賬。

    “知道我說的是哪晚了吧?”

    不等何雨水回答,陸明繼續說道。

    隻有不是傻子,他陸明的話說的都那麽的明顯了,就差說是幾月幾號幾點了。

    而那事作為何雨水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件事,她肯定是記憶猶新的,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忘得了的。相信經過陸明的提點,她也知道了陸明說的是什麽了。

    “知道了,你到底想說什麽?我告訴你,別想拖延時間,我再給你兩分鍾。”

    何雨水彎腰撿起地上的一件外套披在了自己的身上,&nbp;&nbp;然後等著陸明開始廢話。

    這三更半夜的,這不穿衣服的還真感覺有點涼意,為了身體著想,&nbp;&nbp;保護措施做好是不會錯的。

    “我那晚什麽樣子的你肯定也還記得咯!你仔細看看,這跟那晚是一樣的嗎?”

    陸明雙手插腰,朝著何雨水恬不知恥的扭了扭屁股。

    嗯,此時陸明是正麵對著何雨水,所以何雨水是看不見陸明那扭得很是妖嬈的小屁股,而是那潛伏起來的小家夥。

    “不一樣!”

    何雨水凝神,仔細的盯了盯陸明讓她觀看的地方,然後搖了搖頭。

    “那還用我說什麽嗎?它現在已經睡覺了,你想要的東西得等它完全清醒,甚至變得異常精神了才有,你明不明白我的意思?

    何雨水,來日方長嘛!

    現在都這麽晚了,它沒精神了在睡覺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你還是先回去了,等明天再來,看看它什麽情況再說吧!”

    “那晚它一開始也是這樣的啊,這有什麽問題嗎?”

    何雨水不解的看著陸明。

    那晚陸明確實是像現在這個樣子的,甚至還不如現在呢!

    那晚還是她何雨水親自動手才將它喚醒的呢!

    “問題大了去了!

    不對,你剛剛說什麽?”

    陸明回過神來,臉色一正,就這樣嚴肅的看著何雨水。

    “我說你那晚就是這樣子的,&nbp;&nbp;有什麽問題?”

    何雨水重複了一遍。

    “問題大了去了!”

    陸明一拍大腿,很是激動的模樣。

    :好家夥,我就說嘛!我的酒品肯定是沒有問題!

    陸明決定了,這件事一定要好好的跟何雨水掰扯清楚。

    人,絕對不能就這樣稀裏糊塗的背上一個黑鍋!

    當然,這隻是陸明拖延時間的一個借口而已,之前說過了,事情以成定局,不管真相如何,錯肯定是他男方的問題,何雨水那女方決定是受害者。

    畢竟法律上已經標注的很明確了。

    強女幹罪是男的對女的才能成立的。

    可沒有聽說過有女的去強女幹一個男的這種荒唐事。

    就算在何雨水這真發生了這種荒唐事,外人也不會說是她的錯。

    所以,這個泥坑陸明已經掉進去了,拉不出來,洗不幹淨的那種。

    “你給我說一下,那晚我是怎麽對你不軌,怎麽拿下你的?

    就它這副半死不活的鳥樣,你說,它是怎麽作案的?”

    陸明一臉的氣憤難平,還真裝的有模有樣的,好似他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樣。

    陸明的演技之所以發揮的如此之好,也有他投入了幾分真事情感在裏麵,也不完全都是裝的。

    何雨水這件事他陸明確實覺得很是委屈的,這點可不假。

    被逆推啊!

    這也太不光彩了,非常的不好聽啊!

    “不……不就是那樣就進去了嘛!”

    何雨水嘴硬道,就是說話的時候有些不連貫了而已。

    “糊弄鬼啊你?你來,你再讓它這樣進去一個我看看?”

    陸明往後一倒,呈大字型的擺在床上,一臉委屈的指責著何雨水。

    :好家夥,來,你來,這樣要是也進得去的話,那我陸明以後就跟你何雨水姓。

    作為一名過來人,一名經曆豐富的老司機,陸明當然知道自己現在這個狀態是幹啥啥不行的,這點他很有把握。

    他又不是何雨水這隻雛鳥,什麽鬼都不懂。

    不過這也說明了法律上所定義的強女幹罪是沒有什麽問題。

    這種事,在男方不合作之下,女方就是想強女幹,還真強女幹不了!

    除非把男方的手指拿來一用!

    “來就來,你看好了。”

    何雨水絲毫不杵。

    一個欺身向前,朝著陸明虎撲而去。

    開玩笑,真當她何雨水還是以前那猶如一張白紙的何雨水不成?

    她何雨水可以拍著胸膛自豪的說道:她何雨水,在這種情況下也是有那麽一點經驗的。

    經驗這種東西,不在多,而在於是否正確。

    何雨水也用行動證明,她的經驗確實是正確的。

    陸明原本還很不屑的,他覺得自己肯定沒問題,能夠經受得起考驗的一名好同誌。

    可是——

    :喂喂喂——

    幹嘛呢你這是!不要啊!你千萬不要太爭氣啊!拿出你貧濺不能移,威武就能屈的精神來啊!這一點小小的誘惑你一定要把持住,不要丟我的臉啊!

    完了完了——

    陸明全身無力,一臉心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