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計劃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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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北深吸了一口氣。
一股戰栗的感覺從自己的尾椎骨上升到大腦,然而卻這卻不是因為恐懼,更多的是一種興奮的感覺,一種狩獵的快感。
自從林北使用了強化血清之後,他的心理素質也隨之提高,他可以自由控製自己身上的各種激素來控製自己的心跳,所以各種情緒都相對淡漠了一些,不會隨之外界事情而波動。
此次出現這種感覺,是因為林北已經太久沒有感覺到激情,也從來也沒有遭遇到這種事情,因此主動調動情緒的結果。
說回正題,目前林北的處境還是比較危險的。
此時此刻最好的方法當然是待在公司不要出去。
這個時候報警是解決不了的,第一事情還並沒有發生,一般輪到巡捕房介入的時候,都是在事後的時候。第二,自己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這件事情,總不能告訴別人,我監聽了一大堆外國財閥。
因此這件事隻能林北私下來解決。
自己雖然擁有人工智能但不可能像一些電影上的那些隨便命令人工智能就可以入侵各種網絡係統然後找出各種蛛絲馬跡。
像現實中別人的一些局域網,這當然是不可能入侵的。還有一些人的隱秘的聯係方式,這也很難被捕捉到。
因此目前林北最大的困難就是根本不知道對方是誰,擁有多少人,想要通過什麽樣的手段來對付自己,是否掌握了熱兵器。
隻有掌握了這些情報,他才能想出對應對的辦法,後麵自己怎麽處理就有很大的操作餘地。
綜合各種考慮,林北認為對方目前並沒有完全放棄對自己公司擁有技術的覬覦。
因此他們第一目的可能還是想要得到自己的技術。
不太可能直接選擇幹掉自己。
這對林北來說非常好,這代表有了很大的緩衝餘地,而林北不用擔心各種千奇百怪的暗殺手段,那種可能要更難應付一些。
當然對方這次行動最終結果肯定是要幹掉自己的,不必抱任何僥幸的心理。
林北隻恨自己之前沒有培育過任何高端的保護自己的高科技,比如說什麽高級武器,或者追蹤追查的高科技設備。
那樣就會簡單很多,不用這麽被動。
事已至此,他隻能選擇一些傳統的方法。還好使用了血清,自保可以說是沒有問題。
對方的目的可能是要通過綁架自己,獲得一些關於公司的秘密情報,公司的技術,或者團隊的信息。
至於林北的家人他絲毫不擔心。
之前他就已經雇傭了頂級的安保團隊保護自己的家人,他們每次出門安保基本上都是寸步不離的,家人們也非常理解這種情況。
而林北並沒有給自己安排任何保鏢,他自己有太多的不想讓別人知道。
而之前他基本上每天都泡在公司不出門,所以也沒人提出意見。
但自己沒有保鏢這個事實還是有很多人都知道的。
所以相對來說想要執行計劃,綁匪會更直接地針對自己來實施,不太可能會轉向身邊安保嚴格的家人和公司經理,就算費勁綁架了他們也並不一定能夠得到足夠的信息,反而會驚動自己。
看來自己必須要以身犯險來引誘對方團隊出手,從而確定是目標並將它們解決掉。
最近必須要改變自己的習慣,經常出門晃悠一下了。
不過自己必須要找一個合情合理的理由,不然就會顯得太過明顯,會讓對方起疑心。
最好是要去一個固定去的場所,讓對方能夠有時間踩點,他相信對方行動前肯定會非常謹慎。
這個前去的場所也必須足夠複雜,很適合綁票,也適合自己去隨機應變的。
綜上所述,他想到了一個合適的地點。
那就是市大劇院。
最近正好有一場大型的話劇要在本市連演七天,都是人藝的台柱子,也是非常火爆,吸引了很多忠實的粉絲非常期待他們的演出。
林北在大學的時候也是參加過話劇社的。對於戲劇這些東西,它之前也一直比較感興趣,也有過買票看劇的經曆。
因此他一定不會錯過這場盛事,這個理由還算合情合理。
大劇院內部比較複雜,人也比較多,也是非常適合綁匪實施行動的地方。
林北直接讓阿大給自己購買了七天的套票,同時又讓阿大在網絡上用自己的賬號各種參與一些話劇的討論,營造出一種自己是忠實粉絲的感覺。
他相信綁匪們一定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到了話劇正式上演了這一天。
林北故意打扮出一副讓人認不出來的青春活力的少年樣子,營造出一種追求自由,不想被跟蹤保護,但又想出去浪的形象然後帶著一副墨鏡悄悄乘網約車來到了劇院。
坐在前排觀看了一場精彩的演出,不過在看演出的同時,他雖然目不轉睛地盯著舞台但是耳朵卻是一直在全力搜尋著劇場範圍內所有的聲音,並且把他們全部記憶了下來,試圖尋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他特製的墨鏡上有一圈的微型攝像頭,把身邊的一切全景拍攝下來準備帶回家慢慢分析。
他知道綁匪如果在,一定是觀眾中的一員,在某個角落偷偷觀察著自己和整個劇院的情況。
他的秘密出行也一定瞞不過對方。
演出結束,林北非常順利地回到了工廠。
他迅速地命令阿大將拍攝到的畫麵完全記錄下來,然後用人工智能進行分析,同時自己開始把所有的聽到的聲音按照方位全部記錄下來,並且與畫麵進行對照。
然而這次的分析卻以失敗告終了。
可能是由於綁匪比較謹慎的原因,並沒有露出什麽馬腳,還在觀察著情況。
林北從畫麵中得到的信息並不多,至少沒有能夠讓他完全懷疑的對象,一切都看似很平常。
大家都在用心的看著表演,偶爾發出一些咳嗽聲和耳語,在電腦分析下,沒有任何的違和感。
他倒不認為綁匪是根本就沒有來到劇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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