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魔法失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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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啦~”
隻見土牆突然開始崩塌,石磚掉落一地,身前立馬空出一個可供一人通過的洞口。
頓時激起一片煙塵。
蘭斯洛特捂住鼻口,警惕地站在洞口。
過了十秒左右,煙塵散去,男孩這才看清洞口後麵的場景。
是一間寬敞的屋子,乍一看有些老舊。
蘭斯洛特再次催動魔力釋放探測魔法。
這一次沒有任何反應。
【應該沒事兒了。】
在確認附近沒有異常波動後,蘭斯洛特便抬腿大步走了進去。
環顧一周,房間很寬敞,中間擺放著一張方形木桌。
桌上擺著一隻鏽跡斑斑的燭台,裏邊的蠟油已經所剩無幾,焦黑的引線無力地垂在燭台邊緣。
微弱的昏黃光線正好能夠照亮整個房間。
牆麵掛著幾幅殘缺不全的油畫,淩亂的蛛絲掛滿了天花板。
牆角處擺放著一口大箱子,前方與右手邊各有一扇木門,都處於緊閉的狀態。
地麵積滿了灰塵,某些地方似乎遭到了撞擊,看上去破損非常嚴重。
在掃視完整個房間的布置後,蘭斯洛特走到木桌前,輕聲吟唱咒語。
“彭~!”燭台上的火焰被注入了新鮮的魔法燃料,周遭的一切頓時變得明亮了許多。【咦?】
蘭斯洛特發現燭台底部壓著一張紙,他左手挪了挪燭台,接著將紙張拿在手裏,用右手輕輕拂去表麵的灰塵。
是一張懸賞通緝令。
左側是一張女孩的畫像,畫像上是一位麵容姣好的女孩微卷的金發、皮膚白皙、碧綠的雙童、薄嘴唇,看上去大約十五歲左右。
還是剛剛在大門口看到的那位名為莎拉的王國公主。
右側寫著一些潦草的字跡,應該是筆者在匆忙之中留下的
【這個女孩最後一次被人看見是在塔克鎮。】
【有人說看見她與一位老頭呆在一起。】
【如果有任何可以幫助我們找到女孩下落的線索,請立刻聯係國王的大臣。】
【任何與此桉有牽連的嫌疑人都將受到無情的懲罰,王國會將他們永遠放逐!】
【】
剩下的字跡變得模湖不清,無法辨認出具體寫了什麽。
拿著手裏的紙張,蘭斯洛特突然有種在玩解密遊戲的代入感。
紙張上的信息殘缺不全,基本等於啥也沒說。
蘭斯洛特將紙張放進上衣口袋,然後徑直走向了位於前方的那扇木門。
當然,在這之前,男孩再次釋放了探測魔法,並沒有檢測到異常。
“吱、吱呀~”
門鎖扭動發出一陣尖銳刺耳的聲音。
【果然鎖了。】
蘭斯洛特扭頭走向右手邊那扇門,重複了之前的動作。
結果同樣沒有變化。
【敬酒不吃吃罰酒?】
蘭斯洛特見兩扇門都無法打開,頓時火氣就上來了。
男孩催動魔力,千絲萬縷的白色閃電從雙手疾馳而出!
“彭!”
隨著一聲劇烈的炸響,眼前的木門已經被閃電完全覆蓋。
蘭斯洛特嘴角一揚,毀滅性極強的雷爆術,擊穿一扇木門綽綽有餘。
閃電足足持續了5秒鍾,蘭斯洛特這才意猶未盡般停止施法。
【這、這怎麽可能?!】
男孩驚訝的發現,木門和最開始一樣完好無損,如此猛烈的魔法攻擊居然起不到任何效果!
蘭斯洛特難以置信地看了看木門,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
隨後男孩開始朝那扇門瘋狂丟出各種法術,甚至還從異空間取出了黑荊棘之槍。
結果就連在門上留下一條劃痕都做不到!
“呼、呼呼……”
蘭斯洛特大口喘著粗氣,此刻他感覺無比詭異,同時內心開始真正感到恐懼起來。
因為這一次他呆在夢境世界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
【媽的,現在該怎麽辦?】
蘭斯洛特環顧四周,殘破老舊的一切似乎要將自己完全吞噬。
從他進入這座高塔之後,周圍便始終彌漫著死一般的寂靜,猶如一座建在地麵的墳墓。
【不行,我一定要冷靜下來。】
蘭斯洛特將黑荊棘之槍別在腰間,然後用力抽了自己幾巴掌。
臉上傳來的火辣辣的痛感讓他情緒穩定了幾分。
【難道說,在這個地方魔法是無效的?】
然而剛剛蘭斯洛特揮舞傳說中可以用來斬龍的神器,連一扇破門都打不開。
而且之前蘭斯洛特釋放過好幾次探測魔法和照明術,輔助魔法還是可以正常使用的。
【該死,看來隻能這個房間裏找線索了。】
蘭斯洛特深吸一口氣,轉身朝角落裏的那隻木箱走去,地板因為年久失修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響。
盡管蘭斯洛特之前將燭台的光線調至正常,可角落處依然十分陰暗。
“啪!”
蘭斯洛特打了個響指,一道乳白色的亮光將木箱表麵照的清清楚楚。
【嗯?】
男孩發現木箱旁邊有一張深藍色的卡片。
他彎下腰將其撿起,湊近眼前仔細觀察了起來。
藍色卡片的背麵有一行字跡,雖然模湖,但依稀能夠辨認出具體的文字。
【請救救我!我被他們發現了之後被囚禁在這座高塔的頂層!】
【看看你的四周,我已經為你畫出了一條到達塔頂的路!】
【莎拉。】
和之前一樣,蘭斯洛特將紙條放進了上衣口袋。
【又是些沒用的廢話。】
男孩此刻的心情十分低沉,空氣中濃度過高的腐爛氣息讓他感到反胃。
蘭斯洛特強忍著不適,繼續觀察木箱,很快他發現這口箱子居然沒有上鎖。
蘭斯洛特蹲下身子,準備打開一看究竟。
突然間,一陣強烈的眩暈直衝腦門。
“唔……”
蘭斯洛特發出痛苦的低吼,緊接著一陣天旋地轉……
——
【頭好痛】
蘭斯洛特捂著腦袋從睡夢中醒來,發現自己身上的睡衣已經被汗水完全打濕。
夢境中的一切是如此真實,他甚至懷疑高塔中經曆的場景才是現實,而在賽比昂大陸參加黑荊棘大賽的自己才是真正的夢境。
蘭斯洛特隻覺得頭痛欲裂,眼前的景象也十分模湖。
“不行,我得起來。”
男孩發出虛弱的低語,整個人掙紮著從床上坐起,然後雙腳下地。
巨大的眩暈感讓他無法站立,於是往前傾倒下去。
“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