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陷陣營起飛!破甲神刀+神鳶連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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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襄陽。
    州牧府外。
    一個麵如冠玉,體貌偉岸的男子,傲立於府門前。
    他頭戴著進賢冠,身穿著墨色直裾,腰細玉帶,腳踏方履,左手按著腰間的利劍,右手捧著皇帝詔書,在其身後,一隊帶刀侍衛雄赳赳氣昂昂,不怒自威,霸氣側漏!
    不過片刻......
    吱呀—!
    州牧府大門展開。
    劉表攜帶荊州文武官員,親自出門迎接:“微臣荊州牧劉表,攜荊州文武官員恭迎聖使!”
    魯肅奉旨而立,擺手示意劉表起身:“劉荊州平身,咱們入殿宣旨。”
    劉表應聲承諾,這才款款起身,恭敬地擺手做請狀,旋即讓開條路:“聖使請。”
    魯肅雖然是個無名小子,但卻深知自己代表陛下,昂首挺胸,落落大方,邁步往州牧府,單論這氣勢,竟是毫不落於下風。
    他前腳方才踏入州牧府的大門,後腳便有人竊竊私語:
    “爾等可曾聽過南陽漢庭,有個叫魯肅的人嗎?”
    “沒有!我隻知道戲賢、荀或、徐璆、楊彪而已。”
    “莫非此人是個無名鼠輩?亦或者方才提拔?”
    “有可能!不過其人架勢很足,即便是新人,官職應該不低。”
    “這年輕人儀表堂堂,氣勢凜然,必非凡俗之輩。”
    “是啊,我等不可小覷!”
    “......”
    荊州文武跟隨其後,緩緩上殿。
    此刻,魯肅端立與上首,豁然轉身,麵對荊州文武,朗聲而言:“荊州刺史劉表接旨!”
    荊州刺史?
    劉表深吸口氣,心裏咯噔一下。
    很明顯!
    南陽漢庭沒有承認長安漢庭的詔書,在他們這裏,自己依舊是刺史的職務。
    不過,劉表倒是也能理解,畢竟雙方分庭抗禮,矛盾重重。
    南陽漢庭甚至不會承認長安漢庭的合法性,更別提那一紙詔書?
    這算是個下馬威。
    但沒辦法,劉表隻能接著。
    他沒必要在此等小事上,斤斤計較。
    自己的職權到底如何,非是一句稱呼,就能蓋棺定論的。
    “微臣接旨。”
    劉表率先躬身行個大禮。
    在其身後,荊州文武官員齊齊行禮。
    魯肅展開詔書,朗聲誦讀:
    “朕自雒陽受天明命,創南陽漢庭,正位回宮,以抗長安暴董,立誌恢弘鴻業惟懷,再興盛世大漢。”
    “......”
    “南陽宛城實為都會,地勢雄壯、山川鞏固、四方萬國、道裏適均,惟天意之所屬,實卜筮之攸同。”
    “......”
    “今欲彷古製,循輿情,立南陽京畿,創建宮室,亟需奇石異木,竊聽聞荊南石料豐厚,詔令刺史劉表,集百石入宮,以備甄選。”
    詔書誦讀完畢。
    劉表整個人頓時怔在原地。
    收集百石,送入皇宮,以備甄選?
    這......
    才南陽漢庭才剛剛建立,就打算大興土木了?
    劉表心裏咯噔一下,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印象中的南陽漢皇,可是能吊打董卓、力壓南陽豪族的神人。
    這怎麽,才幹出點成績,就準備建造宮室,貪圖享樂?
    不可能!
    這絕對不可能!
    正當劉表愣怔不已時。
    魯肅闔住詔書,長舒口氣:“劉荊州,還不領旨謝恩?”
    劉表趕忙拱手抱拳:“微臣領旨,謝陛下隆恩。”
    “恩。”
    魯肅將聖旨遞到劉表手裏,提醒道:“陛下聽聞桂陽郡奇石頗多,劉荊州當速速收集,將其送往南陽漢庭,以備甄選,不得有誤。”
    劉表頷首點頭:“這是自然,聖使放心即可。”
    魯肅安心,朝劉表一拱手:“既如此,在下便先行告辭了。”
    劉表親自送到門口:“恭送聖使大駕。”
    旋即。
    劉表帶著詔書,返回大殿。
    他皺著眉,撚須盯著詔書良久,百思不得其解,這才開口詢問:“不知諸位,以為如何?”
    其下,橫出蔡冒,拱手抱拳:“陛下既要奇石,咱們給它不就是了嗎?這有何難!總不能因為這點事,便與南陽漢庭撕破臉皮吧?”
    “沒錯!”
    又有張允閃出身來,朗聲言道:“桂陽郡不缺的便是山石,咱們沒必要因為這點小事,便得罪了南陽漢皇陛下,不值得。”
    這點淺顯的道理,劉表自然清楚。
    隻不過......
    他是在擔心這詔書背後會有其他深意。
    一旁蒯越自然清楚劉表的想法,他款款橫出一步:“主公莫非以為,這會是一個惡詔?其後隱藏著南陽漢皇的毒手?”
    劉表長出口氣,輕聲道:“近日從南陽傳回消息,皇帝陛下要加強練兵,而在其周遭,隻有袁術、張邈,與我劉表而已。”
    “如今,皇帝陛下一紙詔書送入襄陽,卻是要修建皇宮,這擺明了是個借口而已,其真實目的,或許另有他圖。”
    “異度啊!”
    劉表抬眸望向對方:“你也應該聽到了,適才那個叫魯肅的人,喊我荊州刺史,雖然其內涵不承認長安漢庭詔書,但又何嚐不是一種警告。”
    “如果南陽漢皇練兵的目的,不是袁術、張邈,而是咱們,這一紙詔書必定會成為皇帝陛下出兵的借口,不是嗎?”
    蒯越不得不承認。
    劉表的分析有一定的道理。
    如今,距離糧食豐收還有數月時間,現在準備練兵,卻有可能在得糧後,展開一波反打,亦或者是進攻。
    而這一紙詔書偏在這時候趕來,又是以修建皇宮為由,荊襄士族不傻,皇帝如果真要修建皇宮,應該早會有動靜,而不是如此突兀。
    這擺明了,就是個借口而已。
    至於其背後的深意,的確是耐人尋味。
    不過......
    蒯越卻看得更開,一揖作禮道:“主公,這份詔書雖然來得詭異,但在下卻以為,或許隻是個考驗而言,您不必太過擔心。”
    “考驗?”
    劉表皺著眉,不由好奇:“異度,何出此言?”
    蒯越深吸口氣,思索了片刻:“其一:襄陽易守難攻,南陽皇帝陛下的兵馬雖然雄壯,但想要拿下襄陽,進而占領荊州,必損兵折將。”
    “而其在潁川,依舊麵對袁術、張邈兩個大敵,關中董卓又虎視眈眈,在此刻將主公您樹成大敵,乃不智之舉。”
    “南陽皇帝陛下橫掃河洛,屢敗董卓,又有王左之才荀或輔左,自是英明神武,必不會行如此不智之舉。”
    劉表眉頭舒展,緩緩點頭:“恩,有些道理。”
    “其二。”
    蒯越則繼續分析道:“南陽皇帝陛下如果當真要對襄陽動兵,自然應該調集兵馬向鄧縣聚集,但時至今日,主公可曾收到調兵之情報?”
    劉表搖了搖頭:“確實沒有。”
    蒯越澹然:“荊州水路縱橫,當以步軍、水軍為首,若是南陽皇帝陛下有強攻襄陽之兆,必然會提前打造戰艦,訓練水軍。”
    “試問:”
    蒯越發出靈魂級反問:“南陽皇帝陛下,可曾如此否?”
    劉表長出口氣:“近來的確沒有收到此類消息,莫非南陽漢庭此詔,隻是試探?”
    蒯越頓了頓:“雖然此詔來得詭異,但想來試探的意思居多,如果主公沒有奉詔,或許南陽漢庭會分兵嚴防死守諸縣,若是奉詔,則會將兵力集中在潁川,對付袁術、張邈。”
    “恩。”
    劉表頷首點頭,恍然大悟地道:“有道理!”
    旋即。
    劉辨撚須沉思片刻:“既如此,咱們依著南陽漢庭的意思,收集奇石,送往南陽皇宮,以安皇帝陛下之心,豈不相安無事?”
    “主公。”
    蒯越趕忙一揖,提醒道:“若是有可能,咱們應該以石料作為交換條件,讓南陽皇帝陛下賜高筒轉車設計圖。”
    “這......”
    劉表皺眉,深吸口氣:“異度,這怕是不太可能吧?”
    蒯越輕聲道:“可能性的確不高,但總得提上一嘴,如此一來,若是將來真的要翻臉,咱們總有個站得住腳的理由。”
    其實,劉表自己也明白,南陽漢庭早晚會對自己下手,屆時要麽是服從,要麽就是戰鬥,歸根到底是看局勢發展,以及權衡利弊得失。
    南陽漢庭雖然及及可危,但畢竟是先帝嫡子,手握傳國玉璽的漢室正統,自己身為漢室宗親,更是漢臣,在政..治地位上極其不利。
    《金剛不壞大寨主》
    這次的詔書隻是試探,但下次再來份詔書,或許就未必了,或是讓你割地,或是讓你交出兵權,或是明升暗降等手段,那可真就太被動了。
    仔細想來。
    自己的確應該找點理由。
    哪怕這理由,不是那麽拿得出手,都是可以的。
    劉表撚須,緩緩點頭,輕聲道:“既如此,那此事便交由你去辦,收集好奇石後,便親自去一趟南陽,麵見皇帝陛下。”
    蒯越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雖然,南陽的皇帝陛下年幼,但大家都知道那是個狠角色。
    自己此番奉命而來,趁機提些要求,皇帝陛下儼然會將火撒在自己身上,若是將來真撕破臉皮,殺入荊襄,豈不給蒯家找麻煩?
    “這個......”
    蒯越猶疑片刻,禍水東引道:“主公,屬下實在不適合出使南陽漢庭,這件事交給治中從事韓嵩,才是最合適的人選。”
    “德高?”
    劉表雖然不喜蒯越的推脫,但卻明白韓嵩的確非常合適。
    他乃是荊州義陽人,老家便在南陽,乃是義陽士族。
    因家族規模不大,這次必定在受害之列。
    由其出使南陽漢庭,提及此事,對於旁人的傷害,的確最小:“德高,你可願意否?”
    韓嵩是個實在的本分人,他雖然明白蒯越的賊心,但卻不以為意,拱手抱拳:“屬下願往南陽漢庭,覲見皇帝陛下。”
    “好。”
    劉表緩緩點頭,鏗鏘道:“既如此,此事便全權交給你來負責,切記,義務盡到即可,不必強求結果如何,明白嗎?”
    言外之意,高筒轉車的事情別放在心上,隻要提上一嘴即可,至於成功與否,我不在乎,你也不必太當回事。
    韓嵩神色澹然,一揖還禮:“喏。”
    咱原本便是這麽想的,若不是我真想去南陽瞧瞧,又豈能上你這鳥當!
    聽說族中有青年才俊通過了朝廷考課,被調往潁川當縣長,南陽漢庭的取士之道,的確給了我們這些小士族,向上奮鬥的希望。
    這樣的朝廷,豈能不去瞧瞧。
    ******
    南陽,宛城。
    皇帝行宮。
    演武場。
    劉辨將手中的兩柄寰首刀,遞給高順:“士循啊,朕答應你的武器裝備,絕大多數已經鍛造好了,今日來便是讓你試試效果。”
    “畢竟,你身為陷陣營的主將,若是連兵器的性能都不了解,隻怕難以真正發揮這些兵器的真實威力。”
    “來!”
    劉辨擺手示意其上前:“那兩摞劄甲,各有五十副,乃是當前各大諸侯最常見的樣式,且去試試效果吧。”
    高順早聽說皇帝陛下在為陷陣營鍛造新兵器,因此頗為期待。
    雖然,這兩柄寰首刀在樣式上,一模一樣,但入手的這一刹那,高順能明顯感受到不同,左手的這柄寰首刀,烏黑透亮,質量極沉,絕非右手可比。
    “士循。”
    一旁荀或還刻意提醒道:“你左手的寰首刀,乃是新式兵器,右手的寰首刀,乃是老式兵器,先拿舊的試試,然後再換新的對比。”
    “恩。”
    高順頷首點頭:“末將正有此意。”
    旋即。
    他緩緩走到劄甲跟前,舉起手中的寰首刀,深吸口氣,又緩緩呼出,在做好準備以後,他爆喝一聲,寒芒閃爍,刀鋒驟然劈落。
    蓬!
    一聲悶響。
    就隻見刀身停在劄甲的上半層。
    荀或細細一數,輕聲道:“陛下,隻七劄甲!”
    劉辨緩緩點了點頭:“還算不錯,比朕預想的要好。”
    高順卻是拔出寰首刀,忍不住搖頭歎息:“陛下,這老式寰首刀果然差勁,即便是末將,也不過隻斷七劄甲,若是尋常將士,能斷一劄甲都不錯了!”
    “恩。”
    荀或深以為然地撚須言道:“這老式的寰首刀,殺傷力的確有限,在戰場上,往往還沒殺多少人,便卷了刃,或是鈍了刀尖,每年維修兵器也得花不少錢。”
    身為尚書令的荀或,考慮問題已經不再是戰場效果這麽簡單,他會從綜合成本、戰場效果等多方麵思考,權衡利弊。
    劉辨歎口氣,附和道:“是啊,兵器的維護,的確是個很大的開支,不過幸好,咱們的新式兵器出爐了。”
    “士循!”
    “在。”
    “試試新式寰首刀。”
    “喏。”
    高順應了一聲,從旁拿起新式寰首刀,頓時一股寒意傳入體內,同樣的體積下,這柄寰首刀的質量的確更重。
    單憑這一點,便讓高順深感震驚,他上下打量著刀身,光潔絲滑,熠熠生輝,尤其刀刃,薄如蟬翼,鋒芒畢露。
    “好刀!”
    高順輕聲稱讚,滿懷期待。
    “我倒要瞧瞧,這刀有多厲害。”
    即便是一旁的荀或,也不由地全神貫注起來。
    然而......
    劉辨卻是極其自信,輕飄飄一擺手:“士循,試刀吧。”
    高順應聲承諾,提刀麵向那五十劄甲,深吸口氣,又緩緩呼出。
    刀鋒起,寒芒閃!
    “喝!”
    伴隨著高順一聲爆喝。
    森冷的刀鋒從天而降,砸出蓬的一聲震響。
    刹那間,荀或目瞪口呆,如雷轟電掣般怔在原地,一臉的難以置信。
    別說是荀或了,便是高順自己也沒有想到,眉毛底下那倆眼珠子,幾乎要瞪爆!
    無需清點,兩柄寰首刀的差距顯而易見。
    一柄在上半層擱淺;
    而另一柄,則在最下層呈現!
    孰優孰劣,自是一目了然。
    咕嚕!
    荀或喉頭滾動,驚詫不已:“沒想到,這新式寰首刀竟如此厲害,一刀下去,竟劈開了數十層劄甲,簡直不可思議。”
    雖然,劉辨早有預料,但當結果呈現出來時,依舊結結實實被嚇了一條:“文若,快數數斷了多少劄甲?”
    “喏。”
    荀或忙不迭半蹲下來,細數一遍,旋即起身拱手,滿目駭然:“陛下,士循這一刀,足足斷了三十五層劄甲。”
    嘶—!
    高順心中巨震,不禁倒抽一口涼氣:“多......多少?”
    荀或極其肯定地道:“三十五劄甲!”
    “三十五?”
    高順眼瞪如鈴,欣喜若狂。
    他猛地轉身,朝皇帝陛下拱手抱拳:“陛下,陷陣營若能配備此神刀,實力必然更強,便是遇到十倍於己的敵人,末將亦絲毫無懼!”
    神刀!
    不得不承認。
    在如今這個時代,它配得上這個字。
    不過,劉辨卻是強行壓下了心中的驚喜,隻是施施然擺了擺手:“寰首刀隻是陷陣營兵器之一,其餘兵器盡皆以此法鍛造。”
    “甚至......”
    劉辨強調道:“陷陣營的戰甲,皆是以此法鍛造的甲片,其防禦能力,遠勝於當今世上的任何戰甲,別說尋常兵器,便是這新式寰首刀都未必能破之。”
    高順驚喜萬分,更受寵若驚,當即單膝跪地,鏗鏘而言:“末將高順,必為南陽漢庭,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起來吧。”
    劉辨親手將其攙扶起來,澹然一笑:“不過是一柄寰首刀而已,便令你如此驚詫,那下一件兵器若是出來,你又當如何?”
    “陛下,您是說......”
    高順一臉的不敢置信:“還有神兵?”
    劉辨緩緩點頭,給荀或打個眼色:“文若,帶上來吧。”
    荀或一揖:“喏。”
    旋即。
    他躬身退出演武場,從一旁的木架上,取出奇巧閣造的杠杆弩。
    高順放眼望去,驚詫不已:“這莫非是......強弩?”
    劉辨點點頭:“沒錯!此乃可以連發的強弩,下麵的木盒是箭匣,箭容五支,上部韛手,又稱之為複弦杠杆,撥弦複位,更加省力。”
    “像是這樣。”
    劉辨接過杠杆弩,扳動上部韛手,輕鬆複位弓弦,毫不費力。
    與此同時,觸碰下部箭匣連鎖裝置,一支弩箭順利嵌入鍵槽,省去了士兵抽箭、裝填的時間,直接進入戰備狀態。
    嗖!
    劉辨扣動扳機,弩箭呼嘯而出,正中不遠處的箭靶。
    旋即,他快速撥動韛手,使弩弦複位,同時又有弩箭順利嵌入箭槽,整個過程不過數息,甚至比撚弓搭箭還要快。
    “這......”
    身旁高順看得是萬分激動。
    他揉了揉眼睛,彷佛不敢相信是真的:“這怎麽可能?數息之間,便可完成弩箭裝填,如此豈非能接連殺敵,毫無間隔?”
    “間隔還是有的。”
    劉辨肯定地點點頭,輕聲道:“這一支箭匣隻有五支箭失,更換箭匣,便是最大的間隔,不過如果能熟練操作的話,間隔是可以明顯縮短的。”
    “士循。”
    劉辨將杠杆弩遞給高順:“你且試試。”
    高順興奮不已,小雞啄米式點頭:“好,多謝陛下。”
    接過杠杆弩的刹那,高順深吸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他隔空操作韛手,幻想著弩弦複位的情況,然後下部箭匣出槽,從布袋中取出新箭匣,最終迅速歸位等一係列動作。
    “可以了嗎?”
    劉辨試探性問。
    “恩。”
    高順點點頭:“可以。”
    劉辨擺手:“這個布袋裏裝有五個箭匣,供你更換,那裏是朕布置的模擬戰場,有固定箭靶十個,其餘皆是明暗活動箭靶,你去試試效果。”
    高順應聲承諾。
    旋即。
    他擺好戰鬥姿勢,大喊一聲:“陛下,末將已經準備好了。”
    劉辨鏗鏘下令:“開始!”
    一聲令下。
    高順拎著杠杆弩疾步前行,前方的固定箭靶,輕而易舉便被擊中,行走中,不時立起一個擺動箭靶,高順同樣可以輕易命中。
    眨眼間的功夫,五支弩箭耗盡。
    旋即。
    他飛快卸掉箭匣,從腰間係著的布袋中,再次更換好箭匣後,繼續向前急行,時刻保持著戰鬥狀態。
    嗖!嗖!嗖!
    演武場上,高順手持杠杆弩,不斷穿梭在移動的箭靶中,十餘個活動箭靶,還不過數十息之內,竟全部被高順命中。
    當一路穿行而過時。
    對麵的朱彤開始報成績:“陛下,校尉高順二十五箭靶全部命中,用時三百八十六息,其中更換箭匣平均用時二十息。”
    畢竟是第一次使用,更換箭匣尚不太純熟,能有這樣的成績已經非常不錯了,此前朱彤等人試兵器時,效果可沒這麽好過。
    高順疾步返回,興奮不已:“陛下,此神弩好生厲害,不知其可有名字否?”
    劉辨點點頭:“當然有,它叫神鳶連弩!”
    “神鳶連弩?”
    高順反複咀嚼,饒有興致地點著頭:“鳶者,猛禽也!神鳶連弩,的確是好個名字,配得上它強悍的戰鬥力。”
    劉辨澹笑:“朕會命人造一千柄神鳶連弩,你的任務便是以此連弩特點,研習戰法,令其不負神鳶盛名,明白嗎?”
    高順拱手抱拳:“末將必不負陛下厚望。”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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