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 移動型弩炮!開局一炮,嚇尿袁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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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報—!”
    “郾縣方向傳回戰報,陷陣營大破敵軍。”
    “好!”
    ......
    “報—!”
    “鄢陵方向傳回戰報,陷陣營首戰告捷,大獲全勝。”
    “太好了。”
    新汲。
    曹軍大營。
    中軍,大帳。
    曹操聞言,興奮不已,騰得站起身來:“我就知道,陷陣營一定可以辦到的,這回該輪到咱們發揮作用了。”
    “仲德。”曹操扭頭望向程立。
    “在。”程立拱手。
    “傳令全軍,按計劃行事。”
    “喏。”
    郾縣、鄢陵方向戰敗,毫無疑問,袁術、張邈會認定那裏才是曹軍主力,而新汲則會變成一座空城,對方試探效果達成,自然會全力以赴的進攻。
    新汲縣的曹軍早已處於備戰狀態,一聲令下,便迅速進入各軍作戰崗位,隨時準備迎接張邈、袁術聯軍如瘋狗一般的進攻。
    果不其然。
    還不過半個時辰,便有斥候趕來匯報,袁術、張邈的大軍殺奔新汲,正在城外列陣,隨時準備對新汲展開進攻。
    曹操哂然澹笑,吩咐道:“仲德,傳令烽火狼煙吧,給這倆家夥嚐點甜頭。”
    程立拱手:“喏。”
    下一秒。
    有傳令兵出營傳令。
    不多時,一股濃黑的狼煙升騰而起。
    城外的袁術眼神驟亮,抬手指向城池:“孟卓兄快瞧,曹阿瞞放狼煙了,新汲縣果然是一座空城,咱們的判斷沒有錯。”
    如果不是被城外袁術、張邈的聯軍所震懾,曹操豈能在還沒有攻城之前,就放烽火狼煙,請求鄢陵、郾縣、許縣的援兵。
    “沒錯!”
    張邈懸著的心徹底放下來,暗鬆口氣,眉頭舒展:“早知如此,咱們就該在第一時間強攻新汲,還能省下不少時間,避免不少傷亡。”
    “以後啊......”
    言至於此,張邈聲音拖長,音調高了三分,陰陽怪氣地道:“沒什麽憑證的臆測,是絕對不能胡亂相信的,否則便是貽誤戰機。”
    一旁的閻象隻感覺兩側臉頰火辣辣的疼,像是被人狠狠摑了兩巴掌似的,但事已至此,他也隻能強忍著對方的嘲諷。
    畢竟,是他自以為是的判斷,才令張袁盟軍損兵折將,甚至還耽誤了數日的進攻時間,以及數千石的糧草。
    閻象暗暗發誓,以後再也不會隨意勸諫,尤其是那些沒有憑證的猜測,萬一再次猜錯,估摸著就不是嘲諷這麽簡單了。
    所謂打狗還得看主人!
    張邈明嘲暗諷,頓時惹得袁術不開心了。
    這件事雖然有閻象背鍋,但畢竟是自己的屬下,而且當初自己也是同意過的。
    在袁術的眼裏,張邈如此這般,分明就是不把他放在眼裏。
    高傲的四世三公的嫡次子,又豈能坐視自己的家臣被這般欺辱呢?
    “孟卓兄此言差異。”
    若不是顧及到同盟的顏麵,袁術肯定會翻臉,不過適度的敲打,還是必須要的:“不論如何,子像終歸是從大局考慮,要說錯了,也是咱們錯了。”
    “畢竟,最終做出決定的,是你我二人。”
    “不過......”
    旁敲側擊到位,袁術立刻又拉了回來:“好在沒有造成太過惡劣的影響,咱們依舊占據絕對的主動,隻要能拿下新汲,照樣是大獲全勝。”
    “恩。”
    張邈豈能不知袁術的脾氣。
    高門大戶出身的人,總是有這樣的怪脾氣。
    當然,張邈倒也懶得再計較,便頷首點頭:“此事你我的確有些責任,咱們還是顧眼前之戰為好,齊心協力,拿下新汲。”
    袁術點點頭:“沒錯!”
    一旁閻象感動不已。
    袁術雖然腦瓜子有點不靈光,但的確護犢子,尤其是像自己這樣的袁氏舊吏,更是如此。
    這是閻象一直追隨袁術,從沒有想過離開的原因。
    得主如此,夫複何求!
    不多時。
    大將紀靈飛馬上前,拱手抱拳:“主公,我軍列隊完畢,是否展開進攻?”
    袁術不假思索,鏗鏘下令:“進攻!”
    “喏。”
    紀靈應一聲。
    旋即勒馬轉身,大聲呼喊:“主公有令,強攻新汲!”
    冬!冬!冬!
    刹那間,震天的擂鼓聲響起。
    烏泱泱的袁軍士兵,宛如潮水一般湧向城池。
    漫天的箭失,如滂沱大雨般傾瀉下來,令瘋狂襲殺的袁軍士兵,如同割麥般倒下一茬,但饒是如此,依舊難以阻擋袁軍強攻城池的腳步。
    一旁閻象緊盯著戰場,適才的一撥箭雨,箭失密度不高,證明城頭兵馬沒有多少,從而可以推斷出,新汲縣中的確沒有多少兵馬。
    “該死!”
    閻象暗自嚼碎一聲。
    難道真是自己判斷錯誤,曹操壓根沒有自己想象中那麽厲害?
    可是,之前郾縣一戰,若非自己長了個心眼,袁術差點就被曹操滅掉了。
    這樣恐怖的對手,怎麽可能犯下如此低級的錯誤?
    閻象實在是想不通這一點。
    任娘的!
    完全不符合常理啊。
    閻象本想提醒袁術、張邈小心行事,可話到嘴邊,又硬生生咽了回去,自己還有什麽資格獻計獻策呢?還是乖乖呆在一旁,觀戰為好。
    戰況果然在頃刻間,便進入到了白熱化的階段。
    二十餘架雲梯搭在城下,各方將士叫嚷著,奮勇攀登,前撲後繼,悍不畏死。
    然而......
    在如此犀利的攻勢下。
    城中曹軍卻是應對有度,指揮若定,彷佛全然沒把城外袁軍當回事一樣。
    尤其,城頭架著十餘架防守器械,各種殺敵招式令人眼花繚亂,即便是閻象本人,也不由得為之驚歎,深感城中主將的厲害。
    “在木板上加裝刀具,以鐵索相連,反複殺敵?”
    “還真是有點意思!”
    “在滾木上加裝刀具,拋射而出殺敵,回收亦可殺敵,此外還能擾亂攻城陣型!”
    “好生厲害!”
    “咦?”
    正在此時。
    城頭上赫然推出一架類似於床弩的器械。
    閻象定睛細察,這床弩探出來的箭鏃,居然可以左右調整,且呈現出一個簡單的弧度,這樣的器械已經完全超出了閻象的認知範疇。
    畢竟,印象中的床弩,可沒有想象中這麽靈活,居然可以人為地調整方向、角度,這豈不意味著其殺傷範圍,又擴大了不少嗎?
    忽然。
    閻象腦海中響起之前斥候匯報時的一幕,“曹軍便派出一支全身精鐵鎧甲的重裝步兵,他們的強弩居然可以連發,殺了我軍個措手不及。”
    連續射箭的強弩!
    可調整方向的床弩?
    這......
    閻象猛然意識到不妙。
    雖然,他們僅僅隻有半年沒有作戰,但誰能想到,曹軍在這半年期間,居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裝備革新了這麽多!
    正當閻象為之驚歎時。
    他赫然發現。
    那支隱藏在士兵中的新式床弩,似乎已經調整好了方向,而其對準的目標,不是別人,正是自家主公袁術。
    “主公小心!”
    閻象扯著嗓子呼喊:“快趴下!”
    袁術頓時一愣,下意識地俯身。
    與此同時。
    砰!
    一聲巨響如驚雷。
    新汲城上,一道森冷的流光越過了萬千攻城的將士,衝著後方大纛旗的方向,火速飛來,從袁術戰馬一側掠過,將扛軍旗的士兵一箭誅殺。
    那箭失上附帶的巨大力量,竟將扛旗兵直接撞出了馬背,向後足足飛掠了三、四丈遠,方才摔落在地,一命嗚呼。
    “啊?”
    袁術嚇得臉都綠了。
    他下意識將身子沉下來,腦袋微微探出,順勢望向新汲城頭:“子像,那是什麽東西?為何能有如此遠的射程?”
    要知道,他們距離城池可是有足足三百步遠的距離,在這樣的距離下,尋常兵器的力量早就被耗盡了,但這支箭失卻能將士兵撞飛。
    這簡直是不可思議!
    此刻,即便是身旁的張邈,也不由地跟著埋下了身子,隱藏在戰馬的脖頸後方,同時大聲呼喊著:“快退!小心箭失!”
    閻象勒馬轉身的同時,呼喊道:“主公,這可能是曹軍的新式床弩,不僅射程更遠了,甚至還能調整方向,咱們得退後一段距離。”
    “快退—!”
    袁術大喊一聲。
    旋即。
    有親衛軍扛盾邁出一步,將袁術擋在身後,保護起來。
    而袁術則趁機撥馬,轉身緩緩退後,暗自咒罵:“該死的曹阿瞞,還真有不少秘密武器,不過很可惜,它們遲早都屬於我!”
    “紀靈何在?”袁術大喊一聲。
    “末將在。”
    “派兵繼續強攻,不要害怕!”
    “喏。”
    紀靈大喊一聲,鏗鏘下令:“主公有令,繼續強攻,不要害怕!”
    “主公有令,繼續強攻......”
    “主公有令......”
    此刻。
    新汲城頭。
    曹仁眼瞅著打草驚蛇,氣呼呼罵道:“臭小子,你他娘的打歪了,袁術在他旁邊。”
    這倒不是在罵人,而是操縱移動型弩炮的人,當真是曹仁的兒子曹泰。
    當初,移動型弩炮造出來的時候,曹操便曾組織相關人試射,想要挑選一部分人,組成弩炮兵種,在此次戰鬥中發揮作用。
    雖說弩炮與弓箭有異曲同工之妙,但畢竟不是同一種東西,一些箭術好的人,反而射不中三百步開外的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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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曹仁的兒子曹泰,在十次試射中,能有兩次上靶,其餘雖沒有上靶,但脫靶不至於太嚴重,充其量一兩步遠。
    自然而然的。
    曹泰便被提拔成了弩炮營隊率,統帥這麾下的五十架弩炮。
    雖然,這段時間以來,曹泰的命中率又有提升,但終究不是百分之百命中,這第一箭便沒能射殺袁術,反而殺了其旁邊的旗兵!
    眼瞅著緩步向後退走的袁術,曹仁一咬牙一跺腳:“該死!不隱藏實力了,把弩炮營全都拉上來,給我狠狠地打!”
    當即,有傳令兵聲嘶力竭地呼喊:“弓弩手退後,給弩炮營的弟兄們讓位。”
    “弓弩手退後,給弩炮營的弟兄......”
    “......”
    與此同時。
    有紅綠旌旗閃爍。
    刹那間,二十架弩炮被推向城牆邊。
    一架弩炮由一個操作手,一個裝填手共同負責。
    下一秒,嘶啞的弩炮機樞聲響起,特製的弩失撕扯開空氣,帶著尖銳的叫聲,從新汲城頭呼嘯而出,劈入正徐徐後撤的盾牌陣。
    砰!砰!砰!
    盾牌碎裂的聲音此起彼伏。
    弩失猶如一道道閃電刺進盾陣,將前排持盾的袁兵貫身而起,輕而易舉地便撕開個缺口,露出正在徐徐後退的袁術、張邈。
    “啊?”
    二人驚詫不已。
    他們似乎沒有想到。
    一支弩失過後,會忽然出現這麽多弩失。
    不過,更令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如此密集的弩失齊發後,還不過十息,便又有一排弩失從新汲城頭呼嘯而出。
    那閃爍著烏光的弩失,順著此前撕開,尚未來得及恢複的盾牆缺口,帶著澀耳的嘯聲衝入軍陣,哀號之聲竟再度暴起。
    “快走!”
    “快走—!”
    正俯身貼在馬背上,緩緩後撤的袁術嚇的臉都綠了,下意識夾馬勒繩,企圖稍稍加快些速度,脫離對方的射程範圍。
    回頭輕瞥的一刹。
    卻見,身後的親兵被弩失射中脖頸,在哀鳴聲中跌落馬下,從傷口噴射出的鮮血,濺了他一臉,連視線也模湖起來。
    “啊—!”
    袁術驚呼出聲,身子不由地打個寒蟬,嚇得七魂丟了三魄。
    此刻的他已經顧不得什麽隊形,當即猛一夾馬腹,大聲呼喊:“讓開!統統給我讓開!快速撤退到床弩射程範圍外!”
    “郡守趴下!”
    正在這時,典韋的聲音同樣響起。
    張邈猛地貼在馬背上,順勢扭頭望去。
    但見......
    典韋箭步如風,縱身躍起,掌中雙鐵戟衝著淩空飛來的弩失,猛地便是一劈,雙指粗細的弩失被典韋精準命中,一戟劈成了兩半,摔落在地。
    “好個典韋,果然厲害!”
    張邈暗自讚歎,深感當初破格提拔典韋,是何等正確的選擇。
    尤其現在,自己與袁術盡皆逃亡,袁術身旁的人接連戰死,甚至連他本人,都被濺了一臉的血,而張邈卻毫發無損,歸根到底,便是有典韋在護衛自己。
    這可當真是......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袁術愈發的眼熱典韋,如果自己有典韋保護,又何懼這接連不斷的弩失,紀靈雖然悍勇,但跟典韋相比,那便是天差地別!
    “可恨!”
    袁術暗自嚼碎一聲,羨慕嫉妒恨,溢於言表:“如此猛將,竟不為我所用!張邈這匹夫,如何能與我袁術相提並論,他也配有如此猛將?”
    此刻。
    新汲城頭。
    望著潰敗而逃的袁軍,曹仁凜然一笑,旋即高舉著寰首刀,鏗鏘喝道:“弟兄們,袁術敗了,袁術逃了,出城追殺,剿滅袁術!”
    “殺—!”
    這一聲吼。
    如驚雷,似海嘯。
    城頭曹軍眾將士盡皆跟著呼喊,霎時間震響四野,傳檄八方,令城下正在攻城的袁兵,瞬間為之一愣,下意識停下攻城的動作,齊刷刷扭頭回望。
    “該死!主公竟然退了?”
    “主將尚且退了,我等又堅持什麽?”
    “趕緊退吧,攻城就是找死!”
    “快退!快撤退!”
    “......”
    兵是將之威,將為兵之膽。
    如今,連主將都潰敗了,士兵又豈敢再戰。
    刹那間,兵敗如潮水,烏泱泱退去。
    曹仁內心狂喜,聲嘶力竭:
    “開城門!”
    “追殺—!”
    吱呀—!
    城門大展。
    早已等候多時的兵馬,魚貫而出。
    這是痛打落水狗的節奏,曹操又豈能放棄。
    “殺—!”
    南門方向。
    大將夏侯惇、夏侯淵率先殺出。
    而在北門方向,曹純、曹休的精騎,同樣殺出。
    他們立刻從左右方向迂回,率領麾下精騎,展開對袁術、張邈聯軍的切割、圍獵戰術,將原本已經混亂的聯軍,攪得更亂。
    曹軍騎兵盡皆裝備馬術三寶,經過長達半年的瘋狂訓練,人人皆可以騎射,且雙手持矛作戰,乃是真正的精銳騎兵。
    東西兩門,大將李典、於禁率領步兵殺出,從中間將袁術、張邈的聯軍,硬生生切成了兩半,配合北門、南門方向的騎兵,展開了單方麵的碾壓。
    如果從高空中俯瞰新汲,四支騎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外麵展開包圍,配合東西兩門的步兵,想要將圍聚在城下的張、袁聯軍,一口吃掉。
    不得不承認!
    曹操的胃口的確非常大。
    但麵對已經喪失了戰鬥意誌的張、袁聯軍,如此大的胃口,不是沒有實現的可能。
    如果,曹操當真可以吃掉這股兵力,那麽對他接下來進攻汝南,必將有百益而無一害,難度係數直接從五顆星,降至兩顆星!
    八萬聯軍啊!
    那可足足有八萬兵馬!
    即便不可能全部吃掉,能吃掉一半人,都堪稱是巨大的勝利。
    此刻,戰場中,夏侯惇縱馬狂飆,凝望著前方同樣策馬飛馳的袁軍將領,根本不打半個招呼,直接猛衝上去。
    “賊子,納命來!”
    曹操深知,想要吃掉這夥兵馬的關鍵,是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將敵軍負責指揮的將官鏟除,尤其是那些騎馬的將官,更是如此。
    因此。
    他沒有給夏侯惇、夏侯淵、曹純、曹休別的任務,隻是讓他們尋找敵軍將官,以最快的速度,將其誅殺,亦或者攆出包圍圈。
    此刻的夏侯惇剛好撞見西門的將官,因此不打招呼,直接衝了上去,掌中的斌鐵槍沒有半點花哨地迎麵懟了上去。
    鐺—!
    雙槍相交處,星火迸濺。
    一聲震耳欲聾的金鐵炸鳴,轟然響起。
    對方雖然接下了這招,但夏侯惇卻是火力全開,在第一時間,便將自身的力量,爆發到了極致,壓製對手的同時,反手猛地一撩。
    快!
    準!
    狠!
    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壓在了對方鐵槍的槍身上,哧愣愣的摩擦聲響起,萬千星火飛濺,槍鋒順著槍杆,衝著對方脖頸猛然刺了過去。
    嗬啊—!
    對方咬牙嘶吼,怒目圓睜,雙手竭力格擋的同時,身子仰麵朝天,頃刻間沉下去,一招鐵板橋,與馬背齊平。
    夏侯惇眼疾手更快!
    隻見他雙手持槍,左手實握在前,右手虛握在後,猛地一抖槍杆,巨大且詭異的力量,順著槍身,傳到了槍頭。
    馬背上的敵將隻覺得雙臂好像被震斷了一般,身子如遭千斤巨錘猛擊,五髒六腑不住地翻騰,喉嚨一甜,哇的噴出一口二十年的老血。
    趁著這一眨眼的功夫,夏侯惇的下一槍已經奔雷般出手。
    斌鐵槍於腰間打個旋轉,竟從另外一個方向,以一種極其詭異且刁鑽的角度,悍然出手,精準地撞在對方頭顱,砰的一聲,如同西瓜般爆碎。
    “賊將已死!”
    “繳械投降者,既往不咎;”
    “負隅頑抗者,格殺勿論!”
    與此同時,曹軍馬步兵齊聲山呼:
    “賊將已死!”
    “繳械投降者,既往不咎;”
    “負隅頑抗者,格殺勿論!”
    “......”
    但他們手上的動作卻是不停,隻要手裏還拿著兵器的,便是他們的敵人,但凡撞到,必是兜頭一刀,絕不姑息。
    驚駭不已的袁兵眼瞅著曹軍掩殺過來,嚇得慌忙丟掉兵器,高舉起手的同時,猛然閉上了眼睛,聲嘶力竭:
    “我投降了,別殺我!”
    “別!殺!我!”
    “......”
    就像是浪潮中掠過的礁石,烏泱泱的曹軍沒一人對他下手,紛紛從其身側掠過。
    前方的袁軍見此,一個個哪裏還敢反抗,紛紛丟掉兵器,舉起雙手:
    “我投降了,別殺我。”
    “別殺我,千萬別殺我啊!”
    “我也投降了!”
    “......”
    一傳十,十傳百,百傳千,千傳萬!
    潰敗投降的情緒,宛如瘟疫般迅速蔓延開來。
    夏侯惇負責的包圍圈中,近乎全部的袁兵丟掉兵器,舉起了雙手,不停呼喊著投降,戰局已經徹底被他掌控,絲毫沒有逆勢翻盤的可能。
    “曼成!”
    夏侯惇厲聲呼喊:“我負責警戒四方,你負責收繳俘虜。”
    李典大聲回應:“放心,交給我便是。”
    眼前的這一幕,不單單是在夏侯惇這裏發生,還有夏侯淵、於禁、曹休、曹純等處,同樣在接連不斷的上演中。
    新汲之戰!
    最終以曹操大獲全勝而告終!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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